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第1272章 這下你可滿意了吧?

無論多麽不在乎的女人,大半夜的要爬上男人的地鋪上時,也總會有些害羞的。

沈銀冰也是這樣,尤其她是那麽的高傲,尤其高飛還不怎麽理睬她,對她半夜的尖叫聲聽而不聞,甚至還會在暗中幸災樂禍的笑。

要不是為了自己必須得睡個好覺哼哼,就算這家夥跪在她麵前求她,她也不會做賊似的,慢慢走到地鋪前,慢慢的躺在了他身邊,屏住了呼吸,全身的神經都繃緊,讓她很不自然。

可是,隨著她嗅到那股子男人特有的身體氣味,一種她異常渴望的感覺,就潮水般的襲來,使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明媚陽光下的草地上,愜意的隻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這就是安全感,看不到,莫不著,卻能明顯的感受到。

強烈的安全感,使她確定自己不會再走進那個詭異可怕的夢魘中,於是就在心中輕輕鬆了口氣,舒適的閉上了雙眼。

黑夜,仿佛才剛剛寧靜下來,幸福就像母親輕輕拍打在身上的手掌,那樣的溫柔,讓人流連忘返,很快就讓沈銀冰安心入睡。

她剛睡著,真的剛睡著,就醒了。

不能不醒,因為她被人推下了地鋪。

沈銀冰的臥室內,也鋪著造價不菲的地毯,走在上麵好像走在雲端那樣舒服,就算在地毯上睡覺也沒啥,但隨著她被推下地毯醒來後,那種讓她留戀的安全感,卻小鳥般撲楞著翅膀飛走了,帶走了她的睡衣,蹭地一聲就坐了起來,憤怒的低吼道:你幹什麽呢你

高飛睜開了眼,翻著白眼很可惡的樣子看著她;我幹什麽我還要問你幹什麽呢。好好的不睡覺,猛地鬼叫一聲來嚇人也就罷了,幹啥還要湊到我身邊來

我我

沈銀冰口結。

高飛冷笑:你什麽呀你你以為你是女人,就不會犯騷擾罪啊你以為我不會大喊非禮怎麽著

你這個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銀冰氣的不知道說什麽,凶巴巴的說:我主動陪你睡覺,那是看得起你

滾蛋。

高飛很沒禮貌的打斷她:我才不稀罕被你看得起呢。

沈銀冰這就怒了,抬腳在他肚子裏狠狠蹬了一下:你才滾蛋

好,我滾蛋還不行

高飛今兒的脾氣特別好,被踹了一腳竟然沒有反抗,爬起來拿著毛毯就走。

沈銀冰一把就拉住了毛毯。

高飛不耐煩的掙開:幹啥

別別走。

你不是讓我滾蛋

我我那是氣話,你別走。

先說對不起。

高飛,你別太過分了,讓我跟你說對不起

沈銀冰一瞪眼,看到高飛抬腳又走後,連忙改口:好,好,我說,我說還不成嗎對不起,對不起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

高飛也倒沒很為難她,重新坐在了地鋪上,指著大窗:去你那兒,別影響我休息,我明天還有老多煩人事要處理呢。

沈銀冰想都沒想:我不回去,我就跟你一起睡覺。

哼哼,跟我一起睡覺

高飛哼哼道:你想的倒是美,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你不就是想用你那該死的特殊體質來害我於無形之中哥們現在雖然暫時選擇了對你低頭,可還沒想這麽快的犧牲掉。

沈銀冰垂下眼簾,低聲說:我沒打算害你我就是一個人睡覺害怕,所以想找個人來陪我。

去找別人,在下恕不奉陪的。

高飛,我是跟你說真的,我現在是從沒有過的害怕

我也害怕啊,我不害怕做夢,我隻害怕被你吸幹了。

高飛雙手拱拳,拿捏出作揖狀:求求你了啊,趕緊走,別囉嗦。

我我背對著你還不行

不行

高飛拒絕的很幹脆。

沈銀冰一瞪眼,馬上又軟弱了下來:那你說,要我怎麽做才能允許我跟你睡我給你錢行不行要多少,你開個價

高飛煩躁的說:你看我像是為了錢賣身的人嗎我像是缺錢的人嗎趕緊的,回去睡覺

我不,今晚我必須跟你一起睡,必須得養好精神,明天下午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銀冰死皮賴臉的爬上了地鋪,蜷縮起身子做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就給我這點地方,我就心滿意足了。

屁大的一點地方也不行。

高飛抬腳,剛要幹脆的把她蹬出去時,卻想了想說:想付出代價啊也行,那你現在就脫光了吧。隻要你肯脫光了,我就讓你陪在我身邊。

高飛這是故意辱沒沈銀冰,知道這是個很要麵子的人,要不是欺負她現在真的很怕,平時要說出這句話的話,可能早就被她喊人拖出去喂狗了。

他以為沈銀冰肯定會很生氣,各種怒罵,哭泣,甚至拿刀子割了他啥的,就是沒想到她卻一句話也不說,站起來就解開了睡袍袋子。

隨著白色輕紗睡袍輕飄飄的落地,一尊隻被三個黑色小步片捂著的絕美身體,就這麽猛烈衝擊著高先生的視覺,使他呆望著緩緩坐下來的沈銀冰,嘴巴動了好幾下,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沈銀冰坐在地鋪上,歪著下巴輕聲說:這下你可滿意了

