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霸業

第八十五章 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第八十五章 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蕭笙樊雷等人,足足的等了將近兩柱香的功夫,緊閉的城門才打開,陳太平衣裝整潔,親自來到了城門外迎接,蕭笙給樊雷趙雲天使了個眼色,二人各帶了一百精壯勇武的部下,浩浩蕩蕩的朝著城門走來,高天平不是蕭笙的臣子,施了個平禮,道:“原來是蕭笙先生,未曾遠迎,還請恕罪!各位,裏麵請!”說著,轉身往裏走。

蕭笙點了點頭,策馬跟在了身後,走進了臨漢城。

蕭笙一路上也沒有見過像樣一點的村鎮,都是破敗不堪,這臨漢城倒是還算繁華,城中一條大街,直通南北,大街的兩側,也有一些商鋪買賣,雖然規模都不大,但卻也是應有盡有。路上的人們行色匆匆,見了蕭笙的軍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慌忙的躲回到了家中,將厚重的榆木板門關的死死的。大街上頓時變得冷清了下來。

眼前的一幕,讓蕭笙很不適應,便看向陳太平,陳太平幹笑了一聲,道:“哦,這裏的民眾還沒有開化,禮數也不周,蕭笙先生習慣了就好了。”說著,便引著蕭笙走向了郡守府,一邊熱情的介紹著,十分的殷勤,蕭笙也不點破,隻是由著陳太平滔滔不絕的說著。

“這裏就是郡守府了,慕容遊龍陛下打下了南疆,兵力損耗的很嚴重,沒多久便回到都城了,南疆一共來過八位郡守,都是些能員幹吏,經過前人的不懈努力,臨漢城算是建設起來了,周邊的六郡十八州也都有了統一的區劃,哦,這裏便是郡守衙門了,聽說這裏將成立的國家,這郡守府還有點不夠氣勢,重新修整一番,也就能湊合著用了。”

蕭笙聽著陳太平幸災樂禍的話,也不氣惱,畢竟他說的話,也都是實情,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南疆全部的賦稅,估計也不能支持蕭笙重新修建一座像樣的王宮的。

幾個人走到了郡守府的後院,蕭笙指著一排破舊的房子道:“這裏是做什麽用的?”

陳太平臉上露出了一絲難看,道:“這裏就是臨漢城的倉庫了。”

“勞煩您帶路,咱們去看看。”

陳太平仿佛猶豫了一番,咬了咬牙,帶著蕭笙走向了庫房,推開了房門,騰起了一陣煙塵,蕭笙揮了揮手,嗆得直咳嗽。仔細一看,臉上不由的爬起了一絲不快,道:“這.......”

陳太平馬上換上了一副哭喪臉,道:“您不知道,南疆地處東南,還有蠻夷時時侵擾,地產本就不豐富,每個季度的賦稅,除了上繳都城以外,其餘的都不夠南疆支出的,賦稅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養軍隊,修房舍,也都是捉襟見肘的。”陳太平言辭十分懇切,如果不知道底細的話,很容易就被他給蒙騙了過去。

蕭笙笑著安慰道:“多虧你苦苦支撐,南疆才有了現在的樣子,辛苦了!”

這句話竟然像是觸動了陳太平的柔腸,隻見這個家夥嘴一撇,眼睛一紅,竟然垂下了淚來,嗚咽的道:“多謝先生誇獎,小人也算是值了,回去也算是有臉麵見攝政王殿下了。”

蕭笙心裏不由得厭惡,這個家夥怎麽不去演電影,眼淚倒是真的方便。說著,便走進了庫房之內,但見庫房的地上都是淩亂的腳印,東西基本上都已經搬空了,隻留下了一堆幕僚磚瓦之類的,蕭笙吞了一口氣,看見陳天平這個樣子,也不忍當麵揭穿,於是便走到了郡守府的正廳。

蕭笙笑問道:“陳郡守什麽時候動身?這樣吧,今天中午,我擺酒席給您餞行!”說罷,也不等陳天平做出反應,便召喚著侍者準備宴席。陳太平推辭不過,反而將計就計,將蕭笙和這兩個帶兵的將軍灌醉,自己帶著東西出城,也就方便的多了。

於是宴席擺開,陳天平便接連不斷的給蕭笙勸酒,樊雷倒是不管不顧,隻顧著和趙雲天二人推杯換盞,半個時辰之後,兩個人已經神誌不清了。

陳天平看時機已到,便起身送別,蕭笙要起身相送,樊雷吐著酒氣,道:“公子吃醉了酒,送行的事情就交給末將了。”說罷,不由分說,晃著昏昏沉沉的身子,摟著陳天平的肩膀便往外走著。

此時已經是下午了,郡守的家人早就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圍著後院僻靜處的幾輛車馬團團轉,這個時候,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跑了過來,和管家說了一句什麽,管家便是一聲吆喝,車隊朝著臨漢城的北門駛過去。樊雷眼睛已經睜不開了,還勉強的送行,陳天平便一直勸他回去,不要再送了。

就當大隊車馬來到門前的時候,樊雷和陳天平拉拉扯扯之間,仿佛是撒酒瘋,一拳打在了一輛車上麵木箱子上,嘩啦一聲,裏麵的銀錠便灑落了下來。

這一幕讓陳太平目瞪口呆,竟然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麽反應,四百多守軍都已經在城外列隊守候了,陳太平一時沒有了主心骨。

這個時候,蕭笙一臉陰笑的在後麵走了出來,酒意全無,看見眼前的場景,便笑吟吟的道:“我說郡守大人,這麽多白花花的銀子,都是您的嗎?”

“是.......是我的家底,多年的.....多年的積蓄而已。”陳太平緊張的結結巴巴。蕭笙給樊雷使了個眼色,樊雷哈哈大笑,一拳一個,將所有的箱子都打碎了,滿滿十幾口箱子,竟然裝的都是銀子。蕭笙笑的瘮人,道:“據我所知,乾元國的郡守,可都是吃著國家的月俸,賦稅一分一毫都不能截留,否則就要被腰斬,你乾元四十八年來此地,一共是五年,每年的年俸也隻是三千銀子,可我看這幾車,差不多有十萬了,一個郡守能有如此數額巨大的家產?要是傳到慕容遊龍的耳朵裏,你的下場可想而知啊!”

想起了粗獷暴戾的老天子,陳天平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這人畢竟是久經人世,片刻之後又神色如常,胸脯也拔了起來,道:“這是我乾元國的賦稅收入,所以在你建國之前,所有的收入還是歸乾元國,天經地義!”

蕭笙冷笑了一聲,道:“據我所知,南疆送給我的消息,半個月之前就已經傳達到了南疆,你的這些錢,都是得到消息之後聚斂起來的,這不是公然的拿我的錢嗎?”說罷,湊近了陳太平,聲音優柔,但是卻讓人毛骨悚然,蕭笙道:“我以前窮怕了,最恨的就是別人動我的錢了!”

“二位將軍,除了這些錢,剩下的,連人帶東西,都給我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