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犯桃花

第一百二十四章 蘇玉寒喜歡的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蘇玉寒喜歡的人

與此同時,宏偉的皇宮之中,蘇玉寒著一件桃色的紗裙,披著一條桃紅煙紗,烏黑如墨的長發簡單的挽起,露出她白皙而光滑的脖頸。

她站在殿外已經很久了,皇上身邊的李公公早就傳過話了說皇上還在批閱奏折,可是為了讓被攔在宮外跪了兩天兩夜的兩個姐夫以及她隨時會有危險的姐姐,她非要見到皇上不可。

“蘇姑娘,皇上說你可以進去了。”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合上殿門,用那種太監特有的娘娘腔語調說道。

蘇玉寒衝李公公點點了頭,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繞過華美的屏風,走下硬木台階,一眼便看見坐在案桌前審閱奏折的立成峰。

蘇玉寒衝李公公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繞過華美的屏風,走下硬木台階,一眼便望見坐在案桌前審閱奏折的立成峰。

他身著金黃龍袍,即使靜坐於案前,帝王之氣依然一目盡顯,還是如初見那般相貌堂堂,棱角分明的臉龐帶著幾分冷俊,劍眉微蹙,凝眸注視著手中的奏折。

就是這一張令魂牽夢繞的麵容,她癡心的等待了他一年,一年時光,歲月沒有給他任何的不堪,如今早已褪去青澀的少年,如今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終於想起她了麽……

蘇玉寒心裏悄悄湧起一絲甜蜜,但立馬垂眸,如蝶翅般微微顫抖的睫毛遮住了眸內暗淡的光芒,她僵硬地牽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讓她隻身一人先到姐姐家,隻等合適的機會安排他與她相見,可是左等右等,為何……為何他卻遲遲不肯讓自己進宮來見他。

因為他早已忘了之前的一切了?

他可知……她很想他,一直很想。

“寒寒可是在怪朕?”

立成峰抬眼看了看縮在屏風邊上繳著手帕不知想些什麽的蘇玉寒,合上奏折,淡淡開口。

“民女參見皇上,還請皇上恕罪,民女沒有埋怨過皇上。”

蘇玉寒一驚,這才想起自己顧著想七想八的,竟沒有行禮,心中懊惱著,她慌忙下跪。

“起來吧,寒寒見朕可以不這麽拘束。”

他起身,偉岸的身軀瞬間移動至女子麵前,拉起蘇玉寒的手,唇邊掀起一絲笑意。

“皇上,會有人看見的。”她猶如萬千小鹿般在心頭亂撞,趕緊抽回手,臉蛋像是煮熟的蘋果,心底卻隱隱透著絲期望,到底是在希望些什麽?

他可是皇上,當今皇上……

“朕是皇上,朕可不管那些。”說著便一把抱住麵前的美嬌人,溫香軟玉不覺讓他心神一蕩,說出的話更是不加掩飾,眸中有一種名為野心的光亮在肆意迸發:“朕就是今天把你在這裏辦了,也沒有人敢吭半個字,誰敢說一個不字,我就砍了誰,總有一天,我會將其它國一一吞並,我要全天下都是我的,你說,你要不要我辦啊?”

他字裏行間的野心大到無法衡量,大到令人發顫,連周遭的宮女太監們都噤若寒蟬的顫抖了身子,可唯獨此時的蘇玉寒,完全沉浸在了愛情的沼澤中無法自拔,低下頭的她若是在此刻看看她所愛的男人,眼中那不顧一切,甚至毀天滅地的欲望之時,她也就不會在很久很久的以後,因為愛上了不該愛的男人而追悔莫及。

可是此時的蘇玉寒卻是害羞的紅了耳朵,咬了咬唇,嗔怪道:“皇上,你說這些讓玉寒很難為情。”

立成峰一把抱起身邊的美人,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哈哈大笑:“這樣就不難為情了,朕現在就去辦了你。”說罷,抱著蘇玉寒便朝塌上走去。

