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差點被爆,孩子難保

隻是視線太暗了,她除了知道樹林的大概方向,並不知道她走的是不是路,一慌張。腳下一滑,她驚叫一聲。

“在那邊!那邊有聲音!”很快就被那些人發現了,無數的腳步聲和呼喊聲向她的方向衝了過來,喬安安摔在地上的時候,手腳全部都墊在了石頭上,一股股的熱流順過她的手腕腳腕。

不用想,一定已經血肉模糊,喬安安顧不得這些,隻是爬起來繼續跑著。可惜畢竟是有專業訓練過的人,她身子又不方便,沒多久,她就被找到了。

將喬安安往房間中一摔,剛剛帶她上廁所的那個小嘍囉一腳就踹在了她的身上:“死丫頭,叫你跑,真是累死我了!”

喘著氣,那人看著喬安安就一頓氣憤,如果她今天真跑了,老大一定不會放過他,畢竟人是從他手上跑掉的,一想到家法,那人就一陣哆嗦。

越想越氣憤,說著就又要往她身上踹去,卻被另一人拉住:“別生氣了,人不是也找回來了,何況老大吩咐下來,要賣窯子的,你這樣踢下去,在她身上留下疤痕,你知道規矩的!”

“不過,懲罰她逃跑嘛,倒是可以用別的辦法,反正是要賣窯子的,倒不如便宜兄弟們樂嗬樂嗬,畢竟像這樣小孕婦,咱們也沒玩過,我倒是很想嚐嚐滋味呢!”

從聲音的辨別上,喬安安認出這個人就是那個給她送飯的時候老是對她動手動腳的人,看他看著她垂涎欲滴的樣子,心裏一陣惡心。

剩下的這些人聽這人這麽一說,便想喬安安這邊看了過來,均是一臉**。

喬安安雖然長得不是很美,但是卻屬於可愛一類型,大大的眼睛,紅紅的小嘴,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再加上逃跑的時候又被樹枝刮破了衣服,一邊的香肩更是**了出來,頭發有些散亂的她,這麽一看,真是小美人一個。

而且喬安安天生娃娃臉,看起來像是十八不到,這樣萌翻了的小美人,怎麽能不讓人動心?

“這樣不好吧?要是讓老大知道了,怎麽辦?”其中有些膽小的怯怯的說道,可是立刻就被之前提議的人否決了:“老大都下命了,反正她也是要賣的,大家都不說,還會有誰知道,不過,你膽小你可以不上,我是忍不住了!”

說著那人第一個就向喬安安撲了上去,這幾天,他本就好色,再加上每天給這個小丫頭送飯,早就發現這丫頭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隻是礙於老大沒下命令,他並不敢對她輕舉妄動。

可今天不一樣了,她是即死之人,供他們娛樂娛樂又何妨。

看到同伴衝了過去,其餘的人哪個不是酒釀飯袋的主兒,也色心大起,相繼的撲了過去。

喬安安看到這陣勢,使勁的往角落裏索去,揮舞著雙手不讓他們靠近,害怕的大喊了起來:“你們別過來!不要碰我!我懷孕了!”顫抖的呼喊中透露著絕望,即使要死,她也不能懷孕的被人糟蹋。

“嘖嘖,玩過不同的女人,就是沒玩過你這種懷孕的小女人,累了這麽多天,也該是我們兄弟們開開葷的時候了,你伺候的我們好,也許讓你死的痛快點,伺候不好,哼哼…。”

那些人哪裏聽得她呼喊,相反她越是喊叫,那些人倒是越興奮。一把抓住喬安安的胳膊,就將縮在牆角的喬安安扯了過來。

喬安安哪裏肯就範,沒被抓著的手腳並用的揮動著,想要掙脫魔爪,她不能被這樣!一個信念在她心中產生,就算是死,她也絕不這樣被侮辱。

看著那些人已經開始圍住她,喬安安驚恐的睜著雙眼奮力的掙紮著:“你們不能這麽對待我,我老公是宗政澈!我肚子裏是宗政家的長孫,你們這樣對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小妞,恐怕你還不知道我們老大的勢力吧,管你是誰的老婆,隻要你到了咱兄弟手裏,就別想活著出去,你想這人都死了,還怎麽能讓你老公知道?哈哈…”

幾個人都猖狂的大笑了起來,喬安安已經沒了任何想法,隻是努力的掙紮著,她害怕這種感覺,更害怕這些人真的對她做出什麽!

一陣折騰,其餘的人已經按住了喬安安的手腳,另一人壓在她身上,大笑著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似乎喬安安的一切掙紮,在他眼裏都成了興奮的因素。

看著按著她的這些人,還有自己逐漸城裸的身體,那撕扯她衣服的聲音傳到耳朵裏是那麽刺耳,喬安安絕望的閉起了雙眼,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她現在,生不如死。

“你們給我放手!”

就當喬安安已經絕望到沒有任何意識的時候,忽然一聲熟悉的大吼讓她驚醒了過來,轉頭看著宗政澈風塵仆仆的站在門口,鐵青著臉,喬安安似乎看到了希望般哭著喊道:“宗政澈,救我!”

