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第1125章 紫檀木的奎莫拉雕像!

高飛盯著經書發愣時,王晨終於意識到了什麽,陪著他跪坐在地上,不敢發出一絲聲息,生怕會打攪了他。

直等到高飛一臉茫然的吐出口氣後,她才小聲問道:高飛,怎麽了,書有什麽不對嗎

高飛喃喃的回答:不對,絕對不對,怎麽還會有這樣一本書

這是一本經書吧

是,應該是經書,封皮上也寫著安歸經呢。

既然是經書,那麽有兩本一樣的書,就很正常了。

王晨開導他說:看經書的字體,這應該是年代久遠的手抄本。在古代印刷術相當落後時期,很多禮佛信道的人,為表示虔誠的誠意,都是自己拿筆抄寫的。就像金剛經,在以前就有很多手抄本

王晨說的不錯,在以前那個印刷業不發達的古代,很多信徒都是手抄經書,並代代相傳下來的,所以她覺得兩本內容一樣的手抄本經書存在,這沒啥稀奇的。

高飛卻搖頭打斷她的話:王晨,你不懂,安歸經不是金剛經,這本經書內,隱藏著很大的秘密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安歸王嗎安歸經就是安歸教內的至寶,相傳誰要是拿到全套的四本經書,就能從中發現秘密,能驅使有著兩千年沉澱底蘊的安歸教能力。

簡單的把安歸經的故事說了一遍後,高飛神色恢複了正常:所以呢,世間隻能有四本安歸經,可我現在卻看到了第五本。

高飛再次翻閱著書,說道:安歸教內的四本經書,每一本的封皮都不一樣,分為白紅青黑四個顏色。白色的是安歸王所擁有。去年我在外蒙時,曾經在成吉思汗陵墓的通天棺內,找到了那本白色安歸經。

頓了頓,高飛繼續說:後來也證明了鐵木真,就是列代安歸王之一。他正是憑借安歸教的力量,崛起於蒙古,最終創建了幅員遼闊的蒙元帝國。但白色封皮的經書明明在陵墓內,已經被安歸王所得到,那麽這本經書,又是怎麽說

王晨拿過那本書,沉默片刻才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隻能證明有一本書是假的。

哪一本才是假的

誰知道呀。

王晨苦笑搖頭:按說這本該是假的,可誰也不敢保證嘔

她剛說到這兒,忽然伸手捂住了嘴巴,發出了一聲幹嘔。

高飛連忙關心的問:啊,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去你的,你才懷孕了呢

王晨呸了他一口,翻了個白眼小聲說:就算是懷孕,也得一兩個月後才會有這種反應的呢。

那你為什麽幹嘔

剛來時看到那個死兔子咳,我也這樣來著,還有啊,我這人最怕的就是血腥氣息,一聞到就會幹惡心。

嗅到血腥味道就會幹惡心

高飛眨巴了下眼睛,好像想到了什麽,伸手奪過經書,把鼻子伏在上麵,深深的吸了一口。

絲帛的經書,常年藏在夾牆內,因為保存不錯,並沒有腐爛跡象,隻有些不見天光的黴味,還夾雜著一絲別的味道。

高飛抬起頭,小心的折起一張絲帛上的字體就裂開了,露出暗黑的顏色。

高飛死死盯著斷裂的字體,很久後才說:這不是用墨水寫就的,而是用鮮血。

鮮血

王晨的臉色攸地一白,又趕緊抬手捂著了嘴巴,模糊不清的說:這豈不是血書了

是的,就是血書。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安歸經。

高飛眼睛開始放光,喃喃的說:隻要看看那本黑色封皮安歸經,就能斷定這本書是真是假了王晨,走,跟我回車上

老實和尚送給高飛的那本經書,現在就在車上。

他們從京華趕來冀南後,就直接來到了方家村老宅。

等等

王晨卻拽住了他:高飛,你還沒有看紅綢子包裹著的東西是什麽。

哦,我差點忘了,幫我拿著經書。

高飛把經書遞給王晨,這才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東西。

揭開被包裹著的紅綢子,一尊騎著戰馬,手舉長刀前奔的騎士雕塑,赫然出現在了高飛麵前。

奎莫拉。

看到這尊雕塑後,高飛心中就像被大錘狠狠砸了一下那樣,跳露了一個節拍。

神秘的奎莫拉雕像,竟然在方家老宅中的夾牆箱子裏,和白色封皮安歸經一起被發現了。

這是一個蒙古騎士雕像啊。

王晨並沒有注意到高飛眼裏的震撼神色,拿過那個不大的雕像,掂量了一下,反過來看了看說:這該是紫檀雕刻的吧很墜手,萬年不腐暫且不說曆史價值,和雕像所代表的意義,單說這手雕刻功夫,放在外麵也能賣個天價。