金色的帷帳內,擋不住的迤邐春光,他時而揉搓著她的酥胸,時而用手插著她的下體,不一會便有玉液流出,她羞澀的看著他,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呤,她發現他在看她,心噗通噗通的直跳,趕緊閉上了眼睛抓緊了床單,他毫不憐惜的又是用手狠狠的插了幾下她的下體,她極力克製忍耐著自己的歡愉,也隻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很小聲很小聲的呻呤了幾聲,生怕自己叫大聲了些。

他看她如此模樣,不禁心下冷嘲:假清高的女人,裝什麽貞潔烈女,玩的真沒興致。

隨後,他便如同泄火般撕開她的裙子,將她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扶著他的巨龍狠狠插入她的下體,機械似的運動著,在他看來身下的女人隻是一個玩具,可以隨意讓他擺弄的玩具,絲毫不會任何的動作,永遠隻會躺在他的身下,不像他後宮的寵妃們,及盡閨房之能事,每次都能讓他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終於,他在她的身體裏播撒了他灼熱的種子,他厭惡的抽出他的分身,躺在一旁,要不是她有用,他連看都懶得看她,食之無味,如同嚼蠟。

“皇上,這是玉寒繡的手帕。”蘇玉寒的拉了拉立成峰的手臂,將她花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才繡好的手帕遞了過去,白皙如玉的臉上還有些沒有退卻的紅暈。

他接過她的手帕,明黃的手帕上,繡著一對栩栩如生的鴛鴦,繡工精美,做工精細,不難看出主人的用心,立成峰狀似開心的一把攔過身邊嬌滴滴的美人,在美人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好!好!!!朕喜歡。”

“那玉寒可不可以向皇上請求一件事情啊?”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揣測著要是他不高興她又該怎麽應對:“玉寒的兩個姐夫已經在宮外跪了兩天兩夜了,這樣下去他們身子會垮掉的,姐姐被黃上派去了群山嶺,那裏地勢險惡,山匪眾多,皇上就同意姐夫們去陪姐姐吧,姐夫們個個身懷絕藝,在姐姐身邊也可以照顧周全。”

她看見他的臉色越來越差,臉色陰晦的駭人,最後她的話音剛落,便遭來他果斷的拒絕:“不行!!!”

“皇上……”他抬手製止她要說的話:“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寒寒也休要提起,朕意以決,違令者,斬!”

她還想說什麽,卻也隻能被這一句話給堵了回去,隻能微微歎了口氣,一邊是她愛的男人,一邊是真心對她的姐姐,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但求姐姐平安無事才好。

現在已是黃昏時分,橘色的餘暉灑向整個皇宮,讓皇宮顯得愈加的莊嚴與恢宏。宮殿之外,通體透明的白玉階,每一層階梯一左一右都有一個官兵把手,而最下方的白玉階旁分別屹立著兩個石獅子,威武而又奢華,白玉階下跪著兩名同樣俊美卻風格迥異的男子。

“你回去吧”段夜涼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出口的話卻是平淡無波不帶絲毫感情,他知道他不會回應他的話,卻還是忍不住繼續說道:“你已經不是郡主的夫君了,不用跟著我來這裏跪著。”

卻不料,耳邊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如珍珠落了玉盤:“去群山嶺嗎?”他終於開口。

“怎麽去?”段夜涼側過頭看向已經起身的付景寧,不解的跟著起了身,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騎馬去。”付景寧看了看橘色的夕陽,眸光似若飄渺,再不動身,來不及的話,該是如何是好。

段夜涼的眸中掠過一抹深邃的思慮,這話的意思是。……卻隨即明白了其中寒意,他一臉認真道:“好。”

再話說這邊:白月心,啟月教右護法,擅長布陣節陣,解一切陣法。

當毛婷喚來白月心順利解掉陣法,帶他們走出迷陣之後,便聽毛婷的命令返回啟月教了。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暮色暈染著街道,沒有走多久,便看見帶著下人四處尋找的碧蝶。

“郡主,你可嚇死碧蝶了,有沒有傷著哪裏?怎麽怎麽久都見人啊?急死我了。”碧蝶一看見郡主,便飛奔了過來,從上到下的給毛婷來了個大檢查,毛婷心間一暖,按住她的手給予了一個安心的微笑,搖搖頭:“碧蝶,不礙事的。”

