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混蛋!放開媽咪

17不需要忍,我全是你的

17不需要忍,我全是你的

[正文]17不需要忍,我全是你的

??辦公室門被人推開,冷烈僅是一皺墨眉,沒有做出別的反應。

能如此不敲瞧門進他辦公室的人,似乎目前僅有一個――範特斯,也是他競爭對手之一,當然撇開這對手身份,他們也是鐵友,他接手父親的帝國公司,還自己開了一家俱樂部,天生貴族的文質彬彬又邪惑,喜歡刺激,追求冒險。

“你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範特斯翹著長腿,一張一看就是貴公子的白皙俊臉誇大著,黑色襯衫被他扯了兩顆紐扣,笑得斯文無害。

嘴角微抿,冷烈揚揚手中報紙,算是回了他的話。

範特斯一臉神秘兮兮砸嘴,了然一眯眼:“怪不得你沒看,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

“如果你一大早來這裏隻想告訴我手上不用你說很快將看到的大秘密,那你可以該滾哪就早點滾,我沒時間沒空閑去搭理自己的頭號勁敵浪費墨水。”

對範特斯這假惺惺頭號大笑臉,冷烈可一點也提不起勁,慵懶倚著玻璃窗。

誇張吃驚,範特斯無辜攤手:“我這不是很想要盡快告訴你才來找你的嗎?你不感謝就算了不需要這麽冷漠對我下逐客令吧?”

“你的意思,是我沒心沒肺沒人性?”修長手指翻開報紙,光暈中低眉認真看報紙的冷烈不在理會他,就這麽安靜倚在那裏,像能發光的熱能量,耀眼迷人。

“你要這麽說也不是不行,反正你自己都承認了。”範特斯笑得更和諧純真。

“三秒之內在我麵前消失!”

冷烈一蹙眉,範特斯嚇得眼皮都跳了好幾下也不停歇,趕緊笑嘻嘻道:“我妹妹讓我來跟你要電話。”

冷烈身軀一晃,翹臀後的玻璃窗嗡嗡被他震得回響。

“什麽原因讓範雅兒忽然有這偉大的念頭了?”

對那個千金脾氣的女人,冷烈又不是沒見識過她的‘功力’,當真佩服得緊。

範特斯一想起妹妹纏他的這事更無辜,淩晨七點妹妹就把他弄醒,他可是睡了兩小時沒到阿。

“報紙!就那一則虐待幼兒園小朋友的新聞。”

“這跟你妹妹要我電話有任何能關聯的地方嗎?”冷烈想不明白,範特斯更想不明白。

“她說那個被虐待的小男孩半邊輪廓很像你,所以她很好奇那是不是你的私生子……”範特斯身體在這話音落下時,身體半弓,腳跟掂起,隨時做好他一發飆,他就用奧運短跑冠軍的速度逃命。

可冷烈並沒他想象裏的舉動,僅僅是滿頭黑線,他也對妹妹很無語,就那黑白半張輪廓,跟冷烈完全劃不上任何關係,真是服了他們這些女孩子,對正事就喊死喊活,對這些八卦卻像是揀到寶貝一樣兩眼發光,蠢蠢欲動。

“看來你妹妹有某種癖好――”,範特斯竟然點頭……

冷烈總算是翻到那則新聞,淡淡掃了眼那吸引範雅兒的半邊臉。

的確挺遭人喜愛,但的確跟他沒半點關係,家族規定就像個萬劫不複的死規定,連他的女人,都是父親和母親一手在背後挑選,每月準時送來一個跟他同居,然後各種調查適不適合做他未來的妻子。他不喜歡,可以選擇一月也不會動一下,第二月馬上就會被送走。如此循環幾年了。

關於外麵對他們家族的種種神秘猜測,他其實也不太清楚,他隻是活他的人生,除了女人這點之外。

說到女人,冷烈額頭青筋暴現,突出得很明顯。

五年前那夜後,他就像被那紙條下了詛咒一樣,不管遇到他怎麽滿意的女人,一分時間,那夜被那電棒觸的興奮就在他腦海裏蹦出,那張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白指黑字更讓他快速從女人身上退出。他明知道她這紙條是故意,卻著了魔瘴那樣!

這紙條,讓冷烈活在整整五年的噩夢裏,簡直就要抬不起頭來。無臉見人了。

“怎麽?你此刻該不會在想什麽不健康的事吧?這在辦公室裏,又一大早的,你也知道我們男人容易血氣方剛,難道你也亂跟自己的秘書有染不成?”範特斯眼光很‘猥褻’一眯,不懷好意往冷烈某個地方瞄了眼,嘴裏嘖嘖不已。

“如果不想瞎著眼爬出我這裏,就識相點閉嘴。”

“好好好!我收還不行嗎?不過這一大早的,你那裏很不老實呀,哈哈...”範特斯在冷烈摔手仍出物體襲擊時哈哈大笑,身影消失在門邊,反正他過來不過是想讓妹妹知道他來過,任務完成又調侃到某人,也該滾了。

冷烈抿著嘴角,在閱覽資料。

“啪!”手裏的筆被他準確仍入筆筒,臉色一嘣,心情沒由來一陣煩躁。

真該死的!一想起那夜就讓他想起那個女人的味道,身體有某種強烈的**,挺起身軀。

敲門聲傳來,他還沒應聲門已被推開,一條女人若隱若現的女人嬌身出現在門邊,像是故意來引他犯罪那樣的扭著她洶湧波濤曲線。

一股清新的香水味隨之沁滿辦公室,幸好不是他討厭的濃妝豔抹,一襲噴火的白色v領短裙,一頭波浪野性金色長發,一雙白皙勾人美腿讓冷烈的眼光忽然一緊,仿佛著了火,身體本能在強烈的渴望著抒發。

想要把那夜的記憶抹掉,感覺卻越發的清晰,那甜美的味道和撩人的青澀讓他那裏瞬間翹|首昂|揚,忍得都發疼了。

眼裏一緊,簡直該死的!偏偏這時候還有一個故意來勾他的女人,還是以前被父親逼著跟他有過曖昧關係,他k掉的女人,記家千金――記美嬌。典型的千金小姐脾氣,花瓶專屬。

“怎麽?冷少這一早的,是在想誰呢?興致這麽好呀。”

記美嬌美目一轉,似乎看到那弓起的神秘之地,嬌媚一笑,纖手像**的蛇美人,柔柔癱軟著纏上冷烈,這柔軟,故意磨蹭的觸碰讓冷烈身體燃燒更旺盛,他自詡他不是柳下惠,男|歡|女|愛,隻是成年人身體本能在發酵的需要罷了。

“臉色潮紅,冷少你在因為什麽冒汗呢。”記美嬌矯情,纖手大膽探入他襯衫內,她會如此放肆也是因為她是他父母指定的暖|床人之一。

“不需要忍,我都是你的。”記美嬌嬌羞一笑,緊緊纏在他讓她著迷的結實腰間,柔軟小手往下...

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