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正牌總是受傷

喬安安抓著季慕斯的手逐漸鬆了,她的胸口越來越痛,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她想走,想離開這裏,她不想跟宗政澈再有任何聯係,這次她是真的斷了妄想了。

季慕斯一直注意著她的情況,在她難過想要蹲下去的時候,伸手扶住了她。看著喬安安一臉蒼白的樣子,季慕斯對著罵得正爽的司徒蜜兒喊道:“蜜兒,走了,安安情況不太好。”

看見宗政澈已經被自己罵的滿臉黑線,司徒蜜兒終於滿意的住口了,接著跑過去扶住喬安安的另一邊,剛走一步,又轉頭憤恨的對著宗政澈補充道:“如果今天安安有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保管見你一次罵你一次,你這個人渣。”

季慕斯看著喬安安的樣子心裏緊張極了,轉而對著停在那裏不走司徒蜜兒大吼道:“蜜兒!走啦!”

“哦“臨走的時候司徒蜜兒還狠狠的白了宗政澈一眼,讓他已經發黑的臉額更加黑了點。

看著三人走遠,躲在一旁的白語彤趕緊適時的走到了宗政澈的旁邊,掏出紙巾,伸手擦擦他嘴角上的血跡。

白語彤故作柔順的說道:“澈,要不然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喬安安剛剛哭的那麽傷心,看起來情況很不好。要是孩子有問題就麻煩了。”

宗政澈推開白語彤給他擦傷口的紙巾,用手背擦了擦嘴巴上的血,冷冷的說道:“不必“。有那個男人,還用得著他?他又何必操那份閑心。

“可那終歸是宗政家的骨肉,你爺爺又那麽期待,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孕婦激動對孩子很有傷害的。”白語彤繼續溫柔的說道,她就是要讓宗政澈看出她的大方,在與剛剛的喬安安作比較。

一把甩開白語彤的手,宗政澈氣憤的蹦出兩字:“不去!“黑著臉率先走了出去,這個時候他哪裏還有吃飯的心思,不過喬安安那個女人,真是好樣的。

白語彤隨即也跟著宗政澈走了出去,現在是大廳,難道要站在這裏讓別人觀看嗎?

看著宗政澈的背影,白語彤若有所思的想著,雖然宗政澈的反應正如她意,可是剛剛那個喬安安朋友的指控,他卻沒有反駁。

看來他們之間也並非像宗政澈說的那樣無情。

不管宗政澈怎麽想,倒是喬安安這次的出現徹底刺激了白語彤,那個女孩能說跟宗政澈沒什麽麽?

為什麽她看到他們之間的情緒?

再者她大著肚子,就算生下了孩子,宗政澈讓她走,宗政老爺子會讓她走嗎?

而且上次去宗政家,明顯的看得出來,宗政老爺子對喬安安的疼愛,維護到即使知道她是誰,也給她趕了出來。

這樣看來,宗政老爺子那麽維護喬安安,孩子生下後,作為宗政家長孫的母親的喬安安就真的會被那麽輕易的趕出宗政家嗎?雖然宗政澈說他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可是宗政老爺子會就此善罷甘休嗎?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數,在加上那個孩子的未知!如果是個男孩,他就是繼承宗政家所有財產的第一長孫。

這樣的她什麽籌碼都沒有,僅僅隻是靠著宗政澈對她的愛來維係著他們的關係,這樣的關係又可以持久多少?

當他們再沒了回憶,沒了**,那宗政澈還能像現在這樣給她完全的保證嗎?

還能這樣不顧一切的跟她在一起嗎?甚至不惜拋棄自己的孩子和家庭,反抗他的爺爺?

再美,再結實的愛情,都不如一個孩子來的幹脆。那個孩子可謂是問題的關鍵!白語彤看著鏡子中美麗的自己,輕輕的摸上她美豔的臉頰。

她的美就是她的武器,而她也清楚的知道這個武器到底有多大的傷害。可是她現在為那個小女孩肚子裏的小家夥,慌亂了陣腳。

不行!她努力這麽久,策劃了這麽久,付出了這麽久,宗政太太的位置眼湊著就是她的了,她怎麽可能就這樣拱手送人!

不行!誰也不能阻止她當上宗政太太的寶座,那麽誰在中間阻礙了,隻有…。殺無赦!

鏡子中的那張美麗的臉逐漸扭曲了起來,已經看不清那美麗的輪廓,隻有那美麗的雙眸中透射出來的陰狠的光芒依舊。

喬安安!別怪我心狠手辣,我要能登上宗政太太的寶座,唯一的方法就是你徹底的消失,這樣我才可以萬無一失呢!