雕像的名字,叫奎莫拉。

高飛沙啞的嗓音響起,王晨抬頭後才看到他臉色很不好看,趕緊追問怎麽了。

沒什麽。

高飛茫然的搖了搖頭,抬腿從地上站了起來,仰麵看著上方,腦海中裏急速閃過一連串的疑問:安歸經和奎莫拉,這兩件安歸教內的信物,怎麽會出現在方家老宅中

方家的祖先,難道是安歸教中的人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人

一般的安歸教教徒,就算是彭雲木那樣身份的教眾,也不可能私下藏有這樣兩件重要的信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麽老媽方小艇,從沒有聽她的父母說起過

難道說,這些東西,都是那個叫陳天壽的人藏在這兒的

可陳天壽當年和上官風鈴分手,不就是因為她是安歸王嗎

難道,陳天壽也是安歸教中的人

假如是這樣的話,那麽上官風鈴既然來過老宅一次,為什麽沒有找到這些東西

為什麽

為什麽呢

高飛,你怎麽了,不要緊吧,臉色這樣難看,我們還是走吧

看到高飛臉色越來越難看,王晨有些擔心了。

我不要緊,就是有些問題想不明白。

高飛用力搖了搖頭,把經書連同奎莫拉雕像一起包起來交給王晨,又把那些金條隨便扔進木箱子裏,抱起箱子:走,回車上去,我給你仔細講講。

好。

王晨很幹脆的答應了一聲,抱起紅綢子包著的東西,提議道:咱們能不能去市區說在這個地方,我總是感覺不自然。

行。

高飛答應了一聲,邁步走出了正廳。

正如王晨所感覺到的那樣,剛才她在屋子裏時,總有種寒森森的陰森感,哪怕是在烈日當空的院子裏。

不過一出了方家老宅院門,這種感覺就輕多了,可王晨還是覺得有雙不存在的眼睛,正在背後某個地方很冷漠的盯著她,很不舒服。

以後,我再也不會來這棟老宅中了。我可能就像老人們常說的那樣,八字不全,壓不住這老宅中的邪氣。

車子啟動時,王晨喃喃的說了句,眯縫著眼睛看向天上的太陽:還是這邊的世界好。

你最好確定鄭燕西會在三天後來到冀南,要不然你的計劃就會失效了,我也絕不會再配合你這類的計劃。

扔下這句話後,沈銀冰不等焦恩佐說什麽,拿起小包站起身走出了相思亭。

在看到這三個字時,她就有種扭頭就走的感覺,幸虧小亭內還有個田中秀雅的存在。

相思亭,顧名思義,來者去者緣出自相思。

一表人才的恩佐哥,過去一連串的昏招,已經遠遠沒有資格讓沈總為他而相思。

可就算她有一個可以相思的人,那又怎麽樣

最多,也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無論她怎麽努力,她都無法改變那個人已經明媒正娶了王晨,她本身是個害人的修羅等殘酷現實。

我得不到的,寧可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沈銀冰骨子深處這份強烈的偏執性格,讓她最終答應了恩佐哥和田中小姐的計劃。

世上最讓人激動的事兒是什麽

不是你在老宅夾牆內發現了一箱子金銀珠寶,也不是你聽說某個美女竟然愛上了她所養的藏獒而是和你所愛的男人的敵人合夥,暗算你所愛的那個男人

這不是什麽心理扭曲,隻是因為得不到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他

沈銀冰走出棧橋後來到路邊時,腳步越來越快,甚至有了種想張開雙臂呐喊的衝動:別怪我,要怪,就隻能怪這萬惡的命運

沈銀冰抬起了手,正要做個本能的伸展運動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她身邊,的哥探出滿是討好的笑臉,打招呼道:嗨,美女,去哪兒七折,坐不坐

六折。

好,成交。

的哥正要開門下車,沈銀冰已經自己開門坐了上來,從小包內拿出一疊鈔票,隨手扔給了他,收起笑容淡淡的說:隨便開,越快越好,隻要不離開市區,無論去哪兒都行,車子沒油了我就會下車,所以你最好祈禱油箱內的汽油不是太多。

的哥眼睛一亮,看著那疊鈔票咕咚咽了口吐沫,心中狂吼:靠,活該哥們發財,我正好要去加油站的

看到沈銀冰鑽進一輛出租車內後,田中秀雅拿出一張濕巾,輕輕擦了擦嘴角,笑嘻嘻的問道:焦總,你肯定沈總會配合我們的計劃嗎

焦恩佐仍舊保持著他紳士般的風度,手指敲著石桌:如果王晨沒有嫁給他的話,小冰肯定不會答應的。

唉。

田中秀雅幽幽歎了口氣,又說:我覺得沈總不該這樣的。天下又不是他一個男人,何必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比方焦總你,我覺得你和沈總就很般配

不等她說完,焦恩佐就打斷了她的話:我寧可打光棍,也不會和她在一起的倒是你田中小姐,我覺得很不錯。

那,我們試著交往一下

田中秀雅笑容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