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深陷情愛的男女

因為他對喬安安的愛是真實的,所以容不得一絲參假,這段空缺的時候,本來是布蘭德。彼得給他創造的最好時期,可是季慕斯反而退縮了,他刻意的回避了喬安安。

一段空白的時期,喬安安的內心也是複雜的,似乎已經習慣了她身邊的宗政澈,忽然這個人消失了,內心的那種失落感和她的自我掙紮快要把鬧的崩潰了。

設計是一項需要精神力量很集中的工作,而一天來,喬安安的主要心思全都集中在所有的與設計無關的地方上了。

她會在一個動靜的時候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人來了,會是宗政澈嗎?會在吃飯的時候不時的四處張望,那個每天帶著一大堆菜色陪她吃飯的男人是不是今天也回來?

就算是在收到花的時候,她也會不由自主的往後麵的看,是不是那個男人還站在遠處看著她把花扔進垃圾桶,而輕輕皺起眉頭。

她沒辦法把宗政澈趕出她的腦海裏,她真的沒辦法,為此她痛苦的掙紮著,可是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他到底去了哪裏。

如果說他已經放棄了,為什麽還要送這些花來,如果他已經厭了,為什麽中午的時候還會有專門的私廚,如果他們之間在沒有牽扯和任何交集,為什麽她還會牽掛,還會期待。

期待他會站在遠處看著她,期待他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裏陪她吃飯,期待他在她下班回家的時候不遠不近的跟隨,那種感覺,沒有所謂的**,卻又在心中有一股溫馨。

對他的深埋心底的感情如湧泉般直瀉而下,她無法控製的想要去知道他不來的原因,可是又在極力控製自己不去思念,不去尋找,那種自我掙紮,將喬安安整個折磨的很憔悴。

因為帝皇的事情,宗政澈忙的連睡覺時間、吃飯時間都被安排在了他的辦公室,自從接受帝皇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棘手的時期。

這個時期,不能說是帝皇的生死存亡,可是如果一旦處理不好,帝皇一半的產業將會進入到無限的凍結處。

同時對於帝皇進軍美國市場的零售業也將會是一次強大的衝擊,同一時期,連宗政老爺子都出動了。

因為美國那邊的公司也出現了同樣的問題,宗政澈處理好T市的事情請來了宗政老爺子坐鎮T市穩住各位股東,自己獨自飛去了美國,帝皇是宗政家族的延續,不能就這樣垮掉。

已經是半個多月的時間了,似乎事情還未平息,然而宗政澈請來宗政老爺子坐鎮T市的決定是對的,雖然宗政老爺子已經退休不在管理公司的任何事情,可畢竟是老將,事情也就像宗政澈預料的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些麻煩雖然不會使得帝皇破產,垮掉,可是卻很麻煩,就是那種你不管不行,管起來卻是沒日沒夜的噩夢。

宗政老爺子在T市出動了所有宗政家的勢力,想要把那股潛藏在黑暗的勢力徹底拔除,否則就算帝皇不會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也會與元氣大傷。

同時,宗政澈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人,除了首次對帝皇進行了大規模的進攻外,剩下的時間似乎在跟他打地道戰,總是這邊破壞一下就跑到下一站,當你到大下一站的時候,他們卻又轉移了另一目標。

他有道理認為,這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做法,隻是他們的目標到底在哪裏呢?他一直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在這麽多場鬥智鬥勇的戰役中,宗政澈似乎摸索到了這些暗藏在黑暗處的人的做事手法,相出了一個完全的辦法全部將其處理。

這樣的惡搞事情終於到了一個段落,他站在美國酒店的房間裏從落地玻璃窗邊俯視著下麵的燈火,心中一旦落定,便是無限的思念。

思索了多久之後,終於套出了手機撥通了那個已經潛藏在他腦海中的號碼,心是跳動的,即使在這樣的時期,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她。

“喂”

話筒那邊是的聲音蒙上了濃濃的睡意,宗政澈笑了,太過急切忘記了T市和美國的時差了,這邊剛入夜色那邊已經是深夜三四點了吧。

電話那邊遲遲得不到回應再次說道:“喂”嘶啞的聲音,沒有任何防備的。宗政澈想象著喬安安睡夢中的容顏,才發現他甚至都沒有好好的看過她的睡顏。

“是我”

低沉的嗓音,傳入了喬安安的腦海中,因為睡意還未消退,一時根本沒想起這到底是誰,反而更加迷茫,半夜打個電話,是我?

