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十章:我跟你有正事可談嗎?

第十章 我跟你有正事可談嗎?

夜幕降臨,北辰風輕正在思考藏在空間戒指裏的男人,幻化成為小正太之後,會變成怎樣。耳邊就聽到熟悉的軟儒聲音,甜甜的,很好聽:“娘親,娘親,天天好想你!”

“你怎麽出來呢?”聽出聲音來自於房間,北辰風輕走了過去。就見到小正太正躺在她的**,圓圓的小腦袋表情可憐,內心不由生出柔軟來。

小正太見到北辰風輕走過來,立馬從**蹦起來。笑嘻嘻的跑到北辰風輕的懷裏:“娘親,娘親,天天要抱!”

額,隻要想到這個小正太白天紅衣男子的形象,就莫名覺得惡寒。但任由北辰風輕冷漠如斯,卻依舊無法抗拒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

“啊!小主人出來嘍!”白雲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就爬了出來,圓溜溜的眼睛在小正太的身上直打轉。然後它回頭看向北辰風輕:“你要好好照顧小主人。”

“憑什麽?還有你,你到底又是從哪裏滾出來的。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在這麽突然出現,不許隱身。”北辰風輕生氣的說道,她已經被他們主仆快要整瘋。竟然還敢來吩咐她做事,不想活了。

白雲被北辰風輕周身的冷冽氣息給嚇到,幾條腿縮到一旁,圓溜溜的眼睛裏帶著驚恐:“我錯了,我錯了,別怪我了,也別在踢我了。我們說好和平共處的,我在門口給你看家,你幫我照顧主人。我們等價交換怎樣?”說著,白雲鬥大的兩隻眼睛變得澄亮澄亮的。

“娘親,娘親,咱們別理它了。天天要睡覺,娘親抱著我睡覺!”小正太說著就朝著北辰風輕懷裏拱了拱,抱得越來越緊了。

北辰風輕被他纏的沒辦法,隻能無奈的笑道:“好,好,天天乖乖。娘親現在就抱著天天去睡覺。”

“嘻嘻!天天聽娘親的。那娘親抱著我去睡覺!”小正太對著北辰風輕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即便北辰風輕有在多的無奈與苦惱,也瞬間隻能煙消雲散。

北辰風輕不由頭疼,這孩子太會撒嬌黏人,以後可怎麽辦.他應該不會一直保持夜晚變身成為小正太的習慣吧!

月光下,北辰風輕抱著小正太已經進入夢鄉。白雲蹲在門外,透過窗外的窗戶,小心的觀察著裏麵的情景。它在保護主人的安全,畢竟這個北辰風輕不安全指數太高了。

不過見到小主人手腳並用將北辰風輕摟的分外嚴實的樣子,白雲實在是感到驚嚇。它要趕快把這光輝的第二幕記下來。

早上北辰風輕醒來的時候,小正太已經消失,眼前隻剩下正坐在不遠處調息打坐的紅衣男人。俊美的麵容,清冷如故。但對比昨日略顯蒼白的神色,好像恢複了一點精神。

“你醒呢?”白雲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竄出來,赤黑的一片,兩隻鬥大的眼睛睜著大大的,正看著她。任由北辰風輕怎樣淡定,還是免不了受到一點驚嚇!

北辰風輕不由皺眉,清冽的神色此刻顯得異常寒冷:“看來我昨晚的話你一點也沒記住!”說完,她的指尖在衣袖中揮動,雖然沒有靈力,但她的動作和殺傷力對付一隻四不像,卻還綽綽有餘。

手已經利落的朝著白雲的眼睛襲去,白雲利落的八隻腳並用躲到紅衣男子的身後,嘴裏還在可憐兮的叫道:“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北辰風輕最見不得它這樣的小人行徑與怕死的行為,腳步動作更快。移動間就已經落到紅衣男人的眼前,手瞬間朝著四不像侵襲而去。

突然眼前微光一閃,手腕已經被人用力桎梏住。紅衣男人鳳眼微睜,冷冷的看著她,顯得有些不悅:“你在做什麽?”

北辰風輕被他的神情震住幾秒,神情卻並沒有半點變化。冷冷的在紅衣男子身上掠過,然後停留在白雲身上:“得罪了我,就該接受教訓。我在教訓人,你也要管嗎?”

“你現在是我的奴,就該聽從我的吩咐。”紅衣男人淡淡的說道,卻已經說明這件事他管下了。

北辰風輕最厭惡他的這種奴仆之分,清冷的眉目微擰。手已經從紅衣男人的手中利落掙脫,憑借以前鍛煉的鐵血手腕,再加上這具身體本身自帶的爆發力,使她手的敏銳度和爆發力高於以往N倍。她的手已經又朝著白雲侵襲而去。

紅衣男子冷冽的眸光裏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手中靈力運起。北辰風輕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倒在地,口吐鮮血:“記住我的話,不要再違背我的意願。否則我立刻就吃了你。”說著話他的人已經飛到北辰風輕的麵前,猩紅的嘴唇就停在北辰風輕脖頸處零點零一毫米的地方。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北辰風輕雖然心有不甘,卻能力擺著那裏。她沒有靈力,就隻能被他們欺負。不過總有一天,她北辰風輕絕對會重拾當年的鐵血,讓所有曾經讓她不好過的人,血債血償。

“你自己出去領罰去!”紅衣男子對著躲在椅子後來一直不敢出來的白雲,冷冷說道。

白雲知道這次主人是真的動怒,它不過是無心之失,卻沒想到這個北辰風輕竟然這麽咄咄逼人,還這麽厲害差點要戳瞎它的眼睛,鬥大的眼睛半閉起來。總覺得好險,不過以後它還是不要在去輕易招惹北辰風輕這個女人了。

“我知道了。”說完,白雲就自動圓潤的滾了出去。

“現在我們來說說正事。”紅衣男子已經回到座位上,繼續盤腿而坐。鳳眸微眯,看向北辰風輕的模樣顯得有些慵懶隨意。

正事?別以為剛剛懲罰了白雲,就可以當做是討好。所有的一切既往不咎,更何況她跟他能有什麽正事可談。北辰風輕抬手擦拭完嘴角的血漬,然後冷笑道:“我跟你有正事可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