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第1561章 廖水粉去哪兒了?

正如廖無肆所說的那樣,蔵在廠房門後的葉心傷,正是聽到了他自報家門後,才知道他是誰的,也順便聽到首領那個本該屬於絕密的故事。

廖無肆衝向麻袋時,左手對走過來的葉心傷一仰,那個荷包就飛了過去。

葉心傷抬手接住,一看後下意識的低頭向脖子裏看了眼,隨即低聲道謝:謝謝。

這個舊荷包,是二嬸的,也算是她留給葉心傷的唯一遺物,葉心傷始終貼身佩戴著,今晚一番廝殺後,繩子有些破損,這才掉在了廠房門前的地上,恰好被廖無肆看到,繼而猜出他就在附近。

廖無肆衝到了麻袋麵前,低聲喝道:給我手電

葉心傷馬上就搶過一個手電,照了過去,還很納悶的喃喃的說道:咦,是誰在裏麵,難道解紅顏還沒有被送進去

葉心傷以為麻袋中裝的是解紅顏,而理無肆卻以為是他姐廖水粉。

其實這不是個麻袋,而是個質量很不錯的蛇皮袋子。

廖無肆把蛇皮袋子抱在懷中,飛快的解開了麻袋,往下一擼露出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穿著黑色的衣服,嘴上被膠帶貼著,腦袋軟軟的垂著,一動不動。

姐,姐,醒醒,醒

廖無肆看到廖水粉這樣子後,心裏有些發慌,嘴裏低聲叫著,抬手分開了遮住她臉龐的頭發,隨即一下子愣住了。

蛇皮袋子中的女人,竟然不是廖水粉。

這怎麽可能呢

廖無肆望著昏迷不醒的女人,呆呆的道:怎麽不是我姐難道他們在路上又調包了

廖無肆話音未落,跟過來的賀明珠,失聲叫道:啊,這不是解紅顏嗎

賀明珠曾經見過解紅顏一次。

特別漂亮的女人,總能輕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解紅顏

廖無肆本能的重複了一句,葉心傷馬上接口道:是的,這就是解紅顏。

可我姐呢

廖無肆頹然的坐在了地上,隨即把解紅顏推在了蹲下來的賀明珠懷中,騰身而起衝到一個四肢被打斷,躺在那兒申銀不已的天殺小弟麵前,狠狠一腳就踢在了他被打斷的左腿上,厲聲喝道:我姐呢

那個小弟是長聲慘叫,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麻痹的,你給我裝死

此時暴怒的廖無肆,眼睛血紅,擔心廖水粉會遭遇什麽不幸,殺意大起,抬腳衝著那個人的下巴,就是全力一腳

在廖無肆的全力一腳下,那個小弟的下巴徹底被踢爛,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身子急促抽了幾下,一挺,死了。

我讓你裝死,我讓你裝

極大的失望,與擔心,讓廖無肆徹底暴怒,連續起腳狠狠踹在那個小弟腦袋上,眨眼間就踢成了爛西瓜,慘不忍睹。

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

看到廖無肆發瘋後,葉心傷趕緊走過來勸說他。

你給我閃開

廖無肆雙眼血紅,抬手就把葉心傷推了出去,正要再說什麽時,葉心傷卻搶先說道:我知道你姐的下落

你知道他在哪兒

廖無肆一愣,縱身撲到葉心傷麵前,一把采住了他衣領子。

本來我們以為,不久前剛被破軍的人帶下暗道的是這位女士,沒想到卻是另有其人。

說話的韓家駿,轉身指著廠房內,說:就在兩個多小時前,我們發現有人扛著一個袋子,走進了裏麵你最好冷靜一下,先聽我說完。

賀明珠走過來,挽住了廖無肆的胳膊,低聲勸道:無肆,冷靜一下。

好,你說,我聽。

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腦袋踢碎後,廖無肆心中那股子邪火,已經下降了不少,人也理智多了。

解紅顏以自身為餌,被少爺的人成功綁架後,不但高飛關注她,還有沈銀冰。

本來距離河底古墓位置最遠的陳果果,在發現情況異常時,沈銀冰也發現了,然後他們就躲在暗中觀察。

韓家駿就曾經親眼看到,當陳果果與銀金花等人拚鬥時,兩個黑衣人抬著一個麻袋,急匆匆的走進了廠房內。

我們所有人都以為,那個麻袋裏裝的是解紅顏,卻沒想到她原來在外麵的麻袋中。

韓家駿講到這兒後,苦笑著看了眼麻袋那邊,說:事情就是這樣了,我也不能確定,被送進暗道中的那個麻袋裏,裝著的是不是你家人。

肯定是

廖無肆想都沒想,用力點了下頭,快步走向了廠房,卻被一個老和尚抬手擋住了:無量天尊,施主請留步。

心情不好的廖無肆,抬手就推在了老實和尚心口:閃開

他沒心情去考慮一個老和尚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也沒看得起這個老和尚,所以推出去的這一把,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不過他卻像推在了鐵板上。

