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703.第705章 刺殺,開始!

丘女士能夠出現在婚禮現場,可是求爺爺,告奶奶托了很多關係,最後才以一個美國同行的助手身份進來的。

當初抱上自己的名號,請求參加婚禮被英國人毫不猶豫的拒絕後,丘荷露沒感覺有什麽不對勁,隻是希望參加婚禮的心情更迫切了。

她這樣高素質的名人都遭到拒絕,隻能證明本次婚禮的檔次相當高,揣著請柬前來參加婚禮的人,肯定都是大有來頭的人。

如果能趁機認識其中一個,那絕對是丘女士的榮幸,不虛此行。

信奉上帝的丘女士感動了上帝,讓她成功參加了婚禮,並遇到了一個熟人。

可惜,這個熟人對丘女士的印象好像不怎麽樣。

在香港機場時,丘女士在高先生麵前,還有著身為高素質人群的優越感,哪怕遭到難看,也沒改變她這種自我感覺。

但現在,丘荷露才意識到高飛很不簡單,竟然能持有傑拉德和喬治家族共同的認可的請柬,那股子優越感一下子沒了,嫉妒過後,臉上迅速浮上了諂媚的笑容,腆著臉的想要說什麽時,高飛卻低聲和眼鏡說起了什麽。

對不起,打攪了。

高飛的不理不睬,並沒有讓高素質的丘女士覺得有什麽羞辱,很文雅的抱歉後,擦著他身子快步走到了紅地毯上,向前麵走去。

看了眼丘女士的背影,眼鏡笑嘻嘻的問:你認識這個女人

高飛懶洋洋的回答:算是認識吧。

她是你的同胞。

你真聰明,這都能看出來。

別侮辱我的智商。

眼鏡不滿的說:既然她是你的同胞,那你就不該擺出待理不理的嘴臉。我聽說你們華夏有句老話,叫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現在我才知道,那句話可能是假的。

高飛打了個哈欠,皺眉說:如果她有臉在報紙上高呼她是大陸同胞,你就是讓我抱著她在這兒嚎啕大哭我也願意的。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了,換個話題。

好,那就換個話題。

眼鏡很配合的轉移了話題:從這個女人走路的姿勢我就能看出,在今天清晨,她肯定會被三個以上的男人幹過,沒想到喲,你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啊。

哪怕她是一條母狗,也是一條來自華夏的母狗。

高飛淡淡的說:你既然知道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華夏俗語,那麽你就該清楚,在華夏,不管自己家養的狗有多犯賤,也隻能由主人來鞭打它,外人一旦對它指手畫腳,主人也會不高興的。

ok,ok。

看到高飛有翻臉的趨勢後,眼鏡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攤開雙手表示歉意。

高飛笑了下,沒有再說什麽。

保持了幾分鍾的沉默後,眼鏡又忍不住問道:可如果這條狗在外麵很讓人討厭呢

高飛回答說:自然有主人來教訓它。

眼鏡咧嘴一笑,終於閉上了嘴。

高飛歎了口氣,腦袋靠在椅背上,右手從褲子口袋中拿出了個東西。

沙礫。

默森臨死前抓在手中的沙礫。

高飛本以為,能夠通過這顆沙礫,來查出一些關於妮兒下落的線索,可結果他卻很失望,因為這種沙礫在拉斯維加斯很常見。

每逢西北方刮起,大約會有數噸這樣的沙礫,從拉斯維加斯西北方向的沙漠中被風刮來,落在市區內。

所以,這顆沙礫除了證明它是一顆沙礫外,根本無法證明什麽,高飛鞋底的紋路中,也夾有這樣的沙礫。

想到默森臨死前想表示的這些,原來對妮兒下落沒有絲毫作用,高飛在失望之餘,也覺得默森更加可憐了。

婚禮仍然在繼續,很順利,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

當婚禮接近尾聲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冬天的這個時間,天已經黑透了,外麵的零星小雪,也變成了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的從天空落下。

做事的時侯到了。

眼鏡給高飛使了個眼色後,拿出手機像很多要給新人拍照留念的來賓那樣,站起來走向了前麵。

他們今天來參加婚禮,根本沒有希望能在婚禮上看到妮兒。

他們來參加婚禮,隻為了刺殺尼科夫,最好是綁架。

當一件有可能被人打攪的婚禮,順利進行到尾聲時,人們的警惕性就會本能的降低,這就是眼鏡出手的最佳機會。

他負責正麵刺殺,高飛則在暗中接應。

憑著兩個人的本事,要想在婚禮上幹掉或者尼科夫,應該不是問題。

眼鏡走向前麵時,高飛也站了起來,卻是從外側向前麵靠近。

再有三排椅子,就能抵達最為理想的位置時,高飛上衣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高飛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轉身快步走出了教堂。

