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混蛋!放開媽咪

173 玩得很過癮

173 玩得很過癮

一碗香噴噴的飯菜放到大白麵前,一雙大手拍拍它頭部。無聲安撫――

大白抬起頭,輕輕的磨蹭來人黑色褲管。沒有在低聲犬叫,大口大口的吃著香噴噴的飯菜。

不久後,碗裏的飯菜已經見底,大白又開始有了精神,張開嘴巴咬著男人褲管,死死的不願意鬆口。

“大白,你比很多人要有良心多了,隻是你在帶我去東皇酒店也沒有用,你要找的人不在那裏,你要等的人也不在那裏,你也知道的不是嗎?”

低低的聲音充滿無奈,大白咬著他褲管的嘴巴慢慢地鬆開,眼光裏氤氳出一層白色淚光,低低的嗚嗚犬了幾聲,在男人腳邊磨蹭三下,雪白的身軀跳躍著奔跑出門……

“大白……大白別跑,外麵很危險……”男人追不上那雪白影子,空氣中隻餘有大白低聲嗚咽。

男人歎息一聲,身影轉入範家別墅,消失不見……

***……

隔天

市中心繁華地段,休閑吧,下午

沒有陽光的冬天,連光線都是冰涼到無法呼吸的灰蒙蒙。灑落在玻璃窗戶,映著玻璃窗裏兩個男人的臉,有些飄忽不確定。

官上邪狹長眼角一眯,微微闔眼,輕聲低喃:“三天了,你覺得事情怎麽樣?”他對麵的範特斯隻是一皺眉,沒有回答,隻是沉默。

良久之後他才抬眼,看了看眯眼淺笑的官上邪應道:“怎麽看?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喔?你也是覺的我應該比較清楚嗎?”

沒有回應,默認代表答案。

“我隻是沒有想到你真的是冷翱的人。”

“你不是早就懷疑了嗎?其實你比烈還先懷疑我不是嗎?不過你範特斯從來就不是個喜歡這樣熱鬧的人。你最喜歡在人家背後默默給別人致命一刀,是吧?”

範特斯朗聲一笑,優雅高貴,沒有過分的明朗,也沒有任何跟優雅身份有出入的不和禮數。他說他是個明朗的人,完全不會去介意任何東西任何人。

“你錯了,不是我不喜歡,而是沒有需要我去喜歡的熱鬧,別人的熱鬧在熱鬧,跟自己無關的再喜歡又能怎樣?”

官上邪眼角一挑,櫻唇微微淡開:“那你的意思,是在告訴我,就唐影和烈的事情,有你敢興趣的?唐影?”

“沒有。”範特斯一臉微笑,抿了一口咖啡,這大下午的,他還真是很不習慣喝咖啡。

“那你,為什麽要照顧大白?”

“你監視我?”範特斯眼角一眯,唇角的笑有些若有似無一扯。隻是挑了挑,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不快,動作亦是優雅的滿分。

他骨子裏從來就不是優雅的人,他也從不認為自己能有多優雅,不過裝多了便是練就這樣一身本事。

“這怎麽能說是監視呢?”官上邪微怒朝他一丟眼色,笑容清淺,絕色風情……

“我不過是覺的你是個很有趣的人,更何況我們不是朋友嗎?我隻是偶爾的順帶著關心關心你罷了,說是監視多麽傷感情。”

“你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身份?”對官上邪不正經的樣子,範特斯沒有理會,皺眉朗朗一笑,別過頭望入半空問他。

既然都知道了,那遮遮掩掩的,多累人,何不幹脆點把這層紙給捅破,倒也落得坦坦蕩蕩的舒服。

“本來是不會懷疑到你頭上。可就在那天晚上,我把南宮離他們都抓住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你跑了,用南宮離他們的解釋,是因為你是個愛睡的家夥,所以我的惑心術對你沒有什麽影響,因為你腦子裏全都是瞌睡蟲,把我的迷音全都怕排斥在外,所以沒有受到任何幹擾,我一離開你自然就因為清醒而後腳跑掉,等你想回來救他們的時候,你也跟我一樣發現他們都消失了是吧?”

“既然你全都知道,那這麽畸形演戲下去,苦了誰呢?”

官上邪十指繚繞過發絲,低低的抵著自己下巴笑出聲來,“我可是沒有覺的苦了誰呢,我反而在這裏麵的戲份,玩得很過癮。”

“邪……你有辦法去救他們對不對?”

側頭,望著看向自己的範特斯,宮上邪眯眼風情一笑,“你怎麽知道他們是被誰抓去了呢?就這麽確認要我去找冷翱救他們?而且,連我自己都不確定有本事救他們回來,你怎麽就知道我能把他們救回來?對待一個有心計的朋友,你這樣是不是有些盲目天真了?”

對範特斯的話,他甚至是感覺到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身子生生如風中飄零嬌蕊,脆弱,楚楚可憐,卻絕對危險……

“你既然是冷翱的人,那你現在這些作法已經是完全的背叛了他,他不會對你下手,就是因為他對你還有著什麽忌諱,否則就是因為你對他來說還有可利用的價值,難道你不是應該比我清楚的嗎?”

對官上邪的存在,他還是有些認同的,畢竟這麽多年相處,多少還是有些了解對方基本。

他雖然很是神秘,但是依照他夜出晝潛伏的日子,他應該還有一些他範特斯無法了解的事情需要處理。或者準確的說,是那些日子,你是被冷翱派去施行任務去了。

“你同樣是他的人,你難道跟我不是這樣的想法嗎?或者你根本沒有跟冷翱真正見過麵,沒有為他做過事?”官上邪對範特斯的話,存在著幾分猜測。他能在六邦生活了這麽多年而沒有被人識破,真是有些讓他覺得刮目相看了。

不過就因為他在六邦時候的性格,才沒有讓任何人去懷疑他吧,畢竟那樣天真單純的他,加上懶睡的嗜好,真是讓人想懷疑也無理由去懷疑啊。

況且他在範家當大少爺的時候,也是有摸有樣,連他都被蒙混過去,如果不是因為事情的白熱化發展,也許他是真的不會去懷疑他。

尤其是那天晚上他把南宮離他們抓住時候,他是知道的吧?所以他聞風而逃,卻給了南宮離他們一個好印象。真是為難讓他了,既要認真做,卻又因為他們,主動坦誠了身份,真是矛盾的家夥。

“不!你說錯了,我從來就不是他的人,從前不是,現在也不是,以後――更不會是!”

“說來我聽聽?冷翱覺給你的任務,是什麽呢?你真的相信隻要你完成任務,就能去見他們?然後把它們救出來?”官上邪邪魅微笑,似花歹毒,美得驚人,範特斯不理,他搖搖頭,給他一個憐憫眼神,“範特斯啊範特斯,該要讓我說你天真好呢,還是腦袋不開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