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霸業

第五百八十一章 主子歸來

第五百八十一章 主子歸來

後麵緊緊跟隨的蕭忠凱,情知公孫運出城的話,定然會攪亂自己一方全部的計劃,也是發了瘋一般高聲的喊道:“來人!給我攔住他!關城門!起吊橋!起吊橋!!”

軍兵等人,不敢遲疑,隻是忙不迭的轉動城門上麵的轉盤,四個人一起用力。絞盤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鐵鏈子嘩啦嘩啦的提了起來。

“你們有幾個狗蛋子!敢攔著本大人的路!都不想活了嗎?”公孫運眼神冒火,又狠狠的抽了馬幾鞭子,這匹馬吃痛,已經跑出了急速。

見公孫運就要奪路而去了,蕭忠凱大喝一聲,道:“你們都傻了嗎?給我攔住!”

“回大人,他太快了,末將束手無策啊!”

“廢物,你們不會放箭嗎?放箭啊!”

“可是,那是公孫大人!沒有陛下的手令,我們不敢動手!”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見前麵的公孫運大喝一聲。

“老子他娘的拚啦!”已經抬起一個角度的吊橋,公孫運策馬越過。

可是這也是馬力的極限了,這批駿馬前蹄剛剛能夠搭上對麵護城河的河岸,公孫運急忙甩開了馬鐙,爬上了岸,而那匹筋疲力竭的戰馬,卻滑進了護城河之中。

公孫運望著拉起的吊橋,眼神冒火,指著城牆上大罵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小人!竟敢這樣對老子!你們給老子等著!”忽然,看見了城門樓上麵赫然站定的蕭忠凱,便更是火大,道:“如此忘恩負義,不知廉恥的人!我公孫運自此刻開始,便沒有你這個兄弟!”

回答他的,卻不是蕭忠凱的辯解,而是一隻又刁又準的雕翎箭。嗖的一聲,貼著公孫運的耳根飛了過去,紮在自己身後的泥土之中,箭杆還兀自顫抖著,顯然力道很大。

這一幕,讓公孫運徹底的心涼了,值聽見蕭忠凱大聲的道:“你才是亂臣賊子!我恢複我們蕭氏基業,此乃天地之正道!”

“放你娘的屁!你是驢蛋!你和我一樣,沒名沒姓沒出身,就隻有一個名號,叫做驢蛋!你們蕭氏?癡心妄想!”公孫運破口大罵。

“放箭,將此亂臣賊子就地正法!萬箭穿心!”

結果,站在城牆之上的軍兵,卻依舊是一箭不發。

“怎麽?你們都敢抗命嗎?好,你們怕,我卻不怕!”說罷,在一旁的軍兵手裏,搶過一把上了弦的弓弩,朝著公孫運便射。

這一隻弩箭,貼著公孫運的腳麵,再一次紮進了土裏。

公孫運心裏也驚醒了,與其在此地浪費時間,不如趕緊找到曹明,才有翻盤的機會!

於是公孫運也顧不上膝蓋上的疼了,拔腿便跑。

身後的雕翎箭依舊是沒頭沒腦的射過來,準頭差一些,也是驚險無比。

“開城門!追!不能放走了此人!”

沒了駿馬,公孫運豈能是騎兵的對手,但是為今之計,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正跑著,忽然小腿一疼,已然是中箭了,身體一歪,便朝著土丘緩坡的一麵滾了下去,公孫運也失去了知覺。

等公孫運豁然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卻是中軍大帳的牛皮氈頂了。

昏迷之前的記憶,豁然出現在了腦海之中,公孫運豁然坐起。可是由於動作過猛,牽動了小腿上麵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這個地方,十分的陌生,看樣子像是一個中軍大帳之中,外麵軍兵們來回踱步的聲音聽得清楚明白,還有呼喊之聲,但是自己現在是出於那個軍營,是被誰所救?還是被蕭忠凱給捉了回去,都不知道。

公孫運強忍著小腿上的傷痛,在軟榻上跳下來,踉踉蹌蹌的走到了大帳之外,卻看見曹明一聲的戎裝,正在指揮著中駿拔營起寨。

公孫運好像是頓時有了主心骨一般,上前一把拉住了曹明的手,道:“老曹,老子還他娘的能活著見到你啊!趕緊整隊,隨我去勤王!”

曹明隻是冷峻的一笑,道:“這個自不必說,見到你被追殺,我就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麽了。放心,咱們南疆的天,塌不了。”

公孫運這才點了點頭,心裏放下了很多,即便是武陵城被別人所得,有曹明這支人馬在,也就有了靠山了。

可是曹明卻氣定神閑的,看上去頗為成竹在胸,別人不了解曹明,公孫運卻是了解的,曹明帶兵還行,要說運籌帷幄,還不及自己這個要飯花子。

果然,曹明微微一笑,抓住了公孫運的手,道:“不用擔心,即便是蕭江虎已經坐在了陛下的寶座上,我們也有辦法把他踢下來!”說吧,便神秘兮兮的拉著公孫運往前麵的中軍大帳方向走去。

公孫運不解,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整隊殺向武陵城嗎?怎麽還要升帳議事呢?

曹明卻神秘兮兮的道:“目前,整個南疆知道這個消息的,隻有我自己了,我跟你說,咱們主子回來了,就在前帳休息!”

“什麽!!”公孫運一跳老高,剛剛處理的傷口又崩裂了,鮮血直流,但是卻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一臉神采奕奕的道:“是主子回來了?這可是太好了!快,帶我去見見咱們主子。這麽長時間了,我都要想死他了!”

“這個......”曹明忽然有一些猶豫。

“怎麽?”公孫運心裏咯噔一聲,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便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曹明抿了抿嘴,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公孫大人,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一會見了主子,一定要小心一些,說話也要注意分寸,咱們的主子似乎是有一點不對勁。”

公孫運狠狠地白了曹明一眼,便徑直朝著中軍大帳去了。

撩開大帳的簾子,公孫運已經準備看見一張熟悉的笑臉的,這張臉可能是疲憊,也可能是清醒,也可能是一臉的憤怒,總之,隻要是蕭笙,就是哭著,公孫運心裏也是歡喜的。

帳篷的光線有一點暗,公孫運的目光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來,帶看見了中央帥椅上麵攀西打坐的人,就不由得吃了一大驚,後腦勺一涼,差點暈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