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男歡女愛

就那樣互相當做不存在,坐到了天黑,看不清楚對方麵容的時候,席勤才說道:“小箏,你確定宗政澈不會傷害ida是嗎?”

“最多不過是一場**。”文箏的語氣顯得有些冷漠。

“可是我還是覺得我們這麽做,太對不起ida和mousse了……”席勤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文箏冷冷的打斷道:“他們倆之間的感情要真的堅定,宗政澈根本不是問題。”

“太晚了,我先走了。”接著文箏起身就要走,剛到門口卻聽到席勤幽幽的說道:“小箏,你變了。”

文箏心裏一震,搭在門把上的手忽然沒了力氣,停頓幾秒,未回頭冷冷的道:“今日的文箏,是你一手塑造的armada。”

門幾乎是被甩上的,在空曠的空間裏異常響亮,席勤看著被文箏用力甩上的門,喃喃的道:“小箏,我錯了,對不起,如果能回到從前,我一定會放下所有,和你在一起,隻是現在……我已無能為力。”

席勤,席主席,席瘋子,席頑童,從來在別人眼裏,他都是個不負責任,放浪不羈的人,可是誰也不知道,當他願意承擔一切的時候,在他身邊的那個柔軟女子已經承擔起了一切。

他離不開,因為他不舍得。他想靠近,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終究一切都無能為力了。

坐在車子裏的文箏,脫去了冷漠的外衣,哭的像個孩子。

本是對的人,卻在錯的時間相遇。而時間對了,人卻離遠了,錯過就是錯過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愛情,人們想擁有,卻又看不透。想看透,卻又怕受傷害。最終,便是錯過。

坐在飛機上的喬安安看看已經熟睡了的喬寶貝,慢慢的將視線轉向了窗外,看著一片一片飄過的雲朵,心裏思緒萬千。

“ida小姐,不管我妻子在哪裏,不管用盡什麽方法、手段,我一定會把她找出來的。”宗政澈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語氣中的自信和狂妄,一直在她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對於五年前的一切,她一直努力的忘記,一直努力的當做不在乎,一直在為這一切的一切做著努力。

可是當真正的看到宗政澈,當他拽著她跑進那間雜物房的時候,她明確的知道,她的心,還沒有完全死掉。

可是,宗政澈對於她卻是毒藥,戒不掉卻很傷身,更傷心。

她好不容易過上了新生活,她不想在重蹈覆轍,腦袋中似乎有兩個喬安安在掙紮,說真的,她起先不答應armada也是考慮到會在T市會再碰到宗政澈。

但是現在想想,T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更何況宗政澈那樣的身份,咋能說碰見就碰見呢?不過是自己杞人憂天罷了。

閉起眼睛,喬安安決定先不想這個問題,眼下的是,她答應了季慕斯和媽媽結束這場展會會休息一段時間,和他們旅遊去的。

可是,現在恐怕是要食言了,希望他們不要生氣才好。

幾天之後,喬安安依言再次踏上了T市這片讓她糾其半生的土地,同時,季慕斯也和喬寶貝一起來了T市。

同時季慕斯也買下了T市裏的一套別墅,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並不想讓三人終日無家可歸。

而喬安安第一天去和armada見合作企業的時候,很順利的便和對方達成了協議,並簽訂了正式的合同。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按時的去所在的企業上班,手下還有一批合作的設計師,大家相處的也很好。

而喬安安從出道以來,都是一個人在家設計,最多也是去季慕斯的工作室晃悠一下,從未這樣正式的上公司上班過。

所以這樣簡單的上班族生活,不僅使喬安安很新奇,更重要的是,能和這麽多同事開心相處,她真的很開心。

而季慕斯同樣也沒閑著,也在T市重新開業了他的工作室,其實也是暗門在T市的另一個分據點,方便他管理。

隻丟了喬寶貝,一個人在家裏打遊戲打的不亦樂乎。有時候,也會偷偷跑出去看望宗政老爺子,他的太爺爺。

表麵看,一切都太平靜了。而暴風雨的前夕便是這樣無休止的平靜。

所有的事情還是發生在喬安安在這家名叫angle公司的第一件設計推出之後,新產品的第一期銷售業績便突破了全市的所有珠寶商行。

所屬集團的老總為了獎勵設計部,特別開了一次員工嘉獎舞會,同時,神秘的集團老總也將出席。

對於angle公司的員工,這個老總無意是很神秘的,因為他們公司自從成立以來,一直是angle的總經理在管理,所屬集團老總卻從未露過麵。

不過,據小道消息說,angle公司的背後集團很強大,而且老總也是市裏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

T市的企業家多如牛毛,而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沒有幾十,也有十幾。所以對於這場舞會,angle公司的員工不光是期待,而且也充滿了好奇。

