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心生幾許的羨慕,外加嫉妒呀!
第二百二十九章 心生幾許的羨慕,外加嫉妒呀!
身後是男人那溫熱的氣息拂在耳尖上,即便不用回頭,她也曉得抱住她的人是誰。隻是尋常在房間裏抱著抱著,她掙脫不過也就隨他去了。
現如今在外麵,還當著那個大八卦赤炎的麵,那得多丟麵呀!她掙紮著就要從男人身上起來,沒料到剛站起身來沒半秒鍾,又被用力的帶了下去,死死地隔著衣衫相貼,連帶著肌膚都免得**起來。
不知道為嘛,她有種預感,要是她在掙紮幾分,估摸著帝噬天能在眼前將她身上的衣裳給變沒了——
這番想著,她的心瞬時變得乖覺而又安靜起來。扭過頭對著身後的人嘿嘿一笑:“您來了呀!”
‘您’這個詞稱呼的絕對精妙呀!
帝噬天眸光淡淡地朝著眼前的赤炎身上一瞟,尤其是那雙琉璃似的珠子,隨意的朝著他剛被摔疼的屁股上那麽一放,他便渾身發毛的想起之前摔得那一跤。
立刻頗為懂事的朝著前麵走了幾步:“那個啥,老子想起還有事情要走,就先走了,不送哈!”說完‘嗖’地一道玄光閃過,眨眼間就消失在眼前。
北辰風輕望著他離去時的瀟灑英姿,不免歎了口氣,心生幾許的羨慕,外加嫉妒呀!
“怎麽,舍不得呀!”帝噬天淡淡地斜她一眼。
“舍得,舍得,有啥舍不得。不過我就是沒料到你會出現,這麽晚了不睡覺,你不困呀!”
北辰風輕這笑頗為討好,身體被帝噬天桎梏住沒法動彈,但腦袋卻還是可以靈活運用的,扭頭看向帝噬天的時候雖頗為費力,但她依舊昂的非常的賣力,三十度仰視角,連帶著眼神都帶著那麽點崇拜。
以至於帝噬天心生一種錯覺,眼前這副模樣的人不是那女人,而是他身邊跟來數萬年的靈寵白雲。
“你這拍馬屁的功夫學的不錯!”
“那是,跟在你這個大魔頭身邊,不學點本事,還怎麽混江湖呀!”北辰風輕頗有些得意的模樣,隻是笑著笑著,臉色微變,對著帝噬天憨憨一笑:“那個啥,方才的話不作數的,你也當知道我曆來說話沒個把門的,經常胡謅亂說的。再說,你瞧我以前不就這樣,現在還依舊這樣。俗話說‘無知者無畏嘛’,再還有‘不知者不怪’嘛,再怎麽說,我也沒那個意思,要不配合著我失個聰先?”
“本尊怎麽覺著女人你最近臉皮越來越厚了,也不知道以往是誰說自己嘴巴最嚴,絕對不會泄密的。如今怎麽反倒自打嘴巴,自個兒推翻自個兒的話,來本尊這來裝傻充愣。”
“決然沒有,決然沒有啊!”
北辰風輕無語凝噎呀,被帝噬天最近整的渾身都不對勁了。想當年,想當年呐,她那幾分狠勁跑哪裏去了。嘖嘖,著實有些對不起以往的稱號呐。想到此,她硬起胸膛來,扭頭用著後腦勺狠狠地朝著帝噬天撞了過去,“老娘撒潑打諢也不關你的事呀,放開我先!”
她那一下砸的當真是‘狠’,帝噬天避讓的那一下也確實是‘快’。‘嘭’地一聲,她就自討苦吃的將腦袋砸到了梨花木椅做的椅背上,那叫一個疼呐,感覺眼淚都要被生生的撞出來了。
她站起來身來,朝前幾步,撫著頭,頗為憤恨地看著已經繞到她身前來的帝噬天:“你故意的!”
帝噬天頗為隨意的同樣回看她一秒,“難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大可拉著我一同避開。”
“可你卻不會在本尊拉你的時候,停下你的動作。”帝噬天旋身刹那間又坐回到原先的方椅上:“所以‘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女人,你覺得本尊說的有沒有道理?”
北辰風輕:“……”
這人上輩子大約是個狀師,這巧舌如簧的本事也是沒誰了。罷了,說不過還躲不起。她收了手,倒也不覺得腦袋還有多痛,反正在痛的經曆過去,最後同樣還是會回歸於常。
她揀了旁邊的方椅閑適的坐下,才抓過旁邊的瓜子打算繼續嗑起來。隻是她的手剛探向繡袋,就被人一把握住。
她動彈不得,頗有些怨念的抬頭看向男人:“所以我現在是沒看錯,你在調戲老娘?”
“認真點,本尊有話同你講。”
“哦,那你先放開我。”北辰風輕從帝噬天的手中強行抽回手,說是強行,主要還是帝噬天放了水,在這裏帝噬天的靈力依舊如舊,甚至比以往更加深厚。
她被減半的靈力在他麵前根本沒有任何可施展的地方,所以才會這麽被他欺辱,外加占便宜。每每想到這,她都免不了要自艾自憐的哀傷許久。
“本尊方才說的話可聽見?”
“啊,你說什麽呢?”北辰風輕一臉無知的模樣,昂頭看向帝噬天。
“將軍——”
賬外突然傳來士兵說話的聲音。北辰風輕立刻警覺地瞟了一眼身邊的帝噬天,麵上沒有了方才的嬉笑,變得正經幾分:“你先走,有事我們等等在講。”
帝噬天沒動,從表情便可瞧出來方才北辰風輕又是犯了他的大忌。
“你方才同我講的話,我記清楚了。就當我求求你,恭請您暫且離開!”
北辰風輕勉強擠出一抹討好的笑意來,發覺有時候哄帝噬天的時候,實在是像在哄個孩子。對,本來就是在哄天天,講實話,想到這,她才不免想起確實好久沒有見到天天了。
“你是說,輕兒回來了?”帳外樓姒的聲音已經非常近了。
北辰風輕正急的無法時,賬外的帳篷已經被人掀開,而就掀開的刹那,原本坐在身旁的帝噬天已經化作一道緋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輕兒,你可回來了,離開的這些日子,可擔心死我了!”
樓姒已經走到近前來,握住北辰風輕的手,一番親密的樣子連帶著北辰風輕都有些不太習慣了,“輕兒,你方才在張望什麽,可是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沒,沒有,都很好,都很好!”北辰風輕同樣回握住樓姒,她的手極為冰涼。隻是她麵上的笑意卻是極軟的,尤其是額頭上的曼陀羅花順帶著都顯得格外的黯淡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