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霸業

第一百二十九章 洗澡

第一百二十九章 洗澡

“別小瞧了自己,以你蕭笙的本事,可是遠不止此呢。咳咳,且不說當時你把石長老經營了多年的成果一舉轟散,還關押了於左使的寶貝女兒,後來於左使派了三十個武曹去截你,被你瞬間廢掉了。”

“南疆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我原本還以為,用不了一個月,你就會灰溜溜的去找慕容涉歸,將這塊食之無味的領地歸還給乾元國,沒想到,你卻在那裏站住了腳,僅僅靠著幾千匪兵,硬是在那麽偏僻荒涼的地方,建起了武陵雄城,真是後生可畏啊!”

蕭笙嘲弄的道:“別捧了,我見得怪事情多了,不在乎多這一件了,你真的有把握?”

梁通達倒是沒有直接回答蕭笙,眼睛一亮,道:“這麽說,公子是答應了?”

蕭笙狡黠的笑了笑,道:“答應?哪有那麽容易,我隻身範險,可不是為了天下大義這種狗屁東西,你覺得你肯拿什麽條件讓我去冒這個險呢?”

梁通達的臉上一滯,道:“公子!我們現在要做的,關乎天下蒼生的生死!”

蕭笙鄙夷的看了梁通達一眼,道:“你雖然派人跟蹤監視我,但是卻不了解我這個人,我可以為了自己的安寧自在,願意放棄那個太子的虛位,不想去仙劍宗,到了仙劍宗,也不想著安心修煉,總是闖禍,天下安寧,與老子何幹?”

蕭笙這番話,卻是大大出乎了梁通達的預料,聯通打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道:“那好吧。咱們就做一筆交易,如果真的借此機會鏟除了尊主,九駝山一門,都會歸到你的麾下,聽從你的調遣,你看如何?”

“我要一幫打家劫舍的王八蛋有什麽用?”蕭笙不耐煩的笑笑。

梁通達道:“你現在建國,正是用人之際吧,這些人雖然做過一些錯事,但是也是逼不得已,你若把他們拯救出來,這些人自然感恩戴德,還不對你忠心耿耿?”

說句實話,蕭笙此刻的心裏已經開始思量這件事了,誠然,一幫身懷異術的家夥若是對自己忠心耿耿,若成立一個驍騎營,那麽這個營的戰力可謂是大路上首屈一指了。

但是蕭笙豈是那種貪圖小利的人,敲了敲軟榻道:“還有呢?這點條件,還不如打發叫花子呢。”

梁通達似乎是沒有想到,蕭笙是這麽市儈的一個人,此時和他說話,就好像是在市場上跟菜農討價還價一般。抹了抹頭上的虛汗,道:“再加上老朽,老朽行將朽木,但是在大路上依舊是少有對手,老朽願意投在你的麾下,效犬馬之勞怎麽樣?”

蕭笙仔細的盯視著梁通達,道:“老伯,你這麽大歲數了,也不用如此了吧。讓一個老人家牽馬執鞭的,我還真是有一些過意不去的。”

梁通達似乎是很惱怒,瞪著牛眼,道:“你到底還要什麽!!”

蕭笙知道,其實九駝山的物產並不豐富,梁通達說的這些,已經是九駝山的唯一了,蕭笙便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幫老伯這個忙。隻是我現在中毒了,你說該怎麽辦?”

“沒關係,隻是尋常的毒,老夫已經護住了你的心脈,現在便給你逼毒。”說罷,便捉定了蕭笙的手腕,一股充沛的真氣便透過蕭笙的寸關尺,湧向了蕭笙的經脈。

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麽反應,當真氣透過蕭笙的頭頂百會,蕭笙便覺得自己像是掉進冰窟裏一般,渾身瑟瑟的發抖了起來,一會又像是掉進了火爐,渾身虛汗。真氣到達置頂而下行,將要到達氣海的時候,梁通達不由得動容了。

“這麽浩瀚!”他眼睛豁然明亮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蕭笙,聲音顫抖的道:“你這家夥,實在是深藏不漏的很,你的氣海之中,竟然有如此浩瀚的真氣,真氣的純度,老夫都趕不上。可是這又說不通啊,你既有這麽大的修為,怎麽一路上不掙脫老夫的束縛呢?”

蕭笙自知,這真氣其實是清濁移植在自己氣海之中的,算是對幾乎毀了自己意識空間的一點補償,一開始也沒有太在意,隻是覺得這東西上有絲絲縷縷的真氣生成,不用自己費心的入定吐納了,沒想到才不到一年,這枚種子,卻將自己的氣海強化到了這樣的程度!”

梁通達不由得嘖嘖稱奇,不迭聲的道:“公子啊,你這是守著一座寶藏而不自知啊,看起來你暫時還不會使用這些真氣,隻是丟幾個雷公符,弄個似是而非的真氣領域罷了,造化,真是造化,那麽我教導你怎麽使用真氣,咱們的勝算又多了幾層。”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黑色的帶著腥臭的**,在蕭笙的毛孔之中滲透了出來,腥臭撲鼻,渾身的毒散掉之後,蕭笙已經惡心的快要吐出來了。

梁通達還想著要說什麽,蕭笙擺了擺手製止了他,說道:“別說沒用的,現在我隻想著馬上洗個澡!”

很快,蕭笙便在九駝山上做了讓人詛咒的事情,那就是酣暢淋漓的洗了個澡,期間還換了一次水,讓一群低等級的奴婢腹誹不已,九駝山每人每天隻能用水三盂,這已經是很大的用量了。

伺候蕭笙沐浴的,正是給蕭笙下毒的青鳶和碧落。

兩個姑娘倒是沒怎麽扭捏,蕭笙倒是先撐不住了,好在蕭笙用一條麻布圍了身體,靜靜的泡在熱水之中,雙手扒著浴桶的邊緣,看著青鳶正在漿洗自己換下來的衣服,便問道:“我說青鳶小丫頭。你可是害苦了我了,現在罰你漿洗這件髒衣服,也是對你的懲戒,順便告訴你,殺人的方法有很多,投毒是效率最低最低的了。”

青鳶沒有回答蕭笙的話,隻是默默的低頭,看都沒看蕭笙一眼,道:“這件事情我已經做了,要殺要罰,悉聽尊便,我們琷族裏,也就隻剩下我自己了,沒有什麽可株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