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渴醉妃

121章 毒藥4

趙柏頤一把揪住了靈子的衣領“你這賤婢,定是與蔡茯苓勾結在了一起,想毒害本王,本王今日不殺你,你趕緊滾出王府,如果我再看見你,就一劍殺了你!”

“不是啊,王爺,小姐真的是為了救你,才去了小築,她也中毒了!”

“我去看看便知,無需你這賤婢辯解,來人!”

趙柏頤大聲的怒喝著。

幾個士兵跑了進來“將靈子送回太師府,為王妃換新的丫鬟服侍。”

“是,王爺!”

靈子被士兵向王府外拉著,她仍舊大喊著“王爺,小姐真是冤枉的,小姐沒有下毒,小姐為了救你,命都不要了,你要相信靈子,靈子就是死也不敢撒謊,王爺,王爺!”

靈子的喊聲漸漸的遠了,她舍不得茯苓,不知她離開王府後,王爺會怎麽對付小姐。

靈子被帶走了,趙柏頤仍處於盛怒之中,他這幾日矛盾重重,要娶青兒了,卻難以割舍茯苓,特別是茯苓的古箏和舞蹈,他的心被迫的向茯苓靠攏,夜夜的溫存,讓他幾乎不能自拔,對茯苓的迷戀也越來越深。

想不到茯苓竟然厭惡、痛恨他到了這種地步,換了他的藥,將毒藥放入,倘若他昨天服用了,豈不是必死無疑,好毒辣的女人。

推開了小築的門扉,趙柏頤憤然的站在了門外,目光淩厲的看向了小築,向布衣,真是個不知道死活的男人,竟然真的將他的女人勾走了。

他舉步向前,木屋的門卻開了,向布衣拖著鐵鏈子走了出來,他冷眼的看著趙柏頤,不覺笑了起來,看來頤王爺的毒已經解了,起色也很不錯,所以才會這麽精神的來找向布衣的麻煩。

“茯苓呢?”趙柏頤欺身上前,冷眼相望。

“在裏麵,她需要休息!”

向布衣觀察著趙柏頤的神色,仰麵大笑了起來“聽說頤王爺要納妾了,恭喜啊。”

“這個跟你沒有關係,我問你……你和茯苓……”趙柏頤說不下去了,這樣孤男寡女的,早起的時候,靈子卻在別院,他們……不是在小築做了什麽苟且之事?

“她很好,既然王爺有了新歡,茯苓就放了吧,我向布衣從來也不曾有過喜歡的女人,蔡茯苓是第一個,也許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如果你肯讓了茯苓給我,我絕對不會再與你作對!”

趙柏頤已經忍無可忍了,向布衣竟然公開的和他要人了,茯苓是誰,就算是罪不可赦的無恥女人,也是他趙柏頤的女人,她的身體已經是他的了,就不可能再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向布衣,你的死期不遠了!”

趙柏頤冷冷的凝視著向布衣,大步的走入了木屋,看見了躺在床榻上,熟睡著的茯苓,她竟然一早的就來了小築,躺在了別的男人的**,簡直就是個無恥的賤人。

趙柏頤怒氣難消,一把將茯苓拉了起來,卻覺得她的身體柔軟,沒有一點的生氣,不覺怔住了。

向布衣走入了木屋,看著趙柏頤“我沒有對茯苓做什麽,她中毒了!”

“中毒?”頤王爺突然想到了靈子的話,難道其中真的有什麽隱情。

向布衣輕笑了起來“今天早上,茯苓吵著要學藥理,我就講解了一些,誰知她不小心碰了毒藥,險些丟了性命。”

向布衣說完,將目光轉向了他處,他再次的說了謊,他痛恨趙柏頤,更不希望這個男人和茯苓冰釋前嫌。

也許這就是自私的愛,向布衣看著**的茯苓,他不會辜負茯苓的一片心,他要帶走她,但是趙柏頤卻永遠也別想得到茯苓。

頤王爺憤怒的舉起了拳頭,想著那瓶子的毒藥,茯苓啊茯苓,她可知,趙柏頤的心已經放不下她了,她竟然這樣無情,體會不到王爺的真情愛意,他的那些冷酷舉止,就是不想放下麵子,向茯苓承認愛意。

如今他的情就這樣的被茯苓踐踏了。

頤王爺抱起了茯苓,向小築外走去,向布衣一個飛身衝了上去,無奈鐵鏈子的長度有限,限製了他的自由。

“趙柏頤,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蔡茯苓是我的!”

向布衣冷聲的怒喝著,他不會懼怕這個王爺,終有一天,他們會決一死戰。

茯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她支撐著坐了起來,怎麽自己沒有死嗎?那藥已經給了趙柏頤,難道是向布衣?

“向布衣……”

茯苓想坐起來,卻差點摔倒在地上。

“王妃……”一個紫衣的丫鬟走了上來,扶住了她“王妃要什麽,盡管吩咐奴婢。”

“靈子呢?”茯苓詫異的看著麵前的小丫鬟,好麵生,什麽時候別院來了別的丫鬟,為什麽靈子不進來服侍她,這丫頭跑哪裏去了?

“靈子已經被王府送回太師府了,以後由奴婢來服侍王妃,奴婢命叫小蝶。”

送回太師府了?

茯苓無力的倚在了床榻上,趙柏頤是什麽意思?他又哪根筋兒不對了。

“我要見王爺!”茯苓惱聲的喊著,喊出的聲音卻有氣無力。

“王爺準備和青兒小姐的大婚去了,這次請了不少的達官貴人,不能慢待了。”小蝶解釋著,她的眼神躲避著茯苓,生怕王妃火氣,遷怒了她。

“混蛋王爺,該死的趙柏頤,他納妾就納妾,為何要換了我的丫鬟!”茯苓氣得渾身發抖“我要出去,我要見那個暴君。”

“王妃,別為難奴婢了,王爺吩咐了,以後沒有他的吩咐,小姐不能離開別院半步!”

茯苓聽完驚訝的無語了,趙柏頤真是無情的男人,為了救他,她以死得到解藥,他反而這樣的對待他,這算是囚禁嗎?別院都不可以出去了。

無情無義,還無恥,就算茯苓過去有什麽不對,他們也算是真正的夫妻了,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到了他這裏就什麽也不是了,她隻是他泄欲的工具,折磨的對象而已。

“我很死他了……”

茯苓大喊之後,無力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