“宗政澈”似乎是有種心有靈犀的感覺,宗政澈說出了喬安安使勁都想要抓住的那個名字,隻是一團漿糊的腦海中之中怎麽都不能抓得住。

“嗯”在聽到宗政澈這個名字的時候,喬安安忽然清醒了,這個男人以哪種強勢非要闖入她的世界,當她逐漸習慣,甚至還想要回去的時候。

他竟然就消失了,讓她失落,糾結,而且崩潰,同時痛恨自己,竟然還想要走原路,吃回頭草。

就在她從不正常的雜亂中逐漸平靜下來的時候,他竟然又出現了。麵對這樣的情況,喬安安完全失去所有的反應,和所有的判斷能力。

“安安”心中特別想念,千萬句思念,卻在真的聽到對方聲音的時候忽然喪失了語言,宗政澈手持電話,卻在也講不下去。

“有什麽事嗎?”喬安安心中的期待被這一句深情的‘安安’挑了起來,可是她強迫自己將這種感覺壓了下去,是想要不敢要,是想愛害怕愛。

五年前的傷害太過殘忍,五年前的傷痛太過疼痛,五年前愛的太過純粹,現在的喬安安已經完全喪失了再去愛的勇氣和自信。

“我”他表達不出來,長時間的那種沉默的性格讓他無法對著喜歡的人說出最真的話語,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表達。

“說吧”喬安安的心砰砰的跳著,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睡意。

“沒事”說不出,不如不說。宗政澈緊緊的握著電話,連聲音都顯得有些無措。

“哦,那我掛了。”聲音裏透露著冰冷,如同一盆冷水衝著喬安安潑了過去,忽然清醒了過來,她是幾歲的小女孩嗎?竟然還在為這種根本不真實的感情所激動。她真是不要命了,還去對宗政澈又期待。

“安安”不知道怎麽了,害怕喬安安的冷漠,可是他真的說不出來,那種一旦遇到真愛就無法表達的心思,是誰都無法理解的。

太害怕失去,所以很想擁有,又因為太害怕失去,所以不敢表達。很矛盾,卻很真實。隻是感情太深了,不想放手,害怕她離去,千重的思念,萬千的感情,最終憋了半天的沉默,化成了一句“晚安。”

宗政澈都對自己無語了,喬安安更是崩潰,也道了一句晚安,便掛斷了這期待了好久卻又失望的有些莫名其妙的電話。

看著電話,喬安安沒有一點睡意,她這是怎麽了?難道就因為宗政澈所做的這些就動搖了嗎?

靜靜的深夜,她問自己,難道五年前的慘痛教訓還來的不夠深切嗎?否則她為什麽還會去期待。

宗政澈,一條藏在她心底的長長的,深深的疤。

同夜,沒睡的還有白語彤,她拖著長長的睡袍,站在別墅陽台的風口處,看著這靜靜的黑夜,心中揚起的恨意就如同這樣的黑色般濃烈。

白的有些淒慘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白語彤環抱著雙臂,想著之前那位包包店員給自己打電話所說的事情。

‘什麽時候我的妻子要你說了算?’這個意思是他白語彤根本不會成為宗政澈的妻子嗎?

她做了這麽多,陪著他這麽多年,根本都不會成為他的妻子嗎?為什麽!為什麽!

最近她找他,他都以公司很忙為借口,可是她明明看到他的車停在花房的旁邊,就在她去買花的那間花房裏。

他不是忙,而是隻對於她很忙罷了。可是她不死心,她不相信,他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就。

所以她給他打電話說要談,他也同意了,說後天從美國回來會給她打電話,這次她要得到她要的。

如果還有人阻擾,那麽就如五年前一樣,她會不惜一切代價,讓這些人消失。以前她還存著善良,可是現在,她不會了。

消失就是完全的消失,不會在留下任何的痕跡。

宗政澈是兩天後的下午才回來的,這段時間,他已經完全確定自己愛的是喬安安,而對於白語彤,他因為愧疚,所以一直選擇逃避。

可是最近她找他說要談,既然她提出來了,事情終究是要解決的,宗政澈覺得應該趁這次機會,跟白語彤說清楚。

他確實愛過她,可是那隻是年少時候的夢。而且他不否認,那段感情一直是他心底最美好的,可是不代表是他想要的。

他現在已經明確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他準備在這次跟白語彤徹底攤牌。也同時希望,在今後的日子裏,她可以找到屬於她的愛情。

“語彤,最近你憔悴了。”兩人已經坐在咖啡廳裏沉默多時了,最終宗政澈打破了沉默。

“是嗎?我倒覺得這樣更清瘦。”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白語彤的心也揪在了一起。如果說她是為錢而來,為了身份留下,那麽她更是為了這個曾經在她身邊潛藏著優秀男人所著迷。

他不僅比之前成熟,而且更優秀,如果當時她離開他的時候是因為他不夠富有,那麽現在她站在他身邊也不僅是因為他的富有。

他太過閃耀,正式她努力尋找的那個人。他也對她是有感情的,曾經是那樣的愛如珍寶。可是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變了。

