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絕寵:腹黑寶寶壞娘親

第二卷 鳳凰展翅_第325章 欺人太甚

好事被人打攪,顧驚鴻心中不悅,他準備帶雲深深離開,結果前腳該邁出湖心亭,就見到幾個人闖入視線之中。

其中為首的年輕男子衣著華貴,再配上他那副張揚無忌的模樣,就能看出這人在宮中的身份應該不低。他身後跟著四個隨從,懷裏還摟著個妖媚的女人,兩人正有說有笑地朝湖心亭走來。

出入湖心亭的道路隻有一條,於是乎,他們非常順理成章地看到了顧驚鴻和雲深深。

雙方對望一眼,雲深深不想惹事,便拉著顧驚鴻讓到一邊,打算先讓對方過去。

當那華服男子在經過雲深深身邊時,腳下忽然停住,他瞥向雲深深和顧驚鴻,不悅地斥道:“你們見到本殿下,竟然都不行禮?”

殿下?原來麵前這男人還是個皇子!難怪行事如此囂張,敢在宮中公然泡妞喧嘩。

雲深深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正要去屈膝行禮,卻聽到華服男子說道:“本殿下是要你雙膝跪地,行磕頭大禮!”

話說到這個份上,明擺著就是要找茬。

雲深深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直起身,對麵前的男人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哪位殿下,但有句話我還是必須要提醒你一下,別沒事兒就瞎顯擺,當心踢到鐵板,到時候把自己弄疼了,回去再找你爹哭,我可不負責。”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對本殿下說話?”華服男子怒容滿麵,“來人,給我把她綁起來,扒光衣服,狠狠地抽鞭子,一直抽到本殿下滿意為止!”

聲音還未落地,跟在他身後的四個隨從已經朝雲深深撲過來!

雲深深一手按住準備出手的顧驚鴻,一手抽出連環爆空符,掐動口訣,用力拍出符籙!

符紙無風自燃,轟然炸開!

四個隨從被同時炸飛,重重摔倒在地,身上全都被炸得血肉模糊,他們疼得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華服男子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小女人手段竟然如此狠辣,頓時就被嚇得呆立當場。

至於被他留在懷中的妖媚女人,此刻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兩眼一翻,直接就暈倒了。

雲深深又抽出一張爆空符,拍了拍華服男子的臉頰,笑著問道:“殿下,現在還想讓我給你下跪磕頭嗎?”

華服男子被嚇得臉色發白,生怕她手中的符籙會炸開,卻還要死撐著不肯認輸,嘴硬地說道:“你、你別囂張,我可是父皇最疼愛的三皇子戰乾!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父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原來你叫戰乾啊,我記住你了,”雲深深笑得兩眼彎彎,“知道我是誰不?我可是你大哥戰賦的好朋友,以後你要是想報仇,可以直接找你大哥,讓他來找我。”

“原來你是戰賦的走狗!”戰乾氣得雙目赤紅。

雲深深將食指抵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別把話說著得這麽難聽,咱們這叫合作,互惠互利,懂嗎?”

爆空符的動靜很大,已經可以聽到不遠處有護衛軍朝這邊跑來的聲音,再在這裏逗留,怕是會惹來麻煩。雲深深扭頭對顧驚鴻說道:“我們走吧。”

顧驚鴻早就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他抱起雲深深,腳下略一用力,兩個人便如同離弦之箭,騰空躍起,飛快地朝遠處飛去。

等護衛軍們趕來時,雲深深和顧驚鴻早已跑得不見蹤影,現場隻留下四個被炸得麵無全非的隨從,一個嚇暈過去的女人,以及氣急敗壞的三皇子戰乾。

戰乾推開伸手來攙扶自己的護衛,惡狠狠地罵道:“該死的戰賦,平日裏針對我打壓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敢光明正大地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簡直欺人太甚!”

旁邊已經有護衛將此事傳遞回去,稟報給獸王陛下。

此時的獸王剛跟聶輕衣談完正事,聶輕衣獨自走出大殿,剛出門口,看到雲深深和顧驚鴻從天而降。

雲深深剛站穩,就衝上去對聶輕衣說道:“爹,我們趕緊回去!”

聶輕衣不解地問道:“出什麽事了?你為何如此著急?”

雲深深三言兩語竟剛才在湖心亭裏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得知她剛才差點被欺負了,聶輕衣皺起眉毛,沉聲說道:“下次在碰到這種事情,甭管他是誰,都不用跟他客氣,直接往他身上招呼,打死打殘都有我負責!”

雲深深雙手抱拳:“老爹威武霸氣!”

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們把三皇子給得罪狠了,而且我還順帶陰了大皇子一把,要是我們現在被抓住,立馬就得完蛋!”

