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蛇蠍妖妃

第95章 夜宴

第95章 夜宴

“這冊封禮已完成,咱們小主可就是名正言順的婕妤了,誰都是不能否認了。”冷月高興的說著。

雲清歌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樣子,對於這個雲婕妤的身份或許說是夜清塵的一種獎勵,獎勵她成功的幫他解決了一個禮部尚書,又或者隻是為了下一步走的更順暢而已,不然所謂的位分又能有什麽可表示的呢?

碧玉察覺雲清歌臉上的不在意,直接對著冷月說道:“隻是一個身份而已,咱們雲家什麽沒有見識過,不至於到這樣高興。”

冷月看到碧玉給過來的眼神,直接就收起來那一份喜悅,安靜的待在一邊罷了。

洛劍端了一盞茶過來,奉到雲清歌跟前。

雲清歌接過洛劍手中的茶,神思並沒有回過來,好像剛剛所有的對話都是沒有聽入耳中,隻是坐在這裏沉靜的很……

碧玉輕聲在雲清歌耳邊喚道,雲清歌這才將神思拉回來,看了一眼碧玉,碧玉徑直的問道:“婕妤可是在想剛剛德妃娘娘的那些話?”

雲清歌也不否認,隻是點了點頭,便道:“雖說宮中的伎倆大多不過如此,可是有些時候要是不做一點防備的話,又太過於輕鬆,而過分輕敵是這後宮的大忌諱。”

“可是婕妤,這中秋夜宴在場的人一個個都是不簡單,更何況還當著皇上和太後的麵,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豈不是太過於顯眼,貴妃娘娘不至於愚蠢到這等地步吧?”碧玉稍有幾分不解。

“有些時候,越是顯眼,做起來那些事情就會越發的有效果,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一個人出醜可不是一下子就讓那個原本高高在上的人就跌入塵埃裏去了?”雲清歌細品了一口茶,看著洛劍問道:“這茶火候過了,洛劍,你何時烹茶這樣毛躁了?”

洛劍心中疑惑,自己都是一步一步的做的,按理來說應該是正好才是啊,怎麽反倒是味道不好了?但也隻能將那茶接過手來,拿了出去。

殿中的安靜因為冷月的一番話而打破,“咱們婕妤的本事她們可還沒有見識過呢,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哪樣不是精通,她們那些人自認為是大家小姐,名門閨秀,怕是不及萬分之一。”

雲清歌心中明白,真正的雲清歌所承載的,確實對這些是了如指掌,但是冷月這話說的太過於囂張了,“在宮裏有時候應該要低調的還是要低調,縱然因為皇上的緣故已經走偏了原本的設定,但是也不應該將這些轉化為囂張的資本。”

碧玉聽得了然,不知道是因為這眼前的人已經變得太過於獨特,還是因為那入宮前一夜的那一份變化,總覺得縱然你能在這眼前人身上尋找到從前的影子,可是現如今落在眼中的感覺,和散發出來的那一份獨特,全部都是讓人無法想象的存在,總覺得深不可測,完全就是對雲清歌的寫照!

雲清歌眼神移動,察覺到碧玉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隻露出淺淺的笑,問道:“怎麽,一直盯著我看,是我臉上長了什麽不一樣的東西嗎?”

碧玉馬上就回過神來,直接說道:“沒有,婕妤的臉很好看!”

雲清歌自知她的回答飄忽不定,但是也不便再去多問,隻不過一笑而過。

那邊洛劍重新奉了一杯茶過來,雲清歌繼而品著,便沒有再去多說,喝了一口,直接放到那方桌之上……

洛劍將手中托盤拿給了跟著過來的小宮女,便讓她退下了。

“婕妤,今天晚上夜宴,奴婢們給您的裝扮一切都得按照從婕妤的身份來裝扮了,今天這婕妤的服製可還是能適應?”碧玉順口問著。

雲清歌並沒有什麽所謂適應不適應,因為這些對於自己來說隻不過是穿衣服打扮罷了,隻不過是頭上戴的這些首飾珠翠重了一些而已,其他又能怎樣呢?

日落西沉,漸漸已是黃昏之色,當太陽的那最後一抹餘暉灑在天空,渲染成那晚霞的紅,映襯這皇宮之色,不知該說是美,還是辛酸,終歸站在這皇宮看到的不過是那四四方方的夕陽,縱有美輪美奐之色,可終歸束縛羈絆……

冷月,洛劍,碧玉三人開始忙活起來,重新為雲清歌裝束,重新將所有的頭飾都撤換掉,衣裳也換成了尋常服製,隻是這所有的都是符合婕妤的身份。

雲清歌忽然看到碧玉手中拿著的一個錦盒,緩緩打開,這一支玉簪眼生的很,雖然雲清歌不怎麽喜歡這些珍珠首飾,但是每日戴在自己身上,倒也算是有看過,自然知道幾些,可是現在這壓根就像是一件新來的東西一樣,“碧玉,這玉簪我怎麽沒見過?”

碧玉笑著回應道:“這是皇上命人送過來的琉璃玉簪,皇上說了是送給婕妤冊封禮的禮物,務必讓婕妤今夜戴上。”

雲清歌也不計較,隻是點頭應了一聲,便讓碧玉給自己簪上,看著那別在發髻上的琉璃玉簪,瞧著是尋常的簪子,但是卻別有一番風味。隻不過想到夜清塵送的禮物,還真是有意思了,那一次送她天音琴,這一次是送這玉簪,一件如此惹眼,而這一件卻又如此平常。

“婕妤,這琉璃玉簪是上等的好東西,奴婢都很少見,因為這琉璃玉難得,做成這樣的一支玉簪更是不簡單。”

雲清歌聽著碧玉這解釋,想來也是,出自夜清塵的手,又怎麽可能是尋常的東西呢,看似是尋常,實則是價值不菲的寶物。

天空黃昏浸染的顏色漸漸消退,夜幕慢慢地襲來,開始將天空的顏色換成了黑夜的顏色。

外頭宮人在那裏報,轎攆已經準備好了,碧玉便攙扶著雲清歌一路走了出去,上了轎攆,朝著宮中的賞月閣而去。

聽聞這賞月閣隻專門為了賞月而修建的一處閣樓,閣樓之上,四麵空曠,天空月色盡收眼底,完全不會阻礙坐在閣樓之中的人的視線,而天空月光更是能投射倒著閣樓上,月光正好之時,閣樓中所點的燭火之光,完全都是黯然失色的。

雲清歌坐在轎攆上,扶額依靠在轎攆上,隻是等著到那賞月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