順手拿了電話,按下一串數字,白語彤美麗的臉龐已恢複了如常,聲音嫵媚:“你在哪裏…。”

落地大玻璃窗前,白語彤手裏把玩著一杯紅酒看著窗外,神情慵懶。

“你確定要這麽做?” 安向宸靠著沙發,翹著二郎腿,手中也拿著一隻酒杯。

“你後悔要幫我嗎?”轉身看著安向宸,白語彤將嘴邊的玻璃杯移了開,柳眉一挑,眼神再次犀利了起來:“還是你決定要反悔?”

“怎麽會,隻是…”看一眼白語彤,安向宸猶豫的說道:“如果讓宗政知道,會咋樣,你想過嗎?”

“沒想過,我也不想管,總之我就是不喜歡她再在我和澈之間出現,我要她永遠消失,永遠!”猛的將手中的酒杯扔了出去,白語彤凶狠的目光看向安向宸,隻是在看到安向宸一震的時候,轉而又變成了楚楚可憐的樣子。

速度之快,讓安向宸抓都抓不住,直覺以為他是眼花了。

為了不讓安向宸起疑,白語彤邁著優雅的步子向他走了過去,似醉非醉,柳腰一擺,媚裏生態。

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因為喝了紅酒而變得紅潤了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霧氣,她隻挨著安向宸坐下,便讓安向宸春心蕩漾了起來。

“向宸,你真的忍心我難過嗎?”聲音嗲嗲的,白語彤雙手巧妙的托在安向宸的腿上,仰頭看去,四十五度角是她最美的時候,美目兮兮,紅唇輕動,吐氣如蘭。

而安向宸迷茫的眼神,已經是她魅力的最好證明。

“語彤,你知道我對你的心的,我怎麽忍心讓你難過。”腿上的小手柔軟無骨,不著痕跡的小浮動遊走著,撩撥著他內心最火熱的感覺。

她身上的香水味縈繞著她的體香在他鼻尖環繞,還有她若有若無的挑逗,安向宸覺得他下腹間已經燃起了一撮一撮的小火苗,燥熱難忍。

漸漸的口齒也不清晰了起來:“隻是,語彤,你知道的,宗政家和安家一向都有經濟來往,那個女人肚子裏可是宗政家的長孫,這件事……”

手中的酒杯已經傾斜,鮮紅的**隨著杯子的角度流了出來,滴在沙發上,滴在地毯上,形成了一朵朵水印般的小花。

托著安向宸的腿,白語彤爬著越過他的身子,如蛇般的舌頭靈活的朝杯口伸去,一滴紅酒剛好蔓延到她的口中,**順著她猩紅的嘴唇流了下來。

轉頭看著安向宸,白語彤用舌頭順著嘴唇將那些不小心流出來的紅酒舔了回去,這個動作不禁讓安向宸倒抽一口氣。

她此刻爬著的姿勢,翹股正好就在他另一隻胳膊處,因為是V字領,她雪白的酥胸也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對於白語彤赤果果的挑逗,安向宸已經不能自已的萌發了衝動,手也不自覺的撫上了那期望已久的股部,頓時一股電流穿過了他的身子,那柔軟而又有彈力的觸感,不就是他夢中的觸感?

從學生時代他就一直暗戀當時是校花的白語彤,可是她偏偏挑選了宗政澈,因為他和宗政澈是好友,宗政家和安家又有商業上的牽製,所以他忍痛割愛。

直到她終於醒悟離開宗政澈,他一直是站在身後望著她的。可是幾年前卻一走了之了。直到最近,她忽然找到他,他興奮極了。

因為他發現,盡管過了這麽多年,他對她的渴望竟還是那麽強烈,當然對於不減當年風采的白語彤,這些年的閱曆更是讓她身上有了一種迷人的淑女風範。

一舉一動,不僅喚起了當年他暗戀她的情緒,更是讓他無可自拔的再次戀上了她。

男人就是這樣,年輕時候完成不了的夢,總喜歡在多年後追尋,就如有些男人,因為當年得不到的某個女人,便會在中年有能力之後包養一個與當年的那個女人長相特別相似的女人,隻為追尋當年的那個夢。

還有些男人,因為當年初戀的離開,便會在多年以後特意的出現在初戀身邊,徘徊間更想的是完成當年年少的夢罷了。

而白語彤便是安向宸年輕時候的夢,即使初戀又是得不到的夢,所以當他再次看到這個夢幻般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隻為追尋和完成這個夢。

可就在他原以為自己終於有了機會的時候,這個夢卻告訴他,她來隻是讓他幫她完成她年少的夢,那就是幫助她在和她的初戀宗政澈再在一起。

不管是存了什麽心思,總之,當她祈求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便著魔般的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