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江湖

第九章 風水輪轉

椅子已升起。

小癡裝出老真主的聲音:“各位辛苦了!”

眾人突見白袍加身,聲音也甚老成,皆以為真主親臨,趕忙拱手:“真主武功蓋世。”

隻有呂四卦瞄向小癡,兩人對上了眼,馬上已傳出熟悉感情而說明了一切。呂四卦因而叫的最大聲。

小癡淡然一笑:“那裏,你們很想念我吧?”

呂四卦馬上回答:“想念。”

梅冷情母女和秋海棠頓覺真主說的有點不適合身份,但因小癡裝的音唯妙唯肖一時也不敢確定真偽。

秋海棠立時道:“屬下實擔心真主安危,如今見真主平安,實是真神保佑。”

小癡得意道:“本真主豈是紙糊的,一個小小白癡豈能奈我何?”

梅冷心急忙問:“稟真主,那白癡如何了?”已表露出關切神情。

小癡瞄她一眼:“你很關心他?”

“不……”梅冷心嫩臉微紅:“我……我與他有深仇大恨,恨不得手刃他,實感謝真主代勞……”

小癡暗自好笑,道:“殺仇人須要臉紅嗎?”

“我……我……”梅冷心更顯得難以自處,困窘已極。

呂四卦搶口笑道:“稟真主,小的甚了解她,我想她臉紅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殺人的方法不同?”

小癡納悶:“噢?她有何奇特方法?”

呂四卦嗬嗬笑道:“她準備把白小癡放在**活活壓死;因為白小癡也曾經壓得她差點斷了氣,這種仇,她非報不可。”

小癡已笑起來:“這麽神?”

梅冷心已惱羞成怒,一個巴掌就想摑向呂四卦:“你胡說!”

“心兒!”梅冷情馬上拉住她。冷道:“在真主麵前,不得魯莽。”

心兒硬是憤恨難消把伸出去的手給收了回來。

梅冷情已拱手道:“在下教女無方,讓真主見笑了。”

小癡笑道:“沒關係,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這話說的梅冷情甚為尷尬,不由得多看女兒兩眼,正想要她賠罪。

小癡卻又說:“梅姑娘別誤會,我是說多給那人幾個耳光,並無不可之處。”

此言一出,不但梅冷情吃驚,連呂四卦也驚愕了。

呂四卦急叫:“我是副真主,你敢叫人打我?”

“有何不敢?”小癡捉狹一笑:“秋海棠,給我掌嘴!”

“是。”秋海棠立時拱手,隨後一掌已輕脆的打向呂四卦。

呂四卦被打的心不甘情不願,小癡卻已笑的雙手浮動,黠謔之極。

然而他一笑之際,已忘了“不準動”的禁忌,手腳已露出一截白嫩而毛茸茸的肌膚。

梅冷心一眼就看出不對勁,急叫道:“他不是真主!”

此語一出,眾人為之一楞,全往小癡望去。

小癡雖愕然,但仍鎮定,不知衣袖已露出毛手,仍甩個不停:“小丫頭你可別亂說,小心你娘又責你莽撞之罪!”

梅冷心仍堅持道:“他不是真主,他是白小癡,你們看他手臂的毛,還有雙腳!”

眾人被她一說,也瞧向小癡雙手。一節毛茸茸雙臂,從手肘以下已露出來。雙腳褲管更是縮至腿肚以下,至黑色蛟鞋之間還套著白色靴筒,有如穿了半截無底的白襪,顯得不倫不類。

小癡那曉得自己得意忘形,笑的過火而露了底,苦笑之下,仍想自圓其說:“各位別誤會,是衣服縮了水……”

梅冷情已怒喝:“混帳東西!”人已騰空而起,撲向小癡。

五名橘色蒙麵人也一湧而上,準備拿人。

小癡晃著雙手。實也苦笑不已,眼看無法再瞞下去,突然大喝:“住手!”

他很快抓出仙女令牌:“看清楚點,這是什麽?”

梅冷情硬將身形給煞住,驚愕道:“鏡花令?”

她一停手,身後五名橘色蒙麵人心知事情有了變化,也一排的停於她後邊,等待事情進一步發展再說。

小癡嚇嚇笑道:“難得你也認得這命牌,你該知道它代表什麽吧?”

