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影子保鏢

第79章 不能再碰女人

第079章 不能再碰女人

江家興怎麽也沒想到,沒有整到聶曉冬,反而落了這麽個下場。

少劍峰打在臉上的巴掌,雖然有些疼,但還是沒有把他打醒。

因為,此時此地的他,疼的是心裏,是**,是他的寶貝。

在啪啪的耳光中,他心裏在想一個問題:“不該是這樣的結果啊,是哪裏錯了嗎?”

然後,昏死過去了。

江留夏從沉睡中被吵醒。之前與少劍峰的幾次**,讓她身體覺得很累,所以睡得很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直到,阿姨把她的門砸得山響,這才開了門,睡眼惺鬆的問:“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

“小姐,你還睡啊,出大事兒了,你快到樓上看看吧。”

“大事,什麽事兒?”江留夏沒有反應過來。

“是侄少爺,哎,你自己去看吧。”阿姨也不好多說什麽。

“家興,他,他怎麽來了,上樓幹嘛去了。”江留夏這才從睡意中,醒過神兒來,返回屋裏,套上一件外套,向樓上跑去。

然後,他看到少劍峰正在那裏,用大巴掌一下一下的扇江家興的臉。

“劍峰,你幹什麽,快住手。”

江留夏叫喊著衝上去,從後麵拽住了少劍峰的胳膊。

少劍峰停了下來,回頭看了她一眼,怒氣未消的吼了一句:“你自己看。”

江留夏還不知道他為什麽發那麽大火,而且,為什麽對江家興下那麽重的手。被他吼了一聲後,這才扭頭向堂弟看去。

這一看,她的臉色立即血紅起來:“江家興,你,你這是幹什麽?”

同時,她也看到了另一邊,趴在地上,光頭屁股的男人。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兒,還用得著問嗎?

“冬冬呢?”江留夏猛的想起聶曉冬來,這才記起,她就站在樓道裏,連忙跑出去,拉住她的手問:“冬冬,你沒事兒吧?”

“夏夏姐,我沒事兒。”聶曉冬看著她吃驚的樣子,多少有些感動。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江留夏像夢囈一樣,連說了兩遍。

“夏夏,你給江叔叔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再讓司機,去把胡醫生接過來。”少劍峰見事已至此,江留夏已經亂了方寸,隻好開口吩咐她了。

“好好,我馬上打。”江留夏答應一聲,衝下了樓。

“冬冬,我們到客廳去吧。”

聶曉冬點點頭,穿上外套,跟著他下了樓。

半個小時後,保健醫生胡發財,帶著一個小助手走了別墅。

他在樓上,重點給江家興處理了一下傷處,走下樓來:“得送醫院了,要不然,耽誤的時間越長,康複的可能就越小。”

又過了半個小時,一輛醫院急救車,鳴著警笛開進了別墅。從上麵下來四個醫生,扛著擔架,從樓下把江家興抬了下來,塞進了車裏。

這時,江一山的奔馳車,也開進了別墅。

父女兩人嘀咕了幾句,連門也沒進,他跟著急救車去了醫院。

“冬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江留夏倚在沙發上,等到心情平靜下來後,這才問聶曉冬。

“夏夏姐,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跟你一點關係沒有。但是,我還是得問你,他們兩個什麽時候進的別墅,怎麽會進了我的房間?”

“這個,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應該能想像的到,如果不是我機靈,驚醒的早一些,會發生什麽事情,不用我多說吧。”

“這個,我知道。那,你想怎麽辦呢?”江留夏無言以對。

“我想聽聽你爸爸江先生的意思,然後,再考慮一下,是不是要警察來調查一下。”

“報警?”江留夏愣住了。

“對,剛才我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應該能夠作為證據了。”聶曉冬拿著手機,晃了一下。

“別別,冬冬,先別報警,等我爸爸處理好醫院那邊,我就讓他過來,咱們好好商量一下。”江留夏懇求道。

“好吧,夏夏姐,我聽你啊。”

江一山等在醫院走廊裏,臉色鐵青,同時他又心急如焚。

“這個寶貝侄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大哥不得瘋了。如果真斷條胳膊傷條腿,那還好說。可萬一讓江家絕了後,這可怎麽辦啊?”

江一山想到這裏,頓時坐不住了,在走廊裏麵來來回回轉起圈來。

“真看不出,這個丫頭竟然下手這麽狠,這不是要斷老江家的後嗎,還不如打折他兩條腿哩?”

“這個畜生,真是丟盡了江家的臉麵。平時亂來也就算了,怎麽這種時候,還有這心情呢?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隻要手裏有錢,不是隨著你挑嗎?江家怎麽出了你這麽個廢物。”

江一山一邊走,一邊在心裏罵,罵一會兒聶曉冬,再罵一會兒江家興。最後,實在是罵累了,坐在走廊的長椅上,一個勁兒的唉聲歎氣。

不一會兒,女兒又打來了電話。

“爸,家興怎麽樣了?冬冬說,想讓你給她個說法。要不然,她有可能讓警察來追究這件事兒。她用手機拍了照片,手裏有兩個人的證據。”

江一山在電話裏長長歎了口氣:“你跟聶曉冬好好說說,先穩住她。家興還沒有脫離危險,我還得再待一段時間。等回頭我一定給她一個滿意的說法。”

掛了電話後,江一山恨不得把手機,直接摔在走廊上。

手術一直進行了四個多小時,主治醫生走出手術間,見了江一山。

“目前來說,算是穩定住了。以後生育方麵,如果不行,可以考慮做試管嬰兒,不會有問題。但是,**方麵,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江一山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隻要還能給江家留後,就謝天謝地了。不能找女人,都是他自己作下的,那能怨得著誰。

忙了一天,江一山安排好人手,照看江家興,他乘車回了女兒的別墅。

再次坐在客廳裏,已經沒有了昨日那種和睦的氣氛。

最尷尬的,莫過於江一山了。昨天的他,可是一副慈祥長者的樣子。而今天,卻因為侄子,讓三個年輕人打心底,對他失去了信任。

他有些後悔,昨天晚上,就應該對江家興拉下臉來,不該給他那些暗示。

聶曉冬和少劍峰還好說,最難受的是江留夏。她不是笨蛋,出了這種事情,仔細回想的話,也在懷疑是不是有父親在其中指使。

江一山簡單說了一下侄子的傷勢,意思是讓聶曉冬這一次高抬貴手,不要再追究了。

因為再追究起來,江家興最終逃不過責任,甚至要判刑的。因為,這屬於惡性事件,法律內是要嚴懲的,即使他現在受了傷。

而聶曉冬,則純屬於正當防衛。

聶曉冬無懼他們江家,但她要江一山一個保證,如果有可能,必須要落在紙上。

江一山盡量的勸說聶曉冬,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不要再深究了。如果聶曉冬願意,他甚至願意出一筆錢,作為一種補償。雖然他知道,聶曉冬不缺錢。

至於那一紙文字,他實在不想寫。而且,還沒有得到大哥的允許,他不想留給聶曉冬什麽把柄。

就在這種僵持中,外麵傳來汽車喇叭聲,接著,有車開進了別墅。

阿姨從外麵進來,說江大先生帶著人來了。

江一山一聽臉色就變了,他太了解這位大哥了,隻要他出麵,那就表示他有多麽憤怒。

江一山趕忙迎了出去。

不一會兒,別墅大門被打開,從外麵被人推進一個輪椅來,上麵坐著一個體型魁梧,麵帶陰鷙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