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混蛋!放開媽咪

92 薑還是老的辣

92 薑還是老的辣

[正文]92?薑還是老的辣

??最後,她歎了很大一口氣。“唉……”

南宮離挑著眉,怎麽回事?

她這個樣子,很像懷情少女的困擾。這讓他眼皮跳了一下,心中有點悶悶的感覺。

“頭,我覺得…我好像……”她覷了他一眼,然後低首,不甚自在的攪動著勺子。“我……好像喜歡上一個人了。”

想了一整晚,她不得不承認,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總結起來,病因稱之為“嫉妒情結”。而這個情結導致她猶豫不決,甚至他的地位,都趕上寶貝了。

所以,她一邊討厭他,極力排斥他,卻又無法對他視而不見,忍不住想要見他……

南宮離似乎隱約知道些什麽,但不是很確定。在聽到她這麽說,他的眼皮突地不安的顫跳,心髒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揉捏著。

溫柔的眸子驟生一絲冷意,不過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小女人並未察覺。

得不到回應,唐果從糾結中疑惑的抬起頭,看到他微皺眉。她不由更為奇怪道:“你怎麽了?”

他這個樣子,有些讓她,莫名的不安。

他嘴角輕揚,陰鬱的表情比變臉還快的瞬間隱去,波動的眸光一收,在望向她是平靜無波。

“沒什麽。倒是你剛才說你喜歡上了誰?小寶的爹地嗎?”

她低斂眸子,略帶羞澀和不確定的迷惘低低說道,“恩,就是小寶的爹地冷烈。”

“是嗎?你和他才相處沒多久。”他皺眉,卻是應得雲淡風輕。

她苦惱的微嘟起嘴,喃喃回道,“是啊,他沒有頭的溫柔細心,沒有裴澤希那小子的陽光風趣,動不動就擺出那種可怕嚇人的表情來威脅人。”

她有些義憤填膺,想到他此時應該在花好月圓裏與那舊情人翻滾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心口憋得難受。

“他那樣神秘莫測的男人,愛上他不是件好事情,況且果子你應該知道,他是小寶的藥引子,他和小寶隻能有一人能存活下來。”

“我知道……”唐果心尖一疼,臉色瞬間失色,絲白透明,眼眶微微泛紅。

“所以你很清楚,他不過是,一個試驗品,性情一變,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她自然明白頭的話。冷烈他就像一股難以平衡的氣,無法捉摸,內心又極端的變態。跟他在一起,常常會被嚇得毛骨悚然,比看鬼片還恐怖,還經常被氣得血氣失衡。也許這就是他潛在身體裏的另一個性情吧,不然他為什麽對她,會流露出那般溫柔嗬護――

不過,照這麽說來,她應該是要很討厭很討厭他才對啊。怎麽、怎麽可能會是喜歡!?她猛睜大眼,一臉驚恐狀的看著南宮離,“頭,我不會是有病吧?”不然她怎麽覺得自己現在很矛盾,像個神經錯亂的人。

“呃?怎麽會呢?”

唐果跨下臉:“你不覺得我好像有受虐傾向嗎?”她是不是跟他呆久了,被他感染,導致心理病態了?

其實他溫柔的時候真的讓她覺得是最幸福的公主,不過他的溫柔總表現在威脅她承諾他某一件事後,如果他的溫柔能多用來了解她,多跟她溝通、尊重她,或許,她就不會對他產生那種想接近又懼怕的矛盾心理了。

此刻,她整顆心思都係在了冷烈身上,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頭,膝黑眸子裏蘊藏著幽詭的火光。

通常,討厭、喜歡與愛都是並存的。她一定沒發現,在她的臉上,沒有那種真正憎恨的表情,反而比較像在嗔怪情人的不體貼。

不待南宮離回應,她又兀自搖搖頭,否認的說道:“我一定是感覺判斷失誤了……”

“你喜歡他!”南宮離語調輕柔卻很篤定,隱隱帶著賭氣的成份。

他很佩服自己能如此鎮定,可當他說出這番肯定的話時,一口氣卻像梗在胸口,他感受到一股難受的疼痛直襲他的身體。

不知不覺間,他用心嗬護的小丫頭已經長大了,懂得戀愛了。不擅於將內心話說出來的他,以為隻要默默守著,便已知足。可是當從她嘴裏說出對另一個男人的心意時,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如果她沒有喜歡上冷烈,此刻恐怕他已經被她的刀刺入心髒了吧。

唐果抬眸,微張著嘴巴愣了好半晌也沒說出有句話來。

頭肯定的語氣讓她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那顆困惑的心頓時搖擺不定。淡雅的月光從她身後湧出,落進他幽深黑眸,她看見他瞳眸中,映出她那張迷茫卻帶嬌意的小臉。

“好了,別想了,回去吧。”他輕聲說。不想看到她皺眉頭,更不想她因為別的男人而煩惱。

她點點頭,或許,隻有回到家,隻有呆在小寶身邊,她才不會再胡思亂想。

可是,小寶今晚。

望望月空,此時有關是晚上十點多,離十二點不遠了……

兩人上車,月光下,一輛黑色流線型轎車很有技巧性的跟在他們車後。

南宮離的警覺性也不低,他很快的便發現了異常。銳利的眸瞥向後視鏡――

“怎麽了?是不是被跟蹤了。”她看到他嚴肅而複雜的神色。心不由一緊。

“沒事。”南宮離嘴角玩味一勾,若無其事回話,沒將心底的懷疑表現出來。隻是不動聲色的踩上油門,技術熟練在車輛中穿梭。

黑色轎車上的男人狠狠抓著方向盤,一雙深幽的黑眸陰鷙冷冽的盯著前麵,他知道那個男人已經被發現被他跟蹤,而且對方已有意甩開他。這讓他更清楚知道,她身邊的人似乎都不是一般角色。

冷烈忽地加速,逼近前麵的車子,然後快速記下了對方的車牌號碼,便沒再繼續跟下去。

小狐狸,你到底有多少事隱瞞著我?

他憤然不甘的瞪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車子,喃喃的話飄散在空氣中。

附近,角落裏,一雙狡猾的眸子一合,刀鋒般無情的薄唇一抿。唇的主人身軀仰靠車椅,淡淡開口:“可以把唐果的車攔截了,我相信那小子不會在跟著他們,這倒是讓我行了個方便。”

陰陰的詭異笑聲如冷風,襲得人毛骨悚然。

“是!”開車的保鏢低頭應話,腳一踩,車子無聲無息飆走。

“對了!你告訴他們,我要唐果活著來見我。”

“是,主人!”身邊帶墨鏡的男人點頭,撥了電話。

“嗬嗬!小子,你還嫩著呢,竟然敢威脅你老子,難道不知道薑是老的辣嗎?”

冷哼,他對兒子的行為感到極度不滿,他親手**出來的兒子,如果不能為他所用,那他,便會毀於一旦,他的狠來自於他,他了若指掌,怎麽會輸呢,這個試驗,就算犧牲所有,他也要繼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