梅冷情冷森道:“如若你真的殺了真主,我將殺你,替真主報仇,然後再自絕謝罪!”

小癡道:“若我說是真主親自傳給我呢?”

秋海棠冷道:“我不信,先前地底秘室打鬥如此激烈,分明是你搶來的!”

小癡嗬嗬笑道:“你們真是死腦筋又自作聰明!好吧!我不跟你們多說,我叫老真主來解釋,總可以了吧?”

他想到自己若強作解釋,無非效果甚少,還是由老真主解釋,來得快速而且有效。

不等眾人有任何反應,他馬上又激活機關鈕,往下沉去。

梅冷情急叫:“別讓他逃了!”正想劈出掌勁,小癡已不見蹤跡。

她恨得追前兩步,想推開獸神巨大雕像,誰知轟的一聲,小癡和老真主已同坐一張椅子,再次浮出殿堂。

眾人看傻了眼。真主也很快將一切說明,而把位置交予小癡。

至此,梅冷情母女和秋海棠,以及五名橘色蒙麵人才無話可說。默然的立於殿堂上。

小癡洋洋得意:“真是風水輪流轉,要不發都不行,你們也不要愁眉苦臉,本教有了我,保證讓你風光明媚,快樂又逍遙。”

梅冷情長歎不已,不知小癡得此權位,又將會把教派弄成何種局麵?

呂四卦卻得意非常:“嘿嘿,我這副真主的願望,今天終於實現了,看在就任第一天,方才那巴掌就此算了,就當作是一顆晌亮的鞭炮吧!啪啦的,滿有意思。”

他輕拍自己嘴巴,一陣啪啦聲,似也在放鞭炮般。

此時小癡已發起威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秋海棠!”

“屬下在!”秋海棠立時拱手而立,靜聽命令。

小癡對她反應相當滿意,裝出嚴肅道:“你帶人去把‘要命郎中’給捉來,我要親自剖開他肚子!***,竟敢要剝我的皮?”

秋海棠應聲“是”,已領著兩名橘衣人準備離去。

小癡深怕任務失敗,馬上道:“五個都去,免得他走脫了!”

秋海棠也不多言,五個就五個,帶著人已走出殿堂。

梅冷心瞄向小癡,怒火不由心生,既然已報不了仇,何須留在此地受怨氣,轉向她母親:“娘,我們走!”

拉著她娘,已想離去。

梅冷情一陣猶豫,畢竟莫拉真主對“七花門”有恩,而且老真主仍在,她不能一走了之。

小癡已晃著手中玉牌,笑的甚邪:“梅夫人,梅姑娘,事情變化有點讓你們吃不消吧?不過當初我也有錯,不該無緣無故的壓垮你們梅莊,才牽了一大堆麻煩,如今事情也該告一段落了,我不會為難兩位,隻是有幾個問題,梅夫人是否能告訴我?”

梅冷情冷道:“玉牌在你手中,你有權要球我做任何事情。”

小癡試探的說:“如果我要你死呢?”

梅冷情毫不猶豫從袖口抽出匕首,毫不猶豫猛地就想往心窩刺去,端的是傲岸性子。

梅冷心驚惶的尖叫,想阻止,卻也來不及。

還好小癡早有準備,及時叫道:“等等,我隻是說說而已。我不想要你死,血淋淋的我怕。”

梅冷情匕首仍未放下,冰冷的瞧著小癡,冷道:“你想如何?”

小癡心念轉了一下,已淡然笑起:“本來我想問你‘鏡花’的下落,不過現在我不想知道了。現在我隻想實現諾言,替你殺了東方龍。”

他突然做此轉變,連呂四卦都感到驚訝。以他個性,該是不擇手段的追求高深武功才是,又怎會放著“鏡花”這絕頂高手的去處,不想探尋?

