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狂妃

正文_第一百七十五章 危險在左,退路在右

黑衣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說完就帶著暗衛隊前往炎琳琅的營地去了……

此時的炎琳琅還不知道一場可怕的陰謀悄然來襲……

炎琳琅直到現在,還沒有察覺出危險。

現在,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劉君詩喜歡鳳無殷這件事身上,哪裏還有功夫想之前受了大難的墨痕,竟然還有膽量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再次對他們動手。

正是因為沒有想到,所以,有很多事情也沒有仔細的琢磨,才給了墨痕和她所帶領的殺手機會。

傍晚,炎琳琅若有所思的睡在臥榻裏側,滿腦子裝的都是劉君詩。

她很想幫助劉君詩,但是他的身份,還真的是一個不小的阻礙。

鳳無殷心裏有些不爽,琳琅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竟然還在想著別的事情,甚至可能是別的男人。

這叫他如何能忍?

炎琳琅問道:“王爺,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麽?”

反正她現在是一點事情都沒有,那麽她就實在想知道,鳳無殷到底在便扭什麽?

因為什麽而鬧脾氣。

鳳無殷睨了她一眼,問道:“琳琅,怎麽一回來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方才看你的時候,尚且覺得你聊得很開心,怎麽一回來就不開心了?”

鳳無殷這句話看似沒有什麽毛病,實則仔細琢磨就會發現,這句話換而言之的意思,就是說,炎琳琅和劉君詩在一起的時候有說有笑,可是在他身邊就成了這樣一副陷入沉思的神情。

這,代表了什麽呢?

恐怕並不好說。

炎琳琅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不然讓鳳無殷誤會點什麽的話,受傷的就隻有劉君詩自己了。

她現在多少可是有點心疼劉君詩這個人的,所以,也就不希望他因為她的原因而吃虧。

既然說好了要公平競爭,自然不能存在任何偏差。

尤其還是因為她的原因而造成的一些誤會。

畢竟,她還不想被鳳無殷懷疑

,她跟劉君詩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

相比於她,鳳無殷和劉君詩之間,應該才有什麽特殊的關係才對。

原先她就覺得,劉君詩這身份,鳳無殷和他之間多少有些奇怪,做什麽事情也不用把話都說絕了。

可是鳳無殷做的挺絕的,至少在某些事情上,連炎琳琅都看不下去了。

“沒有啊。”炎琳琅努力的做出一副很是單純的神情,然後說道:“怎麽會呢?王爺多慮了,我不就是想起了那個墨痕和她背後勢力是誰的事情,和別人沒什麽關係,王爺也不要亂猜,免得冤枉了好人。”

“冤枉好人?”鳳無殷反問了一句。

語氣真是要多冰冷便有多麽冰冷。

炎琳琅陡然明白過來,暗叫一聲不好!但是已經為時過晚。

這個時候,已經落去了陷阱,再解釋也就晚了。

果不其然,鳳無殷立馬嚴肅的問道:“那本王是不是可以將琳琅的意思理解為,我冤枉了劉君詩,琳琅替劉君詩打抱不平?”

“……”雖然大概是這個意思,不過,炎琳琅卻緩緩搖了搖頭,她這麽解釋,如果真的點頭,隻怕就不僅僅是打抱不平這麽簡單了。

見炎琳琅搖頭,鳳無殷暗中舒了一口氣,不是因為劉君詩,那便好。

炎琳琅陡然從床榻上坐起身來,就要往屋子外頭走。

胳膊卻被鳳無殷一把拉住,鳳無殷微微皺了皺眉:“琳琅,做什麽去?”

炎琳琅臉畔好似有疑紅,在鳳無殷耳邊低語了一句。

連帶著鳳無殷也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急著要跟著炎琳琅一起出去了,隻是說了一句,“快點回來。”

炎琳琅飛快的點了點頭,轉身小跑著出了營帳,身後還傳來了鳳無殷不放心的呼喊:“小心點。”

炎琳琅離開,不過是因為擔心劉君詩方才受了刺激想不開,但是她不能原話照搬,所以,隨意找了一個理由。

畢竟女子每個月的那幾天,即便鳳無殷想跟著她,也要顧忌一些

現在天色已晚,這駐地之中人多嘴雜,炎琳琅繞過大路,從一旁的小路繞到劉君詩的營帳去。

……

再說墨痕這邊,帶著暗衛已經趕到了鳳無殷和炎琳琅所駐紮的地方。

卻沒有立即攻進去,跟著墨痕的這些暗衛大多心高氣傲,根本就不服這次行動是由墨痕指揮。

但是迫於主子指示,他們不得不表麵服從。

但也僅僅隻是表麵,幾乎每一個人從心裏是對墨痕抱有偏見的。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失敗了兩次重要的任務,為什麽主人非但沒有嚴厲的懲處她,反而再次重用她呢?

殺手也好,還是暗衛也罷,他們通常隻佩服能力強悍之人,像墨痕這樣空有一身本事,卻總是被敵人戲耍之人,他們自然看不上。

因為看不上,自然諸多事情就會看不順眼。

這不,墨痕隻是讓眾人隱藏在炎琳琅他們駐紮營地的四周,便有人提出了質疑聲:“如今馬上入夜,到了夜晚的營地防備必然是白天的三倍,到時候我們得手必然就難了,應當直接衝進去佯攻,趁機引出炎琳琅。”

說話的是黑衣人身邊的一個親衛,在這隻臨時拉起來的殺手隊伍裏,眾人相比起墨痕來說,更願意聽他的話。

起先,他本就不滿為什麽主子會將任務交給這個失敗者,其次,主子隻是讓他跟著她一起行動,不過是因為她跟敵人打過交道,可並沒有讓他聽從她指揮的含義。

墨痕皺了皺眉,對男子的身份也微微有些忌憚,但是卻不顯在表麵,但是論語氣也客氣不到哪裏去。

“炎琳琅絕對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你們現在直接衝過去,無異於羊入虎口……”

墨痕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便毫不客氣的諷刺一笑,直接說道:“何人是羊?墨痕,你自己自詡自己是羊,可我們確是狼,就算這個東祁的昭王妃是猛虎,我們也無須懼怕她,不要忘了,隻要是群狼的話,就算她是猛虎,我們也可以將他撕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