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第1677章 樓蘭,傷心女人的聖地!

沈銀冰邀請解紅顏去參加婚禮,不是讓她去當什麽嘉賓,而是把她當作一個犧牲品不管高飛會不會去參加婚禮,她都會被成為祭婚的犧牲品

高飛來,看到這一幕後,會是什麽感覺

他不來,聽說這件事後,又會是怎樣的痛苦

可以肯定的是,沈銀冰絕對會在邀請高飛來參加婚禮時,把她所麵臨的命運告訴他。

那樣一來,高飛隻能來。

所以說解紅顏跟人家沈銀冰打賭,賭高飛會不會來婚禮還沒有開始,高飛就輸了。

他絕對會來。

解紅顏為了他,都甘心赴死,他也有什麽理由,在得知她目前的處境後,不會來呢

他來了後,能不能阻止沈銀冰的瘋狂,救下解紅顏

解紅顏覺得,高飛做不到,因為沈銀冰剛才自己都說了,她為這次婚禮已經做了太多的準備,其中就包括該怎麽防止高飛阻止解紅顏成為祭婚犧牲品。

在本該一派喜氣洋洋的婚禮上,當著來自各方的嘉賓,把一個如解紅顏這樣風華絕代的女人,活著就在她手腕腳腕上割上口子,然後再吹起來,讓她好像綢緞般的皮膚與血肉相隔離

這,絕對是異常殘忍的,天理難容的,勢必會讓所有參與婚禮,所有聽聞這個祭婚的文明人咬牙切齒。

可對某些人來說卻不是這樣,而是覺得非常神聖,比方來自非洲那個原始土著部落中主持婚禮的,類似於巫婆的人。

相信沈銀冰絕對會把這些,推到那些巫婆身上,並堅稱她自己不知道怎麽回事,而且當場也會嚇個半死。

沒有誰能阻止。

沈銀冰既然決定這個樣做了,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工作,包括應對包括1973在內的所有勢力。

這個女人,為了報複高飛,瘋了。

瘋了

沈銀冰的笑聲遠去很久了,解紅顏還在發呆,也感覺手腳發軟。

她被嚇壞了。

解紅顏自己也知道,她徹頭徹尾的仿佛就是個悲劇人物,在第一次遇到高飛之前的那些事就不說了,單說她差點被當作七仙迎客的花魁,被少爺製成標本這件事吧,普通人哪有這樣的機緣

好不容易才躲過一劫,曆經千辛萬苦的,結果1973又出現了,迫使她為了高飛準備自我犧牲時,卻又被沈銀冰搶到了手,讓她成為祭婚的犧牲品。

解紅顏不怕死。

卻怕那樣的死去。

她搞不懂,她上輩子到底是做了個什麽孽,這輩子才會遭受這麽多的磨難

她是這樣的漂亮,風華絕代,可這有什麽用呢

解紅顏當前最大的希望,可能就是死,像很多正常人那樣的死去

自殺,是很多人逃避痛苦的最佳,也是最無奈的選擇。

解紅顏呆了多久,淚水就靜靜流淌了多久。

她在為她悲哀的命運哭泣。

她本來就是個無辜的女人,從來沒有主動去做過任何一件壞事,可上天為什麽就這樣折磨她

她忽然想到了沈銀冰所說的那件事:誰才是高飛身邊最幸福的女人。

沈銀冰說是秦城城時,解紅顏內心還是有些不屑的。

但現在她才知道,手提包沒說錯:高飛眾多紅顏知己中,出身最為平凡的秦城城,才是最幸福的女人。

聽說,她現在地下樓蘭是一個私塾的先生,穿著飄逸瀟灑的儒衫,每天麵對一張張純真的孩子笑臉,再也不用為塵世中那些苦難所幹擾。

地下樓蘭,對解紅顏來說,就是神話故事中的空中樓閣,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

解紅顏多想,她當前這一切都隻是個噩夢,等她醒來後,才發現她是趴在地下樓蘭私塾中的課桌上,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那些正在凝神寫大字的幼童們在發呆半晌後,就會輕輕的鬆了口氣,抬起頭來時,發現課桌上放著學生們為她準備的一杯清茶。