也包括喬安安,她並不是好奇那位老總本人,而是好奇,到底是咋樣的人會這麽欣賞她的設計,非要用這樣的條件和她合作。

舞會開始了一半了,可是那位老總還是出現,全場的員工逐漸從興奮,變成了失望。

“ida姐,你說那位神秘的老總是不是不來了?”從喬安安進ida公司的那天起就一直跟在她身邊當助手的米琪悄悄的問道。

“怎麽?我們的小米琪也春心蕩漾了?相信他們說的,那位神秘的老總是個帥氣的黃金單身漢?”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東西,喬安安笑道。

“ida姐!”害羞的嬌嗔道,米琪的臉上已是一片紅暈,剛開始,她還以為這位世界級的美女設計師很難相處呢,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早已把ida姐當成了親昵的大姐姐。

“難道不是嗎?”不時的逗逗小朋友,是喬安安每天上班的樂趣之一,特別是小米琪,看見她,就如看到當年的自己。

“你又取笑人家,不理你了。嗯哼。”撅著嘴,小米琪當真將臉轉到了一旁,最壞的就是ida姐了,不認識她的人都是被她優雅的外表騙了。

忽然小米琪餘光掃到站在門口正要走進來的人,眼前一亮,就是一陣驚呼:“那是……那是……”

沒有抬頭,喬安安專心的攻擊著盤子裏的食物,累了一天了,真是餓了。不過還是說道:“我們的小米琪什麽時候才能改掉這一驚一乍的習慣呢!早晚得給我嚇出心髒病。”

“哎呀,不是,ida姐,是宗政澈!帝皇集團的宗政總裁!呢”幾乎是喊出來的,像米琪這樣年紀的小女生,總是會把宗政澈這樣的風雲人物當成偶像,或者幻想對象。

再加上,平時都隻是在雜誌還是報紙上才能看到的人忽然出現在眼前,米琪當然驚訝了。

聽到宗政澈,相反與米琪的興奮,喬安安忽然一愣,手上一鬆,剛夾到的食物就掉在了身上。慌亂的想要拿紙巾去擦弄髒的衣服,卻又打翻了盛飲料的杯子,順帶連筷子也被她一時沒抓住掉在了地上。

趕忙低頭去撿,又不爭氣的撞倒了桌子,摸著撞得有些疼的頭,喬安安有些狼狽的直起了身子,視線剛好與走進來的宗政澈相對。

宗政澈利用珠寶協會的armada設計讓喬安安簽了合同,他一直未曾出麵,來日方長,他一定要在對的時間出現,並且讓她躲無可躲。

今天他從一進門就看到了她,她的慌張,她的狼狽,一切都落在了她的眼裏。還有她看到他的那抹震驚。

看著喬安安,宗政澈徑直的走到了一旁的講台上,開始講話,而喬安安自從宗政澈進來的那一瞬間,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宗政澈說了些什麽她已然全不知道,隻是若有若無的聽到一旁的米琪說道:“ida姐,原來咱們公司是帝皇集團的呢,宗政總裁好帥啊!”

“ida姐,?你怎麽了?想什麽呢!是不是也被帥哥給電著了?!”推一推喬安安,米琪一臉壞笑的說道。

“啊………”恍如隔世,看著米琪放大的笑臉,喬安安忽然說道:“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接著喬安安霍的站起來,抓著包包就走。她知道,她的心亂了,她不能呆在這裏,最起碼現在不能。

宴會上的人都將注意力關注在了台上,哪裏有人能注意到喬安安的離去,除了一直關注著她的宗政澈。

可是當喬安安離開的時候,宗政澈就結束了講話,追了出去。

抓著皮包的喬安安快速的衝出了舉辦宴會的酒店,知道今晚難免應酬會喝酒她沒有開車,可是酒店的地點又偏遠,得走出那條小路才能到大路上才能攔到出租車。

不想停留,喬安安便疾步走向了那條僅有幾盞路燈的小路,幾乎是狂奔,可是沒幾步,卻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扯了回來。

宗政澈看到喬安安那麽拚命的跑,箭步衝了上去就將她拽了回來,接著抓著她走到了旁邊的一條支路上。

她喘著粗氣,被宗政澈的雙手按著肩膀不能彎腰,被迫的看著他。

“心虛是嗎?所以逃跑了?喬安安”宗政澈的氣息也有些不穩。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條支路很窄,也沒有專門的水泥路,兩旁又都是樹木,天色很黑,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裏,也沒人會來這裏。

喬安安有些緊張的想要找個支撐點,可揮動著雙手卻抓不住任何東西。被宗政澈逼著一步步倒退,背脊緊緊的貼上了樹幹。

“那你跑什麽?”他花了那麽多心思就是因為她,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他身邊逃走,宗政澈堅定的看著喬安安問道。

“我……”一時想不到要怎麽回答,她慌亂的閃躲著宗政澈的眼神,心裏一急,猛的推開宗政澈,大聲道:“你是我的誰,你管我!”

