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一百八十二章:你不是最愛女上男下的體位嗎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不是最愛女上男下的體位嗎

“和魔龍赤炎合作,女人,你的膽子挺大。”

“怎麽你也覺得我會被它一口吞呢?”北辰風輕抬眸冷冷一笑,帶著一股戾氣氤氳在眉宇之間,有些駭人。這世上還沒有人,或者事物是令她感到害怕的。

帝噬天揚眉看向她,身下的蒲團瞬間化作了一方矮榻,他調換姿勢由盤腿打坐,變成了仰躺著。半支著腦袋,神情略顯慵懶,對著她招了招手:“女人,過來。”

帝噬天的聲音難得輕柔,帶著一種迷惑人的曖昧氣息。北辰風輕擰了擰眉頭,瞥見白雲和樓姒向她投來的同樣的曖昧目光。眉宇間湧現一股惱意,她抬頭看向帝噬天,帶著冷意:“憑什麽?”

“本尊說話還需要憑什麽嗎?”

白雲和樓姒已經乖乖的朝著遠處走開了,繞道另外一道石壁後麵,諾大的洞內,乍然間隻剩下北辰風輕和帝噬天兩個人。北辰風輕清了清嗓子,看著帝噬天說話有氣沒力的,慵懶中帶著絲絲的**,各種的不適應。

她不大情願的朝著帝噬天走了兩步:“什麽事情,說。”

“你再過來幾步。”

北辰風輕依舊擰著眉,卻還是朝著前麵走了兩步,離帝噬天就在一隻手臂的距離,她十分別扭的說:“什麽事情,現在可以說了吧!至於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帝噬天,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聽你的話才過來的,是顧念的你身體——”

北辰風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帝噬天一把拉向到懷裏。她半躺在帝噬天的懷中,他的手則桎梏在她的腰間,將她固定在懷裏,狹小的矮榻上擠著兩個成年人,著實顯得有些急了。還有,她跟帝噬天這樣,也顯得過於親密了些。

“別動。”帝噬天低聲開口。

北辰風輕被他的氣息撩撥的雙頰通紅,順帶著還有那麽點緊張,發熱的局促症狀。她靜靜的確實沒在動作,任由著他的手慢慢撫向她的額尖,那朵滿目緋色開的十分妖冶的半枝蓮。

隨後,帝噬天輕笑一聲,“和你挺配的。”

“我可以理解你這句話是在誇讚我?”北辰風輕沒想到帝噬天會這麽說,難免有些害羞,害羞完畢之後,又在思考帝噬天到底想幹嘛,有沒有旁的意思。

“別把本尊想的那麽複雜,本尊純粹就是在誇本尊的這朵護體神花好看,果然花好看,配什麽人都好看。”

“你——”北辰風輕從帝噬天的懷裏昂起頭來,看向他,雙眸狠狠的瞪著他那張雲淡風輕的臉:“帝噬天你是不是故意找打,想要跟我打架是吧!”

“女孩子,張嘴就是打架這麽個不文雅的詞,不太好。”

北辰風輕直覺今天的帝噬天,忒奇怪了。‘文雅’這麽個詞都被他說出來。她有些奇怪的從懷裏探出手來,摸向帝噬天的額頭:“喂,帝噬天,你是不是中了邪,怎麽說話前言不著後語的,活像被鬼附身了的。”

“本尊的身有誰敢附?”帝噬天表情冷了幾分。

‘確實沒人敢附。’北辰風輕想到樓姒,想到摩塤,想到之前的那些人,對帝噬天,大多都是又敬又怕,她是當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麽人物,但隻知道,總歸她該知道帝噬天很厲害就是了。

“聽說你衝破了靈者三段。”

“嗯,你怎麽知道?”隨即,北辰風輕又醒悟過來:“我聽說當時我衝破第三段的時候,也有你的幫助。謝謝你了。”

帝噬天突然笑了起來,他本就長得俊逸妖嬈,尋常冷著臉還不覺得如何,但現在笑的時候,更加顯得彷如那臘月的梅花一般,美到奪人雙目,不能自已。他淺淺地說:“從沒聽過你說謝謝,這倒是本尊第一次聽你講,到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也覺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帝噬天,你竟然會笑——還笑得那麽——”

北辰風輕瞥見帝噬天臉上一閃而過的戾氣,突然又醒悟過來,想到他的禁忌,沒敢把後麵的‘美’字說出來,“你身體恢複的怎樣呢?”她頓了頓,想到轉移話題這麽個好方法。

“還不錯。”帝噬天滿臉享受。

“那你還需要神龍的血嗎?不需要的話,那我們就不去取那個神龍的血了,我怕被神龍團滅了。”北辰風輕純粹說順口的話。

帝噬天才揚起眉看著她:“怎麽,你會怕那區區的一條神龍?即便,它是上古時期的神獸,那也不過是條龍而已。張狂不到本尊的麵前來,你隻當放下心來去取它的血,假若它要傷了你半分,我必在它傷你第二下之前,讓它活不到明天。”頓了下,帝噬天慢條斯理的鬆開臂膀,將北辰風輕拉到他的身上來,他的手臂依舊將她桎梏在他的身上,半分動彈不得:“如今,你還怕嗎?”

北辰風輕第一次覺得帝噬天這般的張狂清傲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人家有強的實力。不過,帝噬天這麽護短好嗎?說的好像那神龍就是養在他家的寵物一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似的。

不過現下北辰風輕最在意的是帝噬天,這麽抱著她,她掙紮了幾分,依舊動彈不得:“你到底幾個意思,別以為你剛剛說了幾句維護我的話,我就能讓你占我便宜。”

帝噬天才閑適的睜開眼睛,看向她:“你不是最愛這個姿勢?怎麽如今,難道不是你在占本尊的便宜?你這樣不是才算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果然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啊!北辰風輕很想問他一句:‘你這麽堂而皇之的占我便宜,還反過來冤枉我占你便宜的惡習到底跟誰學的。’但她終究沒在問,靜靜地耷拉著眼皮,腦袋趴在帝噬天胸膛的地方。困意不知怎麽的就來了,她趴在上麵眨巴眨巴眼睛也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矮榻已經化作了一襲紅杉,她睡在硬邦邦的石頭上,而旁邊的人也變成了小正太,依舊滿臉蒼白顯的十分虛弱。尤其是他印堂的地方,正泛著濁濁的黑氣,有些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