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肖承澤的婚禮
第209章 肖承澤的婚禮
“肖承澤先生,對於您身邊的這位辛暖言女士,您會一生一世愛護她,守護她,無畏生老病死,貧窮富貴,都會不離不棄嗎?”
舞台上,上了歲數的牧師戴著四邊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肖承澤。
舞台下,所有人屏住呼吸,但同一時間,所以人在默念著一個口型,我願意,我願意~
看著麵前的女人,肖承澤雙眼眯成一條縫,餘光看著門外,但卻沒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他有瞬間的失落,正打算開口,隻聽耳機裏穿來童路的聲音。
“主子爺,她來了!”
下一秒,肖承澤瘋狂轉身,當看到提著裙擺小心翼翼走來的女人時,他瞬間提緊呼吸,和辛暖言說了聲抱歉,他對著耳機命令,“播放!”
原本唯美的屏幕畫麵突然黑屏,就在所有人差異的霎那,畫麵上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
瞬間,現場一片轟炸。
“天哪,這不是——不是當年的蘇大設計師嗎?”
“不是傳聞她離開京城三年之久,怎麽會突然回來?OMG,她今天如此盛裝打扮難道是來搶親的嗎?”
“她身邊的男人是誰?看起來很登對的樣子!”
竊竊私語的聲音不大,但盡數傳進蘇瑤和洛吉的耳朵,看到所有人的目光以及大屏幕都是自己時,蘇瑤後退一步習慣性的躲在洛吉身後,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這是怎麽回事?洛吉,這到底是怎麽了?”
她的情緒有些失控,表情有些激動,身體更是不安的顫抖起來。
反手握住她的手,洛吉眉頭緊皺,再看依然站在舞台上的肖承澤,心底雖然有段怒火在燃燒,但還是被他強行壓下,“別怕,睜眼睛好好看清楚舞台上的那個男人,你還,記得他嗎?”
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多想拿出肖承澤的照片問清楚,還記得你當年的情郎嗎?
如果記得,他會立刻把她送回京城,但如果她說不記得,他多想永久把她困在身邊!
洛吉的話就像是指引的方向標,讓蘇瑤小心翼翼探出頭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認真看著舞台,五秒鍾後,她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洛吉正打算竊喜,隻聽她有些微弱到聲音小心翼翼飄來,“但,我的頭好痛,為什麽?為什麽看到他之後我的頭會這麽痛?”
雙手死死捂著腦袋,蘇瑤的身體漸漸蹲下,她漂亮的五官皺在一塊,臉色也在漸漸變得蒼白。
洛吉嚇壞了,急忙將她攬在懷裏。“怎麽樣?你有沒有想起什麽?蘇瑤,回答我,你有沒有想起這個人?或者說,你還想不想繼續留在這兒?”
隻要她說是,他會立刻把她帶上舞台,這身禮服完全可以充當婚紗。
但蘇瑤此刻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麽。腦袋好像要炸裂一樣。
“痛,真的好痛,帶我走,洛吉。我求求你帶我走!”
她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舞台上的男人後會頭會這麽痛,腦子裏好像有無數個片段滑過,可當她伸手去抓時,卻是一個也抓不住。
心疼的洛吉簡直是後悔極了,這樣子的蘇瑤和當時醒來時一模一樣。
抱起她的身體轉身就要走,舞台上的肖承澤一直等著蘇瑤向自己走來,可她發現著小女人的眼神陌生的很,甚至不打一個招呼就要離開,他瘋狂跳下去。
穿著婚紗的新娘子本能的伸手想去抓,卻撲了空。
看到馬上就要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卻奔向另一個陌生的女人,她一瞬間從天堂墜入地獄。
“蘇瑤,你還要再次離開我嗎?”
三步並作兩步,肖承澤恨不得腳上生出一雙風火輪。
攔住洛吉和她的去路,肖承澤強有力的手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你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三年多來我有多想你!”
被陌生人突然拽著,蘇瑤就像是要被人綁架一樣,受到驚嚇的她立刻推開肖承澤,並驚呼,“啊……你,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你不要碰我,洛吉我們走!”
她不要繼續待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受這些陌生人審視的目光。
但為什麽當她的步子才抬起一下,頭又像是遭到劇烈敲擊一樣,痛的恨不得炸裂兩瓣!
“啊……好痛,為什麽我的頭會這麽痛,洛吉,你帶我走,我求求你帶我走啊!”
她徹底蹲在地上,像個無助的孩子,可此刻的她眼睛裏嘴巴裏隻有這個陌生的男人。
肖承澤看在眼裏渾身冒著森森怒火,強行拽起蘇瑤的身子強迫她和自己對視,“你怎麽了?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肖承澤,你怎麽會不記得我!”
他想過一萬種再次和她見麵的場麵,唯獨沒想過這個他心心念念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女人竟然會裝不認識!
“放開她!”
沒想到肖承澤會這麽粗魯,洛吉上前猛地推開她的身體,肖承澤發怒想再次襲擊,洛吉憎恨的眼神立刻射過去,“難道你看不出來她現在很難過嗎?難道你看不出來這丫頭已經失憶了嗎?”
短短的兩句話像是晴天霹靂,順著他的頭頂一直劈到腳底。
肖承澤站在原地隻覺得渾身一涼,猶如在三月底的海裏,冰冷刺骨。
“她已經不記得你了!”
洛吉最後一句話就像是重重一擊,讓肖承澤期待了三年多的心瞬間變得希碎。
不認識了?
他等了三年多的女人竟然不記得他了?
不,不可能!
“蘇瑤,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肖承澤,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不相信!”
盡管強迫自己冷靜,但這個時候對肖承澤來說簡直比得知她消失時還要煎熬。
看著陌生的讓自己頭痛的男人再次出現在眼前,蘇瑤倒吸口氣後滿腹嫌棄將他推開。
很快,她躲到洛吉身後雙手死死拽著他的衣角,“我不認識你,請你別碰我!”
再看洛吉,她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般,“我們走吧,我不要繼續待在這個地方,我不要想起那些讓我難過的記憶,我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