這個電話,他等待很久了,關係到他兒子的安全。

高飛走出教堂的同一時刻,在兩旁保鏢們的嚴密監視下,雙手舉著手機拍照的眼鏡,第三隻手從肋下伸出,猛地一甩。

一道寒光,刺穿琉璃吊燈發出的乳白光芒,電閃般射向舉著酒杯正要喝酒的尼科夫咽喉。

隨著這道寒芒的出現,教堂內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十幾度。

高飛飛往美國的途中,飛機迫於天氣原因在香港滯留了一段時間。

馬諾克夫婦保護小凱撒飛往華夏的途中,也同樣遭遇了這種惡劣的天氣,飛機被迫在某國機場滯留了大約三個多小時後,才重新起飛。

本該清晨三點抵達的航班,降落到京華國際機場時,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一路上被航空空警人員密切注視的馬諾克夫婦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登機時,身上就全是鮮血,盡管他們解釋說在路上遭遇了莫名的街頭槍戰,相關人員也快速調查了他們在美國的資料,確定他們屬於良民,可仍然不放心他們,在領著孩子走下舷梯時,長長的鬆了口氣。

平安抵達京華機場,這就完成了任務的一大半,接下來隻要按照妮兒提供的那個聯係方式,來聯係一位叫做方小艇的女士就ok了。

妮兒說過,隻要成功聯係上方女士,小凱撒的安全就得到了充分保證。

下了飛機後,馬諾克倆人並沒有去候機大廳,而是迅速走到了大廳的背麵,這兒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北風呼嘯催在臉上,像是刀子在割。

波娃倚在牆上,左手捂在腮邊,拿出手機撥通了那位方女士的手機號。

馬諾克抱著已經熟睡過去的小凱撒,透過玻璃看向候機大廳內,眼神中滿是警惕。

大廳內人來人往,圍欄外麵是前來接機的人們,馬諾克著重觀察這些人。

他不愧是被妮兒大價錢買出來的人,短短幾秒鍾後,就從接機的人群中,發現了至少三個有著特殊氣質的人。

其中一個是黑人,光頭,穿著黑色皮夾克,左手抄在口袋中,嘴裏好像嚼著口香糖,右手漫不經心的敲打著不鏽鋼圍欄。

光頭黑人的左邊七八米處,是個身穿藍色風衣的年輕女人,身材高挑,短發,看起來很憔悴的樣子,但那雙狹長的眼睛在閉合時,馬諾克卻能從中看到閃爍的精光。

年輕女人的身邊不遠處,還有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八十斤重,長相也不起眼,不過他剛才彎腰擦臉時,馬諾克卻從觀察到他後腰有類似於刀柄的東西突出。

爵爺果然不肯放過小凱撒。

馬諾克嘴角動了幾下,隻覺得心裏發苦。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聽到手機內傳來這個聲音後,波娃臉上馬上浮起失望之色:方女士,她關機了。

馬諾克緊緊抿了抿嘴唇,安慰她說:現在太早了,天剛放亮,也許那位女士還沒有從美夢中醒來,別忘記今天可是禮拜天,天氣又這麽冷。

嗯,可能是這樣吧。

波娃向四周看了眼,問:馬諾克,我們先去哪兒

馬諾克不想告訴波娃,他在候機大廳內發現了好多可疑人物,那樣會讓她擔心的,隻是牽起她的手,順著候機大廳外牆向機場停車場那邊快步走去:我們先離開機場,找家最近的酒店住下來,等待那位女士開機。

心思**的波娃,從丈夫那有力的手勁中,察覺出了他好像發現了什麽,也不再問什麽,垂下頭沿著牆根急匆匆的走向停車場。

倆人抱著孩子,很快就順利的走到了停車場。

周圍人來人往,一切正常。

馬諾克鬆了口氣,鬆開波娃的手,整理了一下風衣,遮掩住了上麵的血跡,衝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點了點頭。

波娃會意,快步走到了出租車麵前。

車窗落下,一個看上去四十左右,滿臉憨厚樣子的司機,客氣的問道:請問,您要去哪兒

酒店,隨便找家酒店就可以了。

波娃扭頭看了眼馬諾克,又說:我們的孩子累了,需要盡早的好好休息。

好,沒問題的,我知道最近的酒店在那兒,請上車。

司機點頭,騰地一聲啟動了車子。

謝謝。

波娃道謝後,拉開了後車門,等馬諾克帶著孩子進去後,才快步上車,關上了車門,下意識的扭頭向車窗外看去,心裏輕鬆了不少。

兩位是第一次來華夏嗎

出租車司機總是一群沒話找話的人,這個外貌憨厚的中年男人也不例外。

馬諾克沒吭聲,把孩子橫放在自己膝蓋上,右手裏拿著一串鑰匙。

鑰匙上掛著一把精巧的瑞士軍刀,看起來好像個玩具。

在美國登機前,他們所用的槍械自然無法帶上飛機,這把軍刀就成了馬諾克的武器。

嗯,帶孩子感受一下古老的華夏文明。

波娃笑了下,抬手攏了下垂到鬢邊的發絲,還沒有放下手,瞳孔就驟然猛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