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二百二十七章:你個女流氓,再靠近老子不活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個女流氓,再靠近老子不活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說的應當就是北辰風輕現如今的心境,怎麽一個亂字了得呀!

“這碗參湯你熬的?”

薛檸這句話來的突然,北辰風輕愣了幾秒:“確實。”不是我熬的,難道是你熬的。再說你那一眾的奴仆看我跟病毒似的,雖有羨慕,嫉妒,鼓勵,但卻沒人敢沾我的身,就怕我對他們有意思,男女不忌的。誰能替我熬呐!

“謝謝!”

薛檸轉身,將門關上。阻擋了北辰風輕探尋的目光,這大小姐的脾氣說來就來,說好也就好了。即便同為女人,她也不大猜不透。不過,她這番為了樓姒,也指望著樓姒與慕容狄那邊真能得到短暫的她所以為的幸福。

……

“今日月亮委實不錯!”

帝噬天不知道何時又出現在北辰風輕的跟前,因為之前的前車之鑒,看熱鬧的奴仆們現在躲在房間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怕惹火燒身的。反倒顯得院子格外寂寥,尤為幽靜。

“你又是從哪裏變出來的?”

“本尊一直在你身邊,從未離開。”

啊呸!若不是知曉帝噬天的脾氣,北辰風輕當真要以為他這話是對她說的情話了,虧得她還殘留著半分的理智。沒被眼前的月色所惑,鬼迷心竅啊!

她朝前繼續走了幾步,頓住步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樓姒這個心魔來的十分巧妙,即便她靈法在強大,也不至於會將我大哥,慕容千塵等人牽扯進來。再者我聽我大哥提起過,他們是特地到慕容秘境來保護歸元珠的。即便他們擅闖到樓姒的迷霧森林裏麵,也不可能會跟我們在樓姒的幻境中相遇的。除非。”

她的語氣稍微停頓,帶著驚疑。

帝噬天淡淡一笑:“你猜到了。”

“真的是幻洞,我們到了幻洞。樓姒入心魔隻是影子,而我們從她的靈思裏麵進去幻洞,相當於正式觸碰了幻洞的門。幻洞一但開啟,存在幻洞內所有的人,都會漸漸被幻洞吸附到裏麵來。還是那句話‘假作真時真亦假,真做家事假亦真’,現在我們所經曆的也確實是真實的世界,我們會受傷,會疼痛,也會死亡。”

腦袋裏猛地竄出之前她救赤炎,到後來她心絞痛的症狀,分明她能感覺到自己現在是實體,那麽樓姒,她昂頭看向帝噬天:“樓姒現在並非是人,也並非是靈體,而是魔女,魔女樓姒,她額頭上的曼陀羅花。”

帝噬天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並未說話。但那淡然的表情,也證明她說的話十有八九是對的。

“那麽,現在樓姒有可能是真的入了心魔,因為對慕容狄的執著令她重生,禁錮原先的農女,徹底魔化化作魔女。所以額前才會出現那枚曼陀羅的花瓣。原先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樓姒先被殺死,死後怨靈不散,才化作了魔女。”

她擰了擰:“按照現在的推測,她卻並非是在此刻死的,那麽她是什麽時候被人殺了呢?”

“不對。”北辰風輕腦袋忽然變得清明起來,我們得趕快趕回到慕容府邸去。她轉頭拉過帝噬天的手,就要朝著外麵跑,剛走了幾步,就被人一把攬住腰身,溫熱的氣息傾吐在耳邊:“太慢了,還是本尊帶著你吧!”

話落下,她就感覺整個人被人靜靜地桎梏住,強大的氣流襲來。轉瞬間,她在睜開眼睛便已經站在慕容府邸門口,而帝噬天已經消失不見。

慕容千塵正巧從府邸裏出來。

“你,你怎麽又回來了?”

“怎麽,你這個意思是我不該回來?”

北辰風輕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就朝著府邸裏麵走了進去。慕容千塵也調轉方向,跟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你這個時候回來做什麽,北辰兄怎麽沒同你一道回來?”

“他是我哥,又不是我相公,即便是相公也沒這麽黏黏糊糊的,哪有走哪他跟哪的?”北辰風輕猛地頓住步子,回頭看向身後的慕容千塵。

她在前麵走得又快又急,慕容千塵反倒有幾分跟不上了,他完全沒料到她一個女人,會走這麽快。現在她突然停下來,幸虧他用內裏及時強行的停住,否則就要直接撞到北辰風輕的身上,“你幹什麽!”

慕容千塵這聲說的忒大了些。

北辰風輕眨了眨眼,到沒怎麽在意:“我問你個問題?”

“我,我憑什麽——”

“我問你,樓姒在哪裏?”她打斷慕容千塵的話。

“她跟我,跟慕容將軍出去外麵打獵了。”慕容千塵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袋有病,怎麽她一問,他就說了。但頓了下,他還是把沒說完的話給說了下去,“聽說原定今晚薛小姐要過來這邊跟大軍匯合的,但有事耽擱了並未過來。所以慕容將軍便帶著樓姒姑娘去外麵打獵了。”

難得沒有磕磕巴巴,隻是瞧著他在稱呼慕容狄的用詞上,顯得尤為謹慎。北辰風輕不免又有些同情他起來,畢竟作為一個曾孫子,跑到百年前,再見到自己曾祖父跟不是自己曾祖母的人你儂我儂的相依相戀,求心理陰影麵積啊!這種狀況怎麽瞧都有那麽點怪異,頗有種你有個秘密,我有個秘密,我瞧見了你的秘密,但我說不說,都沒有人相信了。這種心情頗為惆悵啊!

所以,北辰風輕頗為同情地拍了拍慕容千塵的肩膀:“行了,我知道了,多謝!”

大約是她的同情有些奏效,慕容千塵竟然主動提出要帶她去找樓姒。北辰風輕當然是欣然允之,隻是她對騎馬有那麽幾分抗拒,畢竟之前她有過被馬摔下來的先例。

而到這異世界裏來,沒有騎過馬,她便沒察覺這本尊原來也有這麽個毛病。這下好了,即便她再如何的想要克服,最後連裏子和麵子都端不起來了。

所幸最後幹脆沒臉沒皮的,一臉堂堂正正的模樣看向已經端坐在馬上怡然自得的慕容千塵,“我不會騎馬。”

“不會騎馬?”

顯然這也是慕容千塵沒料到的,好歹他還給些麵子,沒有怎麽大笑。頂多在確認之後,極為有修養的抬手將她掠到馬身上來:“那我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