“喬安安,我是你的誰?你心裏清楚!”宗政澈也激動了起來。

喬安安移動腳步和宗政澈拉開距離,大聲的回道:“我說了,我不是喬安安,我也不認識什麽喬安安,你更不是我的誰!你再做這樣無所謂的糾纏,我就報警了!”

“報警?”宗政澈看著掏出電話的喬安安,忽然笑道:“那正好,讓警察幫我查查我失蹤的妻子為什麽現在就是不肯認我好了。”

喬安安看著宗政澈隨時就會過來的樣子,手裏拿著手機,假裝要撥號碼樣子,有些顫抖的道:“你別過來……“

趁著宗政澈的一個不注意,喬安安立刻拔腿就跑,根本不管自己是否穿著多高的高跟鞋是不是會跑得過宗政澈,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會摔倒。

總之,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

今天出息舞會,因為要穿禮服,所以喬安安穿了高跟鞋,速度上已經落了一大截,可是她跑的太急了,隻覺腳下一個不平,便狠狠的摔在了馬路上。

隻聽腳裹處‘嘎吱’一聲,一陣劇痛便向她襲來。喬安安的臉皺在了一起,驚呼出聲“哎呀“,伸手就像去摸腳上的傷痛處。

手卻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握住,身子一下就騰空而起,宗政澈看到喬安安一個摔在地上,心疼極了。

快速的上前將她抱起來,就疾步的往酒店走,好找酒店裏的醫生。

喬安安看到自己的身子騰空而起,接著便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想要掙脫,可是腳上的疼痛一陣大過一陣,讓她不得不妥協。

宗政澈幾乎沒有停頓,抱著她就是狂奔,喬安安起先慌亂的心,在看到抱著她的宗政澈額頭上的汗珠的時候,忽然就那麽安心了。

“她腳裹扭傷了,快!”酒店的服務人員在看到宗政澈的時候便迎了上來,宗政澈都沒等電梯,直接衝上了樓梯。

扭傷腳,並不是什麽大傷,可是喬安安看著宗政澈跑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忽然想起了上次她被綁架,差點流產,他渾身是血的抱著她去醫院的情景。

當時的她,心裏真的很感動,也原本以為他是在乎她的,可是在送她到醫院之後,他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說到底,當時他可以為她那樣,也隻不過在乎肚子的孩子吧。

想到這裏,那句“你隻是生孩子的工具”又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剛萌生出來的一絲感動也被扼殺到了心中。

那句話,猶如一輩子的傷,時刻都讓她緊記她在他心中的低位,那句話,猶如這輩子的痛,每當想起,都會隱隱作痛。

別過臉,不讓自己再去注視這個曾經深愛的男人,喬安安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今天晚上,她的反應太過激烈了,這並不是她所想要的,可是既然遇到了,她就要強迫自己麵對。

畢竟,如果他就是angle的真實老板的話,她與他還會再見,再次警告她自己,她現在是ida,不是喬安安,不能因為一時的激動,而讓自己這麽多年的努力全做白費!

宗政澈抱著喬安安一口氣衝到了三樓的醫護室,汗水已經浸濕了他的衣服和頭發,他喘著粗氣看著醫護人員處理她的腳裹,連眨眼都舍不得。

“還疼嗎?”當醫護人員走掉之後,宗政澈稍有溫柔的問著坐在**的喬安安。

“還好,宗政先生,謝謝你。”已經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喬安安冷靜的回答道,無視了宗政澈臉上的所有擔心。

“安安,你別這樣好不好?”宗政澈看著喬安安一臉的平靜,試著溫柔的說道。

“請宗政先生別再這樣喊我,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安安,我叫季慕安,英文名ida”暗暗的深吸一口氣,喬安安迎上宗政澈的目光。

堅定的說道:“我的家在英國,我有兒子有家庭,如果宗政先生老是這樣糾纏不清的話,會給我的家庭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相信您夫人也不樂意見到這個的。所以,到今天為止好不好?”

“你的家在英國?你有兒子?”看著喬安安的冷漠,宗政澈忽然大笑道:“那你告訴我你出生在哪裏,你的兒子又到底是幾歲,你在哪裏遇到的季慕斯!”

“這些是我的,我沒必要告訴你。”別過臉,喬安安不去看宗政澈。

被喬安安的舉動激怒,宗政澈上前一把捏住喬安安的下巴,強迫她將頭扭過來,看著他的,宗政澈粗聲道:“真的是嗎?還是你根本就是心虛不敢說!還是你隻有近三年的詳細資料,而三年之前的資料卻都是一筆蓋過,怕我查出來呢!”

“宗政澈,你弄痛我了!”用雙手使勁的去扮宗政澈捏著他的大手,喬安安痛的都要掉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