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農

第三章 戊己雙蛛印

…了仙樓名字起的響亭,其實和世俗中的客店並沒什麽所不同的就是在此住宿不用花費金錢,用的乃是靈石,一天一宿便得用去十塊下品靈石,雖不算貴,但是並不便宜。

陳長生若非是想著搭一下胃土派等人的順風船,陳長生絕對舍不得將靈石平白的扔在這裏的。

幸好客房中布置有聚靈陣,靈氣倒也充盈,這靈石花的到也不算冤枉,陳長生又在門窗之上布下了幾道禁製後,心念一動便將山河圖喚了出來,與其自己盤坐於此打坐修煉,倒不如讓山河圖將聚靈陣中的靈氣吸收一空。

而他則閃身進入山河圖中,聽那外門弟子的話頭最少還要等上幾日,陳長生正好趁此時機重新煉製一些合用的法寶出來,畢竟這蠻荒讓 不同於別處,隻怕凶險處比大荒澤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加上還有幾個白虎宗七派的弟子隨行,由不得陳長生不加倍心,自從上次靈妹印被毀之後陳長生老早就想著再煉製一套,隻不過瑣事繁雜,竟是一時不得空閑,此時正好再煉製一套出來防身。

有過一次煉寶的經驗後,陳長生也算是駕輕就熟了,不過這一回他卻不想依樣畫葫蘆,前次的靈妹印用的雖好,但是卻也有些弊端,正好他最近對陰陽之道略有領悟,便想著將其融入其中,又想到了師父的那個戊己陰陽磨,頓時便有了主意。

這次陳長生煉製靈妹印再不用五色土,純以黃土為主料,分別以戊陽之土行靈元及己陰之五行靈氣分別提煉,待到精純之後方才又從中加入了一塊小米粒大小的坤元精壤,而後運指如飛,無數的禁製和印訣分別打入這兩塊明暗兩色材料之中。

原本分開煉製會更容易一些,不過因不是同爐而出,彼此間就會少了幾分玄妙的聯係,用起來也不會得心應手,陳長生不想糟踐材料,何況自己用的法寶也容不得馬虎,索性便多花些心思,務求盡善盡美。

兩塊材料在五行爐中翻騰不已,一上一下,相應輝映,隨著陳長生手中的指訣變幻,也是忽方忽圓。忽大忽一連變幻了數十次後。陳長生緊扣在一起的雙手驟然一分大喝道:“開。”

啪。

一聲輕響。

兩團材料瞬息間分裂成了二十六塊,兩大二十四遙遙相對,竟是大小相同,除了顏色有別外,竟如同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陳長生手指分彈,兩片靈識葉子應聲而出,同時落在那兩塊略大的材料之中。

他的雙手也並閑著,分管上下,將明暗兩色的靈元分別打入懸在五行爐中的材料之內,在靈識牽引之下,這一塊塊原本柔軟如泥的材料此時也在飛速的蠕動,最終變的棱角分明,而那兩大塊材料上的更是多出了兩隻形態各異的蜘妹。

“航 ”

陳長生大喝一聲,雙手再次合攏,印訣一收。

啪啪啪。

輕響聲中,五行爐的法寶應聲聚攏到了一起,上下相對,宛如磁石一般緊緊的粘在一起。

陳長生探手接過,端詳著自己親手煉製的這套法寶,未曾祭出時隻有手掌大一上一下,兩隻蜘妹對麵而立,所不同的是戊陽之土煉製的那枚上蜘妹在吐絲拉網,而己陰之土煉製的那枚上的蜘妹卻是仰天嘶叫,凶狠至極。

之所以形態各有不同,也是由於其中所蘊含的印法不同,前看中乃是地縛印,而後者乃是地陷印。

翻來覆去的看了一番後,陳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此時蘇蘇也走了過來,湊趣似的問道:“尊主,這件法寶可起了名字沒?”

“那倒沒有。”陳長生笑道:“有沒有名字又有什麽相幹。”

蘇蘇笑道:“自是不同,這麽奇特的法寶總要的名字方才相稱。若不然的話,要是這法寶有靈豈不是冤的慌。”

陳長生一聽便知她心意,多半是由此想到了她自己身上,遂笑道:“也罷,那就起上一個”這套法寶既是有戊陽土和己陰土煉製而成的,不如就叫做戊己陰陽印吧。”

“不好,不好,這豈不是和尊主師父的法寶重名了,便算是法寶也不願意和別人同名的,要不然日後闖出了赫赫的名頭又該算作是誰的?”

陳長生聞言一愣,笑道:“我這法寶剛剛煉出,都沒用過一次,現下就說會孕育出器靈怕是太早了吧?”

“不早,不早。”蘇蘇看了看陳長生手中把玩的法寶,眼睛一轉道:“若是尊主不介意的話,不如就由奴婢越俎代庖替您起了這個名字吧,如若日後它們真孕育出了靈性,這賜名之恩可是少不了要感激我的。”

“好,你隻管起來。”陳長生自然不會在這種卓上和蘇蘇計較。

“我看不若就叫戊己雙妹印。雖不響亮,倒也中規中矩,尊主,您說呢?”