其實他早已想過,照老真主所言,“鏡花”很可能不在人世,若真的死了,這功夫可就非得從梅冷情身上尋得,既是如此,何不先作個順水人情,先化解雙方仇隙,將來找機會再偷學也不遲。果然這招有了效用。

梅冷情言詞已緩和多了:“隻要你能殺了東方龍,我說的話仍算數。”

小癡心頭滿意直笑,外表卻表現淡然:“隨你,反正東方龍也騙了我,我不殺他還真咽不下這口氣,這事就這麽說定了,二位是要留下來看我風光,還是準備打包回去……”

梅冷情道:“閣下既然當上真主,我也無話可說,就此告辭。”

她拱手為禮,也對老真主揖個身,以表示敬意,隨後領著梅冷心已往殿門行去。

小癡卻搞了把戲:“夫人身份不同,本座就請副真主送你出去!”

呂四卦愕然:“你要我送我們以前的仇人?”他摸著臉頰,那耳光還熱熱的。

小癡嗬嗬笑道:“恩怨已了,你就勉為其難吧!”

“什麽恩怨已了?”四卦道:“巴掌可挨的不輕!”

小癡道:“這麽說,你不想當副真主了?”

呂四卦無奈:“當你的副真主可真沒麵子!”

他深怕小癡玩起真的,把他職位給撒了,心不甘,情不願的送出梅冷情母女。

小癡滿是得意的笑著:“臉都被打得紅紅大大的,怎會沒麵子?”

老真主長歎唏噓不已。

小癡也斂起心神,轉向他,道:“老真主,你不想多看世界一眼?或是來個狂歡至死?”

老真主歎道:“既是油盡燈,哪來明焰火,誰又有此心情?”

小癡點頭道:“就隨你愛怎麽解決!我這就和你一同去禁區秘洞。”

說著他已和真主退入秘室,順著地道,通過重重石門,終於抵達出口。

此處乃位於高山林立的峽穀,罩著白霧,沉靜得讓人不安。

老真主很快找到山壁小徑,兩人已順著蜿蜒小徑攀登而上,爬高數十丈,果然有一長滿蕨草洞穴。

稍一驚動,已有幾隻蝙蝠吱叫飛出,可見此洞已相當久未有人來過。

兩人步入洞中,一種特有類似檀香味道已滲出,可能是一種防腐之類藥品所發出的藥味。

洞內十分寬敞,呈深橢圓形,正中央凸出一塊長方形長石,其上置放不少石牌,有大有小,想必是靈位,石塊後麵一環的石壁上,各有相同大小的拱形石窟,其中已擺著不少打坐的屍體,衣衫皆完整,隻是光澤已失,和幹枯的表皮形成一種特有的木乃伊。

小癡走前瞧個清楚,屍體皮膚萎縮,就像被烘幹似的,但仍能辨別麵貌,隻是較瘦幹而已。

石窟下方都刻有苗族特有文字,但數字號碼,小癡仍能猜出--光數人頭也知是第十一位。

老真主該算是第十二位,他已走向自己該坐的位置,爬向石窟,也打坐起來。

“白小癡,一切都交給你了。你臨走前,在石碑前香炕點上三文長香,七天後再來替我塑靈位即可。”

小癡不自由主的點頭,心中所想的:“他當真如此看得開,就這樣心甘情願的死在這裏?”

他有點不信。在作完最後一道手續--點上線香後。他已返身走出洞口。

明的是往回路走去,暗中卻潛回洞口草叢隱密處,想探個究竟。

一個人當真如此心甘情願的死在這裏?

足足過了半天光景,蹲得兩腳發麻,他不得不相信真主的舉止,因為真主從坐上石窟後,就再也沒動過半寸,連眼皮都沒動瞌過。

隻有線香淡淡而緩慢的燃燒著。

小癡心知照線香燃燒速度,正好可燃一星期,也就是真主壽命最大期限,他也知道此香有催眠作用,也許就是此香,才使得真主未曾動過半寸,在慢慢催眠中羽化升天。

“看樣子,他是真心求死了……”

小癡自嘲的一笑,不再窺視,心想是真是假,一星期以後再來查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他已往回路行去,他還有許多事情待辦。

折騰了半天。

呂四卦則坐在神像前台階,似乎等得過久,心情也為之煩悶,不停神經兮兮的耍著招式,打向神像,以泄發鬱悶心情。

終於--

獸神像移動,小癡已浮了出來。秋海棠和蒙麵人立時拱手為禮。

呂四卦卻衝上去,牢駁叫道:“你搞什麽鬼?一去就是半天?”

