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二百四十二章:三個女人一台戲,這番怎麽爭搶起她來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番怎麽爭搶起她來了

不過也怪不得人家這麽大的反應,分明她大哥已經講明人家修仙的,大約實際年齡的。可她第一句便說人家雙十年華,這不有點諷刺人家‘倚老賣嫩’的嫌疑麽。另外嘛,這個‘稀奇’與‘人才’兩字並用,倒顯得頗為吃驚了些。通常有種用在那種活了上百歲,上千歲的人上頭,非凡人能見的。本來也不算是個罵人的字句,隻是端的人個普通人聽著,就頗有種被人罵‘老妖怪’的既視感了。

委實令人聽著惱怒啊!

“風輕!”

北辰風雷略微朝著北辰風輕身邊靠了靠,偷偷擱在身後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衫,示意她稍微克製點用詞以及注意點場合之類的暗示,才抬起頭來又恢複先前儒雅公子般清風朗月的笑容來,捧拳對著朱椿行了一個大禮,語氣頗為誠肯:“家妹自小不太會說話,性子也頗為直爽,毛躁一些。真是對不住朱兄了,還望朱兄海涵,不要同家妹一般計較的好!”

他倒是端的一幅賠小心的樣子,可也不知道誰方才憋著笑,萬般辛苦的樣子。

北辰風輕在暗地裏笑了笑,終歸沒拆他大哥的台。在朱椿看過來的時候,點頭跟著賠笑兩聲:“是呀,是呀!”

朱椿這才尤為大度的抬起手來,懸空擺了擺,白色衣衫木料上好,迎在風中頗有幾分文人的風骨。他相貌稱不上絕好,但氣度從容卻尤為不錯。

隻見他緩和了幾分笑意,臉色倒也沒先前那樣差了,變得怡然自得起來。頗有種‘別人虐我千百遍,我自氣度好非凡’的做派:“風雷兄這話就有些過了,且不說我不會介意,單就風輕姑娘的這份幽默,我也該配合幾分。風雷兄你說是不是?”

他再掀眼打量著北辰風輕,一雙眸子顯得尤為明亮:“再者說風輕姑娘看起來尤為氣度不凡,一瞧便知道以後的身份端得是貴不可言,連我瞧著都覺得要討好幾分,更何況我們薛將軍也對姑娘你會如此高看!”

頓了下,他又收回視線看向北辰風雷,變得一派坦然:“薛將軍能如此高看的人,我豈敢得罪?且不說我隻是薛將軍身邊一位謀士,謀士有千萬種,我也隻是其中一位。算不得大人物,即便風輕姑娘對我不太禮敬,我也斷然沒半分脾氣的。所以風雷兄全然不必如此忌諱,端顯得我頗為小氣,不夠大度了!”

聽他這樣講,北辰風輕不由得對他高看幾分,“大哥,瞧著朱先生當真是位極會說話的主!方才顯然是我們太多過濾,反倒把先生想的過於氣度不堪,反倒有些得罪冒犯了。朱先生想必氣度非凡,應當是不會同我們在意這等小事的吧!”

她對於講話這件事,曆來沒什麽準頭。開心的時候多說,不開心的時候少說。偶爾興致來的時候揶揄揶揄,這番脾性全然都是被白雲給鍛煉出來的,所謂同什麽人說什麽樣的話。即便帝噬天偶爾興致來時,也會同她在那裏互撕,左右不過是娛樂。但現下這般夾槍帶棍的埋汰人,卻是打天入地的頭一回。

且不說她發揮的有幾分緊張,連帶著她端看著朱椿那張臉都顯得有些掛不住了。

她倒是想了想,先前那‘不堪’兩個字確實用的尤為精妙,畢竟端得是誰聽到別人用如此詞匯來形容自己,都該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

但偏偏對朱椿來講這個鍋背的頗有幾分委屈,委實不大明白,怎麽剛才第一次見麵,在自家主子跟前名聲極為不錯的風輕姑娘,偏偏對自己這般含沙射影的,頗有種不把他逼到抓狂不罷休的姿勢。他實在想不通方才自己怎麽得罪這位姑娘了?

令他現下是氣也不敢,不氣又顯得憋屈。

尤其是這氣吧,這邊剛說出個不好的字眼,那廂哥哥便來賠禮,這番即便他是在開個口,都顯得不夠大度,反倒更加應征了方才風輕姑娘所講的‘不堪’‘小氣’了。

他歎了口氣,心想這道虧便也隻能這般打落牙齒和血吞了。幾番對陣下來,他自覺自個兒不是這位姑娘的對手,也就應付不來,朱椿告辭了半句便要先行離開。

偏卻北辰風輕上前一步,正好將他攔在身前來:“朱先生且慢!”

朱椿的魂都有些快要嚇飛了,實在是對眼前這個祖宗有那麽幾分心理陰影了,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便開始草木皆兵。麵前平了平心神,才含笑著停下步履,“姑娘還有何事要找在下?”

“好說好說,隻是小事情,我有些個人的私事要同先生掰扯掰扯,不知道先生是否有空移步到我的營帳內,我們細細長談論一番,先生可方便?”

即便北辰風輕這話是在問詢,但任誰也瞧得出來,假若朱椿不迎戰,那就當真要令先前的那一番忍讓白廢了。朱椿聖賢書讀的不少,活了百來年修行至今,也算有所小成。為人處世上雖說算不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至少與人為善,也算相處的不錯。

隻是這番‘不錯’下來,講究的便是‘忍讓’兩字,遇事得忍,被人欺負得忍,被人排擠得忍,被人誤會同樣得忍,忍字心訣,便是忍常人所不能忍,那你便悟道了。而他現下的修行便是如此得來的,論‘忍’他排列第一,當真無人敢認下第二。

他拂了拂衣袖,頗有幾分文人的風骨,麵上的表情也由方才的擔心不安,到如今的怡然自得幾分:“既是風輕姑娘相邀,朱某當然方便。隻聽說姑娘前些日子受了傷,我不要造成打擾便好!”

北辰風輕抬頭望著他,撇去本心上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因他才是所有罪魁禍首的引導者,對他的厭惡來講,她對他的為人氣度以及忍耐力到頗有幾分欣賞。至少換做尋常人擱她麵前胡攪蠻纏,她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哪裏還由得別人在跟前這樣來撒野,又或者這個朱椿,也委實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