聶輕衣立即帶著他們兩人往宮外走去,路上看到很多護衛軍正在四處搜查,好在聶輕衣這張臉整個獸王宮的人都認識,無需任何證明,他們三人就靠著刷臉順利離開王宮。

回去的路上,聶輕衣單獨騎一匹駱駝,顧驚鴻和雲深深同騎一匹駱駝。

聶輕衣沒好氣地衝顧驚鴻說道:“剛才深深差點被欺負,怎麽沒見你出手保護她?你未免太沒用了!”

雲深深說:“爹,是你在進宮之前,叮囑顧驚鴻絕對絕對不能動手的。”

聶輕衣瞪她:“臭丫頭,我現在可是在幫你教訓他,你怎麽胳膊肘朝外拐?”

雲深深吐了吐舌頭,露出調皮的笑容。

顧驚鴻摸摸她的腦袋,目光很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字字冰冷:“我已經讓影衛們暗中去教訓戰乾了,估計他短時間內都沒法再出門見人。”

雲深深連忙問道:“你對他做什麽了?”

“沒什麽,就是讓人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敲碎他全身的骨頭,讓他這輩子都無法再動手欺負人。”

雲深深說:“你別亂來,他可是三皇子,萬一真驚動了獸王,回頭認真追查起來,你的身份可就保不住了。”

“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怕他們。”

雲深深差點就給這個任性的男人跪下了。

她想了想,然後說道:“不如這樣,你找人直接給戰乾揍一頓就行了。”

聶輕衣皺眉:“這樣太輕饒他了。”

雲深深繼續說道:“揍完他之後,讓他好好養傷,等他傷好得差不多了,再狠狠揍他一頓,等幾天他養好身體了,繼續揍他!一直揍到他崩潰為止!”

聶輕衣:“……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個事情在哪裏經曆過。”

深深眨了眨眼睛:“啊?你在說什麽?”

“沒什麽,”聶輕衣搖搖頭,心想自己怎麽可能經曆過這種非人的對待,一定是錯覺!他說,“你這個主意很不錯,就找你說的辦,我去給你安排人手!”

“不用了,”顧驚鴻慢悠悠地說道,“我已經讓人著手去辦了。”

獸王宮裏,戰乾為了揪出那對狗男女,派人四處搜查,差點沒把整座獸王宮都翻過來。

這件事情最終還是驚動了獸皇。

獸皇將戰乾叫到麵前,詢問事情的緣由經過。

戰乾雖然張揚放肆,但在父皇麵前,卻非常老實乖巧。他如實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最後還是沒能忍住心中的惱怒,氣呼呼地說道:“我知道大哥喜歡跟各種能人異士結交,但是像這種目無王法的囂張家夥,他竟然也敢收入麾下,未免而已太不王法放在眼裏了!”

獸皇聽完三兒子的話,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說的那兩個人,長得都很年輕?其中那個女人還裹著黑紗?”

“對!”戰乾用力點頭,“她的臉被蒙住,我看不清她的麵容,但從身形可以看出,應該很年輕。”

“年紀輕輕就又能使出那麽厲害的符籙,隻怕來曆不俗,”獸皇本來有些懷疑是聶輕衣的女兒,但轉念一想,聶輕衣的女兒怎麽可能會是個術士,眼線暗中傳回來的消息,也沒有說聶輕衣的女人懂得術法。

應該是他想岔了吧。

獸皇說:“你說那兩個人是阿賦的手下,可有什麽證據?”

戰乾立即說道:“這需要什麽證據?直接找大哥過來,咱們當麵對質,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嗎?”

獸皇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便讓人去把戰賦叫來。

沒過多久,戰賦就來了。

戰乾和戰賦當著父皇的麵,就湖心亭一事對質,剛開始兩人說得都還在理上,後來伴隨話題的深入,兄弟之間的陳年舊賬被翻出來,於是兩人的脾氣都上來了,說話的語氣也越來越不客氣,火藥味十足。

眼看兄弟兩人就要吵起來了,獸皇大手一拍桌子,沉聲喝道:“都給我閉嘴!”

兄弟兩人立即噤聲,不敢再開口,但心中的憤恨非但沒有消減,反倒越發增強。

獸皇看著他們兩個人,目露失望:“身為手足兄弟,你們不僅沒有相互友愛,反倒互相猜忌,暗中攻殲對方!我現在還沒死,你們就敢如此明目張膽,以後等我死了,你們豈不要鬧翻了天?”

兄弟兩人連忙屈膝跪下,齊聲說道:“兒臣有錯,懇請父皇責罰!”

原本,獸皇並不反感兄弟之間的爭鬥,有競爭才會有壓力,物競天擇,這個道理放在宮中也一樣適用。但東雲國就是因為兄弟之間相殘,導致整個國家都被分裂,這個前車之鑒讓獸皇心驚膽戰,他開始控製兒子們之間的爭鬥,不讓他們重蹈東雲國的覆轍。

隻可惜,生在天子之家,爭鬥是與生俱來的,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

獸皇心中氣惱,當場甩袖離去。

戰賦和戰乾恭送父皇離去,等父皇走遠了,兩人又開始爭鋒相對,一點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