晚上接到宗豹的查探,說洪興的喪坤最近接了筆大買賣,雖然洪興的人口風一直很嚴,可是還是有些不怕死的貪財之人透露道:雇主出了整整五千萬讓一個女人消失在T市。

這個消息對於查了幾天都查不到任何消息的宗政澈無疑是一個天大的消息,立刻就安排了人手對喪坤手底下所有人進行了細查,不用說,還真讓他查到,有一批喪坤的親信最近一直未在洪興出現過,似乎在忙什麽。

順著這條線,宗政澈很快便查到了他們出現過的地方,確定真的是在石奧方向,接著又接到季慕斯的電話說,追蹤到喪坤住處有一通衛星電話是接通石澳這邊的。

順藤摸瓜的查到電話另一邊的具體地址,宗政澈便首當其衝的衝了過來,當他一推開門,就看到喬安安衣不遮體的被人壓在身下,他不確定這是不是第一次,隻是看著她悲傷的小臉心痛了起來。

幾天來的擔心已經讓他心浮氣躁,又看到這樣的畫麵,臉色更黑了起來。在那些人還驚訝中,他已經衝了過去,抓起最近的一個人就是一陣拳腳。

沒想到會有人找到這裏,可是當他們的第一個夥伴被打了之後,剩下的人也清醒了過來,顧不得喬安安,又全都向宗政澈圍了過來。

“你是誰,知道不知道,咱們是洪興的人!你這麽多管閑事,不要怪我們不客氣!”其中像是頭目般的嘍囉已經紅了眼的宗政澈吼道。

這個男人一進來就一身的殺氣,雖是他們已經在江湖上混了多年,在看到他的時候也是一陣心虛。

“宗政澈!”環視一圈圍著他的人,宗政澈的聲音像是從地獄來的:“最好對我不要客氣,因為,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接到消息後,他是一個人先衝過來的,所以那些人看他單槍匹馬的一個人,他們自己又有差不多七八個人,多少又鎮定了一下。

“吆,你就是這小妞的老公啊,嗬嗬,雖然我很佩服你能找來這裏,可是我可是要提醒你了,我們有七八個人,你卻隻有一個人,今天是誰的死期還不一定呢!”小嘍囉頭目囂張的呼喊著,並猥瑣的笑了起來。

他們也算是道上混出來的,跟喪坤的誰手上沒點真功夫?這小子這麽猖狂,他們可是不吃這套!

“那就等著看!”話語一落,宗政澈首先就衝著身邊的一個人揍了過去,那神情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頓時幾個人撕打成了一團,喬安安一邊懷抱著自己,一邊移動著身子,身體上的傷口慘著血,讓她看起來糟糕極了。

剛剛一陣糾纏,她覺得肚子隱隱作痛了起來,眼中含著淚水,看著宗政澈不要命的和那群人打成了一團,縱使他再勇猛,可對方畢竟人多,那些拳頭還是無情的朝著他的身體一拳一拳的打了上去,很快宗政澈的身上便掛了彩。

對方幾人拳腳功夫不差,又以多敵少,宗政澈很快便落了下風,隻是他一時被剛進門的畫麵所刺激,那種不要命的打法也讓周圍的人多少有些忌憚。

他剛剛被人一拳打倒了下巴,溫熱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凶狠的眼神環視著周圍虎視眈眈的七八人,宗政澈喘著粗氣瞄見一旁躲在牆角的喬安安臉色蒼白,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血跡,宗政澈狠狠的說道:“來啊!再來啊!想死的話!你們就來啊!”

說著將身上已經髒破不堪的西服外套脫下來甩在了地上,宗政澈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朝著左邊的小羅嘍就是一個旋風腿,附近的一個看此情況首當其衝也衝了過來,宗政澈腳下一穩,手上一個左勾拳就揮到了衝的那人臉上。

被打的兩人受到痛楚,一時捂著胳膊或臉處,竟不敢上前,可也惱羞成怒,顧不得別的,伸手就往身上摸去,再一晃眼,便是一把明晃晃的彈簧刀刃。

剛剛宗政澈突然殺了進來,大家一時措手不及,不等反應,便打作了一團,哪裏有的時間去拿武器,後來便是一陣廝殺的糾纏,這時候倒是想起來了,操起手上的利刃就往宗政澈捅去。

宗政澈餘光早已瞥見一個閃身,躲過襲擊,抬腿就給了那個其中一個拿刀的踹到了一邊,隻是在無暇顧及另一把利刃,在它捅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用左手一檔,隻聽撕拉一聲,他的左手臂便被拉出了一道一寸長的血口子。

那刀雖短卻是沒到了刀柄,宗政澈眉頭一皺,愣是沒哼出聲音,蔑視的看著這些人那種氣魄直逼撒旦。

其餘人更是看到他受傷,眼神一匯,便集中攻擊宗政澈受傷的手臂,而宗政澈手臂因為受傷終究反應遲緩了些,一個閃神,背上、腿上便被劃了多處傷痕,一件雪白的襯衫此刻一大半都浸在血裏,鮮紅的血液讓刺激著人們嗜血的神經,殺戮,廝殺。

