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第1355章 花盛開的約會!

我們今天的約會

高飛愣了下,隨即打了個哈哈:哈哈,我怎麽會忘記呢那可是昨晚我們約定好的,剛才我隻是逗你玩兒的。 說吧,去哪兒見麵

就算是傻瓜,這時候也該聽出他忘記了和花盛開的約會。

花盛開卻沒有生氣,隻是再次幽幽歎了口氣,才說:去大橋路的星天酒吧吧,八點半之前到,希望你別讓我空等。

大橋路的星天酒吧好,好,我馬上趕過去,絕對不會讓你空等的,嘿嘿。

高飛很幹脆的答應了下來,又說了幾句惡心話後,才扣掉了電話。

抬頭看了看蜿蜒遊向遠方的街燈,高飛笑了笑自言自語:還真要會網友了,真有些做夢的感覺。可惜,明天淩晨我得去趕飛機,要不然今晚嘿嘿。

大橋路距離百花公園這邊不是太遠,當然也不是太近,一個在東南方向,一個卻是在東北方向,距離國際機場倒是近了很多,這讓高飛很滿意,覺得花盛開還很體貼人意的。

就高先生興致勃勃駛向大橋路時,賀明珠在做最後的努力,勸說廖水粉:粉姐,必須要這樣做嗎

看來眼車窗外的公話亭,廖水粉淡淡的笑了笑:明珠,不要再勸我了,我好不容易才狠下心來放縱一次,我真怕會被你說動心了。嗬嗬,當然了,如果你覺得粉姐就適合扮演別人名義妻子的角色生活,可以繼續說。

聽廖水粉這樣說後,賀明珠登時就覺得心裏特別堵,垂下眼簾喃喃的說:粉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知道你作出犧牲,隻是為了水粉集團,你是賭氣可是,我覺得就算你想放縱,也沒必要非得找他。我擔心,他會

你擔心,他會吃飽喝足後拍拍屁股就走,根本不搭理我的要求

廖水粉替賀明珠說出了她的擔心。

賀明珠輕輕點了點頭:那個家夥,不是幹不上來。

廖水粉無所謂的樣子: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去找別的男人,那我廖水粉成什麽了武則天那樣的為了權勢四處找男充來報複韓震錯了,我不想做那種女人。我已經被兩個男人羞辱過,就決不會再找第三個。

廖水粉所說的兩個男人,一個是高飛,另外一個自然是韓震了。

相比起野蠻占有過她的高飛,廖水粉覺得韓震才是那個給她最大羞辱的:高飛隻是玷汙了她的清白,可韓震卻玷汙了她的靈魂。

廖水粉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賀明珠自然不好再說什麽,隻是低低歎了口氣。

好了,你下去吧,天也不早了,我該去赴約了。

廖水粉看了眼腕表,很輕鬆的笑了下,啟動了車子。

賀明珠下車後剛關上車門,車子就立即加速向前駛去了。

望著遠去的車子,賀明珠忽然很想哭。

她從來不為自己的不公不幸而傷心,隻會憤怒,卻為最受敬重的廖水粉走向火坑自己卻無力阻攔而心酸。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她身邊。

廖無肆從上麵走了下來,把望著那邊發呆的賀明珠攬進懷中,低聲說:就讓她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瘋一次吧,要不然她會崩潰的。人在受到最親之人的傷害時,要想從痛苦中走出來,除非去做一些讓自己愧疚的事。

人唯有做了愧疚的事,才會減輕別人賜予的痛苦。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賀明珠從廖無肆懷中掙了出來,低聲說:我得跟著去看看,你呢

廖無肆抬頭看著天,緩緩的說:你覺得呢

你留下,我自己去。

賀明珠吸了下鼻子,開門上了車。

在她關上車門前,廖無肆說:明珠,記住不要讓姐姐看到你,要不然她會難受的

我明白。

賀明珠咣當一聲關上車門,車子立即像箭一般的躥了出去。

唉,這都是什麽事啊。

廖無肆歎了口氣時,忽然猛地扭頭向公路對麵看去。

公路對麵,一切都很正常,一輛公交車停了下來,等在那兒的乘客排隊上車,一輛出租車載了一位客人後,正在起步。

看著這很正常的一幕,廖無肆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精神有些過於緊張了,要不然也不會感覺到有一雙滿是怨毒的眼睛看著自己。

高飛駕車趕到大橋路的星天酒吧時,剛好是花盛開約好的時間,晚上八點半。

從外麵看上去,這家酒吧的檔次不是很高,這可能與位置處於市區邊緣有關,停車場內停著的車子,也不怎麽高檔。

也不知道怎麽搞的,酒吧衝著公路的兩個窗口,都被卷簾門封著,門口也的玻璃門上也掛著厚厚的皮簾子,要不是門口站著兩個身穿大紅旗袍的小妹,高飛肯定以為這兒沒有營業。

這地方不怎麽樣啊,我還以為有多好呢。

高飛下車後前後左右的看了一圈,除了那禮儀小姐外,也沒看到第三個女人,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找到花盛開發了個信息:我已經到了,你現在哪兒

