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在一起卻不願結婚

安安的語氣又擔憂又溫柔,“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宗政澈乘著一點酒意,摸上樓梯去,緊緊地摟著她不放,含糊地說,“安安,你回來了?”

“我回來拿點東西。”

“別這樣對我,你要什麽?你說,我都給你,隻要你別離開我。”

安安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不禁皺眉,“你喝醉了,竟然還敢開車?”

“安安,你擔心我嗎?你不生氣了?”

安安突然感到心酸,也不忍再責備,“我扶你進去吧。”

他乘機糾纏著她,把整個人都掛到她身上,借由自己的重量不讓她離開,“我一直不知道你要什麽,你說,你要什麽?”

安安皺眉,“我要你讓我好好走路。”

“好。”宗政澈聽進去了,乖乖地放了她,“你還要什麽?”

“我要自由。”

“不行,除了這個。”他摸索到她的嘴唇,重重地壓上去,雙手在她腰間身後遊弋,已經靈活地摸到了後腰,熟練地拉下暗側的拉鏈。“你不要我嗎?”

“不要這樣。”安安無力地推開他,這人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解她衣服的手法倒是順手的很。

他突然狠狠地將她壓向自己,粗暴地扯下她的衣服,在她身上點燃一連串的火苗。“你……”他理智迷失時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推不開他,擱在他胸前的手也像成了欲迎還拒。

他的舌頭靈活地探進來,肆意地在她每個角落遊走,占據她的全部心神,她這次來是有話對他說的,怎麽會成了這個樣子,呼吸越來越急促,腦子裏已經記不起要說什麽。

意亂情迷中,她發現自己衣衫半褪,胸衣被他高高地堆起,整個人被他放置在樓梯上,長裙撩起至腰間,長腿分開的姿勢格外的令人難堪,這樣的地點也格外令人不安。

“不要在這裏……”癲狂的交纏中,她勉強有一絲理智回籠,可是他哪裏還聽得進,他忘記了兩人此時還在樓梯口,像隻憤怒無處釋放的野獸,又怕傷了她,溫柔而粗暴著,吻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終於在他身下融化,呻吟成了難耐的邀請。

宗政澈讓她躺在身後的實木地板上,她的頭發散亂開來,如雪肌膚映襯在暗黑厚重的地板上,黑與白的對比,與厚重對比,魅惑冶豔得教他瘋狂。

他把她抱起來放坐在腿上,挺身而入終於與她融為一體,合二為一的一瞬間,兩人都歎息,他們明明已如此的契合,為什麽卻感覺有一道縫隙填不滿?這個念頭刺激著他,更加瘋狂地動作,每一下都像要刺到她的心髒裏,要把她揉碎納入身體裏。

炙熱的快樂與痛苦反複交織,他腦中隻有一個念頭,他不可能放得開她,不管用什麽方法!

第二天,安安是躺在宗政澈懷裏醒來的。

“早安。”他躺在她身側,給了她一個熱烈的早安吻,看上去心情好得很。

安安記不清兩人昨晚是怎麽回到**的,隻想起兩人瘋狂的情景,竟然在樓道口……幸好她早哄寶貝睡了,要不讓他看到昨晚的情景……

安安無力地呻吟了一聲,覺得他燦爛得過分的笑容充滿曖昧,忍不住紅了臉,簡直不敢去看他,偷偷拉了被子蓋住自己,假裝還睡著,又把眼睛閉上了。

宗政澈不讓她當鴕鳥,扯開被子,安安瞥一眼身上到處又青又紫的,忙搶回被子牢牢裹住自己,把頭埋在枕頭裏。

雖然孩子都這麽大了,她還從沒在他麵前赤身露體過,這下真是糗大了。

“起來吃早餐了。”宗政澈哄道,“吃完我們還有事要辦。”

“什麽事?”安安把頭從枕頭裏抬了起來。

“你不是說要給寶貝物色幼兒園,我這幾天有空,陪你一起去吧。”

“物色幼兒園?”安安怎麽不記得有說過這話。

“嗯。本來想讓寶貝直接念小學,可他的年紀還太小,我怕他會被同學欺負,讓他從幼兒園開始念吧。”

安安好笑道,“這個小鬼才不會被人欺負,他不欺負別人就算不錯了。”

“話是這麽說,年紀小多少會被同齡人孤立,特別是寶貝一肚子的念頭,我怕他在學校過得不開心。”

安安有些感動,原來他也知道寶貝表麵看起來天真無憂,內心卻很**。他這個年紀,正是好玩的時候,卻沒有一個可玩的朋友,不能不說是做媽媽的失敗。

宗政澈見安安答應了,心裏很是得意,把喬寶貝這個小鬼打發到學校,這樣他就不會一天到晚纏著安安了。

宗政澈不再提結婚的事,也不再逼問她的保證,兩個人就像一對相處多年的戀人一般。每天各自上班,各自工作,中午一通電話,下班他開車去接她,一起到幼兒園去接喬寶貝,回家路上去市場賣菜,回家再一起做飯,嘻嘻鬧鬧吃完一頓飯。

晚上宗政澈會纏著她,纏到她哭著求饒,才肯放過她;偶爾隻是抱著她,什麽也不做,聞著彼此的體溫氣味沉沉睡去。

周末的時候,帶喬寶貝到喬母家玩,或者帶去老爺子那讓他見見孫子。

喬母也勸了她幾次,女人一生所求的就是一個安安穩穩的歸宿,趁他現在人一心係在你身上,要好好抓住他。

按你擔心的以後你們感情會變,既然早晚都要變,還不如先把名分落實了,就算以後離婚,分割財產你起碼和孩子後半生還有個保障,不然等以後你年紀也不小了,人也沒了,那才叫一無所有。

喬母說,“你的想法我怎麽不知道,男人都是沒耐性的動物,你越吊得他越久,他越難得到的東西,就越珍惜,不過安安啊,小心吊過了頭,他就徹底的沒耐性了。”

安安勉強笑了笑,“難道你對季爸爸也是這麽想的?”

“死丫頭,當然不是。”喬母啐了一口,臉上竟然燒起少女一般的紅暈,“我是真的相信他以後會好好對我,才答應嫁給他。你媽媽什麽都沒有,不給他婚姻和一個正常的家庭,還有什麽拿得出來?”

安安每到這裏就轉開話題,喬母不了解她,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這不妨礙喬母愛她一心為她好的心,安安知道這點就夠了。

安安每次都避重就輕,喬母也沒轍了,頭幾次還會歎息,後麵也不提了。

日子尋常得像每一對新婚夫妻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