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第1259章 一輛白色小轎車!

高飛去本巴那邊救援小凱撒的事兒,陳果果知道,因為當初就是她把這個消息告訴高飛的。

有人要在本巴市對小凱撒不利,這個消息來自蘇櫻。

鬼才知道蘇櫻是從哪兒得到這個消息的,陳果果在付出一百萬的代價後,從她哪兒買到了這個消息,隨後又轉告了高飛。

陳果果和高飛倆人都沒以為蘇櫻會拿假消息來騙錢,而是都選擇了相信並認真對待,畢竟蘇櫻不敢拿小凱撒的安全來騙錢的。

事實上蘇櫻也沒有騙他們,因為高飛在白瓷的幫助下連夜趕赴機場的路上,就接到了老頭的電話,證明這一百萬花的也不冤。

高飛成功救下小凱撒的事,陳果果已經知道了,她也知道高飛很快就會趕回國內,隻是不知道具體時間罷了。

現在沈銀冰忽然被人綁走,陳果果無奈之下隻好給他打電話,讓他提前做好準備:萬一沈銀冰就此一命嗚呼,相關部門必須在短時間內,做好應付突發事件的準備。

怎麽,是不是很累

聽出高飛話中帶有疲憊後,陳果果柔聲問道。

還行吧。

高飛在那邊吸了下鼻子: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如果不是出現什麽重大意外,高飛相信陳果果絕不會在這個時間段給他打電話。

嗯,事情很不妙。

陳果果輕輕咬了下嘴唇,聲音裏帶有了沮喪的神色,低聲問:你最好是趕緊回來,因為沈銀冰被人綁走了。

什麽

那邊的高飛一楞,隨即說道:我剛出來機場,就是冀南國際機場。

陳果果騰地一聲就從地上跳了起來:啊,你回來了那你在機場門口等著,我現在馬上去接你,具體情況見麵後再說

不等高飛說什麽,陳果果就扣掉電話,順著坑坑窪窪的公路撒腿向東邊跑去。

她和沈銀冰開來的那輛寶馬車,就停在那邊的路邊,距離這邊差不多得有幾公裏遠,畢竟她沿著河岸向西搜尋了大半個晚上了。

陳果果跑的飛快,就像風一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在知道高飛就在機場門口等她後,竟然有了種需要立馬見到他的急迫感,最好是見麵後就撲進他懷抱,在他嘴上狠狠啃一口,嬌嗲嗲的說:死人,我好想你哦

陳果果早就和高飛發生了那種實質性的關係,以前卻沒有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哪怕是半年多時間不見。

這說明她現在對高飛的心態已經徹底改變,把那個家夥放在了戀人的關係上。

換句最直白的話說就是:現在的陳果果,正處於熱戀之中。

她喜歡這種感覺,也很著迷,沒覺得這樣想男人有什麽丟人的,就是想了。

陳果果向東狂奔,腳不點地的掠過一個坑時,身形卻陡然停頓,迅速後退幾步向右邊一個小房子那邊看去。

在數千公裏的黃河沿岸兩邊,最常見的就是防汛林啊,石頭啊等東西,還有就是這種每隔多少公裏就會出現的小屋子。

這種小屋子,就是國家預備黃河河水泛濫時,用來動作防汛臨時指揮部的辦公室,風平浪靜時就掛著鐵鎖,平時也沒誰會在意它的存在。

陳果果忽然停住腳步,當然不會對這小屋子感什麽興趣。

她感興趣的,是因為小屋子後麵竟然還停著一輛車,白色的小轎車。

陳果果停步後,立即蹲身側耳聽了聽:方圓一百米內,沒有任何的動靜。

她緩緩站起來,慢慢的走到了小轎車前,用從墓碑上拿來的手電筒,向裏麵照了一下,裏麵沒有人,再向右邊防汛林裏掃了一圈,還是沒有人。

現在是清晨四點多種了,為什麽會有一輛轎車出現在這荒郊野外呢

陳果果繞到車後看了眼車牌,隨即從口袋中拿出一張薄薄的類似紙的東西,來到前麵車門前,小心的在門把上繞了一下,取下了上麵的指紋。

這輛車停靠的位置,距離沈銀冰失蹤的地方大概有兩公裏左右,還藏雜小屋子後麵,如果不是陳果果向西搜尋,肯定不會發現它的存在。

當然了,就算有輛車停在這兒,也不能證明這輛車的主人,和沈銀冰被挾持有關係,但車子絕不會突兀的出現,很有必要取下車把上的指紋,以後說不定會用的上。

做好這一切後,陳果果這才重新回到路上,繼續向東邊狂奔。

一直看到那輛停在路邊的寶馬,陳果果也沒再發現有什麽異常情況。

圍著車子檢查了一圈擔心車底盤會被人安上炸彈之類的玩意後,陳果果這才開門,啟動了車子。

很快,車子就呼嘯著遠去了。

等後尾燈徹底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後,手裏拿著一根笛子的燕魔姬,才從大提下的墳塋那邊走上了公路,望著那邊無聲的冷笑了一聲。