他情不自禁的想揍人,卻被小癡伸手攔下。

小癡輕輕一笑:“辦事嘛!總得辦出結果才行。怎麽?這麽快就送走她們?”

呂四卦道:“出了前門庭院,她們就開溜了,倒也省了我不少麻煩?”

小癡哦了一聲:“她們有交待什麽?”

呂四卦瞪眼:“她叫你要小心,她隨時會取你性命!”

小癡瞄他一眼,已嗤嗤笑起,他知道這是呂四卦自己說的,遂問:“你沒告別告別她們?”

呂四卦已無精打彩:“有啊!我叫她們有空隨時歡迎來此與我們相聚,把臂言歡。梅冷心倒是說了一個字……”

“是‘不’字對不對?”小癡得意道:“唉呀!女孩子說‘不’,就是代表‘是’的意思,她是暗中答應你啦!女孩子嗎,臉皮總是比較薄!”

呂四卦瞄向他,像在戲謔,卻不露聲色,淡然道:“她不是說‘不’,而是說‘滾’!”

小癡霎時如被塞了個大饅頭,笑容也僵了,若女孩說“滾”,那可就沒救了,自己方才自我陶醉,看來全是會錯意了。

他幹笑道:“不管是‘不’字或‘滾’字,反正有回答就有希望,你也不必太難過……”

呂四卦嗤嗤笑道:“我一點也不難過,因為我已經告訴她,你說她是“落翅仔’!所以她才說“滾’的!”

“你……”小癡聞及此,心知自己背了個大黑鍋,不禁想追打呂四卦。“你敢栽我贓?你不要活了!”

呂四卦趕忙跳下台階,又笑又急道:“住手住手,我那有這個膽子,隻是說‘母老虎’而已,要是‘落翅仔’,她早就把我給殺了。”

小癡也咯咯笑了起來,“母老虎”還有解釋機會,若是“姻花女”,“落翅仔”那可就百口莫辯了。

秋海棠不明就裏,兩人為何鬧的如此開心,然因自己未完成任務,也不敢多問,隻以詫然不解眼光瞧著小癡。

小癡笑過頭來,突然觸及她眼光,已注意到她,笑聲已收斂不少:“如何,人捉來了沒有?”

秋海棠拱手道:“回真主,滿成巧已聞風逃逸。”

“什麽?”小癡再也突不出來:“他怎會知道我要捉他?”

從小癡篡奪真主職位,以至於下令捉拿他,全在此殿堂進行,外界根本不可能得到消息,他又如何得知?

除非他先知曉,亦或是秋海棠放走他?

秋海棠已默然道:“屬下不知……”

小癡盯著她,似想從她眼神、舉止猜出一些蛛絲馬跡。

“他一個人走的?”

秋海棠道:“連東西,藥物都拿走了。”

明眼人都可猜出要命郎中是預先有所準備,才有可能將東西一起帶走。

呂四卦冷道:“秋姑娘,你該不會放人吧?”

秋海棠道:“屬下無此必要。”

是了,以要命郎中的身份,秋海棠自無須冒這個險,放人之後又再回來,而小癡所想的是,即使秋海棠想放人,眼前這五名忠心耿耿的蒙麵人,也不會答應。

他已猜想早晨在“絕命幽湖”一鬧,因而驚動滿成巧,是以他才有所準備,溜得一乾二淨。

小癡問:“你可知道他為何要逃?”

秋海棠道:“屬下認為他可能早已知道你是未來真主繼承人,不管事情演變成何種局麵,都可能對他十分不利,在沒有必要冒險之下,他隻有走為上策了。”

這解釋很能讓小癡接受,因他見過滿成巧,深知他是隻老狐狸,豈會坐以待斃?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有可能逃之夭夭,何況自己又是二度光臨,他不逃,那就不是真的他了。

小癡頻頻點頭,覺得如此解釋甚為合理,他道:“你快下令全麵逮捕他。”

秋海棠道:“命令已下達,本門弟子已全力搜捕,若他未逃出苗疆地區,再過三個時辰,必有回音。”

小癡頻頻笑道:“很好!你真是我的得力助手,又漂亮又年輕,看起來就很舒服。”

秋海棠臉腮稍泛紅雲,笑出一個迷人梨渦:“真主過獎了。”

呂四卦捉狹道;“一點都不過獎,繼續表現,馬上就可升你為壓寨夫人了!”