剛想安慰碧蝶來著,卻不料碧蝶耳朵紅紅細若蚊蠅的說道:“郡主是去和美男約會了啊,公主休了一夫,是該重新找上一夫,以填補景寧公子之位。”

說著,眼光還偷偷瞄了瞄對她咧嘴一笑的俊俏男子,她扯了扯郡主的衣袖,低著頭難為情的說道。

身後的一群下人看看歐陽耀再看看郡主,倒也是自以為是的明白幾分,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毛婷抽了抽嘴角,幹咳一聲:“帶路,回驛站。”

橘色的殘陽,給整個天空都帶著幾分難以言狀的悲涼。

花祁邪仍是一襲紅衣,無力的靠在驛站的門口,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走,他的心也在一點一點的掙紮,袖中的手早已青筋突兀,指尖早已沒入肉中也渾然不知,他的腳每當如灌了鉛石般艱難的邁出一步,卻又是萬般沉重的收了回來,

就這樣一邁一收的動作也近乎快要把他折磨崩潰,最後,他卻隻能無力的靠在門沿,強迫自己不去想,不要去,不許動。

她的事情與他無關,這段時間狗皇帝存心讓她死,安排了各種周密的計劃就為了讓她死在這裏,就算她真的死在了外麵,他唯一所做的事情也就是給她買口棺材,然後在佛前燒香還願終於上天有眼,讓他大仇終報,讓母親死的瞑目。

有風吹的樹葉刷刷作響,他靠在門沿,昏黃的夕陽給他的身上灑下一片柔和的光暈,灑在了他那和血般鮮紅的衣袍,灑在了他那俊美如畫的麵容,灑在了他那火紅的長發,卻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淒涼與哀傷,也映襯著他內心的痛苦與掙紮。

“花祁邪,你擋著門口做什麽?”一道清亮的女聲破空而來,隨後便看見她站在黃昏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那一身青色衣裙臨風而飄,晶亮的眸子閃爍著時而調皮時而智慧的光芒,唇不點而赤,麵容貌美如花。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她身後的男子時,花祁邪的眸子暗了暗,臉上冰霜一片,看著那男子如秋月般柔和的臉龐,眉如柳絮,身如玉樹,大大的眼睛裏閃爍著調皮的光線,如此可愛俊美的美男子倒是天下少有。

花祁邪冷哼一聲,目光更冷:“郡主這麽快就找新歡了麽?這該讓付景寧那隻忠狗多失望啊。”

卻不料歐陽耀突然擋在了毛婷麵前,目光如炬的看著花祁邪:“有危險。”

就這一舉動,把花祁邪給愣在了原地,一同愣的還有一幹下人,這是在演哪出?

毛婷習以為常的抽了抽嘴角,經過一下午的相處,她也漸漸習慣他的無厘頭,倒是耐著性子問了一句:“什麽危險?”

歐陽耀抬起手煞有其事的算了算,在眾人期翼的眼光中算了半晌才道:“本小仙法力尚淺。待本小仙升仙之日……”

眾人滿頭黑線,搖搖頭,郡主不會帶回一個傻子吧?可惜了這麽一副絕世無雙的好皮囊,在場之內除了毛婷皆是一陣惋惜。

毛婷讓碧蝶給歐陽耀安排住處去了,自己回房間命人準備了一盆水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順便叫人備好了晚膳。

洗完澡後便再穿上衣裳到了廳堂,廳堂裏花祁邪早已站在桌旁等候多時,而歐陽耀也被碧蝶帶了過來,一見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歐陽耀用鼻子狠狠的嗅了嗅,那香噴噴的味道讓某狐狸吞了吞口水,一顆狐狸胃便大開殺戒,坐下就開始快樂的大快朵頤,邊吃還發出一陣快樂的嗷嗚聲。

真是太好吃了,他是妖不是仙,在沒仙之前是需要吃東西的,可是以前在妖界吃的全是野兔,從未吃過這種煮好的東西,真是大大滿足了他的狐狸胃。

“大膽,郡主都未享用,你竟敢私自享用。”花祁邪幾乎咬牙切齒的說著,讓他生氣的不是別的,正是她對這個男子的縱容,竟然這麽縱容這個男子的無理,那該是有多寵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