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二百四十五章:所以曆史有時候也是會出差錯的

第二百四十五章 所以曆史有時候也是會出差錯的

“樓,樓姑娘。”朱椿的眼睛瞪的有些發直,他是全然沒料到才眨眼的功夫,樓姒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隨後又覺得自己這樣驚呆,實在是太失一個謀士的身份了。遂收斂了神色,一臉由衷讚賞的模樣看向北辰風輕:“風輕姑娘的化妝術,尤為厲害!當真是令在下佩服,佩服呐!”

“化妝術?”我滴個天,這到底是格什麽人啊!北辰風輕朝前走了一步,指了指樓姒:“你當真沒看出來什麽?”

朱椿對北辰風輕這般急切的表情,全然不解是個什麽意思:“風輕姑娘這是何意?我看出來風輕姑娘你將樓姑娘化作一個魔女的打扮,隻是這幅模樣雖足以逼真,但卻全然同那些魔女的妖豔不同。樓姑娘這般清水出芙蓉的女子,同那些魔女的美沒有半分的不同。”

他頓了頓,頗有些說到興致起來,十分激動的模樣:“再說當年慕容將軍入了魔都之時,我恰好有幸跟著薛將軍一同進去過。那些魔女的樣子我都見過,要說能與樓姑娘的模樣不相上下的女子,大約也就魔都的第一美女能夠比擬。說來好玩,那第一魔女與樓姒姑娘同名同姓,不過可惜了,那位魔女已經早逝了百年了,隻剩下一副畫像擺在那裏,頗有些令人感歎啊!可惜沒見上一見,說不定能與樓姑娘在此比美,也是幸事一件!”

聽朱椿講話,北辰風輕頗有種‘這二貨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到底是曆史欺騙了她,還是她輕易的相信了曆史。

這下她總算是相信了那句話,所謂‘即便同樣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再次重走一遍,也斷然不可能原封原的相同了。’隻是不曉得,到底是誰觸動的開關,而樓姒又是如何被人發現她是魔女樓姒的身份!

“風輕姑娘,不會你叫我進來,就是為了讓我幫你品鑒品鑒你的化妝技藝?”朱椿一臉找到知音的模樣,上前朝著北辰風輕走了一步:“不得不說風輕姑娘眼光當真不錯,我家母確實是魔女,我也算作是半魔之子。不過這是個秘密,風輕姑娘應當會幫我保密的吧!”

額,好伐,這貨真是分分鍾有讓她忍俊不禁的衝動。勉強憋住笑點了點頭:“你放心,我這人沒什麽愛好,單就守秘密這一項,絕對是一頂一的,你還有其它八卦可同我分享分享的嗎?”

“你的母親是誰,我或許認識!”樓姒扭頭,半撐在桌子上,支起腦袋來,望著朱椿,瞧著那副姿態頗有幾分妖嬈的架勢。尤其是她眉眼掀動間,配合著妝容的變化,原先的風姿卓然變成妖冶灑脫。到同北辰風輕所理解中的魔女,有了幾分相似的意思。

“這話聽來就有些奇怪了,我家母都是作古的人了,即便樓姑娘有什麽親戚在,也斷然很難在認識家母。家母早年便脫離了魔都,化作凡人同我爹在一處。後來因生我時,遭天劫而死。所以姑娘斷然沒有認識的可能!”

朱椿廢話有那麽些多了,樓姒擰了擰眉,有幾分不悅:“你隻當說來,我就知道了。”

這份氣勢頗足,朱椿有幾分比嚇到,立刻開了口:“魔女知椿。”

“是知椿?”

樓姒臉上染過驚喜,像是聽到熟人的名字才有的表情。

“家母的名諱確實是知椿。”

“你,你竟然是知椿的兒子,這麽些年來,造成我一生悲劇的人竟然是知椿的兒子。命運當真是同我開了個玩笑,全然把我當猴子一般給耍了啊!”樓姒聲音變得凝噎起來,極為悲拗的模樣。

朱椿平素就是個修行的人,活到如今也頗有幾分心境開闊。本著顆關心的心思,上前一步,略微小翼的關心:“你,你沒事吧!莫不是我家母與你確實認識,可樓姑娘分明是個農女,應當是你的什麽親戚與我母親有些相熟才對。”

他略顯躊躇:“不知道樓姑娘可知曉我母親平生事跡,我剛出生便沒了爹娘。隻是收養我的叔伯告訴我,我母親是位魔女,名知椿,其餘便不剩下了。我修行至百年,如今正好百歲。雖然能保留青春,但一直覺著即便是這樣的命數,也並非能夠長久活下去的。若是能多知曉時間一些事情,我便想多知道一分。能多品嚐一份經曆,我便想多品嚐一些。”

他扭頭看向北辰風輕:“我來投軍到薛將軍的門下,也是如此。特地翻閱書籍,學了兩三年,今年開春才剛投入到薛將軍門下的。”

他笑意微赧,頗有幾分羞澀。

隻是之前瞧著覺得他這人有些無趣,現在在聽著他的一些觀點,到頗有些羨慕的意思。人生在世,無論怎麽強大也不過是個‘無趣’。可若是世事你都嚐過一道了,那世界所有的事情在你眼裏都是新奇而又熟悉的,而這種想法長留下去,你的人生又豈會充滿無趣?

隻是在看樓姒,臉色卻格外的奇怪幾分。她抬起頭來,扶著桌麵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朱椿的麵前來:“你可知道你為何叫朱椿?”

“額,這個,我大約想的是,我母親叫知椿,我父親姓朱,所以我就叫朱椿了。”

其實北辰風輕深以為覺得,朱椿,諧音‘豬蠢’。每次叫起來都覺得好笑。隻是現下這麽嚴肅的場合,她憋住沒笑出來罷了。

樓姒淺淺地一笑,望著朱椿的眸光充滿慈愛:“你可知道,在我們的魔都裏有種樹,叫做椿,椿樹終年綠葉長青,仿佛不知道生死,不懼怕白頭枯葉,它永遠樹立在哪裏,即便到死,也不過以那樣的姿態化作虛無。後來我們都將椿奉為魔都的神樹。神樹枝繁葉茂,象征著生命力,我們魔都的人信奉自由,自我,也希望如椿樹一般,長青不敗。”

“原來是這樣啊!”朱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看來我母親確實有些智慧,對我也頗有期待。希望如椿樹一般,長青不敗。而我也不辱母命,確實活到如今,百來年了,依舊二十歲左右的模樣,頗為年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