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太囂張

第229章 我們成親吧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們成親吧

古樸的雕花大**一個體態婀娜的女子安然的睡著。細致烏黑的長發披在胸前,更襯得那如玉似的臉格外柔美。吹彈可破的肌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雙頰有著健康的紅潤,小小的紅唇和白瓷般的麵頰分明,長而翹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小片陰影,嘴角微微上翹,似乎正在做著什麽美夢。更惹人注意的是她眉心的那一點朱砂痣,平添一份妖嬈嫵媚。即使是睡著,依舊美的奪人心神,不知道那雙眸子睜開,又會是怎樣的一番風華絕代。

這時,一個銀發男子推門而入,宛若貴公子一樣的優雅,溫潤的麵容此刻眉心微微有些皺著,“怎麽還沒醒?”隨即搭上女子的手腕,靜心把脈。“看來是快了。”男子暗暗點頭,昵喃著。

男子皺著的眉頭有些鬆開,將女子麵頰上一縷調皮的碎發挽到耳後,輕輕一笑轉身出了門。

就在男子出門不久,g上的女子悠悠轉醒。

“嗯...”我皺了皺眉,慢慢的張開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著上方的輕紗簾幔。想要坐起來,胸前卻隱隱作痛,我倒吸一口涼氣,無力的倒了回去。

“這是啊?”我扭頭看向屋內,我保證我從來沒有到過這樣一個地方。

“難道我又穿了?”我有些不確定的猜測到,看向屋內的一麵鏡子,裏麵的人兒此時蒼白著臉,更襯得眉心的朱砂痣格外妖嬈。

“不會吧...”我看著鏡中的人,滿臉的驚訝,鏡子的那個女子也做出同樣的表情。難道我真的穿了?我手撫上了眉心的那一抹紅,茫然的看著前方。

我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有下人的身影。就連打探消息也做不到了。我歎了口氣,慢慢的坐起身,盡量不去觸碰胸前的傷口。

不過這傷是怎麽回事?如果我真穿了的話。沒理由這傷也跟著一起穿過來吧?那我到底是穿了還是沒穿?我腦子裏亂的很,本就是剛醒來還有些迷糊。這麽一想更是覺得頭疼欲裂,我咬著下唇捂著腦袋痛苦的皺著眉。

“綰綰,你醒了?”一道驚喜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隻見白澤手裏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加快腳步走了過來。

“白澤?”我眯起眼看著他,白澤在這的話那就證明我沒有穿了,隻不過為什麽他會在這?我不是應該在王宮裏嗎?小白那邊的逼宮風波到底有沒有平息?一時之間我腦子裏閃過了很多問題。

“是我,你覺得怎麽樣?還有哪不舒服嗎?”白澤走過來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我問到。手裏不停的攪拌著那碗藥。想也是給我準備的,不過一看那黑不溜秋的樣子已經令人反胃的味道,我頓時退避三舍。

我搖搖頭,“差不多好了,不過就是傷口在運動過程中有些疼,還有有些頭疼。”我如實說到。

“傷口疼是很正常的,那把匕首幾乎要貫穿了你整個胸腔,你現在能醒過來已經是個奇跡了。至於腦袋疼,你睡了整整七天,要是不睡的頭痛才怪呢。”白澤掛著一絲淡笑說到。言語中毫不掩飾的埋怨和責怪。

“七天?!”我驚訝的看著白澤,“我竟然睡了這麽久。那小白呢?小白那邊的事怎麽樣了?狼族的人退卻了嗎?”我拉著白澤的袖子急忙問到,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讓我呲牙咧嘴一陣怪叫。

“叫你逞能。學什麽不好,學人家英雄救美,結果呢?你這個英雄差點把命搭了進去吧。”白澤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還是不忍心看我這個樣子,放下手中的碗,伸手給我揉了揉,不過顯然他是忘了我受傷的地兒在哪了,所以當白澤的手覆上來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是一僵。

白澤感受到手底下綿軟的高聳。下意識的捏了捏,一粒凸起在掌心綻放。

“咳咳。”我遏製不住的咳嗽了起來。我承認一開始是想提醒他到後來就真的是被口水嗆到了,死命的咳嗽著。臉憋得通紅,胸前的傷口終於承受不住的裂開了,點點猩紅殷了出來。

“你就不能讓人省省心?”白澤無奈的說到,手底下利落的一手攬住我,一手輕拍我的後背。見我停止了咳嗽,白澤扶著我躺了回去。

“先喝藥,喝完藥我給你處理傷口。”白澤把放在桌子上的碗拿了過來,攪拌了兩下,舀了一勺湊到我嘴邊。

我緊抿著嘴唇,誓死不屈的緊閉著嘴。

白澤不免的皺了皺眉,“乖,快喝,不然你的毒祛不盡的,這是最後一天的,你也不想前功盡棄吧?”白澤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到,我看著近在眼前的勺子,閉了閉眼,視死如歸的含了下去。

