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二百七十四章:我們來探討探討人生的真諦

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們來探討探討人生的真諦

“北辰風輕,你,你好狠,好狠!”慕容千塵閉了閉眼,看著北辰風輕的眸光第一次充滿怨恨、嫌棄,還有恐懼,無法掩藏的恐懼。

北辰風輕抬頭看向慕容千塵,仿佛沒有聽清一般:“什麽,你在說什麽,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說你好美的人,好美的一張臉,好惡毒的一顆心!”

“所以你是在誇我‘蛇蠍美人’嘛,沒料到我這樣被人說粗糙的女人,竟然還有人誇我‘心如蛇蠍’。怎樣,赤炎,這下你也該承認老娘還是挺美的!”

赤炎正靠在石墩上在思考事情,抬頭看了一眼北辰風輕:“知道了,知道了,老子正想事情,這種小事來叨擾老子算怎麽回事,別瞎得瑟,那人一準的眼有毛病。早就該看出來你是個‘蛇蠍美人’,嘴和手都毒,最好躲得你遠遠的!”

“算你有眼光!”

北辰風輕在淺淺地笑,笑容美好如初,仿佛剛剛戾氣從未在眉眼裏凝聚過一般。

“風輕。”

北辰風雷上前一步,仿佛整個神情都還未從先前的整個事件中回過神來。

“大哥,你想對我說什麽?”

“我,風輕,我——”北辰風雷的舌尖在嘴裏滾動,到最後卻發現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道是說不出口,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眼前的北辰風輕令他感到害怕,可這種害怕卻並不是因為她的心狠,而是她的那種陌生感和距離感,從未像現在這樣熾烈。將他推離到她的世界之外,他再也無法如同過去一樣,站在這個妹妹麵前遮風擋雨。

慕容狄對北辰風輕說過:‘起始亦是終。’

也就是說,最開始的地方他們掉進來的洞口就是出口,隻要他們找到最開始的那一汪溫泉池水,就可以離開這個慕容秘境。

——

北辰風輕從一開始就未打算過,要同慕容千塵他們一同走。甚至她也未告訴過他們,她其實已經取到了歸元珠。

事實上,因為她針對北辰風月和北辰風雨做出來的一係列的懲罰手段,成功的將他們都個嚇唬住了,現在完全都不敢在靠近北辰風輕。

即便是北辰風雷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滿著疑惑、畏懼,還有疏遠。

這種‘疏遠’,她也說不上來,能感覺到大哥對她並非是害怕,而是察覺到他們的不同,正在強製的命令自己舍棄同她的來往。比較俗的說法就是:‘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總歸到最後都是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你在想什麽啊,小姑娘!”

也不明白為什麽,赤炎總喜歡稱呼北辰風輕‘小姑娘’。事實上,她從未如同那些上了年紀依舊還看不開年齡和稱呼的女人一般,看中這些虛假的東西。但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叫名’這件事。

北辰風輕調整氣息從石墩上站了起來,她很多時候不大喜歡同赤炎瞎掰扯,第一他開不起玩笑,第二嘛跟他條千百年沒離開過魔龍池這麽一方天地的魔龍,也沒什麽可掰扯的內容。

她笑吟吟的走到朱椿的身邊:“朱椿呐,你在發呆啊,是在想什麽事情嗎?”

朱椿正閉著眼靠在石壁上,閉目養神,猛地睜開眼睛:“嗬嗬,風輕姑娘啊,你怎麽來呢,哦,你剛剛問我話來著,咋啦,我沒想什麽事情啊!”停頓了下,他又補上一句:“其實對比赤炎,我顯得更無趣。所以風輕姑娘你還是繼續去找赤炎吧,我就不陪你嘮嗑了!”

“你這樣子是在懼怕我嗎?”

“沒有啊,天地可鑒,我決然沒有畏懼你的半點心思。你千萬別忘那個不好的方向去想,我絕對不是。”

“所以呢?”北辰風輕勾唇一笑,格外嫵媚。

這招她來很多次了,但對朱椿卻屢試不爽。她完全沒料到樓姒會有這樣一個單純可愛的兒子,對比小正太,分明朱椿要好玩的多好嗎?

朱椿朝著後麵躲,明顯要躲開北辰風輕。

“等等,先別走,問你個事。你先回到我,我就放你走!”

“風輕姑娘請說,不論你問什麽事情,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說吧!”

盡管朱椿已經表達的情真意切,但北辰風輕分明覺得他好像分外不待見自己的樣子。說‘不待見’可能誇張了點,應該說朱椿對她有恐懼感,特別深的恐懼感!

她對朱椿招了招手:“那你先過來!”

朱椿乖乖的移步到北辰風輕的身邊來,隔著半隻胳膊的距離,怎麽也不肯在靠近半分。

“我是身上有虱子還是有跳蚤啊!你至於這麽怕我嘛。放心,姐姐不會吃了你,就是有個比較深層次的問題,問你下,你告訴我就成了,不論你回答的好還是不好,姐姐都不會‘欺負’你的。”

她抬起三個手指頭比在空中:“我保證!”

朱椿這才勉強又朝著北辰風輕挪了挪。

“能男子漢點麽!”北辰風輕一把攬過朱椿的肩膀扯到近前來:“我問你,我們出去之後你打算去哪裏?”

這個問題她思考了很久,帝噬天暫時跟著她,她對這裏又不熟。北辰風輕本尊也基本沒機會接觸到外麵任何的事情,所以這麽仔細想想,反倒覺得有點迷茫了。

這種深層次的問題,她考慮過很久,問赤炎顯然不切實際,問帝噬天,他肯定特別獨斷專行,唯有問朱椿,瞧著那清秀的小樣就是個有理想的孩子。

跟著他的思路走,或許能走出來一條康莊大道。

“沒沒想法。”朱椿被北辰風輕這麽一摟,整個身體都僵了,腦袋像是不受思考控製了,完全沒辦法說話樣了。緩了好會兒,才勉強戰勝心裏上的壓力:“我,我真沒想好。特別是聽你們講現在是百年後,我對未來的規劃就徹底迷茫了。”

他停頓了下,提到樓姒的時候,還是略顯的情緒起伏:“那,那個誰,不是講過,讓我到偏遠的地方隱居歸隱,過點平凡簡單的生活嗎?所以我可能選擇歸隱,歸隱田園!”

他最後的話並非確定,帶著幾分猶豫,可見對於這個‘去哪裏’的問題,他也是經過一番非常嚴密仔細的考量過的。隻是到目前為止他也處於迷茫狀態。