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仙卯上大魔頭:轉世成魔

解蠱

夕迦法師麵色微微一變,看了軒轅水洛一眼,見她如此回護張丹楓,心頭如被針刺,輕輕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軒轅水洛卻似沒有察覺夕迦情緒的微妙變化。一對水眸凝住在張丹楓麵上,臉上柔情無限,卻又隱隱有一層擔憂:“師父,你的失憶蠱對他身體沒有什麽傷害吧?”

夕迦法師澀聲道:“當然不會,隻會讓他忘掉自己最心愛的人……”

“那,那萬一失靈,他並沒有忘記那位雲姑娘怎麽辦?”軒轅水洛還是不怎麽放心。

“不會的!他一定會忘記的。除非,除非那位雲姑娘不是他最心愛的人。”

“嗯,你如果不放心,我們可以先不解他身上的獨情蠱……”夕迦法師慢慢說。

軒轅水洛睜大了她那雙水眸,斷然地搖了搖頭:“不行!剛才看他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定是這兩種蠱在他肚子裏打架,我們還是先解了獨情蠱再說。”

夕迦法師望了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忽然問道:“這魔星一直在中原之地翻雲覆雨,怎麽會忽然去了你們南海?”

軒轅水洛臉兒一紅,道:“他們本來是經過南海的。是我受他的琴聲的吸引才設法留了他們一天……”

夕迦法師皺了皺眉:“經過南海?那他們原本是想去哪裏?”

“聽他們的言談,似乎本來是想到南疆女媧族所居之處的。後來又對那魔鬼聖地——融火洞很感興趣,想去一探究竟的。”

夕迦法師神色一動,冷冷地道:“他們想去融火洞?不要命了嗎?那地方也是隨便就能進去的?還沒有人能活著從裏麵走出來!”

軒轅水洛睜大了眼睛,道:“師父,你也知道這個地方?你不是從來沒離開過天門寨麽?怎麽會知道女媧族所在之地的融火洞?”

夕迦法師輕輕歎了口氣,淡淡地道:“水洛,二百年對你來說或許是短短一瞬,但在人間卻足以改變許多事情了。女媧一族雖然地處叢林最深處,但卻是南疆各族的精神支柱,不容許任何人褻瀆的。一百多年前女媧一族出了一個敗類,這人野心勃勃,想做南疆的總霸主,殺害了許多各族的民眾,引起極大的公憤。當時女媧族的族長……”

說到這裏,他忽然看了軒轅水洛一眼,歎道:“女媧族的族長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召集南疆各族知名的大巫師商討對付這個人的對策,當時我的師父也在其中,我也有幸參加了這次百年難得一見的盛會。也正是在這次盛會中,我才知道那個人所得的秘籍是來自於融火洞中。僅僅是一本秘籍啊,那個人的功夫之高就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數十位頂尖高手的圍追堵截竟也奈何不了他。我們這邊的人隻要一落單,就會遭他的毒手。我的師父也在這一役受了重傷。後來還是女媧族的族長想出了一個辦法,將他引入融火洞中,並封堵了洞口。不料這人也好生了得,他竟然破洞而出,幸而他此時已受了極嚴重的內傷,眾人才沒再被他所害,但還是被他逃脫了,由於仇家太多,這人不敢再在南疆立足,便跑到中原去了。但卻死性不改,在那裏為非作歹,以至於惹怒了一位仙家道長,將他追殺,他由於法力已損失了大半,不是這位道長的對手,便又跑回了南疆。這位道長隨後追來,最後和各師聯手,才將這人徹底除去。而融火洞的名聲也徹底傳了出去。幾乎是遠近聞名,好多人想去那裏尋寶,其中不乏頂尖的玄學高手,但都是有去無回,杳無音信。時間長了,人們尋寶的念頭才漸漸消失,沒有人再去找這個地方了。”

說到這裏,他心中一動,看了張丹楓一眼,道:“他們來尋這融火洞,是不是當年那個仙家道士無意中將這消息泄露出去,所以他們才會覬覦洞中的寶貝?”

軒轅水洛搖了搖頭道:“不是的。他們似乎一開始並不知道融火洞,聽他們的語氣似乎是去女媧族所在之地尋找封印五神的線索……”

夕迦法師一愣:“封印五神的線索?難道那五個惡神又跑出來了?”

軒轅水洛笑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看他們似乎很急的樣子。想必是那五個傳說中的毛神當真出來了也未可知……”

夕迦法師麵色一變,皺緊了眉頭,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是這樣,隻怕當真就要天下大亂了!我們也不得不出手了!”

軒轅水洛一愣:“天下大亂?那五個毛神有這麽厲害麽?”

夕迦法師歎了口氣:“水洛,我不是嚇唬你,當年女媧娘娘那樣大的神通,為了封印他們尚自獻出了自己全身的精血,如果他們當真逃出來的話,隻怕人,神,魔,妖,鬼五界都要受他們禍害荼毒,那才是真正的大浩劫!”

軒轅水洛吃了一驚,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道:“唉,我原先仔細問問他們就好了……”

夕迦法師道:“等他醒了再問也還不遲,我先解了他身上的獨情蠱,說不定我們以後還要並肩做戰,他法力高深,是個不錯的幫手,還是別讓他出意外的好。嗯,水洛,借你的鮮血一用。”

軒轅水洛知道他要開始為張丹楓解蠱毒了。二話不說,自身上抽出一把小巧的銀刀,在手腕上猛地一割,她唯恐鮮血不夠多,這一刀割的極深,鮮血立時奔湧而出,轉瞬便流了滿滿一碗。

夕迦法師伸指遙遙一點,封住了她腕上的血脈,道:“好了,夠了!”

軒轅水洛這才將創口草草包紮了一下,雙眸炯炯,看夕迦法師施法。

夕迦法師左手持那碗鮮血,右手指尖上冒出淡淡的白光,淩空虛劃。說來也怪,隨著右手的劃動,那碗鮮血忽然如波浪般翻湧起來,漸漸形成一個漩渦,一縷血線忽然自漩渦中冒出,隨著他右手剛剛劃過的地方淩空流動,漸漸地形成一個頗為古怪的圖案,淩空懸掛在那裏,詭異到了極點!

(近期有些卡文,腦袋裏像一盆糨糊,怎麽也理不出頭緒。更新的慢了一些,親們原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