“嘔~”一口藥還沒等咽下去,立馬吐了出來,同時吐出來的還有酸水,這幾日本就沒有進食,現在更是沒有什麽能吐的。

“綰綰,綰綰。”白澤輕拍著我的後背,擔心的叫著。

“我,我沒事。”接過白澤遞過來的帕子,我擦了擦嘴,抬起頭虛弱的說到。

“算了,先別喝了。”白澤抿抿唇,把碗放到了一旁,看來還得用前幾日的辦法,白澤眼中閃過一死光芒。

“我給你上藥。”白澤手中忽然出現一個瓷瓶和一卷新紗布。

“這...這幾日都是你給我上藥的?”我捏著胸前的衣襟,糾結的看著他。

“不然你以為還有誰?”白澤好笑的看著我,有些玩味的說到,“乖乖的自己解開衣服,放心我早就看了個遍了,沒什麽看頭,你不用擔心什麽。”

腦袋上突然蹦出了個十字,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什麽叫沒什麽看頭?姑娘那麽好的身材你竟然說沒看頭,真是有眼無珠。

我定定的看著他,現在坐起來就已經很費勁了,給自己上藥更是難於上青天,看來還是得麻煩白澤。我咬了咬下唇,放開了手,解開了衣襟,露出了纏滿繃帶的前胸。

那把匕首從後背穿過,幾乎就要刺穿到前麵來,而且刺的地方還好死不死的兩胸之間這個異常尷尬的位置。

上身暴露在空氣中,兩顆朱果在冷風中瑟瑟發抖,我難為情的咬著下唇扭過頭不去看白澤。

白澤手裏攥著上藥,有些躊躇不敢上前。畢竟前幾次都是在我昏迷狀態下,而他隻是心無旁騖的上藥,即使偶然碰到了也隻是臉紅一下,可現在的我不一樣啊,我是真的醒著的,讓他不敢造次。

“得罪了。”白澤輕聲說到,把傷藥倒在傷口處,用指腹輕輕抹開。手指不輕不重的打著轉,我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竭力保持靈台清明,天知道白澤那好像調*情一樣的動作快把我逼瘋了。

此時的白澤也不好受,溫潤細膩的肌膚就在手下,曼妙的風光就在兩邊,可他偏偏還要裝成正人君子,他可不是什麽柳下惠,此時身下的兄弟也有要抬頭的趨勢了。白澤無奈的苦笑著,他這算不算是自討苦吃?

令人煎熬的抹傷藥環節終於過去了,我像是剛從水裏撈上來一樣,大汗淋漓的,一雙含著水光大的雙眸看向白澤,輕喘著說到,“謝謝。”

我絕對不會知道我現在有多麽的誘*人:濕發緊貼著額頭,有些淩亂,媚眼如絲,微微泛著水光的仿佛在勾引著別人一親芳澤。

白澤愣愣的看著我,喉結艱難的吞咽了一下。“綰綰...”白澤失神的輕喃著,俯下身情不自禁的去追尋那抹令人魂牽夢縈的芳澤。

我微愣,就在這瞬間白澤就欺了上來,長舌霸道不失溫柔的探進嘴裏,捕捉著另一個調皮的小舌。我被動的承受著,全身無力,也無法反抗,隻能用一雙盈滿水光的眸子看向他,乞求他能放過我。可是這樣的眼神更激起了某人狼性大發,一雙大手開始在身下遊走。

“唔,白澤,不。”細碎的話語都被白澤吞了下去,漸漸的我的雙眸渙散了,閉上眼,手抵在白澤胸前的力道更是弱了。

大手劃到胸前,激起一陣陣顫粟,我忍不住輕吟出聲,頓時讓白澤愣住了,隨即好像吞了媚*藥更是狂野的進攻。

“啊!”我忍不住尖叫出聲,冷汗一下子下來了,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捂住胸。

“該死。”白澤一下回了神,懊惱的說到。原來剛剛白澤在胸前遊走時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傷口,一下子讓我疼的縮了起來。

“綰綰對不起,對不起。”白澤抱著我小心的說到,連連道歉。

我環著胸,深吸了幾口氣,慢慢的抬起頭說到,“沒事。”

“我幫你包紮。”白澤說到。這一次,白澤再沒有旖旎的想法了,隻是專心的幫我包紮傷口,看來剛剛真是嚇到他了。

細心的把衣服給我整理好,白澤定定的看著我,我斂下眸子躲過他的熾熱的目光。

“綰綰。”白澤突然叫到。

“嗯?”我側目望去。

“我們成親吧。”白澤認真的說到。

“啊嘞?”我傻眼的看著他,微張著小嘴驚訝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