等了好幾分鍾,也沒看到她回信,這下高飛有些心煩了:不會是故意耍我玩兒的吧,把我約來這地方卻放我鴿子。

就在這時候,走過來一個禮儀小姐:請問這位先生,您是不是姓高

高飛上下打量了一眼,笑著反問:如果我不姓高呢,你會不會很失望

小姐有些尷尬,低聲說:對不起,先生,如果您是高飛高先生的話,那您請隨我來。

看人家孩子有些不好意思,高飛也不好再玩笑:不錯,我就是高飛,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是一位姓花的女士,剛委托我們經理給我打了電話,說她正在酒吧內等您。

哦,我知道了,請帶路。

高飛點了點頭,跟著禮儀小姐來到了酒吧門前。

高先生,請。

禮儀小姐掀起了門簾,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高飛邁步走了進去,小姐放下了門簾,卻沒有跟進來。

門簾一放下,高飛就停住了腳步,微微皺眉向前看去。

門簾後麵的世界黑壓壓的,什麽都看不到,就像掉進了一個黑咕隆咚的地洞中那樣,四周都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本能的,高飛就後退了一步,伸手去掀皮簾就在這時候,他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點光芒,很微弱,也很遙遠。

同時,也有輕緩的舞曲聲,從黑夜中慢慢響了起來。

隨著舞曲的響起,高飛眼前出現在了更多的亮點,就像黑夜野外的螢火蟲那樣,飄忽不定,要不是有舞曲的聲響,估計會被人聯想到鬼火。

搞什麽東東呢有意思。

高飛剛繃起的神經又鬆緩了下來,縮回了掀起皮簾的手。

現在他多少有些明白了,這可能是花盛開特意安排的節目,或者說這本身就是這所酒吧的經營風格。

隻是,這麽黑咕隆咚的,去哪兒找花盛開

站在原地,高飛慢慢抬頭向上看去,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頭發絲正在上飄,看來上方有那種大功率的換氣扇。

一個微弱的光點慢慢飄了過來,走近後高飛才看出,原來這是一個瓦數很低的小夜燈,被人提在手裏,晃晃悠悠的。

接著,高飛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應該是酒吧的服務生:先生,請問您在本店訂桌了嗎

高飛搖了搖頭:沒有,但我是應邀前來的。邀我進來的是一位姓花的女士。

哦,請您稍等,我查看一下。

女服務生拿出手機,在上麵翻閱了一下:先生,花女士就在26號桌,請。

高飛有些為難:這麽黑,我怎麽找得到26號桌

他的話音未落,眼前忽然一亮,就看到地板上出現了一條極細,發著微弱光芒卻能看清楚的線,向更黑的地方蜿蜒伸去。

女服務生低聲說道:先生,請您沿著這條線前行,就會找到26號桌的。

謝了。

高飛道了聲謝,沿著那根發出微光的亮線,慢慢向前走去。

他每走出一步,後麵地板上的亮線就會消失,重新變黑,四周輕柔的舞曲聲,也時斷時續好像供電不足那樣。

高飛走到亮線一半的時侯,舞曲聲忽然變了。

確切的說是摻雜了其它的聲音,仔細聽上去好像女人的輕殷聲就是那種女人的老公在窗上睡覺,她卻和別的男人在窗下亂來,極度刺激下發出的那種壓抑聲音。

很惹人,更讓人忽然升起一股子邪火。

如果再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到周圍不遠處,真有女人正在進行那種事時,才會發出的輕微叫聲,和男人急促的喘氣聲。

真有人在這兒辦事

高飛腳下微微一停,側耳細聽四周,就聽到至少七八處發出了這種聲音,有的還傳來狗舔水的啪聲,但卻沒有該同時存在的84消毒液味道。

哧一陣淡青色的霧氣,從高飛腳下的亮線一邊騰起,帶著茉莉花的清香。

高飛明白了:就算有那種不好聞的氣味,也會被上方的透氣扇,和輕霧中的清香給遮掩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這酒吧老板能想出這種經營方式,的確是個天才,充分利用了人們骨子深處的邪性,借著這種躲躲閃閃的氣氛來增加情調。冀南啥時候出現這種酒吧了,以後得多帶果果來兩趟。

高飛無聲的笑了下,沿著亮線繼續前行,來到了盡頭。

他剛走到這兒,亮線滅了,前麵卻有一圈很淡的熒光亮起。

這圈熒光,看來是鑲嵌在桌子邊上的,因為是平麵的,所以微弱的光芒隻能照到方圓幾十厘米,讓高飛勉強看到一個人影坐在那兒。

親親老公,你來了

那個人影說話了,聽聲音正是花盛開。

接著,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伸了過來,牽住了高飛的胳膊:親親老公,這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