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兵王在都市

第2021章 高老頭的忌憚!

龍雲兒曾經告訴高飛,亞特蘭蒂斯跟流波山一樣,都是個超然的存在。

可是高老頭為什麽對這兩個地方的態度,一個是忌憚,一個卻是輕蔑呢

這決不是因為高老頭是個東方人,看不起西方的憤青表現,而是發自內心的,就像老人家說美國是個紙老虎那樣。

在高雲華的陪同下,高飛走出胡同口時,還在思索這件事。

怎麽,要不要找個地方坐坐

高雲華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你很想知道我為什麽在提到流波山後,爺爺會是那樣反應吧

高飛抬頭看著高雲華,笑了笑。

高雲華也沒否認:昂,對此我的確很感興趣。

大哥,聽我一句話,我覺得你暫時最好不要知道這些事。

高飛想了想,才抬手拍了拍高雲華的肩膀,低聲說:請相信我。

好,那我就不問了,反正我早晚都會知道的。

看出高飛很認真的樣子後,高雲華也沒有再強求:那就這樣吧,你在路上注意安全,等你有空了,去我家看看你小侄子去。

行,沒問題,就是不知道要看哪個侄子嘿,嘿嘿。

嘿嘿笑了幾聲後,高飛衝高雲華揮了揮手,快步走向路邊的那輛奔馳轎車。

早就出來的眼鏡父女兩個,就在車上等著,看到高飛走過來後,為了表示感謝,眼鏡下車親自為他打開了車門。

別搞得跟真事似的,我不習慣。

高飛是真不習慣眼鏡這樣獻殷勤的,大家是哥們,有必要這樣客氣嗎,如果非得客氣,真要感謝一下的話,那就來點實惠的,比方讓你老婆

心中有著很齷齪想法的高先生,在眼鏡的殷勤伺候下上了車後,克萊爾語氣歡快的說:叔叔,我還以為得等你很久呢,給你打電話想告訴你,我跟爸爸去那邊吃飯的,可你電話關機了,打不通。

關機了

高飛好像這才想起他還帶著手機似的,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看了眼,扯過數據線連接電源,就地充電:哦,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手機是沒電了。

坐在後排的克萊爾,在車子啟動後提醒道:叔叔,你現在可是大人物了,就算手機不能24小時帶在身邊,但也得有個專門的人,為你接打電話。嘿嘿,要不,我去給你當秘書呀

哈,我算什麽大人物啊,哪有那麽多重要的事行,隻要你老爸跟劉小龍都願意,那你就來給我當秘書吧,薪水好商量,隨便要。不過有一點我得提前聲明。給叔叔我當秘書,得懂得低調,免得讓人覺得叔叔我是個狂妄的人。

