先婚厚愛:總裁深深寵

第二百零五章鴻門宴

第二百零五章鴻門宴(1/3)

這話說完之後,病房裏麵詭異的安靜了三分鍾。

原來還在交頭接耳的人瞬間就不說話了,每個人的視線都落在謝丹青身上。

葛書儀臉色陰沉的看著自己的這個便宜媳婦兒,手裏的被子已經攥成了一團。

雖說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個女人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麽恭敬的心思,可是在這些人的麵前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葛書儀真的是覺得自己氣的一佛出氣,二佛升天。

真的是沒見過這麽不給她臉麵的。

謝丹青光是看著她的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麽。

起初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早晚可以感化這個人,可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她發現自己的這個便宜婆婆隻不過是一塊兒捂不熱的臭石頭。

圈子裏麵所有人對她婆婆的評論都是極好的,什麽出身名門,大家閨秀,知書達理,善解人意。

可惜這些成語謝丹青沒有一個能看的到!

在這個老太太的眼裏,他隻不過就是一個圖財害命的賤女人罷了。

可是越這麽想,她越覺得心裏不平衡。

謝丹青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拿過自己放在一旁的時候不好,衝著在場的所有人點頭笑了笑。

“剛才這話我說的的確過分了,在這裏還是跟媽道個歉,我一會兒公司還有事情,今天就不能在這兒陪諸位了,我已經在皓月大酒店給諸位訂了一桌,等到你們姐妹聚會結束之後也可以去那裏吃個飯,我先告辭了。”

謝丹青說完之後直接甩開了郎禦的手,轉身離開了病房。

郎禦扭頭看著在病**的葛書儀,臉色有些難看,隨後還沒等他說話,後麵過來的幾個人就直接照著各種各樣的理由離開了病房。

沒過一會兒,病房裏就隻剩下四個人了。

郎禦,葛書儀,還有潘家母女。

葛書儀瞧著郎禦難堪之極的臉色,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不是說我不道歉就不過來看我嗎?今天是什麽風把你給

吹過來了?”

郎禦的視線在潘家母女身上停留了一下,最後對著潘靜媚的媽媽說道:“眼看就要過了飯點兒了,潘阿姨不去和我那些嬸嬸一同過去吃個晚飯嗎?那個飯店的菜是很是不錯。”

聽著郎禦的逐客令,潘靜媚直接就不開心了。

她抓著葛書儀的手,有些委屈巴巴地說了一句。

“葛阿姨,最近這段時間都是我陪著你一起吃晚飯的,我來之前還特地叫人準備了營養均衡的醫療餐,可我都在這兒好一會兒,那個人現在還沒送過來。”

“潘小姐,你準備的東西我自然已經叫人準備好了。我媽平日裏吃什麽東西不用你操心,這段時間也辛苦你照顧我媽媽了。”

郎禦瞧著潘靜媚得這副嘴臉就知道今天的這幅場麵,八成就是這個女人搞出來的。

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她一定不能讓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媽媽在一起呆的時間太長。

誰知道潘靜媚還會說出什麽話來?

要不是他一直在從中挑撥離間的話,很有可能他和謝丹青兩個人早就已經得到她爸媽的認可了。

雖然說他現在不知道這個女人心裏想的是什麽,但是想來潘靜媚也不會盼著他和謝丹青兩個人有什麽好下場的。

雖然說當初她逃婚這件事情也可以說是自己一手策劃的,但是現在看著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郎禦有些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把這個女人娶回家。

要真的讓這個女人一直待在家裏到時候還不一定會生出什麽事情來呢。

而且自從她這段時間一直都陪著自己媽媽之後,對謝丹青所做的事情手段已經無所不用其極。

找人跟蹤已經不是最嚴重的事情了,兩個人在酒店的視頻現在都已經有人發到他的郵箱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媽媽什麽時候變成了這幅樣子。

如果她真的覺得郎家的公司是排在自己幸福的前麵的話,郎禦真的不介意把這個公司讓出去。

那樣的話,他興許還會

覺得自由一些。

一旁的潘靜媚聽著郎禦的話,也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想讓自己留在這裏。

可是她實在是不甘心放棄眼下這樣的局麵。

葛書儀現在隻作業這麽討厭謝丹青,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她和郎禦搬出去住了。

尤其是這次生病以來,郎禦很少會有時間在醫院陪著她。

而且每次郎禦來的時候都會說是公司的事情比較忙,可是葛書儀的心裏非常的明白,他就是因為謝丹青才沒有過來。

從一開始的時候,她就無比反對郎禦把這個女人娶進門,可是那個時候酒席辦了,證也領了。

商業的圈子說到不大,說小不小。

郎禦取了一個剛剛死了爹媽,公司又破爛不堪的一個沒用的女人,這件事情已經讓她在這個圈子裏麵很難抬得起頭來了。

現在的這些事情無異於雪上加霜。

所以她出的這些主意才都被葛書儀一個接一個地采納了。

眼看著現在臨門一腳,說什麽都不能讓這個人壞了自己籌謀了這麽長時間的東西。

可是就在潘靜媚在準備說什麽的時候,葛書儀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最後就聽見葛書儀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和你媽先去吃飯吧,我還有在這醫院裏躺上十天半個月的,也不隻急於一時。”

聽著這話,潘靜媚心裏雖然有些不甘心,可也隻能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郎禦起身走到了潘靜媚剛才坐著的椅子旁邊,目光定定的望著躺在**的人。

“媽,我知道你現在是生我的氣,但是我需要讓你明白有些事情做了,就再也沒有辦法回頭了。”

葛書儀看著自己的兒子,不自覺的眼淚就模糊了眼眶。

她伸手將自己眼角的淚水摸了下去,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那又如何?難不成你會叫人把你自己的親媽抓起來嗎?郎禦,我之前認為我是了解你的,可是現在你看看你都在做些什麽?公司裏麵你的傳言已經有上百個版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