咕噔一聲,高先生很丟人的發出了咽口水聲,然後艱難的說:還還不滿意,我剛才好像是說讓你脫光了的。

很簡單啊。

沈銀冰忽然很魅惑的笑了笑,反手解開了上身的黑色小布片。

馬上,兩個好像無暇漢白玉雕刻而成的木瓜,就這樣突兀的蹦進了他眼睛內,再也無法驅趕出去。

沈銀冰說到做到,毫不在意高先生的眼裏已經冒出狼一般的眼神,輕抬起右腿,褪下了身上最後一塊小布片,隨即側躺在地鋪上,倆腿彎曲著,背對著高飛。

柔和的壁燈光芒下,沈銀冰的背影呈現出一種迷人的流水線形狀,緩慢而又突兀的猛地拔高,又迅速滑落下來,隨著壓在左腿上的右腿,無限的延伸到了遠方。

女孩子的背影是最美的,尤其是在側臥著時,尤其是很像一輪放大了的圓月部位,讓高飛很想伸出手去拍一巴掌,狠狠掐幾下。

高飛愣愣望著這尊美麗的漢白玉雕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喃喃的說:妖精,妖精你還是穿上衣服吧,別再惹我犯錯了。

沈銀冰沒有回答,隻是傳來了輕緩而平靜的呼吸聲。

她竟然睡著了。

在脫光後被男人直勾勾的看著心中幻想著無數個喔齪畫麵時,她徹底放下了靈魂上的包袱,睡著了。

她早晚都會是他的人,也隻能是他的人,在他麵前脫光了睡覺,又能怎麽樣

高飛能感覺到她心中在想什麽,也看出她兩次尖叫著醒來之前,所遭受的噩夢折磨,心中歎了口氣,強迫自己結束那些喔齪的想法,拿起毛毯輕輕蓋在了她身上。

其實,她也很可憐的。

這句話,是高飛睡過去之前,想到的最後一句話。

其實,你也很可憐的。

陳果果盤膝從榻上坐了起來,姿態慵懶的倚在櫃子上,托著臉頰的左手翹起了;了蘭花指,看起來很別扭。

按說陳果果這樣的美女做出這樣的動作,隻會人賞心悅目,不該看起來很別扭才對。

無他,就是因為她現在樣子不是女兒身,而是高飛的樣子。

一個男人,無論他多麽美麗,哪怕比南韓那些著名娘娘腔男影星加起來還要美麗,可除了讓人倒胃口之外,還是別扭的想吐。

女人是水,天生就該水一般的溫柔,男人是山,哪怕是再醜隻要有男人的陽剛之氣,也會讓人心折,所以一旦男人做出女人水一般的樣子,就很倒人胃口了。

身穿黑色秀金龍袍,盤膝坐在錦墩上的莫邪征東,霍然張開了雙眸,立馬就有冷點般的厲色閃現出來,在黑夜中竟然會給人一種看到閃電的錯覺。

我說你可憐,是發現在你休息的這段時間內,你已經三次渾身猛地一顫了。

陳果果拿起櫃子上的火折子,迎風一展就彈了出去。

火折子上的白磷遇風而燃,火頭突起時,恰好飛過牛腿巨燭的燭芯上,隨即打在立柱上,火星四濺後熄滅,蠟燭卻著了起來,一下子讓寢宮內亮了起來。

陳果果彈出火折子點燃蠟燭的這一手,可謂是行雲流水,無論是角度還是力度,都拿捏的恰到好處,瀟灑至極。

但在莫邪征東眼裏,雕蟲小技而已,就像外界許多都市白領都能把簽字筆在指尖上玩出花那樣,委實算不了什麽,別說是驚歎了,甚至都懶得看,隻是冷冷的說:陳果果,你如果不想再活著出去的話,我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

陳果果展開雙臂,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時,已經變成了莫邪征東的模樣,就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那樣:唉,可惜我實在打不過你,要不然李代桃僵是最好的手段了。嘿嘿,美人兒,別用這殺人的目光看著我。我知道,你現在也許真想幹掉我,卻不能,因為我是受你駙馬委托前來的。

我數三個數,你如果還是這副樣子,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莫邪征東淡淡的說道。

怕你了不行

陳果果說著,拿手在臉上抹了一下,已經變成了別的女人樣子。

莫邪征東微微閉眼,說:你最讓我感到驚訝的,不是你千變萬化的變臉神技,而是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和動作,都像極了他。

陳果果眼裏浮上幸福的神色,喃喃的說:我最大的希望,就是靈魂也變成和他一個模樣,那樣就能真正的同生共死了。

莫邪征東皺眉,睜眼看著她說道:你在說這些話時,就沒有倒胃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