此刻的宗政澈再也不是宗政澈,他化身成了戰神,似乎要在他身體血液流盡的那一刻誓死要這些人同歸於盡,他知道自己的體力正在逐漸的流失,如果再不解決這些人,隻要他倒下,剛才的畫麵就會曆史重演。

喬安安蒼白無助的小臉如同魔咒般在宗政澈腦海中閃現,他隻知道不能再讓那種事情發生,對待敵人的攻擊,不去躲避,而是迎刃而上,這是打鬥中最不要命的打鬥,他打紅了雙眼,似乎隻有攻擊的時候能見到血的鮮紅才會罷休。

小腹的疼痛似乎一陣蓋過一陣,喬安安的額頭滲出了汗珠,貝齒緊緊的咬著唇,連那本就蒼白的小臉也更加蒼白了,盡管如此,她的眼中也隻有那個在混戰中廝殺的宗政澈。

隻見他雪白的襯衫現在已經全部被鮮血浸成了暗紅色,連帶黑色的西褲,都蒙上了濃重的色彩,她清楚的知道哪裏,就在他的腿上,也都是該死的傷口。

她的心緊緊的被什麽抓著,當那些人的拳頭和利器無情的摧殘著他的身體的時候,就如一刀刀的劃到了她的心上,痛不欲生。

她的心早已遺落在這個人身上,她看不清他的感情,可是在最危險的時候她的腦海中清晰了他的麵龐。

他來了,給她帶來了希望,可是她並不想讓他為她陪葬,如果可以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他的。

宗政澈硬生生接過一拳,反手將那人就打倒了一旁,似乎意識到宗政澈已將生死豁了出去,這些人反而恐懼了。

已經幾個回合,雙方的體力縱然懸殊,也都喘氣了粗氣,隻是宗政澈這完全不要命的打法讓幾個人逐漸吃到了苦頭,他似乎根本沒有痛覺般,見招接招,根本不閃躲,像是銅牆鐵壁般,隻要出擊反而傷的最終的是你。

隻是喪坤門下,黑道上的人都清楚,隻要臨陣退縮的,就算天涯海角喪坤也會將你抓回,碎屍萬段都算是最輕的懲罰。

因為喪坤門下無逃兵已是金字招牌的象征,誰能又有誰敢去破了這招牌?那可是天下第一“喪屍”的招牌。

喬安安這筆大買賣,喪坤是下令吃定的,在他們手上搞砸,丟了人質,回去也是死,倒不如死在這裏,最起碼還會一筆豐厚的安家費。

一行人不時的環顧著四周,等待時機的同時,宗政澈背後一人瞧見手不遠處的一隻凳子眼神一亮,幾步操起來就向宗政澈後腦勺砸去。

他快,有人比他還快,一旁的喬安安看到這情景,一時心急,反正宗政澈死了她也活不了,與其讓人糟蹋羞愧而死,不如一起。

喬安安看到那人從宗政澈後麵襲擊他,已顧不得別的,撐起已支離破碎的身體,撐著最後一分的力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去,千鈞一發,用她自己的身體擋了那椅子。

“啊!”隨著木頭被撞裂的聲音,讓她眉頭一皺,就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宗政澈聽到聲音立刻轉了過來,就看到那人的椅子擊中喬安安的後背,她麵對著他,在看到他轉頭的時候,她嘴角掛著笑意緩緩滑落,宗政澈一個激靈,三魂已去了兩魂。

原來剛剛那人本是向著宗政澈後腦砸去的,隻是喬安安忽然冒出來,一來嚇了他一跳,接著手上一個不穩便朝著喬安安後背去了。

“喬安安?!”懷中的人兒臉色蒼白已毫無血色,她迷離的雙眸似乎沒了焦距,生命隨時都會從她身上流失,宗政澈的心不知被什麽撞了一下,像要失去什麽重要的東西搬,那種悲戚從中而來:“喬安安!?回答我啊!“

一陣眩暈,喬安安隻覺後背的疼痛好似已經麻木,隻是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總是被什麽擋住,感覺到體內正有重要的東西流失,是什麽?

集中了所有的思想,大腿根部的溫熱終於讓她清醒,努力的對準焦距,迎上宗政澈著急的眸子,扯一扯幹裂的雙唇:“孩…孩子…。救救我們的孩子!“

宗政澈順著喬安安的身體往下看,她的裙子已經浸上了紅色,那鮮豔的**正從她雙腿處流出,蜿蜒崎嶇,卻形狀猙獰。

緊緊的抓住喬安安已經下垂到無力的小手,宗政澈的心一陣一陣的刺痛著,猛的抬頭看向周圍的那群人,鼻哼道:“打電話給你們老大,對方出多少,我出雙倍!”

“我…我們…是有職業原…原則的,不會違…雇主…”領頭的小嘍囉看著宗政澈的眼神已經開始口齒不清了起來,或者有生以來,除了他們老大,在無人能給他如此的壓迫感,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麽都被打不倒的男人,卻給了他這樣的壓迫感。

“今天我妻子和孩子要有什麽閃失,我讓你們全部的人都陪葬!給你們老大電話!”不容那人說完,宗政澈再次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