用了平時速度一半多點的時間,陳果果在天剛蒙蒙亮之時,趕到了冀南國際機場,遠遠就看到高飛就站在門口一側的路邊,吸煙。

車子減速緩緩來到他身邊,高飛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等他把帆布背包扔在後座上時,車子馬上迅速調頭,加大油門向來時的方向疾馳:陳果果不敢保證附近有沒有沈銀冰,或者其他什麽人,要是被他們看到有兩個高飛的話,未免不美。

收回看向後視鏡的目光,高飛才說話: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果果和他同時說話:孩子還好吧

好,就是受到了一點驚嚇,好好休養幾天就沒事了,現在他已經被妮兒接回美國了。

高飛簡單說下孩子的情況,把煙頭彈出了車窗。

說起來也夠鬱悶的,昨天傍晚下班後,快要到家了,沈銀冰才忽然說要去黃河邊上。

陳果果就把昨晚發生的那一切,簡單說了一遍,末了有些懊悔的說:是我太大意了,沒想到會栽在燕魔姬手裏,任憑沈銀冰被人家綁走了。

這是人家早就策劃好了的,也幸虧是,要是換上我的話,情況會更糟。

聽陳果果說完後,高飛皺眉沉殷了片刻,才說:不過我覺得沈銀冰不會有事,那些人采取這樣的辦法把她綁走,主要還是不想你參與進去,知道太多東西。所以我們沒必要再回那兒去尋找她,更不用擔心她會就此遇害而產生的一係列不好反應。我隻需等待,相信她會在天亮後回來的。

其實,依著陳果果的智商,也能看出高飛所說的這些。

不過那時候她是當局者迷,被一個小小的燕魔姬暗算,堂堂的安歸王肯定會有些惱羞成怒,再加上她覺得辜負了高飛的委托而心急,所以暫時沒有想清楚這些也是有情可原了。

現在經過高飛細致的解析後,陳果果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鬆了口氣,拿出一包東西交給了他:這就是我在那輛車上取得的指紋,那輛車的車牌號,我也已經記下來了,你隻需去交警部門就能查出那輛車的主人是誰。

嗯,我會去找人做的。

高飛接過東西,隨手放在了帆布包內,然後就看著陳果果,似笑非笑的樣子也不說話。

陳果果被他看的有些心裏發虛,抬手在他臉上蹭了下,嗔怪道:看什麽呢小表姨臉上又沒有忽然長出一朵花來。

以前陳果果最怕的,就是小表姨這個稱呼了,因為每當她想到這個稱呼後,就會羞愧的無地自容:天呐,俺逆推了小表侄,真該天打五雷轟啊

不過現在無所謂了,她反而在和高某人那個啥時,總是自稱小表姨怎麽著,小表姨怎麽著的因為她發現隻要她這樣稱呼自己,高先生就會更加勇猛。

男人嘛,骨子裏都是有邪惡因子的。

是嗎可我總覺得你臉上會忽然有朵話長出來呢

高飛純潔的笑著,向窗外看了眼後說:能不能開快點去最近的酒店。

想什麽美事呢討打呢

陳果果嬌嗔著抬手在高飛頭上敲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麽,趕緊扭過了頭,把油門踩到了底。

處於熱戀中的男女,尤其是在多日不見後,仿佛除了做那種事之外,其它任何形式都無法表達他們對對方的思念之情,哪怕是天要塌下來了,也得先那個啥再說

黎明前的黑暗漸漸過去,東邊的天際開始被即將冒出頭來的朝陽染紅,路上的車輛逐漸多了起來,小販推著三輪車叫賣早餐的聲音,從窗外隱隱傳來。

陳果果好像八爪魚似的纏在高飛身上,她幾近變太的柔功,總能最大程度的讓男人忘乎所以無法控製自己,搞的高某人在完事七八分鍾後,心跳才慢慢的恢複了正常。

你真不擔心沈銀冰會出什麽意外

陳果果現在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趴在高先生身上,手指在他心口慢慢畫著圈,眉梢眼角都蕩漾著讓人很想再犯錯一次的風情。

有陳果果這樣一個能千變萬化的女人的男人,無疑是最為幸福的,因為隻要他喜歡哪一個女人,哪怕是什麽王妃之類的,隻要有那個女人的畫像資料,陳果果就能搖身變成人家的模樣。

有一個陳果果,就幾乎代表了擁有整個世界上所有的美女這種感覺的確很讓人振奮。

拍了拍陳果果綢緞般的後背,高飛喃喃回答:擔心,也不擔心。

對於高飛這種自相矛盾的回答,陳果果並沒有再問什麽,因為她很理解,卻不理解這家夥剛才為什麽那樣凶猛,逼得她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領來,才把他壓製下去:小子,告訴小表告訴我,你心裏到底裝著什麽事

高飛睜開眼:你怎麽知道我心裏裝著事

陳果果妖魅的笑了笑,輕聲說:心中有壓力,才會可勁兒的欺負女人,男人一般不都是這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