地下樓蘭。

傷心女人最最渴望的聖地

可惜,這一切不是夢,而是現實,秦城城所在的地下樓蘭,是去解紅顏無法想象的另外一個世界。

很遠很遠的地方,好像傳來了雞叫的聲音,晨曦的曙光,也從窗簾縫隙內透了進來,把解紅顏從發呆中拉了出來。

有雞叫聲,就證明當前是在郊區,或者是在鄉下。

很多上了年紀的人說,在夜幕降臨後,就是閻王統治的時間了,但當雞鳴聲響起後,閻王爺就會立即撤出陽間,回到他的陰間。

雞鳴,代表著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代表著朝陽,代表著勃勃生機的花兒要盛開。

雞鳴聲響起,新的一切要開始了,可卻是解紅顏要永遠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

死了後,我一定去地下樓蘭,一定

解紅顏喃喃的說著,嘴角慢慢綻放出一個異常美麗的笑容,還有淒慘。

她伸手,去拿茶杯。

茶杯來自景德鎮,白瓷的。

有人說,瓷片是鋒利的,比刀子還要鋒利,在割開手腕動脈時。

解紅顏不相信,所以她要親自驗證一下,用碎了的瓷片,隔斷她手腕的動脈。

這,就是傳說中的割腕自殺嗎

血流盡了才死,總比上吊跳河要好很多吧

解紅顏心裏這樣想著,去拿茶杯的右手卻停住了哦,不是停住,是她根本沒有動

她的右手,竟然伸不出去,一點力氣都沒有

沈銀冰早就想到我要自殺了,所以才會在茶水中下了手腳

猛地,解紅顏明白了。

可明白了又有什麽用

世界上有很多悲慘的事兒,你明白了卻不能證明你能阻止悲劇的發生,就像當前的解紅顏這樣

沈銀冰你你好狠

解紅顏勉強吐出這幾個字,眼前一黑,徹底陷進了空洞的黑暗中。

她昏過去了。

她希望自己是死了。

因為死亡這時候看起來要比昏死過去,要幸福太多倍。

黑暗中,她在掙紮,在哭泣,在淒厲的呐喊,像上天抗議為什麽要給她這樣悲慘的命運

你現在最想的是什麽

忽然間,有個聲音在無邊的黑暗中響起。

這個聲音距離解紅顏很近,應該就在她耳邊,也很蒼老,卻帶著濃濃的慈愛,就像已經來到耄耋之年的老人,看到同樣華發早生的女兒那樣。

黑暗中,解紅顏看不到這個蒼老聲音的主人,卻能從中感受到從沒有感受過的安祥,狂躁恐懼的心,瞬間就平靜了下來,說出了她當前最想的事兒:我想去死,很正常的死亡。

唉,可憐的孩子。

那個蒼老的聲音輕輕歎了口氣,溫和的說道:除了去死呢

除了去死

解紅顏好像想了很久,她是在尋找這個聲音的主人,隻是無論她怎麽找,都隻能看到無邊的黑暗。

不過她卻明顯能感覺到,那個人就在她身邊,很近,正目光慈祥的看著她。

我想想去地下樓蘭,像秦城城那樣。聽高飛說起過很多次了,那兒很美,沒有這個世界上的醜陋,沒有黑暗。

解紅顏說出了除了去死之後的最大心願。

然後,她就聽到那個聲音說:孩子,好好睡一覺吧。等你醒來後,你已經在地下樓蘭了。唉,孩子,你受的苦太多了,為了那個人。所以,他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必須的。

黑暗中,那個解紅顏看不到的慈祥老人,好像用手莫了莫她的發絲。

然後,解紅顏就像在父親的撫摩下安睡過去的孩子那樣,鼻息沉穩的睡了過去。

很香甜,沒有噩夢,隻有閃耀著迷人星辰的黑暗,就像窗外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

黑暗再長,也有天亮的時候,就像有花開就有花謝那樣。

天亮了,高飛睜開了眼睛。

然後他就看到了張幕涵。

濃密烏黑的秀發垂下來,遮住了張幕涵半截臉,卻讓她顯得越發清秀,那具發育已經完全成熟的軀體,寸縷不存,像嬰兒那樣卷縮著身子,依偎在他懷中,耳朵傾聽著他的心跳,雙膝斜斜的跪在地毯上。

向後伸出的那雙絕美秀足,可愛更讓男人憐惜的微蜷著,好像臥蠶般的腳趾上的指甲上,閃著與她純潔睡姿截然不同的妖媚。

他就這樣睡了一宿。

她就這樣睡了一宿。

他沒有感覺到累,哪怕是絲毫的,畢竟被一個大人壓了一個晚上。

她沒有感覺不得勁,哪怕是一點點,畢竟人類不怎麽適合跪著睡覺。

可他們兩個人,在昨晚睡得都很香甜,好像對方根本不存在,也好像對方本來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那樣。

高飛看著張幕涵,看著她慢慢睜開了眼睛。

早就醒了

張幕涵問,卻沒有動,就像新婚的妻子洞房花燭夜醒來後,問看著她發呆的丈夫。

剛醒來。

高飛回答的語氣很平靜,就像他本該這樣回答才對。

謝謝你。

張幕涵又說。

謝謝我沒有趕你走因為我要為這個晚上,付出必須的代價。

高飛抿了下嘴角,淡淡的說:還是謝謝我,沒有你所意料的那樣,跟你收取一定的勞務費

如果你現在想收取,我沒有任何的意見。在我穿上衣服,走出這個房間之前,我就始終是你的,無論你對我做什麽,無論你讓我怎麽做。

張幕涵慢慢的抬起頭,抬手把遮住臉龐的秀發,攏到了腦後。

隨著她這個很自然的動作,有些東西立即配合著,釋放出絕美女人對男人致命的美麗風姿,也讓男人本來很自然的晨勃現象,更加的敏敢。

張幕涵仿佛察覺出了高飛身體的變化,眉梢浮上一抹惡作劇的樣子,左手好像很無意的要在高飛那個地方拂一下時,卻看到了高飛的目光。

高飛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冷,也好像有些譏諷。

張幕涵的動作立即僵住,慢慢縮了回來,很自然的樣子站起來,轉身給高飛一個優美弧線的後背,雙手抱著膀子側臉笑道:我去洗澡,一起呀

高飛沒有理她,做起來雙手用力在臉上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