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的文官

第98章 溫香軟玉

蕭玉紅扶軍武出了屋子,又將他扶上自己的摩托車,也不管屋子裏那些人打的怎麽樣了,帶領幾個騎摩托車的人就離開了。

車子飛快地穿過了大院,大門口就衝出來七八個男人攔截。軍武坐在座位上擔心的看著,生怕蕭玉紅一個人應付不了眼前的場麵。

卻見蕭玉紅嘴角掠過一線冷冷的笑,黑色的太陽鏡下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就見她嘴皮子一動,罵了一句髒話,把車的油門加大,隻聽嗡的一聲,竟然會把車開飛上了天,車子騰空而起,越過門口的攔杆,砰的一聲又落到地上。把那些攔截的打手甩在身後。跟在摩托車後的打手們就下了車,掄起棒子與那些男人打在了一起。

蕭玉紅嘴角一撇,把車開得穩穩的,很快就駛離了那個是非之地。來到寬闊的馬路上,隻見她的臉上波瀾不驚,把個軍武看的目瞪口呆,他望著車的後麵,心裏佩服得五體投地。

“玉紅大姐,你以前經曆過這陣勢?”軍武定定地望著玉紅大姐筆直的身影問道。

“嗬嗬,當然遇到過,知道嗎?你玉紅大姐我在知青點就製服過欺負我們女知青的流氓。沒兩下子怎麽行?”

說話間,車子駛入了繁華的鬧市區,進入一個寬敞的院子裏。

“到了,下車吧!”蕭玉紅把墨鏡摘下來,甩了一下長發,扶軍武下了車。說道:“先上樓,讓醫生看看你的傷,然後回招待所休息,你那個女伴兒正盼望你回去呢!”

“不是女伴兒,是我的副組長。”軍武糾正她。

“說女伴怕什麽?”蕭玉紅衝他微微一笑,“咱們去外科吧!”

“好,謝謝玉紅大姐。”軍武跟著她吃力地往前走。這時,才聞出玉紅大姐的身上有一股淡雅的香味兒,軍武不由地深深吸了兩口。半拉身子不知不覺靠在了玉紅大姐豐滿的胸前蜜桃處,濕軟又舒服。抬眼間看到玉紅大姐白晳而富有彈性的肌膚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芳香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他覺得非常口渴,忍不住咽了幾口唾液。

兩個人踉踉蹌蹌地來到樓上,一進診室,軍武一下子癱倒在病**。

“醫生,看看他的傷勢重不重,需要不需要住院治療?”蕭玉紅擔心地問著,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麽大礙。隻是腰部需要好好的靜養一些時間。我開些藥方,讓他先吃了吧!”這醫生檢查完了,說話文縐縐的,一聽就是中醫出身。

“那好,我們回招待所。”

回到招待所,沈英已經調換了另一個舒適的房間。來到房間,看看沈英不在,攙扶軍武的蕭玉紅不知道怎麽就將臉俯到軍武的臉上,兩個人的嘴碰到了一起,接著,蕭玉紅不知不覺摟住了軍武的脖子,兩個人情不自禁地深吻起來……

“玉紅大姐,不不不……”軍武自覺失禮,立刻推開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不能……”

“嘻嘻,軍武,我救了你的命,你就不知道報答我……”玉紅大姐此時一失過去威嚴的形象,變成了一個嬌豔的女人。

“玉紅大姐,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可是我、我……”軍武吞吞吐吐,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我現在正式告訴你,不準再叫我玉紅大姐,叫我紅姐!”玉紅大姐頓時杏眼圓睜,嚴厲地提醒著他。

“是,紅姐。我知道你對我好,關心我,愛護我。可是……我總覺得你是我的大姐,我要是與你做錯了什麽事,會對不起姐夫的。”

“哈哈,姐夫?告訴你,我還沒談戀愛呢,你哪兒來的姐夫?就算是將來有了,我也不允許他管我的個人私事……你要嫌棄我,覺得我是個壞女人,你馬上離開好了!”

“不!紅姐,我不能離開你。”軍武聽到她要下逐客令,一下子慌了。現在,他要是離開,往哪兒去呢?這一身傷痕,怎麽去局裏上班?再說,自己這次肩負重任來外調,事情沒弄清,回去怎麽向領導交待?

