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578.第580章 白瓷不是安歸王!

棺材裏看到白骨是很正常的,如果看到裏麵躺著一不穿衣服的美女才是怪事。

一般人在這樣的環境下看到一具白骨,肯定會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可在高飛眼中它就是一具白骨而已,隻是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僅僅皺了下眉頭就後退一步,沉聲說:我不管你是白瓷夫人,還是安歸王,你都給我出來,我很忙。

屋子裏還是靜悄悄的,白色的窗簾無風自動,灰塵在稀釋過的陽光裏跳舞,棺材內的白骨依舊平躺著,跑車上的那些紙人好像都盯著高飛,帶著似笑非笑的詭異。

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一個活著的物體,但高飛卻能感受到有人存在。

第六感。

高飛站在棺材前,靜靜等了足有五分鍾,也沒看到一個活著的東西出現,這讓他的耐心受到了極大挑戰,雙手抓主棺材說道:既然你答應肯見我,那就不要裝神弄鬼。我數三下,你要是還不出來的話,就別怪我做事魯莽了。

最後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剛從高飛嘴裏吐出,棺材內的那具白骨忽然活了

騰地一聲站起,兩根白色骨爪就像兩把多刃尖刀那樣,狠狠刺向高飛的雄口。

骨爪指尖竟然泛起幽藍色的光澤,一看就是抹有劇毒。

高飛想都沒想,上半身猛地後仰,就像被大風吹斷的木樁那樣,在間不容發間奪過兩根骨爪的同時,右腳已經側踢了出去。

隨著一聲爆響,高飛側踢出去的右腳,狠狠跺在了白骨的骷髏頭上。

白色的骷髏頭被他一腳踹飛,就像射門的足球那樣,嗖地一下就飛射向了窗戶上,重重撞在鋼化玻璃上,又迅疾的反彈在了地上,在地上蹦跳了幾下滾到了一邊。

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在棺材內發現這具白骨時,高飛沒有動它。

但當它活了似的突然襲擊高飛後,高先生肯定不會再給予它任何尊重了,一腳踹飛它的腦袋後,右腳剛沾地,左腳已經橫掃而過,攔腰把白骨掃成了兩半。

嘩啦,隨著這聲碎響,沒了腦袋被攔腰掃斷的白骨,落在了棺材內。

這時候高飛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一具真正的白骨,而是那種在實驗室內常見的塑膠f仿製品。

高飛,我和你無怨無仇,為什麽要來打攪我的清淨,毀壞我的殘身

一個陰惻惻的男人聲音,從高飛背後響起。

高飛猛回頭後麵根本沒有人,聲音是從門口上方的某個傳音設備內響起的。

他剛回頭,棺材內的半截假白骨再次暴起,撞向他懷中的同時,屋子四周都響起了陰森笑聲。

既然白骨是假的,高飛更無忌憚,屈肘就把撲過來的半截白骨撞飛,大力一腳猛地踹在了棺材上。

棺材碎裂。

一個黑影卻從碎裂的棺材板中飛起,夾雜著一抹冷森森的寒光。

高飛在踹碎表麵看起來沉重,實則隻是三合板製成的棺材之前,就猜到裝神弄鬼的人棺材內了棺材下麵有夾層,所以在遭到黑影的突襲時,隻是冷笑一聲,側身躲過那一抹寒芒後,右拳快速砸向黑影的頭部。

黑影一刀刺空,不再猶豫,驚鴻般的後躍,一個不怎麽標準的後空翻,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這是一個身穿輕紗的女人,體態豐盈,全身被輕紗籠罩著,臉上也蒙著黑紗,隻有一雙眼眸在黯光中發著亮光。

高飛拍了拍落在身上的三合板碎屑,看著這個女人:搞這些鬼把戲,有用嗎

沒用的話,就不會存在了。

黑影向前走了一步,忽然咯咯笑了起來,聲音清脆如銀鈴:怎麽樣,這種另類的見麵禮很不錯吧

一般,甚至是無聊之極。

高飛看著黑影問道:我是該叫你白瓷夫人,還是安歸王

黑影橫向來回走動著,反問道:安歸王是誰

高飛有些煩,懶得再和她說什麽,快步走過去抬手抓主她臉上的黑紗,用力扯了下來。

黑紗下麵,是張標準的鵝蛋臉,如畫般美麗,眉如青黛,眼似秋瞳,瓊鼻微翹,薄薄的唇上塗著無色唇膏,皮膚如白瓷般細膩,光澤。

高飛沒有見過這張臉,不過他覺得這應該是白瓷夫人,安歸王變成的白瓷。

或者幹脆說,白瓷一開始就是安歸王的多重身份中的一個。

被高飛一把扯掉蒙麵輕紗後,白瓷受驚的後退一步,緊張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麽

把黑紗隨手仍在地上,高飛問:裝模作樣的有意思嗎實話告訴你,如果我有幹掉你的能力,我絕不會讓在多活一分鍾。

白瓷黛眉微微皺起,輕聲問道:高飛,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就因為剛才我和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嗎我隻是一個練過幾天健身術的普通女人,你怎麽可能沒有幹掉我的能力還有,你說的那個安歸王是誰

