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犯桃花

第七十三章 你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麽嗎?

第七十三章 你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麽嗎?

動了動唇,他突然發現雖然他不能動,但是他的嘴居然還可以說話。

“大膽,女人!你竟敢對本王動手!”薄唇微啟,吐出衝天的怒火,憤怒在男子的眼中肆意迸發,如果眼光可以殺死人,眼前的這個女人都可以被他淩遲處死了。

毛婷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急速學成的東西果然是不精的,明明是定人的音功定是定了,卻因為自己技術不精功利不深讓別人還有機會說話,這可以活活的證明欲速則不達的事實麽?

細細的黑色長編繞上男子白皙的脖勁,她邪惡的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吐氣如蘭:“都告訴你了,要叫我,老師。老師的意思,就是你們這裏先生的意思,不過老師可以分為女老師和女老師,你們這被稱為先生的老師,就隻能是男的。所以,不想我欺負你的話。最好乖乖聽話哦。”

“我看你是活膩了。”齊迦夜被這突如其來的溫熱弄的身子一僵,相當不適的開口,他討厭這種被牽製的感覺,他齊迦夜是何等驕傲的人,怎麽容許一個女人用這樣強勢的口吻和他說話,如果他能動,他一定不能饒了這個在找死的女人。

女子細長的柳眉微微一皺,似乎有一道如蛇般憤恨的視線一直在纏著她,毛婷尋著視線回過頭,便看見原來這道要吃人的目光是來自那個依偎在齊迦夜懷裏,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藍陌淩。

你越是這樣看著我,我就偏不遂你意,氣死你。

**的朱唇勾起一絲淡淡的冷漠,毛婷素手一伸,將男子生生的從藍陌淩的懷裏拖了出來。

毫無反抗之力的齊迦夜便如木頭一般直直的倒在了她的身上。藍陌沒了依靠,卻保持著剛才依靠的姿勢,眼光瞟向自己空蕩的手心,她氣極:“你……”藍陌淩想要說些什麽,卻是被深深的被卡在了喉裏。

毛婷將齊迦夜打橫抱起,沿著冰潭的階梯直直的走了上去,濕漉漉的酒水滴答滴答的在黑色皮衣上滴落著,兩人的身上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酒香,啟動機關開了石門。

一道道強烈的光線從門外爭先恐後的湧了進來,轉過身,她居高臨下的如女王般傲視水中的藍陌淩,語氣淡漠卻帶著一種淩人的氣勢:“你什麽你?為了容華富貴製造出那麽多的假象,值得麽?有些東西不是你想舍棄便真的能消失的幹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況且,他不是你能碰的男人。”

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陽光照在她的身上,給她的周身都鍍上了一層金光,齊迦夜似乎能感受到她的眉宇間竟然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驚人美麗,濕漉漉的緊繃皮衣包裹著她**火辣的身材,她如女王般傲視挺立,冷冽逼人。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藍陌淩那雙妖嬈的眸子裏瞬間沉滿了驚恐,心頃刻間似乎提到了嗓子眼,她不能動,卻隻能睜著眼睛緊張害怕恐懼的看著前方盛氣淩人的女子,她知道了……

她為什麽會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她是怎麽發現的……

毛婷橫抱著壞中的男子,迎著光線,淡淡走遠。看著毛婷遠去的背影,一道狠毒的目光從藍陌淩的眼中閃過,誰敢阻攔她的路,誰就該死!

細碎的陽光如音符般靜靜的流淌,諾大的書房內,女子已經換回了白色的紗裙,剛才那身皮衣濕漉漉的穿著怪不舒服,她看著那個穿著黑袍被她放在玉塌之上的英俊男子,酸酸的揉了揉手腕:“喂,你很重好不好,下次要減肥了。”

他皺著眉,都到這份上了卻還是一副囂張的口吻:“女人,把本王給放了,”毛婷斟上一壺茶,靠在桌上笑眯眯的開口,有細碎的陽光在她的身上跳動著輕快的舞步,她的笑容純潔的像是一隻無害羔羊:“先叫老師。”

