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風流邪神

第五百四十四章 蓮花凋謝

“我又不是你們青幫的人,怎麽可能是暗星堂下一任堂主的繼承人”驚訝之後的葉星辰卻是迅的冷靜下來,口中冷哼了一聲。

“嗬嗬,你難道忘記了你有一個好妹妹黃奕菲是暗星堂堂主黃天宇的親生孫女了麽黃天宇在台灣有三個兒子,可惜卻先後死於非命,而他的唯一的孫子也在三年前去世,黃奕菲自然也成為了她唯一的繼承人,但暗星堂堂主曆來都是男子擔任,女子再強也不行,這是一條祖規,就算是黃天宇也無法反對,所以,這下一任堂主的位置自然也落在了你這個孫女婿的身上,這一下,你該明白了吧”或許是為了讓葉星辰死得明白,雷婷婷詳細的為葉星辰解釋道。

“這麽說來,你更不應該殺我,可你為何””葉星辰眼中的愁雲並沒有因此散去,按照雷婷婷當初所說的,雷門之所以找上他合作也是因為他那獨特的身份而已,隻有有了暗星堂的幫助,他們才有勝利的希望,如果自己真的當上了暗星堂堂主,那他們應該能夠得到更大的利益才對,怎麽反而還要費這麽大的功夫擊殺自己呢

“你覺得你是一個會被人控製的人麽”麵對葉星辰的問題,雷婷婷卻是冷笑了一聲,葉星辰卻是一愣,這和自己是什麽樣的人有什麽關係

“黃天宇在三個月前得了一場大病,一直臥床不起,本來因為他沒有後人的關係,暗星堂的堂主會在我們雷門中產生,可中途卻殺出了一個黃奕菲,本來她是一個女孩,也沒人在意,可她卻有一個很出色的情哥哥,你說,我們該不該殺你”看到葉星辰那一臉的迷惑之色,雷婷婷再一次開口說道。

“如此看來你是非殺我不可了”經雷婷婷這麽一說,葉星辰這才恍然大悟。

“當然”雷婷婷得意的笑了笑。

“那你就先去死吧”葉星辰口中忽然一聲大喝,身影化為一道殘影,就朝雷婷婷撲去,心中的憤怒更是華為了無邊的火焰,似乎要將雷婷婷焚燒一般,這麽近的距離,他可不相信雷婷婷能夠抵擋得住,至於擊殺雷婷婷之後能夠不能活著離開,卻已經不是他考慮的範圍,四千多兄弟,四千多跟隨自己而來的兄弟,就這麽全沒了,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去。

“碰”然而,就在葉星辰即將靠近雷婷婷的時候,卻猛然從樓上傳來一聲槍響,葉星辰原本前仆的身子猛然一頓,口中一聲悶哼,身子就朝前倒去,大腿之上,卻是多了一道血洞。

“主人”

“辰哥”紅蓮,李琳,以及呂培虎口中同時驚呼一聲,身子同時朝葉星辰奔去,樓上的槍聲卻是連連響動,李琳,紅蓮,呂培虎的身體先後中彈,三人更是就這麽直直的倒下去。

“培虎,琳兒,紅蓮”看到三人在自己麵前就這麽倒下去,葉星辰心中一陣悲痛,也不顧自身的傷勢,身體再次躍起,就要朝雷婷婷撲去,他心知今日必死,死之前也要拉一個墊背。

“碰”那槍聲再一次響起,葉星辰的另一隻大腿再一次衝彈,鮮血飆射而出,很快染紅了那條軍綠色的迷彩褲,而他的身子也再一次倒了下去。

“辰哥”身中一彈的呂培虎卻是再一次爬了起來,手中的軍刀猛然擲出,劃出一道流光,直接射進了樓上那人的胸口,那人痛哼一聲,卻是從樓上掉了下來。

同一時間,同樣中彈的李琳,紅蓮卻是強忍著小腹傳來的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個捍衛不死的就朝雷婷婷衝去。

“找死”雷婷婷卻是嬌嗔了一聲,猛然一記掃退踢出,最靠近他的呂培虎直接被踹飛出去,而紅蓮和李琳卻是已經上前扶起身受槍傷的葉星辰就朝外麵奔去。

“想跑,哪兒有那麽容易”雷婷婷口中冷哼了一聲,卻是猛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精致的左輪手槍,抬手就是一槍朝葉星辰的後背心射去。

“主人小心”李琳口中嬌喝一聲,卻是一把將葉星辰和紅蓮推開,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一枚子彈,接著就見到她的心口一朵血花綻放開來,如此豔麗,如此奪目,而她的口中卻是輕輕的悶哼了一聲。

“李琳”望著心口中了一彈的李琳,葉星辰心如刀割,和李琳相處的一幕幕也浮現在腦海中,雖說沒有那種刻苦銘心的愛戀,但想到她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心裏卻是一陣悲痛

“主人快走”然而,雷婷婷的手槍卻在一次舉了起來,又是朝葉星辰射去,紅蓮卻是在一次重複了李琳的動作,一把將葉星辰推出了大廳,用自己那嬌美的身軀擋下了那奪命的子彈,一朵同樣美麗的血花在她的胸前綻放

“紅蓮”葉星辰的心裂了,仿佛被巨錘用力砸開一般,是如此的疼痛,想到那個一身紅衣的女子,想到了她跟隨在自己身邊的點點滴滴,想到了她從一個冷漠的殺手變成了一個活波開朗的女子,一切的一切,都有如夢幻一般在腦海中浮過,這是兩個從小就失去童年失去快樂的女子,她們才剛剛明悟人生的真諦,才剛剛懂得人生的美妙,才開始享受那快樂的人生,可現在,這兩顆子彈,卻奪走了她們的性命,奪走了她們的一切

“啊”葉星辰瘋狂的咆哮著,不顧腿上的傷勢,奮力的爬起來,就朝門外奔去,他不能死,他絕對不能死,他一定不能死,他要活著,他要為她們報仇,還要為了她們快樂的活下去。

淚水自眼角噴灑而出,鮮血自大腿奔流而下,葉星辰隻感覺雙腿似乎戴著沉重的枷鎖一般,想要邁動,卻如此艱難,後麵傳來了腳步聲,葉星辰知道,那是雷婷婷和血將軍等人衝了出來,難道自己也要死了麽迷糊之間,葉星辰忽然現了自己的前麵出現了一個俏麗的人兒,她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親切,是來救自己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