“嗯,這就對了!乖乖,躺下來,好好的睡一覺。打鬥了半天,我也累了!”蕭玉紅說著,輕輕的拍打著軍武,自己閉上了眼睛,好象是先睡著了。

軍武躺在柔軟的席夢思**,看似溫順、平靜,心裏卻是無比的糾結:麵對這位漂亮的高個子女公安,如果兩個人僅僅是春風一度,他這個風流人物不是不可以接受。但是,從今天的情況看來,這蕭玉紅絕非一個普通的女公安那麽簡單,她能調動那麽多社會上的精兵強將拉到自己的麾下為自己所用,一定是個有社會背景的人物。他知道,在公安隊伍裏,有些真功夫的人當公安隻是瞧瞧幌子,她們真正的業務就是打打殺殺,今天,自己遭遇了滅頂之災,這位玉紅大姐這麽迅速地解救了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公安幹警難以做到的。自己如果與她關係太密切了,將來勢必要參與她的一些事情,那樣,豈不是毀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唉唉,都是這個李文戈,將自己逼到懸崖絕壁上麵臨了兩難的選擇?

與軍武搜腸掛肚的糾結相比,蕭玉紅顯得反倒十分坦然。倒在**,她就呼呼大睡了。隻是,睡了一會兒,她像是睡醒了,看看身邊的軍武,得意的笑了笑,就扳住他的身子,又是摟又是抱的親熱起來……

軍武醒來,看到玉紅大姐的樣子,心裏覺得很不好意思。再加上身體有傷,玉紅大姐一旦動作大了免不了肉皮疼痛,顯出了呲牙咧嘴的痛苦狀。看到這兒,蕭玉紅才想起軍武身上還有傷,當即停止了親熱,從**坐起來,胸口的衣服顧不得係上扣,一對鼓鼓的大白梨似的東西繃出來,晃晃蕩蕩的展現在軍武眼前。軍武心裏燃燒著青春和火焰,恨不得就攀上去咬上幾口。

蕭玉紅沒有發覺軍武的,隻是將他扶起來,往沙發走去,關切地問道:“軍武,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吧?你先在躺著休息一下,姐找找找你的伴兒上哪兒去了。反正你脫離危險了,時間是我們的。”

“謝謝紅姐!”軍武望著蕭玉紅溫柔體貼的樣子,覺得還是成熟女人好,知道心疼人,知道察言觀色,體貼入微。

蕭玉紅將他扶到床頭的被子前倚好,又親自給他倒了一杯水。接著給服務台打電話尋找沈英。

“她去郵電局打電話了,說是向市裏匯報情況。”服務員告訴她。

蕭玉紅點了點頭,告訴軍武,“我們這小縣城,打長途電話沒兩個小時說不上話。總機太忙。好,這下有時間了。你趴下,我給你推拿一下。”

軍武依言趴下,覺得腰部針針疼痛,但是為了治病,隻好讓她重重地做著按摩動作。幾十下之後,便覺得氣血通暢,疼痛減輕。嘴裏疼痛的呻吟聲慢慢變成了舒服的哼哧聲音,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蕭玉紅什麽時候走的軍武不知道。醒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了軟軟的席夢思大**。軟呼呼的舒服極了。再往前一伸手,就找到了一團軟肉,細細地捏著,那人便滾動一下來到軍武的懷抱裏。

睜眼瞎一看,這人竟然是沈英。此時她脫了外衣,隻穿了一件紅色的睡袍,裙子底撩到了腰部,露出渾圓肥厚的臀部。兩條修長粉腿舒展地分開,光潔的臉蛋兒上呈現出慵懶的美麗,他下麵頓時著了火一般,呼吸緊促起來。

“軍武,你想嗎?我現在……很想你呢!”沈英瘋狂的呢喃著,伸手舌頭就在軍武身上舔了起來。

軍武一時不知所措,隻是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覺。可是,不一會兒,他發現,沈英的動作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會舔起了他下麵那個地方,接下來又將他那個硬硬的東西咬住了……

軍武的烈火熊熊燃燒起來,他猛然坐起來,就要俯到那具光滑的身體力上去,無奈腰間一陣疼痛傳來,讓他的動作失敗了。

“啊呀,疼!”