高飛哈的一聲笑,嘴裏胡說八道著,卻覺得克萊爾說的很有道理,就打開了手機,心想:看來,以後得給高喵喵配個手機了,讓她幫我接電話。秘書嘛,不就是幹這些破事的

女兒被高老頭正式認為幹孫女,眼鏡此前心情好的沒法說,撇了撇說:我覺得吧,還是我給你去當秘書好了。我保證,我的要比克萊爾幹的更出色。

算了,如果是你的話,我是絕不會考慮的。

高飛毫不客氣的拒絕後,把開了機的手機,隨手放在了儀表盤上,手還沒有縮回來,就穿來了叮當一聲脆響。

是來短信的提示聲。

高飛又拿起手機,打開短信隻看了一眼,眼睛就猛地一亮:短信是昨晚發來的,發信人是經常跟他聯係的老三,也就是地下樓蘭外界飛龍部的負責人。

正要繼續開玩笑的眼睛,馬上問道:有什麽好事了

沈銀冰,回來了。

高飛語氣很淡,在說出這六個字後,就落下了車窗,迎著冷風點上了一顆煙。

刺骨的北風馬上就撲在了高飛臉上,就像刀子那樣淩厲,讓坐在後排的克萊爾都覺得臉頰生疼,下意識的靠在了車窗上。

可高飛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寒冷,對著窗外用力噴出了一口煙霧。

如果不是擔心會影響交通,高飛現在真想跳下車,站在馬路中間對著來往的車輛,好像大猩猩那樣的用力捶打著自己的心口,放聲高歌一曲新長征路上的搖滾了。

沈銀冰,回來了。

他老婆,回來了。

沈銀冰離開時,可是他們新婚後的第二天,被窩還沒有捂熱,她就不告而別,先是去寶島那邊興風作浪,後來又被某人蠱惑著去了神秘的亞特蘭蒂斯。

盡管楚揚一再安慰他,說沈銀冰不會出事的,更不會抱著跟別的男人的娃兒回家可高先生還是很不放心,哪怕是在睡夢中,也在想著她。

以前時,哪怕是跟沈銀冰正式結為夫妻後,高飛也始終認為他最愛的那個女人,應該是甘心做姨太的陳果果,而不是沈銀冰。

他迎娶沈銀冰,最多隻是因為過去倆人間,有過很多美好的回憶,再加上他實在不想像沈總這麽漂亮嫵媚的人兒,嫁給別的男人,所以才不顧一切的跟她成親了。

可當得知沈銀冰被楚某人蠱惑著去了亞特蘭蒂斯後,高飛才忽然發現,他對沈銀冰的感情,決不是出自雄性動物的某種占有欲,而是一種心與心的相連。

他一點也不敢想象,如果就此失去沈銀冰後,他的人生還有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

現在好了,沈銀冰回來了。

無論她在外麵曆經了什麽事,哪怕真像楚揚那個烏鴉嘴所說的那樣,高飛也肯定他絕不會在乎他在乎的,隻是沈銀冰本人:隻要她能回來,就好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高飛更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方式來表達,他此時有多麽的開心,渾身熱的受不了,熱血澎湃的讓人難受,唯有迎著寒風大口吸煙,然後被嗆的咳嗽個死去活來,才能稍稍緩解他的激動。

看著劇烈咳嗽,還有大口吸煙的高飛,眼鏡沒有阻止他的發神經,隻是放慢了車速,眼神溫柔的看著他。

克萊爾也慢慢理解了高飛此時的心情,清了清嗓子後,唱起了一首很著名的俄羅斯情歌。

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就像炎炎夏日間的清泉那樣,讓高飛忘記了咳嗽,也忘記了吸煙,就這樣下巴擱在車窗上,眼神迷離的望著外麵。

一輛紅色跑車,呼嘯著從右邊衝了過去。

開車的是個潮流青年,就是那種大冬天不穿襪子穿單鞋的小夥子,落下車窗衝高飛豎起一根中指,扔下一句沙比後,才揚長而去。

高飛笑了。

他忽然覺得,他的思想還真是升華了哎,被人無端端的罵個沙比,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要不是顧忌有個侄女在場,說不定他還會大聲喊,他就是那個啥。

人在很高興時,心境總是會很反常的。

不過眼鏡才不願意用自己哥們當那個啥,馬上就猛踩油門,加速,在女兒清脆的歌聲中,呼呼的追向了那輛跑車。

要是在高速公路上,要想追上那輛紅色跑車,眼鏡還得費點勁,畢竟現代年輕人個個開車都像是要急著投胎那樣,有多快就有多快。

可是在鬧市區,車速無法提到最快時,車技就很重要了。

很明顯,那個潮年的車技相比起眼鏡來說,要被拉下十七八條大街,很快就被追上了。

眼鏡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開著奔馳就狠狠撞在了紅色跑車的屁股上,反正這車子是皇朝會所的,也不是他的

遭到撞擊的潮年大駭,隨即大怒,停車推門跳下車子時,手裏已經多了個美國大砍刀,咆哮著就衝向奔馳駕駛座這邊。

眼鏡奸笑一聲,猛地一轟油門,車子衝著潮年就撞了過去。

嚇得潮年趕緊往旁邊閃:哎喲喂,還有比爺們更不要命的沙比來

開車的某沙比,當然不會真撞他,最多也就是駕車擦著他身子飛奔而過時,順手把他左手手腕上的某名表摘走罷了。

窮玩車,富玩表,單看這塊鑲滿鑽石的手表,最少也得價值幾十萬,也算是給潮年個小小的教訓了。

哈,哈哈

舉著手表,眼鏡孩子似的哈哈大笑,扔給了高飛:給你了,算是祝賀弟妹安全歸來

君子不飲盜泉之水。

高先生很有風度的淡然一小,隨手把手表扔了出去。

一輛廂式貨車的左側倆輪子,馬上就從那塊手表上碾壓而過。

等潮年大聲喊罵著吹過來時,除了一塊被壓成餅的金屬塊外,那輛比他更囂張的奔馳,早就已經消失在了前方的車流中。

追尾後直接逃逸,這對普通人來說當然是大事,不過高先生才不在乎,正如他好像瞎子那樣沒看到眼鏡把奔馳車頭撞壞了那樣,更不會在意後麵隱隱有警笛聲傳來。

在克萊爾的指引下,眼鏡駕車來到了西城郊外的一座河邊別墅前。

這地方是富人集聚區,這棟別墅,就是燕家在京華的房產之一。

因為後天就是元旦,就是邢雅思跟劉小龍大婚的好日子了,所以燕家有頭有臉的人,基本都來到了京華,準備參加婚禮。

燕家的大本營是江南,燕家的人,也大部分都適應不了北方冬天這種寒冷的氣候,哪怕是太陽明晃晃的掛在天上,也沒幾個人願意外出遊玩,都在屋子裏憋著。

早上時,劉小龍就打電話告訴克萊爾,燕家的幾個重量級人物,今天都在別墅中,為他們的婚事瞎幾把操心,能不能讓他們主動退婚,就看克萊爾能否被高家接受了。

你確定就是這兒

眼鏡把車子停在別墅門前時,扭頭問了女兒。

是11號吧

克萊爾推門正要下車時,高飛說話了:就是這兒。

你怎麽這麽確定,你來過

眼鏡問道。

沒有來過。

高飛搖了搖頭,指向別墅那邊:可我認識她。

順著高飛手指的方向望去,眼鏡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修身羽絨服的女孩子,恰好從別墅客廳內走出來,正向門口這邊張望。

她是誰

劉小龍的那個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