高飛不反對漂亮女人說他是傻瓜,因為一般來說,當一個女人說男人是傻瓜時,基本都是在打情罵俏,但他真不願意被女人當做傻瓜來耍,尤其這個女人還是比他厲害的安歸王。

一種被人玩耍的羞惱,讓高飛很生氣,一把抓主她衣襟,右手掐住了她脖子,用力向上一提,罵道:臭女人,麻煩你能不能別玩這種低能遊戲,來汙蔑大家的智商好不好

白瓷被高飛提的踮起了腳尖,雙手用力掰著他雙手,語氣中帶著驚慌:高飛,你你要幹什麽放開我,要不然我可就大叫非禮了,你該知道欺負三代烈士遺孀的後果是什麽

白瓷的拙劣表演,更讓高飛心煩,抓著她衣襟的左手猛地一扯:喊吧

刺啦一聲響,白瓷身上的輕紗碎裂,露出了她晶瑩白膩的身軀竟然是赤果著的,輕紗下麵一點衣服都沒有。

高飛愣了下,隨即皺起了眉頭,他可沒有打算剝光安歸王衣服的打算,盡管倆人在外蒙時,光著身子睡了好幾天,他很可悲的被逆推了

他現在真沒心思看這具外表美麗,內裏邪惡的身子,哪怕這是一具絕對完美的身軀。

衣服被撕碎後,白瓷的臉攸地變紅,剪水般的雙眸內也迅速浮上水花,顫聲說道:高高飛,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麽可以對一個三代烈士遺孀無禮,難道你不怕遭到報複嗎

白瓷要是不說話還就算了,高飛肯定會鬆開她,不耐煩的讓她交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扭頭閃人在沒有絲毫把握對付這個女人時,他隻能暫時采取回避。

可是白瓷,或者說安歸王偏偏裝出一副惡心的楚楚可憐樣子,再加上這具完美成熟的身軀都在顫抖,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邪火,抬手就采住了她頭發,轉身向豪華跑車那邊走去:好吧,既然你喜歡演戲,那老子就和你演個夠

反正在外蒙時,高先生就很悲哀的被逆推了,現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正兒八經的推倒她一次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再說了,在當前這種環境下做那種事情,好像更加刺激一些。

你你放開我

白瓷無力的掙紮著,雙拳下雨般的砸在高飛身上,就像是在給他按摩,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氣。

癡呆。

既然安歸王喜歡被男人強幹的戲碼,高飛也沒啥好客氣的了,一把將她摔倒在車頭上,就開始解腰帶。

高飛,不要這樣要不然你會後悔的,千萬不要

白瓷被死死按在車頭上,扭頭看著高飛淒聲叫喊著,掙紮著,可頭發卻被死死抓主,好像根本掙不開的樣子,隻能大聲尖叫著,哀求著:不要,千萬不啊

隨著高飛粗暴的動作,白瓷的尖叫聲嘎然而止,腦袋無力的趴在了車頭上,淚水順著白玉般的臉頰,淌落在了車頭上,再也不動一下。

有經驗的男人在做那種事時,都不怎麽喜歡麵對麵的來。

從後麵,總是能給男人一種強大的征服感,高飛也不例外,尤其是上次在外蒙被安歸王逆推後,他迫切希望能用最粗暴的方式,來挽回一點男人的尊嚴。

白瓷的肌膚很滑,很有彈性,很結實,尤其她後麵那兩扇醒目的朱紅色大門,更能把男人骨子裏的邪火激發出來。

從偷看解紅顏洗澡見識到那兩扇朱紅色大門後,高飛就再也忘不掉了,總是在獨自幻想時,想象打開那兩扇大門的幸福感覺。

不過,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高飛拒絕了解紅顏,也放棄了去大門後麵尋幽探秘後來,他又從假扮白瓷夫人或者說是假扮安歸王的穆天涯的身上,看到了這種另類的刺青。

高飛記得很清楚,在他剛和穆天涯認識時,她身上沒有這種刺青。

至於八年後的穆天涯為什麽會多了這種刺青,高飛沒有機會問,穆天涯就在暗道中香消玉損,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

所以,女人身上的這種朱紅色大門的刺青,對高飛來說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感覺,可以說它是邪惡,是香煙諧音,也可以說是一種無力的悲哀。

但不管怎麽樣,高飛在清醒時能闖進這兩扇朱紅色大門,整個人騰地興奮了起來,無以言表。

在白瓷無助的低聲哭泣中,白色的窗簾無風自動,散落了的白骨靜靜的躺在地上,豪車上的紙人依舊似笑非笑,眼神詭異的看著這一切。

被某種強烈的自豪解氣感駕馭了的高飛,用他強悍的行動把白瓷的哭聲改成情不自禁的哼聲時,他忽然停住了動作,腦袋中轟的一聲響:這個女人,絕不是安歸王。

隨著高飛動作的停頓,用力咬著嘴唇的白瓷,情不自禁發出的哼哼重新變成了哭泣聲:高飛,我我說過,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