“好。”陳長生點了點頭,方要將這戊己雙標,迷漢。就聽蘇蘇又道!“慢來,慢來,奴婢的話懷沒訊。盯六”

“又有何事?”陳長生不解的問道。

“有了大名,總還得起個小名吧?”蘇蘇邊說邊指著吐絲的那個蜘蛛道:“它就叫做誅縛印,誅滅的誅,不僅暗諧蜘蛛的妹,又有氣勢,讓人一聽先就怕了。”

“那這個呢?”陳長生指了指另外一隻仰天咆哮的蜘妹道:“莫非叫做誅陷印,音通誅仙,更是氣勢磅礴,連仙人聽了隻怕都會嚇上一跳?”說到這,他笑吟吟的看著蘇蘇。

“對,就是這個意思。”蘇蘇拍了一下手掌,眉開眼笑,繼而瞅見陳長生滿臉促狹的笑容,頓時就猜到他在想些什麽,羞澀地道:“不來了,奴婢可是一心一意的為尊主的法寶起名字,尊主卻在取笑奴婢。”說著輕輕一跺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哈。”陳長生見她小臉羞紅的樣子,不由得想起最初和她在一起時的情景,隻是那樣親密無間的光景卻是一去不複返了。

將戊己雙妹印收入體內,存於五色樹下溫養後,陳長生算了下日子,竟是隻過去了小半個月而已,若是在外麵,也不過隻有半天罷了,多半那些胃土派弟子也沒來呢。

閑來無聊,陳長生將手指放入唇邊打了聲呼哨,汪汪犬吠聲中,一條黑影電射而來,先是搖頭晃尾的在陳長生麵前大獻了一番殷勤後,來福這才老老實實的蹲在陳長生的麵前,一副隨時聽從吩咐的樣子。

陳長生瞥了一眼它嘴角上還沒舔幹淨的血跡,笑問道:“來福,你又在偷雞吃呢吧?”

汪汪汪。

來福嘴角一耷拉,露出無辜的神色。

陳長生雖然不懂獸語,不過瞧它這模樣也猜到它的意思,拍了拍它的大腦袋道:“是佃戶們送你吃的,而不是偷來的?”

來福連連點頭,齜牙一笑,滿臉的諂媚。

陳長生此時方才想起有些日子沒去看看自己的佃戶了,當日自己送了些女子過來給那些打光棍的佃戶做老婆,算算日子,這都兩年半過去了,那些成婚早的孩子是不是都已經能滿街跑了。

一想到這,陳長生便朝看來福道:“走,隨我去給送你雞吃的人家道聲謝。”方欲舉步,不想褲腿卻被來福給拽住了,而後不等陳長生明白過來就一溜煙的跑的沒了蹤影,過不片刻又汪汪大叫著跑來,一路之上煙塵滾滾,倒像是驅趕著什麽東西過來似的。

等到了近前,陳長生不由得啞然失笑,原來來福正趕著當日自己隨手扔進山河圖中的青牛過來。

在山河圖中無憂無慮的待了兩年半後,那頭原本骨瘦如柴的青牛此時也變得肥碩無比,不僅又高了一尺,渾身棄黑色的毛發油亮,犄角更是鋒利如刀。

但是在來福的麵前,這青牛卻似乎一點脾氣都沒有,被來福連追帶趕一路狂奔而來,最多就是啐嘩哀叫,卻始終不敢回頭給來福殊死一搏。

老遠的見到陳長生,這青牛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啐嘩大叫著跑到陳長生的麵前,探出舌頭來就要舔陳長生的臉。

汪。

來福狂吠一聲,嚇的青牛一哆嗦,伸到一半的舌頭忙又縮了回去。眼淚汪汪的看著陳長生,可憐到了極點。

“給我坐的?”陳長生笑看看來福。

來福點頭。

陳長生側身坐到青牛背上,笑道:“來福,以後不準總欺負它。”

來福瞥了青牛一眼,而後連連擺尾。

雖有靈河攔路,不過青牛卻背負著陳長生兔水而過,穩穩當當,連一點水花都沒有濺起。

“拜見長生道尊。”一路過來,沿途的佃戶見了他都少不得跪拜行禮,更有膽子大的問道:“道尊,您可是來給張三哥主婚的?”

“張三要成婚了嗎?”陳長生一愣,隨即傳念道:“蘇蘇,怎沒聽你說起過?”

“半年前,張三倒是跟我說過他找到了情投意合的姑娘想要成親,隻是當時尊主正忙,不好攪擾尊主,遂就讓他稍等些時日,不想這一等就過去了半年之久,若非尊主提起,奴婢倒是險些給忘了。”

陳長生可是沒忘了自己曾答允過張三成親時要給他做大媒,隻是外麵一日圖中一月,他沒想到竟是這麽快罷了。

“張三在哪?帶我去看看。”陳長生一伸手,已然將先前說話的小孩子抱上了牛背,笑道:“指路吧。

“那邊。”那小孩指了指東邊道:“他在打穀場縣教大夥練拳呢。

“哦,那可真要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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