廖無肆一愣,後退一步抬頭看著老實和尚,問道:你是誰

一個清脆的女孩子聲音說道:他呀就是我安歸教曾經的西宮宮主,老實和尚。

老實和尚

廖無肆雙眼瞳孔猛地一縮,再次後退了一步。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老實和尚現在是凶名在外,傳說他比安歸王還要牛比,高飛跟鐵屠倆人聯手都不是人家的對手現在,這老禿驢忽然出現在眼前,盡管早就知道他已經皈依道門,可廖無肆還是被嚇了一跳。

無量天尊,正是貧僧。

老實和尚雙手合十,苦笑著衝廖無肆點了點頭,閃到了一旁。

剛才說話的女孩子,自然是蘇櫻了。

鐵屠就跟在她身邊,從廠房內走了出來,對廖無肆說:大師說的沒錯,你現在還不能進去。

為什麽

廖無肆現在最關心廖水粉的安全了,壓根就來不及問鐵屠老實和尚沈銀冰那些手下為什麽在這兒,隻想去救他老姐。

因為,去河底古墓的出入口下,已經灌滿了有毒的汙水。除此之外,還有一扇聚大的石門擋住了道路。

鐵屠看著廖無肆,緩緩的說:現在,我們進不去,隻能等。

隻能等

廖無肆緊緊抿了下嘴角,下意識的問道:等什麽等那些人主動把我姐給送出來嗎

鐵屠答非所問:高飛已經進去了。

高飛進去了

聽說高飛已經進去後,廖無肆明顯鬆了口氣:呼他跟誰一起進去的

是跟我們的沈總,就他們倆人進去的。

韓家駿走了過來,看著那個黑洞洞的暗道後,滿臉擔憂的說:這下麵全是有毒的東西,我們的一個兄弟已經殉職了。就是不知道沈總怎麽樣了。

沈總怎麽樣了

當高飛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左臂,準備一下把銀金花的喉骨勒斷時,一個淡淡的男人聲音,從遠處的黑暗中響了起來。

接著,高飛眼前就是猛地一亮,好像一般人看到了強光電焊弧那樣,趕緊閉上了眼。

隨著燈光的亮起,高飛灌在左臂的力氣,嘩的一下散去了一半,但也足夠讓銀金花無法動彈分毫了。

在燈光亮起的同時,高飛已經及時把銀金花擋在了自己前麵,當做肉盾。

沒有意料中的子彈呼嘯聲響起,高飛慢慢的睜開了眼,然後就看到幾十米之外的巷道中,站了四五個人。

這些人的巷道上方,有一盞高強度燈棍,差不多得有一千多瓦的樣子,足夠的光亮,讓巷道兩旁近百米都亮如白晝,可不是強光手電能比得。

這麽亮的燈光,這黑暗中呆了很久的高飛,在短時間內自然無法適應了。

看到站在最前麵的那個人後,高飛笑了:何秀城,果然是你。

何秀城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在幾個手下的簇擁下很是顯眼,模樣英俊,十足的玉樹臨風樣子,沒有著急說話,慢條斯理的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根雪茄,抬手伸向了一邊。

一個身穿黑衣的手下,馬上就拿出一個剪刀,動作很嫻熟的剪掉一塊,另外一個手下及時伸手,點燃了打火機。

何秀城這才把雪茄叼在嘴上,很愜意的吸了一口。

與玉樹臨風動作紳士十足的何秀城相比起來,渾身都是汙水鮮血的高飛就是一個撿垃圾的叫花子。

更何況,人家現在是站著的,他是躺著的,高度決定了倆人的心態,與氣場。

所以高飛很不爽,冷笑一聲再次問道:何秀城,你不會是啞巴了吧

何秀城

何秀城慢慢吐出一個煙圈,滿臉都是莫名其妙的樣子:誰是何秀城你是在叫我嗎

不等高飛回答,他又扭頭問旁邊幾個手下,很認真:你叫何秀城還是你叫

少爺,我叫齊開山。

我也不叫何秀城。

我叫申德治。

那誰叫何秀城

何秀城看向了高飛,微微皺眉說:高飛,你剛才叫誰何秀城呢

嘿嘿。

事都到了這一步了,何秀城竟然像痞子那樣的耍無賴,這讓高飛更加看不起他,冷笑道:是嗎看來我是認錯人了,這兒沒有叫何秀城的。我所認識的那個何秀城,其實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高飛很清楚,像何秀城這樣的豪門世家子弟,對於麵子是異常看重的,有時候為了麵子,能做出常人無法想象的瘋狂事兒來。

現在既然何秀城厚著臉皮否認他是何秀城,那麽高飛索性就順勢開罵。

他還不信了,何秀城能容忍別人罵他畜生,尤其是守著他的心腹手下。

但是讓高飛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在他罵出這句話後,何秀城眼角連動也沒對動一下,依舊溫柔的笑著:哦,原來那個何秀城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啊。幸虧,我這人從來都不會跟畜生相交,更不會來往。

聽何秀城這樣說後,高飛有些犯傻,看著他喃喃的問道:你你真不是何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