他的眉頭皺的可以以夾死一隻蒼蠅,耳上的黑寶石耳丁散發著叛逆的光,涼薄的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做夢。”

“好啊,那我做夢去了啊,等我睡醒一覺再來幫你解定身好了。”如櫻花般美好的唇瓣抿了一口茶,她拿著青花茶杯,甜甜的笑著,眼波流轉中似有流光異彩,純白的紗裙稱的她肌膚似雪,清麗可人的麵容帶著暖暖的笑意。

見男子沒有坑聲,她便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搖著頭用一臉沒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後,便放下茶杯轉身走了出去。就在她的前半隻腳已經踏出門口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一聲帶著一絲不甘卻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老師。”

他要是再這麽不動下去。他擔心他會抽筋了!

女子轉身,陽光中笑顏如花,孺子可教也的點點頭:“乖。”

“老師,先把本王放了。”他的聲音悶悶的,似乎相當窩火,在壓抑著暴怒的情緒。

“放了?我沒告訴你嗎,四個時辰之後自己就解了啊。”如蔥般的手指摸了摸鼻尖,女子笑嗬嗬用一副你是笨蛋的表情看著他。然後轉過身,在書架上翻翻找找著。

不一會,她便找出一本詩經,21世紀的她對於詩句隨便幾句還不是信口拈來,她揚了揚手中的詩經,她沐浴在陽光中,輕笑著對他說道:“那這兩個時辰,老師就教教你詩經好了。”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拿著書本,女子將這收首念了一遍又一遍,這裏竟然有杜牧的詩,看來這屬於唐朝的後代,不過就是不知道立涼王朝到底是在哪個被遺落的年代,就連後世都沒有這個皇朝的記載。

“我們可不可以換一首詩,老師!!!你這首詩已經念了五遍了!!!”齊迦夜睜著**眸子,不耐煩的吼道,黑袍上的酒水早已幹透,可他仍是穿著怪不舒服,他真想掐死她!

這個女人自己倒去換了衣服,留下自己在這裏聽她念詩,念也就算了,這個女人竟然可以當著她念五遍!

女子的眼睛眨了眨,如蝴蝶展翅:“你不認為這首詩刻畫的相當的好嗎?他要表達的是這些無知歌女連亡國恨都不懂,還唱這種亡國之音!其實這是借題發揮,他譏諷的實際是晚唐政治:群臣們又沉湎於酒色,快步陳後主的後塵了。秦淮一隅,寄托如此深沉的興亡感,這首詩我一直很喜歡呢”

他壓低的聲音帶著某種磁性,有種危險的氣息流露了出來:“你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麽嗎?”

她與他並肩坐在玉塌上,微微一愣,看著那張和哥哥一模一樣的臉,心微微一跳,似乎哥哥就好象在她身邊,很近很近,毛婷淺淺一笑,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種恍惚的迷戀:“討厭什麽?”

這個她還真沒有去做過調查,他討厭的事她不會去做,因為她從不做哥哥不喜歡的事情。齊迦夜語調冰冷,滿眼的桀驁不遜:“本王最討厭,同樣的話,聽三遍。”

“可是老師念的是五遍可不是三遍啊。”她抬眸看著他,誓要將無賴進行到底,似乎曾經,她也經常同樣對著哥哥各種無賴外叫小性子。

“你……”齊迦夜像是吃東西突然被噎住,這個女人明明在不講理卻還是一副她很對的表情,他還真是頭一次遇見這麽善變的女人,一時間之間竟然不知道怎樣頂回去,隻能悶悶的壓在了心裏。

等他的定身解掉,他一定要捉住她,讓她沒有好果子吃,他齊迦夜可不是這麽好戲弄的,算算時辰,也快到了吧。

三小時零50分,像是猜出了齊迦夜心中所想,毛婷算好時間,合上詩經,笑眯眯的開口,說出的話更是氣死人不償命:“好了,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裏了,老師先撤了,再見。”

隨後,某女便如秋風掃落葉般在男子還沒有反映過來的眼神中飛速離開,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