她努力的抓都抓不住的感情,讓她的驕傲一敗塗地,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語彤,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等著我在我身邊,可是,你知道,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努力的想要說的更清楚些,可是宗政澈卻無法表達完全。

白語彤對於他來說,是一種無法放棄的夢想,然而夢想隻能是潛藏在內心的那種,曾經想要實現已經衝動已經被歲月的流失所磨滅。

他需要的是真實的愛人,那個人就是喬安安,那個一直在他身邊堅強生存的女人。那個因為他痛苦的女人。

而現在,他懂得了自己的內心,不想她在忍受痛苦,所以他很明確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澈,難道你真的舍得放棄我嗎?”白語彤的姿態擺到了最低,眼神流轉,悲傷的表情,淒涼的語調:“這些年的相處,難道就是這樣的結果嗎?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到底是我哪裏做錯了。”

“不是語彤,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有些煩躁的想要說什麽,可是他也不忍心看到白語彤受傷,在看到她如此的情景的時候,宗政澈又將語調放到了最低:“是我們的感情已經過去了。”

“澈,我愛你,怎麽能算過去呢?難道”聲音嘶啞,任何男人看到白語彤現在淚雨梨花的樣子都會泛起憐惜之意:“難道,難道你真的愛上了那個長得像喬安安的ida嗎?”

“縱然五年前喬安安自殺了,可是並不是你的錯,為什麽要這麽對待自己?非要去強迫自己去愛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去彌補那些根本無需你擔負的罪責呢?”

白語彤顯得有些激動的繼續道:“況且,當時之所以是喬安安,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她眉宇之間明明是跟我相似的。”

“是,當時我確實也因為她眉宇間與你的相似程度而震撼,可是我並不是因為這個才選擇她。”宗政澈麵對白語彤的激動反而顯得更加冷靜了:“語彤,愛情這種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並不是為了什麽,也不是因為什麽。”

“而且並非是因為她長得像喬安安,而是她就是喬安安,我也確實是想要彌補,可並不是強迫自己,而是發自內心的。其實在五年前她自殺之後,我很痛苦的時候就發現其實我愛的是她。”看著白語彤,宗政澈充滿歉意的說道:“所以,語彤,對不起。”

“你是說ida就是喬安安,喬安安並沒有死是嗎?”白語彤看著宗政澈慢慢的說道。

“嗯“點點頭,宗政澈隻想說清楚,可是卻沒想到就因為他的這句承認,日後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嗬嗬。澈,如果沒有喬安安,你還會不會離開我?”忽然笑的有些勉強,白語彤的語調中帶著幽怨更多的卻是恨意。

“語彤,我們不能假設沒發生過的事情,同樣我們也不能預計將要發生的事情。”宗政澈並沒有正麵回答白語彤而是轉而言之說道:“我是愛過你的,即使現在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依然希望在今後的日子裏,你可以找到屬於你的幸福。”

“很抱歉,拖累了你這麽多年,可是語彤,你幸福,我比任何人都高興。”是發自內心的祝福,就算她的幸福他已經給不起,可是同樣他希望她能夠幸福。

“嗬嗬”笑的有些淒涼,白語彤看著宗政澈笑的美豔:“既然你都已經不愛我,留你在我身邊又有何用呢?”

“澈,原來我愛你竟是這麽可笑,原來這五年,對於你來說,還不如一個不在你身邊的人。我明白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白語彤笑的有些淒涼:“就這樣吧,我會盡快搬離別墅的。宗政”

說完,不在留念,白語彤轉身就要走,她在賭,她在用自己的退步賭宗政澈的留念,在賭她到底在他心中占了何種的低位。

“語彤”看著那個曾經美麗華麗的女人,曾經是自己夢想的身影再次背對著自己,宗政澈心裏淒涼一片,可是,愛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不愛就是不愛了,就算曾經是深愛。

白語彤聽到宗政澈喊自己,停住了腳步,卻並沒有回頭,她臉上的悲戚帶著竊笑,他明明那麽深愛她,讓她怎麽相信他會因為喬安安那個女人放棄她呢。就知道,他會在最後的時刻喊住她,拉住她,不讓她走。

如果之前的每一個時候,隻要她撒嬌,她假裝生氣,他就會第一時間趕來,把她捧在手心裏,倍加嗬護。

“你不用搬離別墅,那個本來就是送你的,就當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宗政澈也想彌補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用最好的年華陪伴了他五年,可是他承諾了她,卻給不了她。被說一頓別墅他根本是給得起,就算是再過分的要求,她也會答應。

“不必了。”失望大於心死,白語彤沒有回頭,可是表情已經變了。

他真的這麽絕情,在她給了他機會的時候,他竟然還放棄了她。別墅?她的價值就僅僅是一頓別墅的價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