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四十九章:中了魅毒的北辰風雨

第四十九章 中了魅毒的北辰風雨

北辰風雨整個人都瑟縮在北辰風輕的身後,一雙眸子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邊害怕的說道:“我我剛剛見到個渾身襤褸的乞丐,一雙.雙眼色眯眯的看著我。我抬手用靈力打他,手就被他被他直直的握住了。”

“他一邊順著我的手臂,掀開我的袖子,撫撫摸我的手臂,還還說要娶我回去做乞丐夫人。我拚命的掙紮,卻越掙紮越被他拽的緊。好不容易我我才掙脫他,可他他沒走,他就在我旁邊。”

北辰風雨說著整個人神情都變得神叨叨起來:“你看,你看他還在這裏,還在這裏,他的臉好恐怖,四處都是猙獰的傷疤,傷疤沒有處理發了炎,正在流暗黃色的膿水.就像是被那暗黃色的蛆蟲爬過一樣,猙獰可怖,好.惡心,好惡心”

“啊,你別過來,別過來,我不會嫁給你的.”

“這是四鬼之中的貪鬼倉廩(lin),他的貪婪是愛情,傳說他一生都在向往愛情、追尋愛情,最後卻被愛情所,累得散盡家財,最後還落得個不得善終而死。死後的他心不平,導致靈魂無處安歇,最後就化作了厲鬼。專門尋漂亮的女子下手,她們越是不喜歡什麽,他就越是要逼著她們接受什麽!”

隱藏在暗處的白雲用傳心術,為北辰風輕解釋著貪鬼的由來。

“貪鬼?”北辰風輕輕喃出聲,總覺得這個時代有趣的故事太多,還真是樁樁件件聽著都讓人覺得好奇。

“哈哈!小小靈獸,腦子倒是挺好使的。說的嘛,也是實情的大半了。不過還有樁事情你沒說清”

北辰風輕剛抬頭就見到一個翩翩似玉的如花公子站在眼前,他膚色白皙,麵若桃花般細致清凝,就像是二十一世紀裏在電視上見過的那些小鮮肉一樣,帥氣中透露著點點貴氣。

尤其是他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蟒袍,鑲金的腰帶別再腰間,襯得他身姿風流。在配著一把潑墨畫的折扇,看起來一股名士風流的君子模樣。

到和北辰風雨說的完全判若兩人嘛!

北辰風輕微微擰眉,清冷的眸光裏夾雜幾絲疑惑:“你是剛剛那個醜乞丐?”

“不才不才,正是在下。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

倉廩說著身姿翩轉,抬首闊步就走到了北辰風輕的眼前,說話時手中折扇微動,眼前繚繞的霧氣都逐漸消散許多。以致那張俊逸非常的臉上五官也看的更加細致、清晰起來。

北辰風輕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文人雅士多風流的模樣,不就是出賣色相勾引那些良家婦女的做派嘛!非得說個好聽的由頭:公子小姐成雙對。

聽著就讓人惡寒不已。

“你你在跟誰說話?”

北辰風雨還瑟縮在北辰風輕的身後,緊緊拽著北辰風輕的衣袂,一動不動的,保持著防備的姿態,顫聲問道。

“你看不到他?”北辰風輕微微顰眉,有些疑惑。

“他是誰?”

北辰風雨也有些疑惑,反問。

“哈哈,別白費力氣了。她見不到我,自然也聽不到我說話。鬼是萬生像,我隻是一縷魂魄,無根、無跡、無形,更無體。我想要誰見到我,誰就能見到我。我想要誰見到我是什麽樣子,誰看到我的就是什麽樣子。”

倉廩在旁揮一揮折扇,笑的格外得意、燦爛。

若是旁人定然要被倉林那一動一靜間的風情所迷惑,偏偏他遇見的是北辰風輕,這麽個冷心冷情的女人。

北辰風輕絲毫不受倉廩的蠱惑,隻是在聽到他猖狂得意的話之後,眉目輕擰,似乎極為不悅。

“女人,哈哈,那個小鬼他是在調戲你呢!”

白雲突然開口,沒有顯現形體,北辰風輕也看不見它的位置,隻是那話語裏分明就是在嘲笑她,看她的笑話。是可忍,孰不可忍。

“廢話太多!”北辰風輕冷冷說道。

再旁的倉廩被她渾身的冷冽氣息嚇到,整個人朝著旁邊一縮。隨即又搖動手中的折扇,笑意流瀉:“沒想到姑娘還是個小辣椒,不過我喜歡!隻是那個小靈獸確實有些鬧人,我現在就幫你解決掉它。”

倉廩說著腳步瞬移,如同電視上所見到的鬼魅一樣,隻是一秒間他就飛身極快的在北辰風輕臉上輕佻的落下一吻,隨即原本握在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時化作鐵鉤,朝著身旁的一株古林木打了過去。

“小小靈獸,還不快出來受死。別讓你爺爺我白費些功夫,爺爺很忙,還得應對著滿山的女人,沒空理你!”

倉廩說著話,手中的動作卻並不減緩。那鐵鉤隻是輕輕的碰到古林木的樹幹之上,立刻燃氣熊熊大火來。

北辰風輕剛被倉林那個下流鬼吻過的地方,正在散發著濃濃惡臭之外,令她覺得分外惡心。手上的動作還沒乍起。

就聽到那團赤黑色的四不像被那鐵鉤給勾住了八隻腳中的前腳,被強硬的從透明的虛體中拉了出來,顯現實體。

北辰風雨看不見倉廩,隻聽到耳邊一聲脆響。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白雲現身的全過程,又是驚叫一聲,差點震碎北辰風輕的耳膜:“啊!魔魔獸!”

人間正道是滄桑,北辰家族練就靈力,不就是為了捉鬼、捉魔,怎麽還有人怕起鬼、怕起魔來了.

想到外麵的人假如見到北辰風雨這麽窩囊的樣子,北辰天忠這個掌門人的麵子該往哪裏擱?是把北辰風雨趕出家門,還是打幾百個板子,倉促了事?

“女人,你得救我我不想當這惡鬼的晚餐,嗚嗚.我怕.”

白雲被倉廩在地上拖著慢慢的朝著北辰風輕走來,那雙鬥大的眼睛提溜提溜的不停的朝著北辰風輕看過來,格外可憐的樣子。

北辰風輕倒不是個會心生可憐的人,隻是見到它那幅醜樣子,在想到被那麽個色鬼吻過的地方。清冷的寒光乍起,瞬間她的腳步動作,極快的就瞬移到倉廩的麵前。

垂在翠綠色衫袍中的手指已經抬起,捏上了倉廩的脖頸:“放了它。”

北辰風輕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