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霸業

第一百五十七章 政治婚姻

第一百五十七章 政治婚姻

秦忠不由的大為吃驚,心說士別三日,當刮目想看,樊雷,自詡是南疆第一勇士。在智謀之上,沒有任何一點建樹,這卻滔滔不絕的說了這麽多,有條不紊的,在虎背熊腰的樊雷的身上,找到了一些宋玉的感覺。

正在秦忠準備對樊雷頂禮膜拜的時候,驢蛋噗呲一聲笑了起來,道:“老樊哪有這麽多彎彎腸子,都是咱們陛下的主意啦。”

言畢,才發現了自己的失口,躬身施禮道:“驢蛋言語冒失,請陛下責罰!”

蕭笙倒是沒有忌諱這麽多,笑道:“你這小鬼頭,童言無忌,我不怪你,隻是我要求你做到一點!”

驢蛋臉色稍合,道:“請陛下示下!”

“我要你一隻都這個樣子,有什麽說什麽,不要畏首畏尾,要是說什麽話都想著照顧到我的麵子,我便是聽不到什麽真心話了。”

秦忠這才笑道:“就是麽,我覺得也是,看來我真的差點壞了陛下的大事,今天若是不知輕重的將這位公主拒了起來,我的罪過可是大了啊!將來作為南疆的正宮國母,就憑這個丫頭的烈性子,老秦可是有的苦頭吃了,嗬嗬。”

蕭笙轉過了頭,望了一眼秦忠,道:“秦將軍可是錯了,我對這個姑娘一點沒有興趣。”

宋玉歎了一口氣,原本上,南疆和百越國聯姻,也是宋玉極力想要促成的,輕搖羽扇,道:“可想而知,若是兩國聯姻,給兩國帶來的好處,不是一星半點的。陛下試想一下,百越國魚米之鄉,有的是糧食,我們南疆武陵城,現在已經是南疆貿易的中心了。蠻夷出產的珍奇果珍,象牙犀角,都是這天下的稀缺貨物。若是運河開鑿,兩國貿易往來,各取所需。”

蕭笙騎在馬背之上,繞路朝著武陵城走,淡淡的道:“即便是不聯姻,我想,這樣的好事,百越國不會拒絕的吧。”

“你高看潘越了,百越國君,一直以來都是謹小慎微,百越之地,自古以來不出強兵,卻守著天下最富庶的糧倉,就像是諸國眼皮底下的一塊肥肉,潘越小心周旋,乾元國強盛的時候,潘越便和慕容遊龍成了至交,背靠乾元大國,小心周旋,如履薄冰。”

“這潘越也是妙人!自己是個膽小的人,卻養育了這麽一個潑辣的女兒,”樊雷嗬嗬的笑道。

蕭笙卻是聽的十分認真,轉過身道:“那又如何?”

宋玉不急不緩的道:“就是因為這一點,若不是聯姻,我想,這潘越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的,我們南疆若是想吧運河直接通到百越國境內,潘越會不答應的,不料想,有如今互派使臣的結果,這位公主功不可沒。”

蕭笙哈哈笑道:“所以啊,我們要給這個姑娘的麵子啊,不能讓人家難堪,不是嗎?”

“重點是,若是陛下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就要想好明天怎麽對付這個姑娘啊。”

不知道為什麽,蕭笙在提到這件事的時候,腦海之中,出現了一道身影,那個出現在仙劍宗的倩影,那個可憐巴巴的樣子。那個經脈端掉,跑到南疆投奔自己的姑娘。

哼哼,至於這種政治婚姻,自己還是少碰的好,有數不清的麻煩。

宋玉似乎很遺憾,拱手道:“陛下,聯姻重重好處,自不必說,再說,公主嫁大王,也不算辱沒了咱們南疆了。”

蕭笙歎了一口氣,道:“你不用勸我,我可不想我的王宮之中,住著一個別的國家的特務,心心念念的向著為母國牟利。”

接著,蕭笙說了一句讓在場的人興奮又震顫的話。

“若是有一天,我打算對百越國用兵,將這個糧倉握在自己的手上,我該如何麵對這個公主啊?”

宋玉心裏不勝感慨,別看蕭笙年紀輕輕,竟然有這樣的胃口,歎了一口氣,眾人繞道南門,悄悄的走進了武陵城。

潘夔驚魂甫定,外麵的馬蹄聲漸遠,這才像是受了驚的兔子,在廟門口探出頭,望了望眾人離去的身影,這才敢走出來,心裏還有一些不屑,心道:“這南疆法度嚴明,也不過如此,這個宋玉,說要我去城守衙門領罰,卻又不問我的姓名。還真的是愚蠢呢。”

不過潘夔還是隱約的感到一絲不安,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這件事,本就是芝麻大小的事情,還用勞煩宋玉這樣級別的人,親自前來平事。

思來想去,還是沒有眉目,

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潘夔繼續往下想了,因為走出廟門的時候,潘夔就發現,自己來時騎得那一匹烈火踏秋霜,已經被宋玉等人帶走了。

站在廟門前的土丘上來回瞭望,四野茫茫,沒有人煙,隻有一條彎彎曲曲的路,消失在遠方的樹叢之中,不知道什麽東西在樹林之中出沒,驚起了一群飛鳥。

潘夔現在,才感覺到了真正的害怕。

南疆,雖然是被蕭笙治理的不錯,但是南疆的惡名,早已經流傳大陸了,劫匪橫行,潘夔隻身一人,頓時就想起了當日在酒館之中聽來的各種故事。腦海裏出了各種山大王卑微魯莽的形象。若是頗有姿色的女子,定會成為壓寨夫人,受人百般淩辱。

越想越害怕,潘夔便覺得害怕,便一頭朝著來時的路跑了回去。

茫茫原野,阡陌縱橫,卻是沒有一個行人,遠處突兀出來的樹林,似乎像是一個巨獸一般,長大了嘴,將大路的盡頭含在嘴裏,就等著路上的行人往裏麵送。越想越害怕,潘夔索性奪命狂奔。

潘夔畢竟是女孩子,雖然喜歡男裝,但也是身嬌體弱,在大路上狂奔了將近一個時辰,精疲力竭,眼睛一陣一陣的眩暈,便倒在了路邊。

不知過了多久,在次悠悠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正頭枕著一個包袱,正躺在一個青石之上,忙坐起左右看去,隻見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正有一位少年道者,正在盤膝打坐。雙目微合,已然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