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一百六十八章:帝噬天,你有種就放開我

第一百六十八章 帝噬天,你有種就放開我

帝噬天淡淡解釋道:“幽靈之泉,顧名思義就是幽靈聚集之地。再加上三生池的威力,使得幽靈之泉聚集了天地間所有怨氣怨靈所幻生而出來的惡靈。若是想要度過幽靈之泉,便隻能洗淨心神,保持心定神一的狀態,如履平地的走過去即可。”

末了,還補上一句:“說的可詳細,不夠的話,本尊還可以在補上幾句。”

得,說了跟沒說一樣。樓姒最畏懼的便是幽靈之泉的三生池,她心中有執念,所以根本不能保持心定神一的狀態,如履平地的走過去。帝噬天,這不是明擺著故意逗她玩麽。

北辰風輕叉著腰,凶悍起來:“廢話,你說的話誰不懂。阿姒之前便已經說過了,她過不去三生池。你不是堂堂的帝上麽,大家都尊稱你一句帝上,我瞧著也不過如此,根本就是徒有虛名嘛。”

“女人,你是在激怒本尊?”帝噬天回頭,鳳眸微掀的看向她。

北辰風輕沒來由地朝後退了一步,勉強穩住身體:“是激怒或者不激怒,又有什麽關係。難道你有本事證明自己的能力麽?”

這話說的確實有那麽點過了。樓姒看不過眼了,上前拉住北辰風輕:“輕兒,別亂說。帝上肯定是有其它的法子,讓我如履平地的度過三生池。”

“聰明。”白雲探出腦袋來,一臉正經起來:“帝上確實有道靈術叫做攝魂術,可以將人的記憶暫時拔除一炷香的功夫。若是一炷香過去,女人你還沒走過三生池,那便隻能生死由命了。”

“攝魂術?”

“嗯,但攝魂術還有道副作用,那便是中了此術的人,執念太深,要麽會因為此道術法徹底忘記這道執念。要麽會因為此道術法陷入更深的執念之中。”頓了下,白雲又補上一句:“所以這才是帝上沒有說出此法的原因,但方才帝上讓我們家老大開口求他時,想必是打算運用此法,幫你度過這道三生池了。”

北辰風輕立刻反應過來:“感情帝噬天剛剛是故意讓我求他的?”說完,她便抬眼清冷的眸光瞪向眼前的帝噬天:“你耍我——”

“蠢女人,你才看出來。”帝噬天依舊神情不淺不淡。

一副不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麽欠揍的樣子,氣的北辰風輕抬手便朝著帝噬天揮了過去,默念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更何況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林輕什麽時候人受過這種窩囊氣。

隻是她的拳頭還沒打到帝噬天的身上,那襲緋色長衫便已經瞬移到了她的身後。隻需一個抬手便將她整個人扭身掣肘住,俯身向前,動彈不得。她憋屈的不行:“帝噬天,有種你就跟我單挑,別用什麽靈術,咱們幹打一場怎樣。”

“你一個女人,如何與本尊打。更遑論本尊還不想落到一個欺負女人的名聲,雖說本尊並不太在意名聲這麽個事情。”

帝噬天抬手,袖籠中分身便飛出一道紅菱將北辰風輕給綁了個嚴實:“還是把你綁住了,才顯得安生幾分。”

帝噬天動手的時候,樓姒和白雲就在旁邊看好戲,不是不想幫忙。一嘛打不過,二嘛在場眾位除了北辰風輕有這個膽子勉強挑戰權威,其餘的人都不敢跟帝噬天動手。

“帝噬天,你有種就放開我——唔——”

北辰風輕還在叫囂,隻是剛出口,那紅菱就自動將她的嘴又捆了一道。她所有的話便被被迫吞咽回到了嘴裏。

“帝上,您這樣做恐怕不太好吧。”樓姒有些心疼。

帝噬天掀眉看向樓姒:“哪裏不好?”

樓姒立刻低下頭:“沒,哪裏都好,哪裏都很好。”

“放心,帝上才舍不得欺負我們家老大,他心疼都疼不過來,哪裏會欺負她。倒是你做好準備了,帝上該是要替你施法了,過程會相對疼痛那麽一點點,因為這個靈法是有抽掉你的情根,在抽情根的過程中,你曾經經曆過的所有痛苦都會重新在經曆一遍,你將會相當的痛苦。而為你施法的人也必須要保持心神寧靜。”頓了下,白雲一副狡黠的笑了笑:“所以帝上怕被我們家老大擾亂心神,暫時將她給捆住了。以保證萬無一失,所以你別擔心了,過程痛苦了點,但結局是美好的嘛。”

“謝謝你,醜八怪。”

樓姒誠心道謝。

白雲最經不得別人誇讚,如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別誇我,瞧你平常對我凶巴巴的,實際上還是挺小女孩的。再說千萬別跟我肉麻,我沒雞皮疙瘩可起。”

“嗬嗬,你是在說笑話給我聽麽?”

“啊,沒,沒有。”白雲埋下頭來,聲音變小。

樓姒繼續:“那你臉紅害羞個什麽勁啊。”

“……”

北辰風輕就在一旁聽著他們的互動,感覺心情特別特別的複雜。果然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能力不行,說啥都是個屁。若是她日後靈力大增,看帝噬天還敢用這紅菱侮辱她不成。隻是她心裏剛剛腹誹完,裹在身上的紅菱竟然又緊了幾分。

“唔,唔,唔,唔——”

北辰風輕不滿地用那雙清冷明亮的眼睛瞪向帝噬天。

“不是本尊動的手,倒是你,方才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話。”

不該說的話,她不就是偷偷罵了他幾句,還罵了他的紅菱,對,紅菱。我嘞個去,難道靈力不行,連根紅菱也要順帶欺負她不成。北辰風輕哭死。

“千萬別以為法器是死的,關鍵時候他們的能力比主人的能力會更加強大。現下就當是本尊的紅菱給你的一點點教訓,你且受著吧。”

帝噬天淡淡說完,抬手便將她揮到了石壁邊,麵前靠在石壁上,以至於她不那麽累。但是剛剛撞到石壁上,那‘嘭’地一聲也不是一般的疼痛。可任由著她滿腹的委屈,疼的想要落淚,但依舊說不出半個字來。以前是不會說,現在是想說也說不了。

“你閉上眼睛,心神合一,腦袋放空,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想,如你平日裏打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