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二百二十章:倒是本尊太高估你了

第二百二十章 倒是本尊太高估你了

反搞得北辰風輕想嚴肅點,厲聲疾色點都不成。

“大姐和七妹無需吃驚,我確實無恙。不過倒是大姐和七妹,怎麽如今這番模樣流落至此?”

北辰風輕上前一步,走到薛檸的跟前來,微拂了拂身,有些抱歉:“薛姑娘,承蒙你的收留。我確實是同哥哥來尋你的,可還有一事我也確實瞞了你,我是個女兒身。至於這兩位,確實是我的大姐與七妹。隻是我們之間彼此有些誤會,你也當知道家中子侄多的,不免爭權奪利的。”

頓了下,她神情略顯惆悵幾分:“我先前確實被我大姐與七妹逼迫到外,流浪至今。隻是前些日子,正好撞見我那受傷的大哥,正巧便將她救了回去。隻可惜他確實對薛姑娘你一見鍾情,心生愛慕之意。我為了全他這方心願,才來此地的。”

“我解釋至此,但凡薛姑娘還有任何的疑問,風輕必定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

薛檸盯著她足足半刻鍾的時間,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北辰風輕麵前來。她彷如此刻才正正經經地在打量著她的樣子。那模樣怎麽瞧都有點大街上買雞鴨魚肉的神色,令人看的一陣發毛。

所幸北辰風輕曆來在氣度上,是絲毫不顯失色的。

“倒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姑娘,本姑娘到有幾分欣賞你了。”薛檸大笑一聲,拍了拍北辰風輕的肩膀:“既是被家裏趕出來了,想必你心裏也定然絕不甘心的。現下這邊正好招兵買馬,要去打仗。我身邊還缺個女隨侍,你便跟在我身邊如何?”

這番倒好,即便北辰風輕算天算地,也沒料到最後薛檸會來這麽一出。完全將她的計劃打亂了,她低著頭猶疑了片刻,便是北辰風雷都向她投來擔心的目光。

倒是北辰風輕忽而昂頭一笑,神情格外輕鬆:“那如此,便感謝薛姑娘的盛情好意了。風輕願意投身在薛姑娘的門下,希望薛姑娘帶我建功立業一番,做出大事來,日後也好在家父麵前呈呈威風,說我也是跟著薛姑娘做過大事的人,絕非無能之輩。”

“好!”

這番話很明顯將薛檸取悅了。

她重重地拍了拍北辰風輕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既然如此,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暫且收留你的哥哥與妹妹,但我們即日就要趕往北城慕容府邸處,與慕容將軍匯合。你盡快做好安排,跟隨大軍出發!”

北辰風輕不大願意與北辰風雨,北辰風月兩姐妹,過多相處。給北辰風雷叮囑幾句,便將時間留給他與這對姐妹了。

她走開,剛回到院子裏,到沒料到會見到帝噬天。他一襲緋衣半躺在她的軟塌上,半支著腦袋,鳳眸半垂著,手上還拿著先前她沒看完的話本子。單就那模樣,要多頹廢慵懶便有多頹廢慵懶,要多糜亂就有多糜亂,總歸豈非一個豔麗了得!

隻是說到那話本子,那純粹是前幾天她在街上跟北辰風輕閑逛的時候,偷偷買來打發時間的。卻沒料到帝噬天在這裏等她等的無聊,竟取來了再看。

話本子上的內容也沒有多緋色不堪,大約也就講某家的公子思慕某家的小姐,半夜爬到她的窗口來訴衷情,隻是偏巧被小姐那壞心的表哥瞧見了。動了些壞心思,不知道怎麽地以那個公子的身份爬上了她的床。後來的故事就顯得玄妙多了,小姐珠胎暗結還以為是那公子的,便催促那家公子來家求親。小姐父親本來並不看好公子,可現在都這番模樣了,在阻止也沒有由頭了,名聲到底勝過一切。待到那家公子來求親的時候,小姐便這樣歡歡喜喜的嫁過去了。隻可惜故事玄妙之處,就在於那家公子偏偏在洞房的時候,才發現小姐早已非完璧之身,且還懷了別人的孩子。

要北辰風輕來說,‘這個綠帽子委實帶得精妙。’偏偏若是小姐在洞房前說了這話,左右不過退婚一事罷了。但偏卻小姐是在洞房之後被發現的,那有些事情就又得兩說了。且不說她跟人珠胎暗結的有了別人的骨肉,就說這頂綠帽子,公子也戴的委實冤枉。偏卻他還吃了個啞巴虧,再加上人微言輕的,門弟之差,即便他鬧到外麵去,也無非是平添人家笑柄罷了。最後隻得悶不吭聲的吃下這個暗虧,老老實實的隨那小姐過日子了。

隻可惜若是那話本子上的故事說到這裏便結束了,那也委實還算不錯,大家不過歎一聲,‘夫妻間鶼鰈情深’,滿滿套路般地潛台詞便算作唏噓結尾了。偏卻還有後續,後續便使這個故事顯得糜亂多了。

小姐肚腹日漸大了起來,又見公子求娶後對她熱情度大不如前了,便少不得埋怨幾句。可公子這個悶虧吃的著實委屈呀!麵上對她還一貫體貼的,心內上就過不過去那道坎了。古代生活嘛,左右不過‘借酒澆愁’這麽個套路,所謂‘喝酒、喝酒’的精妙之處便在於喝著喝著,就繞不過‘喝花酒’這麽一個千篇一律的緣法來。

小妾迎進門來,小姐便是諸多般委屈最後顧念著‘夫妻情深’,被公子好言巧語的哄騙一番,這個悶氣也就這樣受下了。小姐所想左右不過等到孩子生下來了,到時候夫妻間情事在如魚得水些,公子的心左右也逃不過她的手掌心,便就該回來了。

這便是北辰風輕所暗歎的另外一處玄妙之地了,小姐生下孩兒之後,在找了些專門教些**的老婆子過來傳授一番。在與那公子同房,都說‘小別勝新婚’,公子喜不自禁,難免心笙搖曳起來,以往的思慕憐愛之情漸漸也恢複那麽幾分。‘相敬如賓’這麽幾個字,倒是過得著實不錯。自然後來公子小姐又陸續添了個小兒子,公子偏卻隻對小兒疼寵有加,對那個大兒子完全不理。

到底都是娘生的,哪能這般偏愛。隻是小姐越是疼寵大兒子,公子就越是看不過眼。再說年歲大了,便越是在乎生死。每日做夢想到大兒子那與自己全然不同的樣貌,便跟豬油蒙了心似的,堵了心的想要下毒整死他。心緒在心上發了牙,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