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混蛋!放開媽咪

95 誰也沒有資格動她

95 誰也沒有資格動她

[正文]95?誰也沒有資格動她

??“地獄和天堂,僅一步之遙,不!是僅一句之言,就看你們想上天堂還是入地獄了。我現在把決定權交給你們來選擇。”

官上邪‘好心’的話音一落,就被冷笑打斷。

“嗬……他們上天堂還是入地獄,我說了算――”

就在官上邪逼近瞬間,一陣危險涼氣從他背後襲來。冷清的話熟悉得讓唐果嬌身一震。

等她回神,已被一股力道扯入懷抱,懷抱依舊,卻是冷得沒有溫度――

冷烈,他怎麽會知道他們在這裏……

“走!帶他先走。”他在她耳邊低聲命令,沒有溫度,聲音涼得讓她的心一刺,緊跟著一片冰涼。透心的涼讓她嬌身生生顫了顫。

難道,他全都知道了嗎……

“我――”

“還不走!”冷烈手背青筋爆現,多想把她狠狠揉入懷抱,卻隻能冷言冷語趕她滾。“小寶,不會有事――”在她離開他懷抱那秒,他的話佛入她耳邊,涼涼的唇唰過她臉頰,無比的,疏離陌生。

唇一抿,眼一熱,她賭氣般驟然轉身,扶著南宮離,頭也不回離開……

官上邪笛子一揚,卻被冷烈一腳踹到。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邪!好久不見了,真沒想到你瞞著我們的本事,真不小――”冷烈眉峰一蹙,嘴角冷漠一抿,淡淡的口氣,君臨天下的磅礴氣勢。無形,籠罩著空氣,讓人覺得壓抑。

“怎麽這麽說呢,我們不是兄弟嗎?這話聽起來多生疏。”官上邪姿勢一轉,又是那副邪氣妖孽,帶著天生高貴痞子氣息的樣子。

冷烈沒有回應,淡笑不語。

“怎麽?你是想把我殺了?”官上邪手柔若無骨搭在他肩膀,他成形的眉宛如兩片柳葉,楚楚可憐的害怕……

“不要在動她!除了我,誰動她一根寒毛,我會把它挫骨揚灰。”

不動聲色把他的手像以往那樣甩掉。冷烈轉身。

“要不要去喝一杯?”飄揚的話是他冷烈一慣的語調。

官上邪眉一挑,笑笑,“當然,我們也是很久沒有喝酒了吧。”

轉身,掛上調侃微笑,眼底微眯。

他豈不知道他是擔心他去追蹤唐果想把他牽引住,拖延他父親發現的時間麽?他又豈不知道他決定來救唐果之前,絕對跟他父親碰過麵,還賭贏了。

他真的為了一個處心積慮想殺他的女人,連命都不要了嗎?

***……

隔天,天氣晴朗。

風俏皮從落地窗溜入米色房間,悄悄親吻著潔白大**的人。

白色襯衫半解,隱約露出他令人著迷的完美身材。兩道劍眉緊緊蹙著無法舒展,他似乎做了不好的夢,臉上全是痛苦之色。

高大身軀忽然痛苦倦縮,彎成一個令人心疼的無助姿勢。

長歎一聲,冷烈睜開疲憊雙眸,光線讓他反射性舉手遮擋視線。似是噩夢把他的能量透支,他盤腿半坐,整個人看起來疲倦極了。

為什麽,又做了這樣的夢,他總是夢見小狐狸滿身獻血淋漓,雙目含恨望著他離他而去。

十指狠狠耙著精湛黑色短發,他挺起身軀。

他昨夜,親自聯係了那個神秘的組織,他需要他們出手幫他調查一些東西。

……***

若非真的有必要,冷烈絕不會浪費大半天時間開車來到這個遠離塵囂的高山上來,而且車子在半山腰還拋錨了,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他不指望能搭到順風車,隻能認命的以雙腿代勞認命的爬上去。

他今天情緒不是很好,遇到這一連貫的事讓他不爽情緒爆發,在心裏咒罵了不下十遍。

這年頭真**什麽怪人都有,既然是為人消災解難的服務行業,還學什麽神秘高人隱居世外。

但能讓堂堂冷氏總裁丟下千金一秒工作,不辭辛苦也要堅持爬上山,究竟是為何呢?

沒錯,他此行,就是要去找這個城市最知名的偵探組織。聽說這是剛成立不久的事務所,但他們的辦事效率奇高又安全可靠,隻要是付得起酬勞的人,就沒有他們查不到的事。上至商業諜案,下至男女奸情,哪家丟了貓狗狗,無論事情大小,來者不拒。但卻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電話預約後,委托人必須親自上門與之麵談,以顯示誠意。

見鬼的!這就是他們的誠意嗎?望著這山,冷烈暗暗在心中啐罵。

縱使山高風涼,但因為爬得太久,他此時已是汗流夾背,可目的地始終未看見。

一邊走一邊想,為什麽他要來幹這種蠢事?既然人家對他沒那個心,他幹嘛還要這麽執著,難道他缺女人到這種程度,為了一個要殺他,對他逢場作戲的女人,甘願什麽都去做嗎?非她不可嗎?

shit!真是見鬼的!昨天的事情何等大事件,他沒有半點心思去考慮,一早起來像起的,便十餘她有關的這事……

他心理不平衡咒罵,雙腿卻沒有絲毫停滯。

他不是瘋了就一定是被人下盅了。

一向秉持著與女人不合則散的原則,也最厭惡女人對他死纏爛打的他。何時也風水輪流轉了?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走了好久,終於看到深山處聳立著一棟象牙白的雙層式別墅。

此時已是近黃昏,暗紅雕花大門看超聲來嶄新明亮,不時閃動著幽光。大門是緊閉的,四周也是隱居高人那般靜悄悄的環境。

山高風景獨好,此地應該比較適合老年人修養吧……

冷眼望著緊閉大門,冷烈皺起眉,人家做生意都是打開大門,他們倒好,喜歡關著門,喜歡讓顧客吃閉門羹?

麵色鐵青的站在大門處,他按了好久的門鈴也沒有動靜,耐心正一點點消失。

好半晌,就在他思忖著該不該直接破門而入時,終於有個身形頎長精瘦的男人走出來,一邊打著哈欠,姿態慵懶的走到鐵門處,一副像是被人打擾剛睡醒的模樣。

“你是誰啊?”

“冷烈。”

“誰?”男人一副不聞世事的樣子,對這個知名商業精英似乎沒有多深刻的印象。事實上,他隻不過是沒睡飽,腦袋還不太靈光罷了……

冷烈表情很陰沉,眉梢、眼角皆是隱忍的怒氣。

“昨天打電話來給你的。”他望著這個很散漫的男人,心裏不由得升起一股質疑,但他不會以貌取人。往往那些看不見光的人,才是最後發光發熱的。

開門的男人皺起兩道好看的濃眉,想了片刻,嘴角彎成0,然後一拍自己腦門,恍然大悟的驚叫,“哦,原來就是你啊。”

“你們真的是那個讓人信任和信譽滿分的事務所?”冷烈十分懷疑皺眉。

“當然!你可以選擇相信,現在,我就把你恭迎進去好好商談大事吧。”對這個一邊打哈欠,一邊微笑的人,冷烈又種掉入陷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