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二百一十五章:本尊的吻不能用心受著嗎

第二百一十五章 本尊的吻不能用心受著嗎

慕容千塵大約也是個多情的人,隻是可惜多情總被無情惱呐。北辰風輕發現因著眼前這貨,她在詩詞方麵的造詣又提升了些許,他在她的麵前也不算完全沒用的人,至少承這麽個情,以前的事,她便真的隻當是兩消了。

揮了揮手,見到他半句不吭的,便也懶得在與他瞎胡扯了。

豈料,慕容千塵還未完全放棄,朝前攔了一步,還在不死心地呐呐相問:“當真,當真回不去了?”

北辰風輕歎了口氣,正要開口。

“她現在有了本尊,對你自然上不了心了。”

北辰風輕完全一臉懵的狀態,直勾勾地看著帝噬天,實在是不甚明了,到底帝噬天這貨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又是哪裏來的自信,說出這樣妄言呐!

‘什麽叫她的心裏有了本尊’,我嘞個去,這種話是能平白無故說出口的嘛!雖說對她來說,不過幾個字的意思。但對著古代的萬惡封建之地而言,那可就相當於她北辰風輕的名聲呐。

“你,你的心裏當真有他了?”

慕容千塵那貨明顯有一半的心思已經相信了帝噬天的話,可卻還是要跟她在確認一遍。

換做尋常,北辰風輕頂多無奈的擺擺手,一副隨你去的模樣。隻是慕容千塵這分明一臉怨婦像,活像是她拋棄了他,而不是他先退的婚,將她逼至難堪境地的。

這種差別對待,頗有種直男癌的梗,那便是北辰風輕不能忍了的。

上前挽住帝噬天的胳膊,整個人小鳥依人的靠在帝噬天的肩膀上,淺淺一笑:“所以現在慕容公子該相信我對你完全沒有任何的念想了吧!”她頓了下,瞟了一眼整個神情彷如陷入呆滯狀態的慕容千塵:“我有些累了,慕容公子沒什麽話講,那我與我心愛之人就要回房間歇息了!”

“你,你們已經住在一起了!”慕容千塵指著北辰風輕,那眼神,分明如同吃了屎一般地難看。顯然沒料到她這麽奔放,還未成親,已經與人同住一屋。這要是在現代,也不過是男女朋友同居。可在這裏,就有那麽點‘通奸’的意思了。

本來沒這麽個意思,變成了這麽個意思。

北辰風輕呐呐地反倒有那麽點不好解釋了,冷了臉:“我的事與你慕容公子也沒有半分關係吧!我父親姐妹們都能對我趕盡殺絕,我找個男人傍身又有何不可的?”

‘找個男人傍身’,額,這種話,北辰風輕心直口快的說出來的時候,連帶著自己都震驚不已。想著自己又該說了什麽驚世之語伐,尤其是瞧著麵前慕容千塵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表情,顯然這下是真的有些懵了伐。

北辰風輕懶得在戰,拉過帝噬天的手就朝著屋內走。北辰風雷正好瞟眼望過來,帶著疑惑。北辰風輕對他輕輕一笑,用了兩人才能懂得啞語:“我唬慕容千塵玩的!”

……

北辰風輕拉著帝噬天進了房間。

帝噬天反手將她一帶,拽入到懷中,精致的五官顯得尤為瑰色異常,緊擰的眉頭,活像是受了什麽委屈似的,“方才你說要找本尊來傍身。本尊眼下就隻值得論錢?”

我嘞個去,北辰風輕很想吐槽一句,‘帝噬天,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呐,怎麽好好的扯到那邊去了,難道她表現的感覺就是他隻是個用來傍身的男人?’不對,北辰風輕搖了搖頭,‘帝噬天分明在她心裏連傍身的男人都不是。’

“你在走神?”

帝噬天一把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隻能抬頭看著他。

說實話,北辰風輕一直覺得‘被男人捏住下巴’的這個姿勢,顯得異常丟人。而且顯得女性在男人麵前異常沒有地位,所以她對此姿勢,頗為鄙夷。隻是不知道為嘛,現下這樣被迫昂著頭看向帝噬天的這張俊臉,竟然覺得心情很是不錯。

人在心情放鬆的時候,說話往往都是不過腦子的,她笑意漣漣地便說了句不過腦子的話:“帝噬天,你是在跟我吃醋,還是在向我證明你的價值遠不止於此!”

“本尊會吃醋,女人,你別癡心妄想了!”

“我是不是癡心妄想,你心裏清楚就成,別說出來,我不想聽,也不需要知道。”北辰風輕就喜歡帝噬天這幅傲嬌模樣,別開臉,從帝噬天的手指尖上將下巴剛解救出來,就立刻湊到帝噬天的跟前:“放心,即便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別人。我保證,這世上除了我不會有第三人知曉的,放心,放心,我出了名的嘴巴嚴!”

“胡說!”

帝噬天一拂衣袖,將北辰風輕朝前推離,但好歹還注意了幾點力道,剛把她推開,人就先朝著身後就連連退後幾步,拉開與她的距離。

“嗬,別這麽開不起玩笑嘛,方才你開我玩笑的時候,可沒見這樣害羞。”北辰風輕來了幾分興致,朝著帝噬天身前又湊近幾分:“方才不是還說,我心裏隻有你嘛,這番害羞模樣做給誰瞧?別害羞,我最喜歡你奔放的樣子!”

她純粹過過嘴癮的,帝噬天越躲,她越覺得趁勝追擊好玩。

隻是好玩過了頭,就該遭到反噬了。

帝噬天忽而輕盈地一笑,那笑意仿若三月桃花開,格外的瀲灩好看。北辰風輕癡癡地就愣住了動作,半伏在帝噬天的身上,沒有了動靜。而就在她愣神的當口,隻感覺一股力道攬住她的腰身,朝著旁邊一帶,兩人便以一個不雅觀的姿勢躺在了**。

背部傳來的硬挺的木板,終於令北辰風輕回了神,推拒著帝噬天的胸膛:“你這又是唱哪出?”

“方才不是說最喜歡本尊奔放的樣子麽,本尊現在就來個奔放的!”

帝噬天說著話,配合著一副壞笑的模樣,偏偏好看的人呐,連那樣無恥的笑都能讓人入了迷,趁著她入迷的空檔,她便又喪失了天機,徹底被帝噬天奪走了說話的權利。

吻,這種東西就像是會上癮的。她前世執行任務的時候,並非沒有扮過人家的女朋友,跟某些男人有過接吻這種類似的親密接觸,但她當時完全就是不過腦的,人是在吻著,心裏卻是清明的在思考問題。所以陳阿三才會說她性子冷的跟塊木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