“壓你的頭!”小癡給了他一個晌頭:“當真主,那來老婆?你懂不懂規矩?”

呂四卦撫頭幹笑道:“我以為……以為真主可以為所欲為,所以……”

“所以從你副真主開始。”小癡指著窘困羞紅臉頰的秋海棠:“壓寨夫人在那裏,我就賞給你吧!”

呂四卦紅著臉??鵲潰骸拔蟻搿??閉嬤饕彩淺鄖逭?模?p>

小癡瞪眼道:“既然是吃清齋,你就少給我出餿主意!”

呂四卦紅了臉,幹笑著。

反而秋海棠在一次緋紅之後,已落落大方道:“屬下身為‘護神女使’,自該照顧真主一切起居,當不當壓寨夫人,那倒在其次了。”

聽她所言,以乎早已將一切心甘情願的奉獻給真主。

小癡可不敢再想入非非,急忙道:“秋姑娘別誤會,一切照規矩來,我可不會叫你徹底犧牲,這太……太……有違教義……”

秋海棠莊重而淡然道:“屬下既然奉獻給真神,何來犧牲之有?這並不違教義……”

弄到此種地步,小癡也慌了方寸,尤其是秋海棠豐滿身軀,充滿了性感,而且還在上次被催眠中**裸的出現過,他也紅了臉,急忙道:“此事不宜多談,你快去召集教徒,我要去訓練他們!”

秋海棠淡然一笑,似對自己散發女性媚力深俱信心,一笑之際,胸乳微微顫抖,充滿了挑逗,逗得小癡和呂四卦趕忙把視線給移開,省得心亂意迷而想入非非。

秋海棠這才拱手道聲“是”,嫣然一笑的領著五名護衛離去。

呂四卦終於噓了口氣:“真她媽的騷,混身是勁,迷人的臉蛋,朱紅而濕潤的嘴唇,尖高的胸脯,扭來扭去的屁股,長長的腿……如果是妓女,她娘的比什麽江南第一名妓女多情還來的夠味!”

小癡頻頻搖頭:“不得多看,***,她有電,電得我快酥了心,散了骨,若再看下去,我看非被她電個半死不可!”

呂四卦茫然道:“像這種女人並不多,是天生的狐狸精投胎!”

“怎麽,你的心被她攝去了?”小癡瞄他一眼,道:“方才許配給你,你又說要吃清齋,現在還歎個什麽勁?”

呂四卦喃喃道:“我開始後悔方才的決定了!.”

小癡道:“沒關係,你隨時可以還俗,娶了她,可以當蕃王,下次我來苗疆,就方便多了。”

呂四卦一想及秋海棠是苗族,心頭也斂回不少癡迷。若一輩子困在這裏,他可不頤意,再說像秋海棠如此性感的女人,要是娶來當老婆,麻煩可就大了。

說說想想還可以,他可不敢當真。他深有領悟道:“美女大多隻能看不能摸,摸了就一點美感也沒了!何況中原美女和苗疆美女總有差別,我不得不特別慎重,以免遺憾終身,損失可就大了。”

小癡睨眼邪笑:“難得你有這麽大定力?走吧!要是她再回來勾引你,八成你會??心剮腹的跟她走!”

他已舉步往殿門走去。

呂四卦追向前,不解道:“要去那裏?”

“請老師!”小癡得意道:“待會兒秋海棠聚集了門徒,咱們總得請個西席,教他們學中原話吧?”

呂四卦這才想到還有這麽一出好戲,已湊上前,急道:“西席該請誰?你來教不就成了?”

小癡老成而托大道:“我現在是真主,那能自降身份去當西席,我們有派頭的人,效果會更好!”

呂四卦嗤嗤笑道:“也好,早一點感化他們,也可早點解除代溝。”

兩人笑嬉嬉而逗趣的去請那所謂的派頭西席。

(第五集完待續)

---

KUO 掃描, 雨思 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