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混蛋!放開媽咪

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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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43?……

??看她扁著嘴角,小臉粉紅粉紅的,冷烈心裏一疼,他明明就對他有千萬種計較,偏偏,她就像對他下盅了一樣,讓他使出強硬的手段,甚至被她討厭,被她唾棄,也不顧一切的想要占、有她。

是誰,曾經咬牙發誓,隻要找到她,一定會加倍報複回來?可是,現在被折磨的,到底是誰?

聽到他的話,唐果心被刺了一下,一點點莫名的難受慢慢蔓延開來。賭氣中帶點難堪的瞪著他,“沒人叫你忍受!你不喜歡可以滾得遠遠的。”

“該死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你丟得遠遠的。”免得自己會被她氣得心髒暴裂而死。

她恨恨咬牙:“那不正好嗎?既然你如此想,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各不相幹。哼!”

他將她按在懷中,抵磨在她唇上的聲警告的吮、噬她下唇,“你這張可愛的小嘴真會逼得人發狂,在這個時候,它隻適合吐出醉人的嚶、嚀。”將殘餘的遮、蔽、物完全撕扯,讓她整個美、好呈現在空氣中。

羊脂白玉頂著玫瑰色的紅暈,隨著急促呼吸蕩漾起伏,形成一副無比旖旎的誘、人景色,他受不住誘、惑地低頭――含、住。

“不要!你……不能……”她推開他的頭驚叫。

怒、欲交加的男人,動作粗得令她喊叫,“好痛!”她雙手抓緊他施力的大手,聲有些嘶啞。

“冷烈,不要――”

“小狐狸,別反抗,別再刺激我,否則,隻會讓後果更嚴重。”

“痛痛痛……”她皺眉痛呼,泫然欲泣的說,“我不反抗,你、你不要這麽粗嘛……請、請你溫柔點,我怕……”

小小的聲音一如當年,卻讓他興奮點被燃燒到頂端。

身體在燃燒,動作卻在她盈盈的眸裏靜止了,陰驚的神情變得柔和,眼神專注的看著她。

吸吸著鼻子,唐果可憐兮兮的說:“你不要這麽可怕,我、我不反抗就是……”

佳人的聲轉為虛軟,聽來是令人疼愛的無助,冷烈心疼地抱著她坐起,讓她麵對自己,跨坐在他盤起的腿內,彼此形成一個親密相偎的姿勢。

感覺他收斂了狂風暴雨般的掠奪,唐果將麵頰緊貼在他頸窩中,有些嬌聲的低哽。“你想做什麽就做好了,我都聽你的,聽你的……”

“你……你這傻女人。”額頭又被他彈得她不悅撅嘴,被他溫柔輕啄。“我隻是想知道那人是誰而已,你老實跟我說不就好了嗎?我說過如果你有愛的人,我不會強求你在身邊……”

“額――”丫地,混蛋!一怒,她眯眼一笑,嘿嘿!她就不說,改天說給小寶聽聽,讓他得意一下,不然那小子不給他點虐虐冷烈這個混爹地,他鐵定不會這麽輕易原諒。

委屈低頭,她故作的害怕哽咽。

那抽噎的聲音聽起來好不可憐,柔柔軟軟的落在心底,融化了他暴戾的情緒。

一聲低歎至喉底逸出。“狡猾的小狐狸,算我服了你了還不成嗎!”輕輕推開她,精炯銳眸直視著她,責備中卻是無可奈何。

“總是衝動得不顧後果的挑起我的怒火,倔強的與我對抗,不馴的跟我唱反調。不懂得安分和順從,隨意踐踏我的付出。腦子裏永遠有使不完的詭計,一被拆穿就會撒嬌、扮可憐,我真的能相信你會乖乖聽話嗎?”

他能一眼看穿,卻還傻瓜式的跳進她的圈套,被她牽著情緒走。

她小腦袋瓜在他頸窩處討好蹭了蹭,將眼淚鼻涕全擦在他身上,得瑟的抬起頭,扁起小嘴,紅通通的鼻子抽了一下,“人家哪有這樣!你怎麽可以這麽冤枉我,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我都已經認了,你還不滿意的疑神疑鬼。就算我真的這樣,那還不是被你逼的。你老是在嚇我,明明說好要給彼此時間,正常的發展,可是你剛剛真的嚇到我了,你這樣讓我怎麽安心當你的女朋友?要是我哪天突然死掉,一定是受你的驚嚇過度而死的。”……

“沒錯,我是答應要給彼此時間。但是在雙方坦承的情況下,而你,卻沒有讓我看到你的真心。”

她委屈的道:“我哪有不對你坦承了?我們現在還不夠袒裎嗎?”她現在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坐在他懷裏。難道還不夠坦城麽……

“唐果,你覺得我是個很好唬弄的男人嗎?”他勾起她的下頷,神情平靜,語氣輕柔的問。

“額……”她迫不得已的對視他深邃黑眸,讚歎地陶醉道:“你是個英明偉大的男人。”臉不紅,氣不喘的拍馬屁。

“所以,我該信任你嗎?”顯然,這馬屁拍得不成功。麵對男人的質疑,她有些慌。

“那你想怎麽樣嘛?反抗,你生氣。順從,你懷疑。”她頹敗的大歎一氣,“恕我愚笨,不如你教教我好了。”

他對她的縱容,幾乎到了任她予取予求的地步。就好比在公司,無事生非,他助紂為虐。在他工作時製造噪音,他無動於衷。拿他辦公室當野餐地,他還興致勃勃的為她叫外賣。將他的重要文件折成紙飛機放滿辦公室,他依舊泰然置之。當他真正動怒時,她便無辜撒嬌,就算知道在演戲、裝傻,他還是能夠容忍。

而她,就是那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對他的態度,開始有點享受,卻每每對上他慵懶淡定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挑戰他的底線。

可是,今晚似乎沒那麽容易了。看來要逃過一劫,她最好認命一點。

“你覺得在我聽到你跟另一個男人談情說愛,並無視我的存在時,我還能無動於衷嗎?”他冷冷的睨著她。

“都跟你說了不是什麽男人啦。”她幽怨的嗔睨他一眼,歎氣的說,“我終於明白竇娥是怎麽死的了。”

“一再放羊的小孩,實在令人難以相信。”

“你很可惡誒!為什麽一再的給我扣上莫須有的罪名?你這是對我的人格汙辱哦。”

“難道不是嗎?還記不記得,五年前,你是怎麽從我眼前逃走的?”他大掌撫著她光滑的背脊,抵著她唇低語。

“那、那是……”她眼神閃爍。但明明就是他理虧在先,試問在那種情況下,誰能安然享受?她不逃,繼續任他捏扁搓圓的擺弄嗎?不過,現在的情勢對她不利,實在不宜逞口舌之快。

沒骨氣地討好捏捏他。

他哼哼,大方開口;“過去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拜托,這還既往不咎?p咧!有沒有搞錯啊,她才是受害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