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之門

第四百三十九章 驅逐(第四更,求訂閱)

第四百三十九章 驅逐(第四更,求訂閱)

宋青書年才及冠,雖然有江湖一流高手的實力,但是若要遠行,還是讓父母擔心。

在師公張三豐百歲壽誕之後,就提出了遠行、遊曆的要求,但是一直經過了三個月的纏磨,這才讓父親宋遠橋鬆了口。

說實話,張無忌來到武當山後,因為他的父母為了保護武當山和自己的義兄,而被迫自殺,以全忠義,自己又身受重傷,根本無法修煉,成了一個廢人。

所以在武當派中,張無忌的地位最是特殊,也最為受人疼愛、照顧。

宋青書這個武當第三代首徒的地位,可以說,一落千丈。

如果他繼續留下來,徒然增加兩人之前的意氣之爭,宋青書還是有輸無勝的模樣。

畢竟這是一個比慘的社會。

張無忌夠慘,夠可憐,所以在張三豐和武當七俠心裏,就能輕鬆蓋過宋青書的風頭。

不過,在宋青書決定下山,提前搶奪張無忌的資源後,這些都是過去式了。

在宋青書決定下山,尋找《九陽神功》的時候,他就偏離了自己原來的軌跡。

……

都說煙花三月下揚州,宋青書卻是背道而馳,在炎熱的八月,順著江水,先入巴蜀,後入昆侖。

宋青書旁敲側擊,詢問過師公張三豐,當年他在少林寺時,確實有蒙古武士尹克西和瀟湘子,上山盜書。

並且這本書也並未追回來。

既然消息準確,宋青書就決定,不尋到九陽神功,就誓不罷休的狠勁,來到了昆侖山。

在最初離開武當山時,宋青書每到一個地方,還找個官驛、使錢給武當山送一些自己遊覽風景的信件。

但是過了巴蜀之後,人跡罕見,這信件也漸漸少了。

先是一月一封,隨後是三個月一封。

最後幾乎經年累月,都沒一封信寄回,武當山中,宋遠橋心中牽掛獨子,頭上須發又憑白多了不少。

而此刻的宋青書,在經過一年多的遊曆後,見識了無數高山大河,名川秀水,原來的本來狹隘的心思,多少有些開闊。

修為也是日益增進。

如是一年多後,宋青書終於趕到了昆侖山。

張三豐雖然自承道家,但是收的都是俗家弟子,後來被封為道家祖師,不過是其他道門主動依附而來。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張三豐是天下第一高手,唯一的一位大宗師,還是武當派現在是天下第一大派,所以這才有這麽多人,願意認張三豐為祖師。

宋青書這一路上就是拿著道士度牒,這才能使錢,遣人送信回武當山。

不過武當山距離昆侖山已經極遠,宋青書又沒用武當派的名頭,所以就算到了這昆侖山,卻也沒去拜訪昆侖派的鐵琴先生何太衝。

要知道在夢境中,宋青書可是了解到,這何太衝是一個恩將仇報,懼怕老婆的偽君子。

他夫人班淑嫻更是好歹不分、肆意妄為。

這對夫妻雖為名門正派,但是殘殺幼小的本事,比魔教都要高出一籌不止。

這五大派剛剛圍攻武當山,逼迫張無忌父母自殺去世,武當派和五大派已經呈現水火不容的局勢。

宋青書若是到了昆侖派,恐怕一番劫難是少不了得。

為了少惹事,宋青書直接略過昆侖派,直接尋找那朱武連環莊。

好在這朱武連環莊在昆侖派附近,也算是赫赫有名,宋青書很快就找到了。

既然自己身著道袍,就隨意報了一個名頭,隻說自己是仰慕昆侖仙境,來做尋仙的妄人,被一個姓喬的管家,放在下房裏休息。

昆侖仙境和蓬萊仙島都是道士追求的虛妄之地,普通凡人隻把這兩個地方當做傳說,隻有道家中人,經年不斷,喜歡來昆侖山和蓬萊尋找不休。

昆侖山上多見尋訪仙境的道士。

宋青書扮作道人,又有真實的道士度牒在手,那朱武連環莊的人也不疑他。

而宋青書早早的在山上備好了攀爬懸崖的繩索、掛鉤等物,每日上山尋找異地。

回朱武連環莊的時候,就給連環莊上帶去一些山上的苦柴。

現在正是寒冬臘月,需要木柴的時節,朱武連環莊的人都把宋青書當做一個笑話,隻因他早出晚歸,每日送上木柴,算作飯資,也不惹事,大家也就容他在此地逗留。

如是過了三個多月,寒冬臘月過後,天色漸漸回暖。

宋青書這一日又是到了夕陽垂落的時候,這才從外麵返回來,沒想到剛一回來,就被那管家喬伯叫住。

喬伯性格性格略顯陰冷,平日裏對宋青書也不太親熱,隻因他每天從山上帶下來的木柴很多,這才收留這麽長時間。

本來是互贏共利的事情,卻被那喬伯認為自己心慈寬厚,對宋青書太過大方了,平時沒少冷言冷語,閑常和人聊天時,更是用這宋青書來做笑料,沒少奚落他。

這次他對宋青書說話,語氣依舊盛氣淩人:“道士,你來多長時間了?”

“喬伯,我是十一月初來的,如今二月剛過,三個多月了,”宋青書寄人籬下,若是按照他在武當山時做派,別人若是如此給自己說話,別說是一個小小管家,就算是這朱武連環莊的莊主,也定然一拳打倒。

不過此時此日,一切為了《九陽神功》,實在是沒必要,為了一點意氣之爭,就壞了大事。

隻消自己《九陽神功》大成,大不了自己把這朱武連環莊連根拔起,把那朱九真和武青櫻都搶走做通房丫鬟,出了這口惡氣就是。

那喬伯還不知道,因為自己對眼前男子的輕視,已經為莊上引來一場大禍。

他卻繼續冷眼譏笑道:“道士尋摸了三個多月,想來已經快找到那昆侖仙境了吧?”

宋青書聽到這裏,臉上微紅,說起來也是年紀太輕,被人這麽一譏諷,就有些心潮澎湃。

不過想起自己的目的,還是咬牙壓下怒火,陪了一個笑臉,道:“還沒。”

“還沒嗎?”那喬伯冷冷一笑,對自己的鄙夷之色,絲毫不加掩飾,直接開口道:“道士,我就直說了吧,我們朱武連環莊不養閑人,你在我們莊上住的夠久了,既不能做法事,也不會念經,如今已經開春,下山的路也已經順暢了,你也該收拾收拾東西,離開了!”

“喬管家,既然這麽說,貧道這就走就是!”宋青書被氣得玉麵通紅,不過還是把背上的木柴放下來,這才拱手告辭道:“我在貴寶地住了這麽多天,以後有緣再行報答收留之恩。”

宋青書放在那朱武連環莊不過是兩套衣服罷了,根本不用進去收拾,在那喬管家的奚落眼神中,徑直下山去了。

背對著管家喬伯,宋青來通紅的臉龐,此刻已經變得煞白,陰沉得很:“這朱武連環莊欺人太甚,自己寄住的三個月,住的是下房,吃的是糠咽菜,每天還送了大量木柴,以此抵消飯資。就這樣,竟然還要辱我一通,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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