“傻子,你別動。這事兒由我來做……”沈英豪爽地笑著,接著撩開了自己的睡袍。

這時,軍武才發現她的睡袍裏麵什麽也沒穿。正在驚異之際,成熟的沈英早已對準他的硬硬的男人之體坐了下去。

“啊哈……××也可以這樣子的。真舒服!”軍武好似童言無忌,一句汙言穢語脫口而出。

接下來,兩個人都陷入了情玉的深井,也不知道做了幾次、幾回。男人的**與女人的燃燒在一起,恨不得把整座房子都要燒毀。

“軍武,我們都是這樣子了,還不想和我好嗎?”溫柔鄉裏,沈英不忘自己的使命。

“沈英,我們這一輩子,永遠不能離開!”軍武一個初入仕途的男人,哪兒知道社會的風險?頓時就投入到沈英那溫柔的懷抱裏。

兩個人纏綿了半天,都有些累了,正欲歇息。軍武突然間想起她剛才去打長途電話的事兒,禁不住問道:“剛才,你去打長途電話,把我挨打的事兒說了麽?”

“沒有。”沈英笑著說:“咱們的軍武是頂天立地的英雄漢,隻能打別人,怎麽會被別人打了呢!”

“那你怎麽說的?”

“我說,證人外出了,我們需要在這兒等兩天,讓他們別著急。”

軍武聽她這麽說,才知道她保了密,高興的稱讚她:“好妹妹,真懂得哥哥的心思。不過,這事兒遲早是要露餡的。”

“為什麽?”

“因為,縣公安局一旦抓住凶手,就會審訊。案子一破,什麽事傳不出去?”

“即使是那樣,我不說,你不說,誰能知道?”沈英得意的衝他使了個眼色,“咱得維護你的英雄形象啊!喂,你斷定這事兒是李文戈幹的?”

“一定是他。”軍武分析說,“我們在這兒沒有仇人。隻有昨天下午胡大寶說打電話通知李文戈接待我們,他一看自己做偽證的罪行要暴露了,才會來個狗急跳牆,想把這事情壓下去呢,沒想到卻是適得其反。”

“啊,這事兒,想一想真是可怕。如果不是遇到你,而是遇到一般的人,他們的陰謀豈不是得逞了?”

“就算是遇到我,如果沒有蕭玉紅相救,咱們也玩完了!”軍武後怕地歎息了一聲。

“軍武,你與她,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私情吧?”一提到蕭玉紅,沈英像是吃醋了一般,撅起嘴來。

“什麽見不得的人的私情?”軍武即刻否認了,“我就是那天從蘇政委家出來,遇到兩個小流氓欺負方寶珍的外甥女兒芳子,我出手相求救,路旁的人報警,當時她被借調到市局工作,就率領兩個警察出現場,當時,她要去派出所做筆錄,我還閃了她呢,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她。”

“這就是緣分。”沈英說了一句,接著就警告軍武.:“這個蕭玉紅,太性感了。你可得給我小心著點兒!”

“好妹妹,遵命!”軍武立刻舉手發誓,心裏,早就剛才與蕭玉紅的海誓山盟忘記到爪哇國裏去了。

兩個人都睡了一會兒,醒來都覺得肚子餓了,出去吃了點飯,蕭玉紅就來了。她說:“經過審訊,那些人承認是縣郊中學的。而這場綁架案就是校長李文戈支使的。那個大胖子,是學校的教導主任。文戈中也是專政隊員。他們對核查組的特別憤恨,所以李文戈一吩咐,他們就對軍武下了死手。”

“李文戈抓來了嗎?”軍武著急地問。

“現在公布了新的《刑法》,沒有檢察院的批準,不能隨便抓人了。不過,我們可以實施拘留,軍武,你如果找他問話,得抓緊。超過二十四小時我們就得放人了。”

“軍武,你這腰,能走嗎?不然的話,把他押解到這兒來詢問不行嗎?”沈英擔心的問道。

“那不行。這兒是招待所,不是法定的羈押場所。實在不行,我派車來接你們過去。”

軍武經過敷藥和醫院的治療,腰肢本來應該恢複了,因為與蕭玉紅兩個女人之戰,當然影響了身體恢複。第二天,雖然坐到拘留所審訊了李文戈,坐在那兒卻是分外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